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展X卓敖 6(骨科,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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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吃了那一仗的亏许久都没了动静,大约沉寂了两三年的功夫,淮苍传出政变的消息,闻人隼作为北凉的武将出使他国为新王道贺。若是两国联手对南疆来说实在是个麻烦,没过几月还送来了一个质子,那位质子也不知是从什么犄角旮旯里挖出来的,三地暂且平和了一段时日。 至于卓展卓敖平日里依旧是你争我夺,即使后来被分封到不同的地界拥有各自的封地,可夜里却时常滚到一个被窝里去。 卓敖不知抽的什么疯看上那个南疆质子要讨来,卓展知道了自然不能如他的愿,甚至亲自去看了那质子,虽说一副姣好的面容半张脸却有道骇人的刀疤。他心里嗤笑,那人不也是半张脸毁了还不是爬上了卓敖的床,他眼里容得这种事再发生,找了群人把那质子给糟蹋了。 南疆的质子瞧着不像是个娇养的,不敢抬头看人唯唯诺诺一副奴才的样子。卓敖第一次见他,不由的愣怔住,二人身形外貌都相差甚远,却总是联想到那人,大概就是那种主仆有别的卑微十分相近。 卓敖得了消息自然是气愤不已,第二日就在北凉王讨了片马厂,说是亲自理料马匹实则躲卓展一阵子。卓展清楚他心里想的,夜里策马两个时辰去寻,到了卓敖暂住的帐子前肩上都落了一层雪。 卓敖正准备歇息忽而见个人影闪身进来,还未呵斥却听那人笑道“哥哥来了。” 卓敖一听脸立刻扭曲,往日那些荒唐叫他无地自容“你知不知羞耻!”说给卓展也好似说给自己。 “马厂风大,夜里又有雪,哥哥来疼你。”卓展说着,急匆匆的脱身上的风帽“哥哥疼你,怎么还成不知羞耻了?宋达给你的东西你不想要了?” “你!”卓敖气盛,正要下榻却被来人扑倒一通撕扯。 “那次连着疼你九夜,后来哥哥实在是公务缠身,想着你也该休息些时日,总同外人说你受了腰伤也不好,怎地饶你几日就看上那个南疆来的阉人了?”卓展压着他闻他衣衫的味道,一双手钳制着他,叫他摸自己的胯下“哥哥可有他没有的。一个阉人都能迷的你神魂颠倒,宋达知道了该有多伤心。人我已经传你的口信吩咐他们拖到营里做军妓了,今后你老老实实的,别想些有的没的!” 卓敖被捉着手,一触到那物哪怕是搁着衣裤立马踢腿挣扎“畜牲。” 卓展笑了松开手将他内衫扯开,“你就算厌恶我,也要想想宋达吧,他留的东西你当真不想要?” 虽是一副悲愤不已的样子,卓敖果然停下了挣扎。见他乖顺卓展便像饿狼一般,一双手在那疤痕交错的胸膛上反复猥亵。卓敖躺的像具尸体似得,着实无趣,卓展凑上去亲咬他的耳廓“你怎么这般无趣,想想几年前的静潭里,你不快活吗?” 卓敖紧闭着眼任他羞辱。 “帐外风雪大,我把下人都遣回自个帐子了,不必害羞只管叫出来。”卓展笑得猖狂,将人翻了个身令卓展趴跪着,扒了他的裘裤“你那日是如何的放浪,今日怎么了,怪我总提宋达勾起你的伤心事了?”卓展扶着自个身下的物件在他身后反复蹭着。 卓敖不愿再听宋达的名字,咬着牙问他“你到底什么时候把东西给我?” 北凉王近几日病的厉害,再过不久也该到了立王的时候,哪怕卓展依旧渴求着卓敖,可卓敖毕竟是竞争王位的对手之一,总归是一条毒蛇总纠缠着也不是办法。 卓展心情顿时便不好了,将人推倒在榻上,下流的在入口恨撞了几下,喘息着反问卓敖“要是我把宋达留的东西给你,你可愿放弃王座?” 说到底他心里是有卓敖,卓敖若放弃王座,待他成了北凉王就把卓敖囚在身边,也是个两全的办法。 卓敖听了却笑了,他瞧得出卓展心里的挣扎,若能好好利用这点,未必不能翻盘。卓敖抬起腰来,刻意撩拨“你休想。” 果然是条毒蛇,卓展眯起眼看着身下乱晃的腰肢一把箍住“你真当我舍不得杀你?” 卓敖翻了个身,直勾勾的瞧着他“哥哥不是已经杀过我一次了?” 是啊,这毒蛇可是死过一次的。卓展看不清他的眉眼,一双手从他的脖颈摸到胸膛,在旧时的伤疤上留连,“把腿张开。” 这年北凉的冬日依旧是冷的刺骨,冬季便是修养的时节,可那南疆才送来质子不过两月,又开始兴风作浪。 今日闻人隼被召见的极为频繁,听守帐子的说只要是闻人隼来了,北凉王总是唉声叹气一脸的愧色。那闻人隼的身世卓展找了当年侥幸逃脱政变的人问了些话,虽那人支支吾吾的卓展大概也猜到,北凉王留一个前朝遗孤必定是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缘由。 