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在这个看起来所有生物都不太直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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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南宫?” ··拖着长长蛇尾的兽人轻声叫着怀里的人,虽然他给他简单清洗过了,披好了衣服,但是还是没有睡着的条件的。蟒流野不是没想过直接把人抱回去,但是他的配偶现在这样…… ··蟒流野看住男人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红肿湿润的唇,再看到外衣遮掩不住的丰腴乳沟,竖瞳幽暗无光。 ··他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不敢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也就忍住了没再对男人上下其手,只把目光钉在配偶身上一瞬不离,心里很清楚吃完这一顿下次再能摸到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而且肯定还会挨一顿揍。 ··蟒流野抬手捏住男人脸颊上小小的一把rou,“醒醒……”不然我就又要“欺负”你了。 ··被熟悉的声音一直唤着,视线里危险的热切让人不自觉警醒,南宫顶着一只能把他的脸整个盖起来的手睁开眼睛,“……做个人吧。” ··他声音都哑了,浑身上下只要稍稍一动就酸疼的要命,说句话都费劲,还又累又困,狗东西要是还想做什么,他不能保证你情我愿做到一半会不会直接变成猥琐jian尸。 ··蟒流野收回手,把人抱得严严实实,轻咳了一声,“是我过了,下次绝对注意。”他讨好地轻轻拍抚男人的肩背,“回去吗?” ··南宫瞥了他一眼,现在他的身体情况还不支持他和这个狗东西算账,先记着。心里这样想着,暗红色眼眸的男人声音冷硬的像数九寒天里的铁栏杆,“不然呢……” ··敲! ··气势一泄如虹,男人咬住牙,“这、这东西怎么还……什么时候能下去?”他死死盯着那抹存在感十足的绵白,攥住兽人手腕,“绝对不能回去!” ··他绝对不能这个样子回去! ··蟒流野对这个决定并不意外,“去我家?” ··没等男人回话,他就自顾自点点头,朝森林外走去,路上还甩着尾巴尖掐了枝小红花塞给怀里的人。 ··南宫眼不见为净的转开视线去瞅这朵花,心里电光火石闪过一个念头,眯起眼睛,“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 ··兽人摇曳着的尾尖突然一僵,声线却依旧稳得很,“什么打算?” ··昏暗的森林里男人看不清他这点小小的破绽,听着他的声音平板安然又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心里的怀疑去了七分,重新合上眼,“没什么,你走快点。” ··警报解除。 ··蟒流野稳得一批,点点头加快速度,“好。” ··暗地里狠狠抹了一把汗,嘶——自家配偶太过敏锐、厉害,有时候也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啊。 ··第二天,被一圈捶在眼眶、挂起一个硕大“熊猫眼”的蛇类兽人郁闷的甩着尾巴垂头丧气,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闻声赶来看热闹的亲友团里,豹厌是笑得最厉害的那个,“哈哈哈活该!”他还记恨着上次被打的事呢,现在看见兽人冷白面容上的乌黑,心里的郁气一扫而空。 ··毫不知情的小西门只记得豹厌“打猎受伤”时深绿色长发兽人送他回来还给了药的“深厚情谊”,现下就悄悄拧了一把兽人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多话。 ··豹厌有口难言,偷偷哼了一声,在心里不屑他的心机。 ··西门有了自己的感情线、啊不是,有了自己的爱情之后,对这些情场上的官司也懵懵懂懂看出来了一些,脸红了一点。在他看来,南宫那样性格的人会愿意和蟒流野多次make love,就是一种默许了,更别提现在还去了对方居所暂住……看起来他马上就有个“哥夫”了。 ··那这眼圈、伤痕什么的,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心照不宣了嘛。——南宫下手从来黑心无情,商战上把人搞得破产还要笑纳一笔感激涕零的人情,这种算什么,小打小闹,把对方看做自己人的证明啦。 ··凭借过往得来的经验,东方如此判断,投去“大兄弟手段了得啊”的感叹眼神。 ··——啧啧,这情况如此眼熟,肯定是在干那啥的时候把人惹恼了,赌一个奶蜜果,不仅有体罚,回去肯定还没床睡! ··同样凭借过往得来的经验,豹厌如此判断,投去“哼哼哼呵呵哈哈哈你也有今天”的幸灾乐祸。 ··收到两道截然不同视线的蟒流野心情倒是挺平静的,垂着眼睫回答北堂的话,“没什么,他同意的。” ··阳光温煦,抱着枝叶与藤蔓投下弯绕曲折的阴影,交错光斑跳跃、摇晃,栅栏上的爬藤植物打着卷儿捧出小小的花,在这个看起来所有生物都不太直的院子里,北堂日常坐得剑一样锐直。 ··对自己思考时无意识散发的寒气并不清楚,他瞥了一眼凑在身边蹭冷气的东西两人,心里还是觉得有哪里说不通。 ··就算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南宫自愿和蟒流野同住,但是他一向做事周全,从来不会发生什么晚饭前和人一起出门、接着就再也不露面、连想说的话和要做的事都要让别人帮忙。 ··太可疑了,北堂这样想,良久后把目光从男人毫无破绽的脸上移开,“东西在屋里,跟我去拿。” ··蟒流野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很自然的、略带一点拘谨的跟上,对男人接下来顺口提出东西太多帮忙送一下的话也是稍略点点头,道了声谢。 ··两人一前一后的地走了,走得干脆又理所当然。 ··留下西门和东方满脸疑惑地对视一眼,北堂是这么乐于助人的人吗? ··豹厌轻咳一声,打断两人的对视,野兽的独占欲冒出头来,他语气带着点酸,“岚岚别看了,我们还有事要做对吧?”西门回神,可可爱爱地拍拍脑袋,“对,我们来试试做陶罐吧,用泥条盘筑法,比较简单的那种。” ··不愧是玛丽苏耽美文的男主,小西门yyds,这样干净清纯好不做作,连泥条盘筑法都会,和那些只是有buff的妖艳、咳咳,想到靠蹭某天然绿色无公害人形制冷机的冷气才“苟活至今”的金发男人有点心虚,甩甩头停下自己的小剧场,看着对面两个捏泥条的男人露出姨母笑。 ··滤镜厚到能荣登地球之最的东方停下手里的动作,笑眯眯地追短篇动画,心理活动大概是这样的:哎呀,和幼儿园小朋友头碰头一起捏橡皮泥一样嘛,真可爱。 ··那边西门早就习惯了东方慈祥如老母亲的目光,兀自去教手忙脚乱的兽人盘绕泥条,豹厌全部心神都放在自家媳妇儿身上,目光几乎要透出痴然。 ··我媳妇儿捏泥巴都好看得不行,吸溜(ˉ﹃ˉ) ··趁着人不注意,豹厌飞速把脸凑过去偷了一个亲吻。 ··西门睁圆了眼去瞪豹厌,耳尖上的淡粉像是有桃花落在上面。 ··东方顿了顿,哦哦,现在是校园剧。 ··被自己媳妇儿瞪一下还挺美滋滋的豹厌嘿嘿笑着,得寸进尺把藤椅拉近了些许,无意识搓搓指尖。藤椅编制的凳子透气微凉,凉到……而且似乎还有种、有种熟悉的感觉? ··豹厌抬起头去看太阳,一抬头却正对上一双沉沉如冰封寒潭的眼瞳,嘶——兽人腾地一下站起来,无师自通站了一把军姿,条件反射般扯开一抹讨好的笑,“哥、哥你回来了?” ··北堂移开目光,点点头。 ··豹厌依旧站的笔直。 ··东方撑着下巴看完了一出戏,拍拍手去问北堂,“怎么样?” ··他是指男人跟去看南宫的事。 ··北堂:“……” ··北堂:“……不、没事,他挺好的。” ··银白色发丝的男人迈步走近屋里,背影透着困顿和迷茫。 ··从小一起长大、连他五岁说梦话都清清楚楚的两人再次对视一眼: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人在忙碌的时候就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好比东方,一边要忙着吃饭睡觉做东西还要见缝插针去问北堂到底是什么情况,每天都非常“充实”,要不是西门告诉他华塔节快到了,他早就要忘记这回事了。 ··东方拉住北堂衣角,满脸痛苦,“你就告诉我吧,我真的超级好奇啊!心里装着事我吃不好睡不着的!” ··其实今早还啃了三只拳头大的果子…… ··北堂头也不抬,他站在桌子前,拿着自制的狼毫笔往兽皮上写字,这块兽皮就是他们的招牌了。 ··“南宫说了不许你告诉我了吗?” ··“……” ··虽然没有,但是……他绝对不会希望我说出去的。 ··毕竟这是属于好兄弟的默契! ··北堂一转笔锋,铁画银钩的字体一如他的人一样锐利,“你自己问他。” ··“对啊,你怎么不来问我?” ··熟悉的声音,陌生的语调。 ··东方闻声看去,几日不见的好友正抱着胳膊倚在门口冷冷看着他,“咳,不问了不问了,我这就收拾东西去。” ··北堂放下笔,“……好了?” ··“……对。” ··沉默的尴尬飘在两人中间。沉默,是今早的林外部落内水桥。 ··直到西门探头进来,“我们来啦,哦,南宫回来了!” ··南宫浸在西门清澈、关怀的眸光里,再次感受到这几天来不规律出现的窒息,“……对。” ··身后的蟒流野安静的像一片阴影。 ··东方走过来,拍拍西门的肩,“人齐了,我们走吧。” ··西门很乖的点头,听到金发碧眼的男人声音里带了点新奇,“哎我怎么觉得西门你有肌rou了啊?” ··他抬手想去捏男人白皙的胳膊,被轻轻拍开。 ··啊这一如既往的配方—— ··“豹厌!这可是我弟弟!” ··另一道声音小了很多,“可这是我媳妇儿!” ··“北堂?” ··北堂带好门,有着暗红色双眸的男人在院外等他。 ··“嗯。”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