还是不能放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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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了?” 周涵靠在军帐拐角的泥地上,大体瞧不出什么损伤,眉目依旧是帅气冷峻,只添了几分憔悴。 “你不需要知道。”周立死板着脸走进来,掀了帘子,一身的肃杀气息,“你都给他用了什么药,除了那日搜出来的,还有什么?” “呵呵……”男人嘴角一咧,满眼满脸的疯狂和残忍,“你看到了吧,周立?你看到了,看到他是怎么在明笙胯下哭,咳咳咳……哭着求人……季凡,他、他是被畜生cao过的身子,是在他父母的尸体上被……唔!” 周立狠狠的一脚踹在亲弟弟心窝,揪起这孽障的衣领,双目涌出血一样的颜色:“闭嘴!他不是你配糟践的。” “哼……咳咳咳,是,咱俩谁都不配……可他胸腔里现在跳动的心脏是我的,是我的!他这辈子都离不开我,我永远都在他身边,在他身体里……” “你比不了我……” “我不需要和你比。”周立松开手,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模样,站起身,“看起来你还没做好好好回话的准备,等你什么时候油尽灯枯了,我会再来‘看望’你。” 死死咬住“看望”二字,周立对他显然已经没有了一点一滴的兄弟情义。 …… “周立,这几天队伍里怎么声响少了?”靠在床上的青年面色青白,不过较之前几日纸一般的形貌倒勉强是好了些,“队伍停驻一处太久终究容易被发现,你把地图拿给我看看……” 周立绕过床榻瞧他,手上是新配的药,竭尽全力笑得温柔:“你先休息,别cao外边的心。” “休息了三天了,够了。”季凡作势要去掀被子,不出意外被周立压住了。他现在不得不依靠的人不肯跟他说实话,季凡也没恼,安安静静地躺了回去。 “你要是躺太久就一会泡个澡吧,我去安排。” 行军路上,能有块干净的布擦洗身子就不错了,虽说现在这时代的行军装备还算先进,但周立显然是带队逃亡,辙重几乎不可能运输,因此听他这么说季凡的第一反应是惊讶和疑惑。他既想设身处地观察外面的情况,又畏惧生人的眼光——之前他不过是周立豢养的金丝雀,如今周立为他闹出无法收拾的乱子,手足相残……说他什么似乎都不为过。 直到颤着腿躺进帐篷布扎成的简易浴缸,青年才松下一口气。不知是不是周立属意吩咐了,他一个外人都没见到,只透过帘子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 时隔多日再触摸到自己的身体,季凡原本以为他会厌恶甚至恶心,可实际上他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乃至手指触及下体的器官,也没有多少不适。他的外表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但他掌心笼罩的地方,他的腹腔内,已经扎根了一个女性的zigong…… 呼……季凡闭上眼睛,还好只是一个光秃秃的畸形的器官,以后再手术一次就好了。 还好周涵那个畜生没把他弄怀孕。 或许周涵的技术根本就不行,这身子根本就怀不了,大半肩胛浸在水里,季凡难得的感受到一丝安心。 然而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自从洗完澡后季凡就有些燥热。过于奇怪的感觉纠缠了他半夜,鬓角沁出的汗滴也搅得他无心睡眠。由于这段时间吃药太多太杂,加上对他心理状态的不稳定,季凡还没有被允许使用安眠药,他也并不愿意在此时此刻向周立求助。 是周涵吗,他的某种下作卑鄙的药剂,潜伏在他体内终于爆发了? 一些极其不堪的回忆挤进季凡的脑子,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下意识地咬紧嘴唇。他庆幸周涵大多时候喜欢堵上他的嘴,没逼着他说过太多令人羞愤致死的词句。只是那些画面偏偏仿佛活过来一样,用最直白肮脏的形容刺激着已经满头大汗的他。 他不会真正在意那些垃圾,那些他生命中的残渣,他才不会在意,才不会…… “嗯……”下身不正常的濡湿令季凡惊恐不已,他颤颤巍巍伸手去摸,只觉得今天擦洗过的部位都一阵阵烧起来。他猛地怀念起周涵那张冰冷的手术床,想自顾自地在皮革上摩擦guntang的身体,想张开腿…… 不,不对劲,这种程度绝不是他能自己熬过去的。季凡眼角滑下一颗不知是汗还是泪,从前在“人间”,因为他脆弱的心脏,老板甚少让他用药。在周涵手上,他感觉能吃的苦和屈辱都吃了,没料到还不是终点。 周立无疑会理解他的,他什么也没有做错,不是他想让身体变成这样……这样yin荡……可外边断断续续的嘈杂让他双脚发软。衣冠整齐他尚且害怕,如今夹着湿透的裤子出门找周立,他做不出,宁死也做不出。 他知道眼下最不值钱的就是尊严,他的尊严早被周涵和明笙碾碎了千万遍。但他总还觉得自己是个人,是个懂谋略的军人,是个合格的男人。 “周立……周……救……救救我……”脸颊绯红的青年无法抑制地开口,他的手指从胸前摸到脖颈,全然无意识地散发着诱人堕落的气息。可他求救的声音是那样孱弱,仿佛笃定不会有人听见,不会有人救他于水火。 周立察觉到监控里的异样时刚从议事的主帐回到临近季凡医疗室的住处,他隐约像听见细微的声音,却怕再次惊吓到心上人,便先回了自己的地方。直到打开监控才立刻赶到季凡身边。 “凡,我在,我在……” 他就猜到周涵不可能一点后手不留。他们兄弟俩的性子虽然不像,但做事严谨是父亲一棍一棒敲打出来的,用在战场那是决胜于千里之外,用在歪门邪道上更是不在乎底线。 温香软玉在怀,鼻腔里满是温热的气息,自从挨了明笙授意的那一枪,周立已经将近四个月没纾解过对季凡的欲望。可他的怀里人揣着他弟弟的狗崽子,且浑身上下的伤只能算半好,他精虫实在上脑也不能做背弃理智的混账事。 “乖,凡,先把衣服脱了,我帮你……很快就好,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