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仙尊喜提修罗场在线阅读 - 第十章 欲种(被师兄按着酱酱酿酿了)

第十章 欲种(被师兄按着酱酱酿酿了)

    紫玦峰,仙宫内,干净整洁的室内,小巧的香炉内点起熏香,烟气丝丝缕缕地升起。

    江云倾与沈奚年相对而坐,顾长渊安静地在一旁端茶倒水,扮演着平平无奇的侍从,不知用了什么遮掩的法术,竟没让沈奚年对他有半分关注。

    面对师叔,沈奚年权衡再三,省略了部分不堪的内容,将自己的异样和盘托出。

    江云倾起初还品着茶,和某位“侍从”暗搓搓地进行眼神交流,直到听到了幻境,他的表情渐渐严肃了起来,神色染上一丝他自己也未曾察觉到厌恶。

    他眯起了眼,冷声问道:“奚年,你将被封印反噬的情况再仔细同我说一遍。”江云倾顿了顿,补充到“任何细节都不要遗漏! ”

    懒洋洋的美人突然一下子严肃起来,似乎有种别样的魅力,“顾侍从”几乎是一眨不眨地看着这样的江云倾,不过他自然也没有忽略这位青年仙尊所提及到的内容,若有所想。

    沈奚年皱了皱眉,有些为难,他看了一眼伪装成侍从的顾长渊,看到对方心领神会地退下后,不好意思地说:“师叔,事关晚辈隐私,先前多有隐瞒,只是…”

    江云倾似乎早有预料,安抚地看了他一眼,“我大概猜到是什么东西,你不要怕,重点说一下都遇见了什么和做了什么。”

    “好。”

    沈奚年磕磕绊绊地描述了和大妖的遭遇,原本还有些难以启齿,但在江云倾认真的神色下,似乎也没有那般耻辱了。

    听完后,江云倾迟迟没有动作,一言不发。良久,他摸摸沈奚年的头,声音带有一些安抚和怜惜“奚年,别怕,已经过去了。”

    沈奚年一愣,在经历了这些事情后,说是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不可能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着找长辈求安慰,只能暂时将这些负面情绪暂时压在心底,另外,自己的情况也没有完全解决,还处于神经绷紧的状态,甚至不能沉下心去思考,江云倾的安抚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被长辈疼宠的时光,要是师尊还在的话…

    “那个封印,是我当年和师兄一起布置的,里面是魇魔。”江云倾将他知道的消息娓娓道来。

    魇魔曾经是妖,魔,人三族都十分痛恨的存在,他无形无影,只是一道魂体,有时会选择附身在其他生物身上,他提升修为的方式便是撒下种子,被修士称为“欲种”,被种下欲种后,无论是人族还是妖族,魔族都会成为魇魔的“养分”,在魇魔的cao控下,根据他们内心的疏漏编织出各种幻境,只要沦陷与其中的负面情绪,便一发不可收拾,需要不断供养负面情绪滋养欲种,魇就是靠着这些负面情绪不断壮大自身,就算被种下欲种的人内心坚定不为所动,也会在欲种的腐蚀下影响,相当于被人为种下了心魔,不得不动用修为去一直压制欲种,虽然可能会导致根基受损,但是也不用受制于人了。这种情况是魇不愿意看到的,于是他也制造出了另一种欲种

    魇以情欲入种,,一旦被这种欲种寄生,被种下欲种的人将会不自觉沦陷在交欢的蚀骨快感中,毫无察觉地供养欲种,即便是再清心寡欲的人也受不了欲种不断编织的幻境,不过对魇来说,这种欲种种下的条件也更为苛刻,必须通过交合才能够移植到宿主体内,欲种靠着吸收阳精不断成长,如果宿主愿意配合,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和欲种达成共生,等待欲种成熟后,魇才能收获胜利的果实。

    当初魇选择的主阵地是魔域,因为魔族多数都不会去控制自身的欲望,有些也不介意自己被当成了养料,他们以交合为乐,而且被欲种寄生还能提高自己的性能力,和乐而不为呢?

    但是魔域之主可不是这么想的,魔族族人都去yin乐糜烂,魔族的建设怎么办?万一有外敌入侵,难不成和他们在床上打架?

