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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二夜(排泄、尿床、在前后齐喷中被撸yinjing、软管抽插尿道、无射精高潮)

    在他人注视下排泄,宋伟怎么想都是难堪,想叫少年转过头去,张了张口却又闭上,想来说了对方也不会听他的,又何必白费唇舌。

    不过他还是气怒地横了少年一眼,自以为是恶狠狠的眼神,看在江朗眼里,却是男人用水汽弥漫的双眼又羞又恼地瞪了自己,委屈巴巴地倒像在和自己撒娇似的,令他下身都不由得一热,对接下来的项目更加期待。

    紧缩的小xiaoxue口蠕动着,淡黄色的甘油冒出来,一开始还迟迟疑疑地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冒,渐渐地便似尝到了甜头般,褶皱愈发张开,甘油汩汩地直往外涌,很干净的颜色,其中几乎看不到一丝杂质。

    男人始终皱紧的双眉也终于微微打开了些,眉梢眼角都显出一丝快乐的痕迹,全部心神似乎都被排泄的快感所掌控,本就雾气氤氲的双眼愈发迷迷蒙蒙,连眼神都有些飘忽起来。

    长时间的憋胀和剧痛之后,释放所带来的快乐显得更加迷人,雄壮的身躯深陷在排泄所带来的难得享受中不可自拨,江朗欣赏着男人毫不自知地坦露出的痴态,直到菊xue布满的褶皱几乎全被撑开,液体像是急不可耐般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他插在裤兜里的一只手突然按下了某遥控器的按钮。

    肚子上突如其来的一阵湿意将意识从排泄的舒爽中拉了出来,宋伟勉强回神,就看到抵着小腹的金属头正汩汩地淌出水来。他呆了一瞬,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排尿——少年居然在他排泄的时候打开了堵住铃口的金属片,令他前后一起泄!太屈辱了,男人努力想憋住不断涌出的尿液却毫无用处,已经从粉色变成透明的液体畅通无阻地顺着导管淌了男人一肚皮,有些甚至流到了胸口,又顺着肌rou的沟渠滑落至床单。

    “不……”羞怒交加之下,男人发出了一声怒吼,虚软无力的声音听起来却更像是一声呜咽,凄惨惨的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已经痛得麻痹的膀胱壁又恢复了一点感觉,又疼又痒的感觉迫着他不住地辗转颤抖,但是随着尿液的排出阵阵如微电流般的细密快感不断划过膀胱,泛起的舒爽快感和肠道正享受着的如出一辙,不知为何却又令他突然产生出一种欲求不满,仿佛膀胱也成了一枚性器官,敏感又饥渴。

    他不知是怎么回事,更不知该怎么办,被束缚的身体难耐地小幅度打着转在床单上磨蹭,连朝着天正泄洪中的屁股都被牵扯着扭动起来,甘油四处汪流,流着尿的yinjing更是半硬不软地抖抖索索,水花四溅。所幸少年似乎对他的渴望了若指掌,一只手覆上他的腹部,另一只手则一把抓住了那根被迫放水的粗长roubang。

    “呜,呜呜,呜嗯嗯,嗯呜呜呜呜……”

    宋伟努力想抑制住喉间啜泣般的喘息,发出这样的声音令他羞耻得要命,然而却怎样也抑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太舒服了,实在是太舒服了,少年带着暖意的手恰到好处地给他按摩着腹部,痒和疼都在白嫩掌心下化为虚无,有了去向的液体在少年掌下也不再闹腾,乖乖地顺着纤细的导管流出男人体内。而少年另一只手则更是带给他快乐的根源,这只手正上上下下地活动着,以娴熟的技巧不断抚慰着久经沙场的男性象征。

    排泄不过是人最基本的生理需要,男人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从中获得快乐,然而现在他却在前后齐喷中享受到了强烈的快感,更令他毛骨悚然的是,这种快感似乎和性快感也没什么不同,他……想射。