去南疆是最后的立功机会,可卓展不敢保证他人不会乘他不在北凉就发动政变,就算是胜了回来江山易主,还是难逃一个死字。现在掌兵权最多的就是闻人隼了,若是北凉王派遣他去最好不过,到时驻守北凉的兵几乎都是他的,不如直接反了。卓展刚打好如意算盘,却不想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卓敖早知卓展得了去南疆的召领必然会来找他算账,事先准备好了迷情散兑进酒里,有时甲之蜜糖也是乙之砒霜,他打定主意要让卓展去南疆前再过分纵欲一次。 那狼风岭卓展攻过一次,虽胜了却伤亡过半,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卓敖便是以卓展去过一次吃准南疆的路数,向北凉王举荐了卓展。 卓展到了马厂时竟不见下人,他怒火中烧带了把刀直朝着那帐子就走去。一片帘子眼前的场景却叫他大吃一惊,卓敖赤着身子被绑在榻上,身上正泛着潮红,难耐的在被褥间磨蹭见他来了便是破口大骂“你这无耻的东西!竟给我下药...嗯...” 人还真是一副被人下了药的样子,可他并未吩咐谁这样做,一时一头雾水,可思来想去他们来的事纸里包不住火,难保不是底下人为了谄媚做的。 “去南疆...就让你这样生气?...你要这般...羞辱我!倒不如...杀了我来的痛快!”卓敖喘的厉害,脚趾都蜷着在被褥上乱蹬,好似怎样都不舒服。 这话到时提点了卓展,瞧着卓敖被绑着又起了色心,一把扔了手里的刀,扑上床榻“想死?想和你的宋达相会吗?你休想。” “唔...畜生!杀了我!杀了我!”卓敖撕心裂肺的喊叫。 卓展来不及脱衣裳,只急切的扯开自己下身的束缚,抓着卓敖挣扎的腰身就要捣进去“杀了你?你就该这样活着。你同你娘一样,都是贱人!你就该一辈子在我身下!下贱!你就该这样!!” 卓敖给着猛烈的药性逼出了眼泪,却拧着身子不肯给他“别碰我…别碰我!” 许是卓展给气的着急要进去狠弄他,反倒几次都进不成,空看着那流出水的后处着急,听了卓敖的话更是气的难以自持,将人拎过身来就是两巴掌“那你要谁?宋达?那个南疆的小白脸?还是路边一只野狗都行?” 本束缚着卓敖的绳子不知怎地解开了,一得自由,那身子竟里面缠上卓展,药劲上来卓敖环着他的肩,腰臀在他胯间乱坐着,唇凑上来一顿急切的纠缠。 卓展拥着他再也忍无可忍,汗都流了下来,抓着卓敖滑腻的身子就往下压。一声喘息终于进如愿,卓敖立马自己动起来,像个缠人的妖精抓破了他的后背。 两人倒在床榻上肆意交缠,卓敖叫的像那些卖身子的下等人,两条腿不知羞耻的大张着,榨着卓展xiele三次精,本要起身,那两条腿又缠上来夹着卓展的腰不放他。 翌日卓敖转醒已是第二日晚上,卓展已经匆匆走了,应正在去南疆的路上,下人按卓敖吩咐的明日才会回马厂来。他勉强撑坐起来,又疼得躺了回去,躺了许久,仿佛一个没了气息的死人。帐子里分明空无一人,他却想看见了什么似的满脸的愧疚… 作为督军卓敖清洗身子稍事休息之后,也备马同小队从腹地出发。 大致半月后蛮军归来,可还是无一人脸上有喜色,虽有前车之鉴依旧是伤亡惨重。几乎做了万全准备,但去时并无埋伏,回来时乱石忽而从天而降,死伤多人。卓展是从死人堆里被刨出来的,卓敖逼着随行的医者硬是将他救了过来,却失去了双腿变成卓段一般的废人。兄弟几个里他最看不起的便是卓段,一辈子无法竞争王位却理所应当的得到北凉王的全部宠爱。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从他懂事娘亲交给他的就是要学会看父亲的脸色。 待卓展回了北凉从重症里醒来,北凉已然天翻地覆,闻人隼手握兵权,几乎只手遮天。这腹地再无卓展的容身之所,他心里清楚的很,主动请示北凉王要回自己那偏远的封地去。这草原上的风起云涌再与他无一丝干系,叫卓展意外的是他临去边关封地之日,卓敖还亲自来送他。 “我现在这般境地,杀我,不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轻松?”卓展自嘲的笑了,却又不甘示弱“不过,你再也得不到宋达留下的东西了。” 风声凛冽,卓敖拢了拢衣领,目不斜视的看着白茫茫的远方“那蠢货能留下什么好东西。至于哥哥,路途遥远,多多保重。” 语气轻松的好像已经放下了一切,卓敖再转过身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抬脚走了。卓展看得真切,他虽嘴上那样说着,但却永远放不下宋达永生备受煎熬,因那淡淡的一个眼神里透露出着像淬了毒一般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