    江云倾也是偶然结识的魔域之主,两人似是志趣相投竟很快熟稔起来,他受其所托帮助对付魇魔,也认知到魇魔一旦成长起来,对三族都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他的师兄也就是沈奚年的师尊也参与了对魇的打杀,不过魇魔比较特殊,他们没能够完全杀死他,只能先将他封印起来。

    看来现在魇魔恐怕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冲破封印,卷土重来了,他怕是恨极了清昀仙府。

    听了江云倾的话,纵然沈奚年之前做好了心里准备,也是被惊了一跳,他细细琢磨了自己的经历,之前的矛盾与违和就能说的通了,那个封印的确是魇冲破的,自己也无疑遭到了反噬,并被下了欲种,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妖王根本不是什么被封印的对象,恐怕也是魇魔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诱骗过去,并植入了他才是被人修封印的虚假记忆,比较这对善于编织幻境的魇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们二人被魇魔设计,浑浑噩噩发生了这一切,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则借助人,妖两族的大能恢复着力量。

    “他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沈奚年猜测出大体经过,“借我的修为恢复伤势,还能顺便挑起人,妖两族的矛盾,他好坐收渔翁利?!”

    江云倾点点头, “不止,局势混乱也方便了他浑水摸鱼,欲种也可依靠吸取负面情绪壮大。”

    之前在魔域,魔族重欲,魇魔不断挑起魔族纷争混了个风生水起,搞得魔族四分五裂,局势混乱。

    不过新任的魔主倒是趁势排除异己,坐稳了位子之后便实施了剿灭魇魔与他的眷属的计划,还力排众议选择和人修合作。说来还是自己给牵的线,江云倾思绪跑偏了一瞬,想起了某个男人。

    他掩饰般地轻咳了一声  “总之,魇魔重新出世,咱们不可能坐视不管,”

    “但是,沈奚年,你现在还不能轻易动手,你体内的欲种始终是个隐患,它现在恐怕要一直喂养,不然就会逐步吸食你的修为,以你的性子,恐怕不能忍受与他人亲密,魇魔就交给我们来处理,等灭除魇魔,欲种自然会消失。”

    沈奚年心知江云倾说的有理,但是内心还是涌上了一股不甘,最后问师叔要了可以抵抗幻境的法宝,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这只是暂时的,他告诉自己,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一切真正的罪魁祸首…

    沈奚年走后,顾长渊从藏身的阴影中走出,他在暗中听完了全部内容,知晓了魇魔卷土重来的消息,面上掩饰不住对他的厌恶恨意。

    江云倾此刻的脸色也不太好,遭遇不幸的是自家小辈,而他之前竟然半点都没有察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有些事情他没有对沈奚年完全说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孩子体内的欲种比

    他想象的难解,恐怕沈奚年一直在忍受欲望的灼烧,欲种得不到满足会逐步蚕食他的修为,要是损毁了根基,只怕终身无法寸进,暂时供给欲种倒是可以预留更长的时间来解决,但这就要不停与人交合,以男性阳精作为养料,就算心智再坚定,身体也会逐渐习惯了性是的刺激,从而不断沉沦。

    这才是对他最残忍的事…

    青奚峰,竹叶被微风吹拂发出簌簌声响,几只圆滚滚的鸟雀蹦哒哒地啄食地上的粟米,一只略微大胆,扑棱着飞到窗沿边,冲着被支起的竹窗抻头看去,屋里面一个俊美冷清的青年数目紧闭,面色微粉,似是痛苦却掺杂着欢愉般无意识地拧动着身体,发出几声轻喘的破碎呻吟。

    雪白的鸟团歪头沉思,它小小的脑袋自然是无法理解屋里经常给他们喂食的人类正在面临什么窘境,啾啾地叫了几声便又回到原处去啄米了。

    沈奚年浑身发烫,身体似乎变得很敏感,就连简单的衣物摩擦也能带给他微微的快感,一波一波的热量冲刷着他摇摇欲坠的神志,身体内部的空虚感向脑中叫嚣着,想要用什么填满他,浇灌到身体内部,guntangguntang的液体注入,甚至溢出。

    脑海中不合时宜地向起了和妖王交合的片段,“哈…呼…” 灼热的吐息将室内的温度都升高了。

    艰难地忍下这一切,他把自己泡进冰冷的泉水里,单薄的寝衣被打湿后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青年颀长的身姿,隐约半透。