    是的,他真的很想射,yinjing在被taonong的过程中迅速膨胀起来,柱身越来越粗壮硬挺。在过去的一夜间,那些道具不断在男人身上煽风点火,身躯被翻滚的情欲缠绕,然而男性最敏感的性器却基本上未曾享受到实质性的抚慰,就连男人忍耐不住地用大腿去磨蹭,被限制的活动范围也只能让柔嫩的大腿内侧稍微接触一下yinjing表面而已,还得承受敏感的大腿内侧细rou被碰触的刺激。可怜的男性象征只能因为其他部位受到的爱抚而颤抖,最糟糕的是快感还总是断断续续的,哪怕些微的快感好不容易累积到一定程度,也总会被其他部位的痛苦瞬间打散,始终无法将男人推向顶峰。

    yuhuo一再被扑灭又一再被迫死灰复燃的yinjing早已苦闷不已,对迟迟得不到的高潮更是垂涎欲滴,少年之前的挑逗就曾经令它激动不已,一直谄媚地讨好迎合着少年的手掌,完全不顾主人本身的意愿——只可惜,在濒临高潮的前一刻就又被少年给弃了。

    现在受到更加精心的款待,学不乖的roubang又充满热情地在白嫩小手的掌心里蠢蠢欲动起来,明明已经被软管剥夺了射精的权利,却还是贪婪地汲取着手指的爱抚和掌心的温暖,乖乖地把自个儿囫囵送到了少年手里。

    柱身美滋滋地享受着上下往返的大力taonong,虽然蘑菇头被金属装置罩着,没法被研磨铃口多少有些美中不足,但是少年手上的肌肤细腻而温暖,快速摩擦掀起一波又一波甜美到极致的快感浪潮,灵巧的手指时不时地还会调皮地摩挲会冠状沟,或者揉搓着根部,令早已饥渴难耐的男性器官更加深陷欲海难以自拔。

    本来勃起状态下尿液是无法顺利排出来的,但是直入膀胱的软管却像一个绿色通道,液体畅通无阻地冲出了男人体外。含着软管的yinjing虽然无法射精,但在少年一边撸管一边揉按腹部的炮制下,尿液几乎是呈直线状喷射出来的,液体疾射而出带来的绝顶快感令这具伟岸的身躯错觉自己正在痛痛快快地射精中,爽得yinjing和屁股都猛烈地抖动起来,甚至连十根脚趾都蜷了起来。

    相对于身体的满足和快乐,宋伟本人却是苦不堪言,他实在太狼狈了,屁股里的甘油还正水声潺潺,yinjing就已经水漫金山了,双管齐下的舒爽与羞耻导致他的思维都中断了片刻。更令他难堪的是,少年在带给他绝妙享受的同时依然没有忘记对他的羞辱,硬生生拉扯着直挺挺的roubang瞄准了他的脸继续上下揉捏挤压着,喷涌而出的尿液淋了男人一头一脸,激射的水柱冲击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鼻孔里也进了水,呛到咳嗽的时候甚至有尿液流进了嘴里。

    大量的液体流满上半身,宋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躺在了自己撒出的尿里。因为其中绝大部分是被吸收完药物成分的药水,这些尿液其实闻不出什么气味,但男人总觉得自己被无孔不入的尿液浸透了,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尿sao味。

    肮脏又恶心,只是哪怕男人心理上再如何羞愤欲绝,也无法否认身体所得到的快乐。

    肠道里的液体量稍微少一些,甘油首先排净,只是小小的xue口却并未合拢,展开的褶皱微微蠕动,就像一张在失神中喘息着的小嘴,隐约可见内部诱人的粉嫩。浑圆的腹部像是漏气的气球一般很快就瘪了下去,被折磨多时的膀胱终于得到了拯救,被扩张到极致的内壁软rou却像对突然获得的自由一时间难以适应,依然散发出一股难言的酸涩。

    纵然如此,两处器官就像刑满释放的囚徒,有再多不适应却也依然欢欣鼓舞,被束缚交叠着的身躯乖顺地浸泡在各种不明液体里,显出一副心满意足的娇态来。

    少年在将男人分身内的最后一滴液体都榨出来后依然没有停手,甚至以一种比之前更快速、更有力、更富有技巧的手法撸动起来,简直就像在拧绞这根已经排尿完毕的yinjing一样。从尿尽带来的短暂麻痹中回神后,男人就不那么好受了,yinjing持续受到的刺激让他不由自主地挺动起腰身,快感呈燎原之势熊熊燃烧起来,然而当快感累积到极点,释放快感的通道却被直插入膀胱的软管霸占着,jingye根本无法进入尿道,更别提顺利发射了。

