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这头凶兽仍会在他身上驰骋【H】尖刺双根 兽交 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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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却无法保持冷静,甜腻的呻吟从嘴角溢出,面色潮红,浑身颤抖。 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哀鸣,那令人沉醉的低音炮现下听起来可怜又可爱,白皙精壮的男人攀在兽人壮硕的身躯上,像是柔弱可欺的藤蔓依附在粗壮高树,于风雨中战栗不已,寻求依靠。 ·· 而蟒流野再愿意不过做他的依靠,他俯下身子,把自己更深更深的送进去,直到这个姿势下再也无法进入分毫。 "呜啊...... 有什么、啊! 好疼! ” ·· 硕大上的尖刺顶在最深处,第一次承欢的南宫根本适应不了这把惊人的凶器,他尖声挺起胸膛,然后又捂着肚子把自己蜷成一团,锐利的痛楚按住了欲望,让他开始恐惧压住他的雄兽,不自觉挣扎起来,蟒流野眯起眼,他缓慢后撤,接着——重重插入! 尖刺狠厉的撞在深处! ·· 南宫眼前发白,连尖叫声都挤在喉咙处发不出声! 男人十根脚趾纠结蜷缩,满眼水汽,竟是要被兽人做哭了,双手胡乱推拒眼前墙壁似的胸膛,但是中了催情的蛇毒的身体已经逐渐学会放软,承接爱欲的侵占,尤其是下面的小口,汁水淋漓,吸吮纠缠,讨好这根兽狰狞根。 ·· 有光从树叶间隙洒落,蟒流野低着头,面容埋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他在欣赏自己的猎物,挺腰的动作又凶又狠,速度惊人,次次都要顶到最深处才肯罢休,尖刺破开层层软rou、裹满温液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人类温暖的体温造就肠道天堂般的体验,蟒流野不舍得离开,抽送时披荆斩棘、把自己全数给予,退出时就放慢速度,享受雌兽软嫩肠rou的次次挽留。 ·· 兽人的雄根不似常人,粗度好比南宫手腕,让男人每次接受进入时都不安颤抖,小口拉开,肠道抻直,无助的发情雌兽好像要被兽人毫不留情的从身体内部破开,成为模糊的血rou,他本是最清贵高傲的世界第一公子,却在陌生的世界被一个身份不明的低下兽人肆意使用、贯穿,似卑贱娼妓,被玩烂玩坏,装满男人腥臭肮脏的。 ·· 刺激的而荒诞的臆想更添情欲,男人的性器坚硬如铁,该是正负别人的男性骄傲,现下却被另一个同性握在手里轻易把玩。 与另一根性器并在一起,不时被磨蹭、戳刺,冰凉的触感带来火热的欲望! ·· 蟒流野的原型是蟒类里最大最长的一种水蟒,性器的长度也是最长的,藏匿在男人隐秘的地方搅天搅地,还把那片线条流畅、肌rou柔韧的腹肌顶散顶开,随着的变化不时凸起,从各个角度钻来钻去,惹得男人抖着手捂住肚子。 ·· 蟒流野瞳仁竖起,剑尖般锐利明亮,他看住配偶脸上晶莹的泪珠,和它的主人一样脆弱,真可爱。 ·· 健壮的兽人低头吮去配偶脸上的泪痕。 感受到爱意和脸上移动的冰冷软物,南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终于找到撑腰的孩子似的向结实胸膛埋去,"好撑,我、嗯哈,不要了...... " ·· "呵——" ·· 入侵者眼神柔和,幽绿色的眸子像是装进了整个春天,手掌托在男人修长颈后用力,把配偶饱满红润的唇送到嘴边,一吻封禁所有低吟,辗转探入口腔,搜刮甜美津液,气息交融,下身依旧凶狠的攻城略地、冲撞鞭笞撒娇以为就会被放过的天真配偶。 ·· 甚至更过分的摆动尾巴,把人垫高,柔嫩臀部高抬着承受攻占,发出黏腻水声与rou体拍打的啪啪声响, 交合间被兽人顶撞的染上红色,yin秽凄艳。 ·· "呜...... 嗯唔,哈啊,嗯——" ·· 南宫全然沉浸在情欲里,嘴角和眼角齐齐流下被快感逼出的水液,只知道迎合兽人凶狠猛烈的cao弄,随着入侵者的动作摇摆身体,捂着腰腹那块多次挺起皮rou的地方喘息,沉浸在性事里连呼吸都要忘记,脑子里尽是放荡、被jianyin的快感,话语模糊不清。 ·· 蟒流野直觉这些话是自己乐于听到的,狠吸了两口红舌从男人口中退出,漫不经心的舔舔唇角,交合处都染上了人类柔和的温度,他很喜欢。 ·· 于是兽根更加用力,几乎称得上暴虐,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把南宫cao的头脑愈发混沌,沙哑低喘着抱住自己的肚子,蟒流野不催他,自顾自横冲直撞,粗硬性器在男人身体里进进出出,反复剐蹭内壁,被贪吃的小口勾缠不放,拔出时扯出少许鲜红软rou。 ·· 惹得兽人呼吸不稳,眼睛直直盯着不放,眼角发红,恨不能把另一根也塞进去感受这美妙天堂,把人cao坏cao烂! 成为自己独享的受精雌兽! ·· 不同品种的蟒蛇交配时间不同,不巧,蟒流野的兽身原型就是时间最长的那一梯队中的佼佼者,三小时起步,八小时随意,十一小时正常cao作,不过他也知道正常雌兽无法承受这样长时间的疼爱,他还偏好柔软温暖的取向,不愿与同类交配。 ·· 所以他成年已有三年,也只到如今才找到了他一眼看中的配偶,强大又有着脆弱的美丽,想到能从身下柔韧清瘦的身体上射出初精,蟒流野满意的眯起眼。 ·· 看一眼天边高悬的日光,竖瞳的兽人尾巴收紧,一刻不停的在男人体内翻搅,嘴唇重新压下,时间还长,各种意义上的—— ·· 他的配偶理智仍存,随着他的动作摆动挺腰,多么美妙的躯体,蕴含的力量和他体内的水液一样多到令人惊叹,天生适合挨cao的小sao、、、货。 ·· 看来还能承欢很久呢,蟒流野决定不做人了。 ·· 白光瞬息划过,拖着蛇尾的健硕男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妖异的、墨绿带黑色斑块的阴冷巨蟒,它松松缠住身下的男人,几乎要把人类纤长的身躯整个包裹起来,鳞片摩挲发出细碎声响,一圈圈缠绕收紧。 ·· 它的猎物全然在它掌握之中。 ·· 蟒流野稍稍张口,蛇信嘶嘶探出,蛇的身体也可以传达出很多东西,对野兽的肢体语言没概念的人都看的出这条凶猛的蟒蛇是多么珍视它的猎物,能轻易抽断一棵碗口大小的树的长尾勾缠男人小腿滑动,轻轻松松的把所有猛兽骨头绞碎的力度也被小心克制,这条凶悍的蟒蛇,任由自己唯一想要的猎物驯服。 ·· 南宫迷迷茫茫,睁着水汽漫延的眼,无焦距的看住空气中红舌和蛇信交缠,丝毫不知蟒流野用自己和所有能给出的柔情,已经把他死死缠住。 ·· 他无法思考身上肆虐的入侵者为何换了一个物种,也想不到自己第一次逢迎外客的怎么会如此贪吃的吞下两根蛇茎,红肿xue口传来火辣辣的热痛,水液流出沾了满臀抹开亮光和冷意,两根粗度、长度一一模一样还长着同样尖刺的蛇茎实在是太过满溢,把娇嫩的xue道完全撑开,每次疯狂进出都让他恨不能尖叫出声,宣泄过度的快感。 ·· 男人体温升高,冰凉阴冷的鳞片包裹着他,让他喟叹又不时打颤,却也无法让他好受些许,甚至更像是饮鸩止渴,他辗转着想要从过分的快感中逃开,蟒流野当然不许。 ·· 把人缠得更紧,或轻或重的撞击频率毫无征兆的提速,连力度也被加大,近乎疯狂,"啪啪啪"声都盖住了男人的尖喘,想把他cao翻、cao晕、cao烂! 装满精、、、液软rou一样挂在他身上那也去不了! 抗拒我! 想逃开我! 我偏要把你cao服! 让你知道除了我的身下你哪也别想去! ·· 明明被这样暴cao也吃的很开心,扭什么腰躲什么躲! cao! 口水乱流,含的那么紧,生下来就该是给我cao的! 肌rou! 两根带刺的蛇茎都能吞下去,真跑开你该不愿意了吧! ·· 蟒流野瞳仁尖锐得好比针尖,表情阴冷,耸动着蛇身把人cao的浑身颤抖,眼泪口涎一起乱流,捂着肚子胡乱呻吟,双腿再不挣动,心里恐慌觉得自己快要被cao穿! cao烂! 两根随时都会从腹腔中破出! 而直到那时,这头凶兽仍会在他身上驰骋,然后把他绞碎整个吞进腹中! ·· " 啊,要坏了,要坏了...... 嗯唔,哈,我要被,我——" ·· 最基本的求生欲让他勉强从无意义的呻吟声中挤出求饶,瑟瑟发抖,铮铮铁骨的男人几乎要怕了。 ·· 蟒流野明白在这个状态下自己是听不到伴侣任何一句完整的话了,吐吐蛇信把头颅缠上男人颈窝,森森白牙离急速滚动的喉结不过分毫,不客气的用蛇信舔压,"哈... 不啊! " ·· " 不会吃你的,乖点,怀我的蛋。 ” ·· 兽人的性格在性事里是不习惯说话的,但他声音低沉浑厚,一开口就是yin靡的要求,不会吃了你,也不会cao坏你,你要乖一点,做我的雌兽,怀我的蛋。 ·· " 蛋...... 嗯啊,有,哈啊、在、在跳! 啊! 轻一点! 轻一点! ” ·· 语调平淡的好听男声在耳边出现,一路进入大脑,南宫捂着肚子,破碎的思绪没有逻辑,把手下鼓动的错当成跳动的蛇蛋,嘶哑的嗓子回应起兽人色情的话。 ·· 还进一步担心起身上的蟒蛇凶戾的力度会把蛋撞碎,他甚至迷糊中把蛇茎顶端作怪的尖刺当成了碎开的蛋壳,坚硬、锋锐的在他腹腔里滑动割搅,"碎了! 呜呜,碎、不要——" ·· 初见时冷脸贵气、抵死不从的男人现在在他身下满脸情欲的哭吟,幻觉怀了他的蛋,这个莫须有的蛋还又被他撞碎! cao! 蟒流野心中发狠,觉得不把人cao怀孕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 可怜南宫,勉力支持的精神被兽人全不保留、狂风暴雨般的狠caocao得摇摇欲坠,嘴里又被肆意攻占,一口没上来直接被cao晕了过去。 ·· 蟒流野察觉配偶是真的到了极致,不再勉强,又狂cao狠捣了半小时,耸动的蛇身逐渐停住,含着配偶的喉结挺身射在最深处! 蛇类兽人冰凉的大力冲刷深处火热的软rou,白浊灌满全部肠道,刺激的南宫眼睫颤动,昏睡中也发出一声轻哼,胀满饱腹感令他皱起眉头,把自己往潜意识里信任的对象怀里面去。 ·· 蟒流野射完后就自觉变成了人身蛇尾的状态,一是明白这样会比坚硬的鳞片更让配偶感觉舒服,二是...... 兽人抱着怀里的男人眼神上下巡视,定定盯住那处算得上狼藉的下身。 ·· 片刻后,像捧起一只果子般把人抱起,一口含住软哒哒、蔫头蔫脑的小家伙儿,把所有液体全部舔起喝掉,发红肿胀的后xue也没放过,由细长蛇信负责小心安抚。 ·· 就这样为配偶清理身体吧,即使不太情愿。 ·· 蟒流野这样想着,"打扫"完"战场",保持姿势抱着人去了河边,清洗讨好他的配偶,度过一波发情期理智暂时回归的兽人记得男人最初来到河边的目的是要洗澡的,结果被他逮住狠cao了一顿,醒来发现自己一身黏腻肯定会不高兴,但—— ·· 连蛋都想给我怀了,应该不会打我吧? ·· 蟒流野: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