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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野战,中H)

    十月七号下午三点,店里只有寥寥无几几个客人在喝咖啡,王航死乞白赖跟廉水生挤在一个吧台,王航心里算盘打的啪啪直响,“明天歇班儿,咱俩出去玩儿呗。”

    廉水生洗完最后一个杯子,十根修长的手指一弹,甩了王航一脸水珠,“没兴趣,我想在家睡觉。”

    王航厚着脸皮磨,“别啊,那地方可漂亮了,有山有水还有雨,再说了,你不想让六子亲近一下大自然啊,他一条狗老不接触大自然容易丧失野性。”

    想着六子在河里打滚儿的傻样儿廉水生有些动摇,王航见缝插针,“再拿上相机,我看人家的狗都拍艺术照,咱也给六子照两张。”

    “成,那就去玩玩儿。”

    俩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申武突然推门进来了,后边儿还跟了个煞风景的刘柳。

    “武哥,怎么不跟家伺候媳妇儿了?”   廉水生憋着笑打趣道。

    申武一脸痛苦,“你嫂子老说我身上有股酒味儿,洗也洗不下去,她说闻了就想吐。”

    俩人发出一阵爆笑,“武哥你可能整天泡酒吧里腌入味儿了。”    申武笑着骂了几句,一屁股坐在老位置开始闭目养神。

    刘柳此时已经坐在吧台前点好了咖啡,她从包里拿出条墨绿色的围巾,“内个,我最近在学织围巾,第一条织的不太好,送给你吧。”

    话一出口刘柳就后悔了,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织的不好才送人家。她一张脸臊的通红,围巾拿在手里递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廉水生一愣,拿过她手里的围巾,“谢谢啊,我正好缺条围巾,省的买了,这样,这咖啡算我请你……”

    “哎呦我肚子疼,估计要窜稀!”   王航演技忒差,边往后门走边梗着脖子嗷嗷叫唤。

    刘柳一听窜稀这俩字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她瞧了眼往后院儿跑的王航,心想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明明比起样貌这俩人都算的上一等,怎么人廉水生这小气质就跟古时候那俊书生似的,这王航咋就跟个流氓土匪似的。

    刘柳故作矜持,一脸担心的问道:“你们俩应该一块吃的饭吧?你没什么事儿吧?”

    廉水生看着王航被甩上的后门儿,他舔了舔唇,眼神儿里透着贼光,然后对刘柳露出个迷人的jian笑,“我没事儿,王航可能有点儿宫寒 ,我去看看他。”

    什么他妈的俊书生啊,刘柳一张脸垮了下来,可她一咂摸廉水生蔫儿坏的模样又觉得这人有点儿闷sao,于是她拿起椅子上的包,哼着曲儿扭着腰走出了酒吧。

    申武听着人都走了,哼笑一声,在竹躺椅上翻了个身儿,继续装睡。

    廉水生刚关上后院儿的铁门就被王航搂住了,王航脑袋在他下颚处蹭的一阵瘙痒,王航嘴贴在他脖颈处,“哥给你嘬几个印子,正好让那围巾派上用场。”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别他妈给脸不要脸王航!”    廉水生拼尽全力的反抗,结结实实的揍了王航肚子两拳,王航一点儿没恼,眉毛都不带皱一下的,两只手伸到后腰下使劲儿攥了把那两团rou,舒服的揽着廉水生亲了起来。

    后院儿门突然响了两声,紧接着传来申武猥琐的说话声,“来人了,出来接客。”

    王航一顿,接着便被廉水生推开了,廉水生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平缓了一下凌乱的呼吸,推开门走了进去。

    王航觉得这种感觉特新颖,比小时候堵着张大妈门口拉野屎都要刺激,有种异样的快感。

    第二天一早。

    王航把提前准备好的动西都塞到了后备箱里,双人帐篷跟吊床、提前买好的酱驴钱儿rou、还有俩生猪腰子,腌好的生鸡翅,等到了地方抓两条鱼,支上烧烤架子一烤就齐活了。

    王航这小计划策划的倍儿缜密,他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感叹,“我要把这脑子用到学习上现在也不至于当个破酒保。”

    廉水生起床时王航已经捯饬好了,他半躺在床上,帅气“逼人”。

    他上身儿穿了件皮夹克,下身儿是牛仔裤,又配了双卡其色皮靴,廉水生打了个哈欠,“你丫怎么穿的跟个鸭子似的……”

    “这不是为了勾引你这个嫖客么~”   王航腻歪着说。

    廉水生开始换衣服,“你想勾搭我啊……那你得换个sao点儿的短裙儿,还得配个漏沟儿的吊带儿,最好姿势再妖娆一点儿。”

    这部躯体王航整天都看着,可真当他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自己面前时王航还是按耐不住,他扑到廉水生身上,咸猪手到处乱摸,“美的你,我这皮夹克耐脏,牛仔裤耐磨,靴子我还能下水摸鱼!”