    向来是有了欲望就痛快发泄的男人从未经历过这种被挑逗到极致却禁射的惨事,少年白嫩嫩的小手还在不断给予这根射不出的roubang细致入微的疼爱,一波波不断涌入脑海的快感令他难受得身体都几乎痉挛起来,努力扑腾着想脱离少年恶魔般的手,然而被束缚的身躯活动范围极为有限,大腿肌rou抽搐了好几下依然于事无补,唯一自由度大些的小腿悬在半空中不住地蹬动着,少年的手却还是不弃不离地爱抚着已经膨胀到极点的roubang。

    没多久男人就又开始打转磨蹭起床单来,看在少年眼里,却是一个敦实浑圆的屁股正颤颤巍巍地不停左右摆动——若在股间插上根尾巴,岂不正像一只兴奋地摇着尾巴的狗狗一样?

    “拿掉……你……拿掉……”宋伟终于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开口。他并不知道对方邪恶的想法,但身体的难受令他实在忍不下去了——少年的撸动令他产生一种对方正在钻木取火的荒谬错觉,下体像被摩擦得像是着了火,快要爆炸了。被遏止在高潮前一秒的每一秒对任何男性来说都是度日如年的煎熬,宋伟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愤怒,隐隐还含着几分委屈,瞪视玩弄自己的少年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江朗不免有些好笑,这人年纪老大不小,言行举止却总是在不经意间显得有些孩子气,于是他爽快地把罩在yinjing顶部的金属仪器摘了下来。

    蘑菇头终于摆脱了枷锁,被少年另一只小手抚上,立刻激动得抖动起来,瞬间又胀大了一圈。这东西也很有骄傲的资本,膨胀起来后就像一颗乒乓球一样,又圆又大,神气活现的模样。只可惜软管的一个小头突出在顶上显得有些不和谐,而那可怜兮兮地含着软管的马眼仔细看也已经有些红肿。

    少年葱白的指尖缓缓地顺着铃口周围揉按着研磨着,轻一阵重一阵的。

    宋伟没想到自己的要求竟然换来了更加严苛的责罚,本来被揉搓柱身已经令他难以招架,现在居然连蘑菇头也陷入了魔手,铃口嫩rou本就敏感至极,红肿后被这么磋磨更是三分疼七分爽,想发泄的欲望更加急不可耐。

    之前出了好几身冷汗,现在却被折腾得浑身热汗直冒,情欲的火焰几乎快把他烤焦了,男人委实承受不住,身躯颤栗着不住辗转,将身下的床单蹭得都皱成了一团,青筋环绕的赤红rou柱被揉捏得隐隐透出了紫色,愈发红肿不堪的蘑菇头更是一跳一跳地试图逃脱责难,却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明明是常年攻城略地的强大侵略者,勃发的英姿和不断散发的热意也在在透出霸者的气息,却被两只甚至包裹不住粗壮柱体的犹如女子柔夷般的嫩白小手玩弄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连逃都逃不掉。

    宋伟透不过气来似的急促喘息着,好不容易才从被大牙套囚禁住的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不能……这样……”他突然有种极为不妙的感觉,难道少年虽然拿掉了尿道控制器,却不帮他把尿道里的软管抽出来么?怎么可以这样耍赖?!

    “不能怎样?”少年明知故问。

    “你……拿掉……管子……说好的……”

    少年理直气壮地笑道:“说好的拿掉尿道控制器,我已经拿掉了啊。”

    果然如此。宋伟觉得自己简直快哭出来了:“不是……你……你……赖皮……”

    男人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江朗暗自好笑,却故意道:“那你求我啊,你求我的话,我就考虑帮你拿出来哦。”

    “……”

    “或者说两句好听的也行。”

    “……”

    “要不,叫一声‘主人’来听听?”

    江朗觉得自己没把男人嘴里的牙套给取下真是英明至极,看男人现在的表情,若没戴着牙套,估计牙都给咬碎了。

    “这么有骨气啊?那就一直插着管好了。”他故意笑吟吟道,“其实这样也不错,以后你身体里多余的水分直接就漏出来了,膀胱就可以一直这么轻松了,多舒服不是?”