    可惜这番美景无人欣赏到,沈奚年知晓是欲种作怪,他盘膝打坐,凝神静气,试图用澄明道心去压制涌动的欲潮。

    灵力正在以一种缓慢却可以察觉的速度想着识海中的漆黑欲种流去,沈奚年的面色恢复渐渐正常。

    再这样下去,他的灵力怕不是会一点点被抽干,看来这东西就是这样吸走修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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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同意的。”

    “师兄,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沈奚年此时强硬的可怕,让他依靠与男人交欢苟活于世,他宁愿被这欲种吸干修为,青年仙尊在这种时候有着莫名的坚持。

    江瑢没法,换了一种角度哄他,“你若是坏了根基,丢了修为,还怎么去找罪魁祸首报仇?阿年,风骨不是用在这时候的。” 眼前的青年明明已经被欲望折磨的眼眶泛红,蜷缩在锦被中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说出的话却透露着一股坚决。

    江瑢气的要命,之前中了欲种瞒着他,被吸收修为也瞒着他,天知道他看到沈奚年浑身guntang地昏倒在冷泉中,还以为他在青奚峰好好的。

    他又恨又心疼,这个小混蛋是把他当外人了吗!在外边受了委屈怎么能不和他说!江瑢万分嫉妒痛恨那个率先占了自家师弟身子的男人,沈奚年在情爱方面呆得像根木头一样,他本来都歇了这方面的心思,经了这么一遭,之前压下的欲念纷纷冒了出来,他就是用强的也得护住师弟的根基,等清昀仙府抓到魇魔,再解决他体内的欲种。

    “乖,你之前不是最喜欢师兄了吗?”江瑢温柔地捋顺沈奚年的长发,压低的嗓音越发蛊惑,“师兄,也最喜欢奚年了…”

    一个温柔的吻随着江瑢附身的动作轻柔地落在他的鬓边,强势而又温柔地将人箍在身下,眼中的喑沉欲望已经藏不住了。

    沈奚年瞳孔一缩,师兄是什么意思!喜…喜欢?他是喜欢师兄不假,但是,应该和刚刚所说的喜欢不甚相同吧。

    不等沈奚年细细想来,身上的男人已经温柔地解开衣衫露出精壮结实的身躯,不知是因为面前的美色还是因为自己烧得糊涂了,他满面红晕地任由江瑢摆布着,不一会就被脱的光溜溜。

    江瑢搂抱着人,安抚地顺了顺他的背脊,像是在让瑟瑟发抖的幼猫卸下心房,沈奚年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因为欲种而变得敏感的身体禁不起触碰,可怜兮兮地窝在他怀里,随即被捧着脸吻了个七荤八素。

    微弱的挣扎被尽数压下,沈奚年浑身虚弱无力,被人撬开牙关卷住软舌狠狠地吮尽了汁液,

    发出羸弱的呜呜声。

    扣住后脑的双手逐渐下滑,顺着脊背直至那劲瘦窄腰,江瑢缓缓将人放进松软的被褥间,动作不停地向下探寻着,大掌覆上了白软圆翘的臀rou,饱满的手感让江瑢想要揉捏甚至拍打这紧翘的皮rou,但想到这么做之后自己师弟的反应,稍稍收敛了一下这些yin邪的念头。

    江瑢自嘲地想着,他冠冕堂皇地说着为了救师弟,这其中掺杂了多少他自己都未能完全明白的私心?自己不敢光明正大地对人剖白心意,反倒借着救人的名义满足自己那些不堪的欲望。

    与心中所想不同,江瑢的动作确实既温柔又绅士,不带一丝狎昵地爱抚着沈奚年的身体,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渐渐情动,懵懂而又乖巧地打开双腿。

    沈奚年已经被欲望折磨的不太清醒了,但本能地信任着江瑢,配合地让他把润滑的脂膏一寸寸涂遍了后庭甬道,还将双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架在了江瑢身上。

    江瑢也已经情动,解开腰带,胯间的性器早已笔直挺立,圆润饱满的头部已经开始流淌黏液,柱身青筋鼓起,已是蓄势待发。

    他扶着那孽根,抵上了师弟嫩生生的屁股洞,在xue口转着圈磨蹭,就是不进去。

    沈奚年被磨的屁眼发抖,等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开口,“呜,为什么,不,不进来?”