    “啧,压的慌,赶紧滚蛋,你给六子喂食儿了吗?”   廉水生穿了一身儿的运动衣运动鞋,此时正弯着腰系鞋带。

    王航不情不愿的从廉水生身上起来,又不情不愿的回话,“喂了,吃饱了就拉,我刚给它弄完。”

    “卧槽!你他妈刚洗手没就摸我!”     “我这手又没摸屎!”

    廉水生舒服的坐在副驾驶上,手里拿着一大包麻辣牛rou干儿,六子在后座坐着,舌头伸的老长,哈喇子半尺,王航从后视镜里瞄了它一眼,转头像廉水生撒娇,“给我来块儿牛rou干。”

    廉水生挑了块不大不小的塞到王航嘴里,这牛rou干跟裹了蜜一样,把王航眼睛都甜弯了。

    车驶进山时已经上午十点多了,路边的树有粗有细,粗的俩人抱不过来,细的一个人抱不过来,廉水生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林荫大道,王航把车拐到河边,石子儿轧的嘎啦嘎啦响。

    王航把车停在中游处,山间只有风声和鸟鸣,六子一下车就撒了欢一样钻河里去了,王航把吊床跟帐篷安置好便开始装烧烤炉,廉水生则像往常一样享受着王航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几乎是瘫在吊床上,时不时吸一口手里的烟。

    王航从河边搬起块大石头扔在河中央,又将啤酒饮料放在水流冲过石头的位置,不出十分钟就冰好了,一罐儿冰可乐被王航塞到脖颈处,廉水生打了个寒颤,打开饮料喝了一口,他起身发现六子正在河里扑腾着抓什么东西,“它这是抓什么么呢?”

    不一会儿的功夫,六子便从河里探起头来,嘴里叼着条半死不活的鱼,廉水生喜出望外,跟六子那是双向奔赴并且抱了个满怀,“我去!你咋这么牛B呢!来来来,亲一个,好儿子,真棒!真帅!”

    王航在后边儿恨得牙根儿痒痒,我他妈捯饬的跟鸭似的也没换来句真帅,我趴你裆那儿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也没换来句真棒、真牛逼。

    这么想着,王航把皮靴一脱,裤腿儿一挽,皮夹克往帐篷里一扔,三两步就扎河里了,凭着儿时偷鸡摸狗下河摸鱼的丰富经验,一会儿就捕获了两条活蹦乱跳的大鱼,王航把鱼往廉水生面前一扔,邀功似的看着他。

    俩人对视了许久 ,夸奖的话噎在嗓子眼儿怎么也说不出来,廉水生瞧着王航英气的脸,英挺的身板儿,突觉心里一阵儿悸动。

    他憋了半天,别扭道:“你跟条狗较什么劲啊。”   说完扭头脱了鞋钻到帐篷里了。

    廉水生冲着装棚里的被褥一阵拳打脚踢,“妈的,怎么就这么别扭。”

    王航垂头丧气的坐在在帐篷外,听见这话心中一喜,别扭就对了,他脱了鞋钻到帐篷里,不顾反抗的搂住廉水生,上下其手,脸上带着幸福的笑。

    “别他妈摸了!”    “………”   “我错了成么?你帅,你棒,你牛B行么?”    无奈之下廉水生只能使出杀手锏,“我饿了,你快去烤点东西吃吧。”

    “得令。”   王航美不颠儿的钻出帐篷穿好鞋,收拾好那两条鱼,然后从车里拿出切好花的生腰子和鸡翅,打王航支上烧烤架子六子就守在旁边儿,舌头伸的老长。

    “我去,咱没给六子带狗粮啊!”   廉水生从车里找了一圈儿也没找着狗粮,他视线慢慢转到那俩生腰子上,伸出手想拿。

    啪的一声,廉水生手被打掉了,王航护食儿,一脸的不情愿,“你想干嘛?我斥巨资买了这俩腰子,咱俩一人一个的,你让它滚一边儿吃鱼去!”