    “阿年,想要吗?想要就说的好听的。”江瑢凑到他耳边轻笑着,“说:好师兄,求你cao一cao我的屁股。我就满足你。”

    热腾腾的呼吸打在耳畔,沈奚年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师兄竟然也会说这种床笫间的yin言浪语,一时间怎么也开不了口。 江瑢耐心十足地用guitou在那不断翕合的xue口处打转,似乎是料定了沈奚年会开口一般。

    沈奚年被磨的受不了,乖乖地说了一声“好师兄”就再也不肯继续了,江瑢也没再逼他,腰身一挺,将粗硕地巨物撞进了那处紧致xue眼。

    “嗯~啊哈~”沈奚年被刺激得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粘腻地像是带着钩一样,钩得江瑢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又胀大了些许,他动作轻柔但不失力度地全部抽出后才深深地攘入,粉红色的xue口在这一出一进中被慢慢磨成艳红色,泛着水光。

    沈奚年被干得浑身泛红,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江瑢的后背,两条长腿也被握住并分开,股间早已是一片泥泞,晶莹的黏液从二人的交合处伴随着抽送被牵拉而出,江瑢的胯骨狠狠地撞击他的臀rou,两枚饱胀的囊袋也重重地拍打着,两瓣

    屁股被撞得微微泛红,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一挤压就会流出甘美的汁液。

    “嗯~呜呜,好舒服……为什么会这样!我不…嗯~”

    “啊哈,师兄…顶到那里了,不要再撞了!呜呜…啊!”

    沈奚年哭叫着,被江瑢越来越凶地深入欺负地眼眶通红,平时温文尔雅的师兄终于还是在床笫间露出了他的另一面,一转之前温柔绅士的模样,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弄着他的屁眼。

    他向后躲避着,湿淋淋的性器被肿红湿软的小口吐了出来,双腿发软地蹭动了几下,作势要走。

    江瑢哪里肯让,长臂一捞,将人牢牢扣住,头朝下摁在了榻上,这个姿势让沈奚年的后臀高高撅起,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入。

    劲瘦的腰肢被一双大手牢牢扣住,对准了股缝向后一拉,噗嗤一声,粗壮的性器又重新贯入湿滑xue内,进入地更深。

    江瑢低笑着,从沈奚年的后脖颈沿着脊背落下细密的吻,“阿年不乖,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沈奚年浑身抖个不停,不知是爽的还是羞的,他感觉到师兄灼烫的双唇从他的后背印下一个个guntang的烙印,最后一直亲吻到臀缝处,紧接着xue内一空,一个比性器更加柔软温热的东西伸进了他洞开的后庭 ,不紧不慢地扫了一圈。

    “啊 ————  啊——   啊!唔嗯…”沈奚年哭叫着,腰身猛地弓起,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他支撑不住似的趴在榻上,耳边是江瑢促狭地低笑,“阿年?”

    “嗯~”  沈奚年从鼻翼间挤出一声权当回应,翻了个身,不理人了。

    江瑢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已然乐不可支,阿年实在是过于可爱了,他挺着还硬涨着的分身,贴了上去,“阿年是舒服了,可你师兄我还没有射呢…”说着,guntang的巨物就着他臀缝间还未干涸的湿滑黏液顺利地滑进了甬道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呜———————”

    等到江瑢抵达高潮时,沈奚年已经被翻过来折过去,像一条即将出锅的鱼,两面都煎得烂熟通透,湿滑红亮的xue眼裹紧了粗长性器,被一波一波的灼烫jingye击打得瑟瑟发抖,却又尽职尽责地没让一滴精水流出,茎身抽出后留下尚未合拢的rou口一张一合,隐约能看到内部被干得熟红软烂得肠rou含着一汪jingye。而沈奚年已经累到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被江瑢抱着清洗身体,手软脚软地塞进了被窝里,昏沉沉地睡去。

    江瑢注视了一会沈奚年安静的睡颜,然后翻身上床,紧紧地将人揽进怀里。皎白的月光顺着未关的窗口洒进竹屋,映照出榻上相拥入眠的两人,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