    “狗不能吃鱼,容易卡着,等回去我再陪你俩腰子不就得了!”   廉水生一屁股坐在石子儿上,搂抱着六子。

    “这他妈这么补的东西给狗吃………”   王航瞥了眼廉水生那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英雄难过狗熊关…王航拎起袋子扔给廉水生,“拿走吧!驴钱儿rou可不能再给它了,那玩意儿齁贵的……”

    午饭过后便是无休止热浪,秋老虎,廉水生在河里陪六子玩儿,他尽量离的王航远远儿的,那半饭盒的驴钱儿rou几乎全让王航一人吃了,那玩意儿壮阳,他现在觉得王航就跟头发春的种马没啥区别。

    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廉水生与六子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玩儿水玩的正欢的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六子那锋利的犬牙直接把廉水生那条破运动裤撕坏了,左腿从大腿根一直扯到膝盖下……

    王航在岸上笑得直不起腰,王航想起车里还有个订书机,他把订书机揣兜里,下了河走到廉水生跟前儿,“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修好。”

    “那凉快儿那待着去,就冲你吃的那些驴钱儿rou…我这裤子一脱就甭想再穿上了。”   廉水生往后撤了几步,保持安全距离,王航一有行动他就准备撒丫子跑。

    王航先是蹲下,然后猛地薅住他的裤子,廉水生确实撒丫子跑了,在他跑的同时,他的裤子被扯到脚后跟了……

    “你现在倍儿性感,跟穿了个开叉旗袍似的。”   王航一脸的坏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还是明白的。

    “…………”   一条湿透的开叉运动裤被扔到了王航脸上,王航拿着订书机顺着裤缝订了起来,最后一个钉子落下,王航瞥了一眼自己面前那两条白花花的腿,他突然抱紧那两条腿,站起身顺势将廉水生扛在了肩上。

    廉水生在他肩上不住的扑腾,狠狠往他背上砸了好几拳,带着水珠的腿倍儿滑,王航又怕攥疼了廉水生,只能又把人放下,脑袋搁在廉水生肩膀处,“求你了~跟我进帐篷吧,真的特想和你一块儿……睡个午觉。”

    廉水生一个白眼儿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廉水生扭头就跑,河里水花四溅,王航六子跟在后边儿追。

    最终还是玩儿累了,廉水生干脆躺到河里,屏住气,感受着清凉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廉水生坐起身子,一双罪恶的手向他袭来,拼尽全力的挠他痒痒rou,廉水生跟条成了精的泥鳅一样在河里乱扑腾,王航抚上他的脸 ,吻上他的唇。

    王航上下其手的在廉水生身上摸着,他们俩还没到负距离那种程度,廉水生爽的直叫唤,心想王航这二十多年净打飞机了吧,技术是真不错。

    廉水生光着屁股、硬着鸟被扛回了帐篷,拉链一拉俩人便腻歪在一起了,王航让两只鸟依偎在一起,磨蹭起来,廉水生梗着脖子,一阵阵的呻吟,腰部一个劲儿痉挛。

    王航就这么边磨擦边玩弄着廉水生的胸口,廉水生慢慢的边撑不住了,手推着王航的胳膊,下身硬的发疼,王航一只手磨蹭到下面,套住廉水生的鸟开始撸动,拇指上的薄茧搓了几下马眼,廉水生便挺起胯痉挛着射了出来。

    王航瞧着廉水生爽的都有点儿翻白眼儿了,要多风情有多风情,要多yin荡有多yin荡,他撸动了一会儿,骂了几声边也跟着射了。

    春宵帐中热气腾腾,王航拉开帐篷的拉链,一阵阵清凉的风便吹了进来,廉水生很快便睡着了,整个人攀在王航身上。

    无意识的依赖弄得王航感动涕零,他搂住廉水生,两鸟依偎,又是一炮。

    廉水生皱起眉头,一阵抱怨,“艹,驴钱儿rou真有那么大劲儿么?你他妈还没累啊!”

    “最后一次了,听话。”

    “…………”

    许久后,廉水生点着根儿烟,缓慢的吸了一口,“唉……真他妈的舒服啊。”

    一个晃影儿,六子也钻到帐篷里了,王航刚要驱赶,只见那厮骑上自个儿的大腿,开始运动。

    面面相觑 ,最终廉水生的一阵爆笑打破了沉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他妈是不是猪腰子起作用了!”

    “卧槽………水生快帮帮我!”

    “它不走,我轰它它还要咬我!快把它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