    男人一脸如受重击的可怜表情,哆嗦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蓄满水汽的双眼愈发显得水汪汪的,像是泪珠随时都会滴落下来。连手里的roubang都委屈得软了一些,江朗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骗你的。”虽然男人始终没肯说出他想听的话,但他却不忍心再继续欺负他了,“主人我心好,就帮你拿出来吧。”

    宋伟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本来红晕氤氲的脸上变得一阵青一阵白,恼羞成怒地瞪着少年,过了会却又收回了目光。眼前这人毕竟青春年少,长相又俊秀,笑得开心时还会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看起来完全是阳光美少年一枚……不知为何他忽然感觉有些不自在,布满红晕的双颊更蒙上了一层热气,随即却又清醒过来,想起这人的所作所为——为什么长得这么可爱的少年心理却如此变态!

    江朗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神情变化,他正用拇指和食指夹住软管露出的小头,就像是拧开一颗螺丝一样,转动着往外抽。

    “唔……唔疼、疼……住手,疼,不行……呜,不行……”

    纤白手指的动作看似轻柔,享受着yinjing拔管的男人却极不好受,软管虽然细而光滑,但对于狭窄的尿道来说却是将之撑得满满当当的,所以才让可怜的yinjing连一滴液体都挤不出来。现在长到插入膀胱的整根软管被少年拨弄得旋转起来,犹如在整条尿道的柔嫩内壁上同时研磨,像是要把这根roubang从内摩擦出火来,火辣辣的疼痛贯穿了整个下半身,令男人错觉yinjing都快被烤熟了一般,痛苦得又开始摆动着臀部磨蹭打转,时而下身抽搐般跳动几下——只可惜yinjing被少年牢牢禁锢在手里,就像被鱼叉插住的鱼,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罢了。

    少年面露不悦:“不是你要我把管子抽出来吗?这点疼都忍不了?那要不就一直插着吧?”说着作势要挪开手。

    宋伟顿时慌了:“不!不要!”他努力想把意识从饱受折磨的男性象征上抽离,但是细嫩敏感的尿道怎么经得起这样反复的研磨,男人痛苦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团,苦熬了会终究承受不住,小腿不停地蹬动,背部蹭着床单屁股直抖,“呜……不行……不行……唔呜……”

    “男人怎么会说自己不行?还是你承认自己是母狗了?”该死的少年还在嘲笑他。

    宋伟闻言下意识地想咬紧牙关,可惜牙套的存在令他连这点勉强维持自尊的办法也没有,哪怕他再怎么强迫自己不呼痛也不向对方求饶,啜泣般的喘息和颤抖着的呻吟依然控制不住地流泻出来,长长短短地回荡在空气中,明明饱含痛苦却又带着娇媚婉转的尾音,将房间里渲染得一室yin糜。

    感觉到手中的roubang有软化的趋势,江朗擒着分身根部的一只手又开始活动起来,和之前略有不同,这次他在粗壮的柱身上一小段一小段地用力揉捏着,自下而上,周而复始,就像在给奶牛挤奶一样。

    内外夹击顿时刺激得男人几乎失神,满身肌rou都绷紧得僵硬如石,口中发出的喘息声变得犹如破败的风箱一样,急促又粗噶。yinjing受到从未有过的残酷调弄,一时间他说不清究竟是疼还是爽,阳芯里火烧般的剧痛和柱身愉悦甜美的快感糅合在一起,简直像是快乐里揉进了疼痛、疼痛又催生出新一轮的快乐一样,痛和爽的界限已经彻底模糊,只剩下情欲高燃。

    江朗故意缓缓地转动着贯穿尿道的软管慢慢往外抽,让男人能仔细体味内壁的每一细微处被研磨而过的苦楚。受到残酷对待的yinjing在他手里痛苦得瑟瑟直抖,柱身承受不住地几番想要软下来,却又被柱身上不依不饶的揉捏搓动逼得不得不强硬地抬起头来。软管抽出三分之一,男人似已迷失在痛爽交织的情欲地狱里,因套着牙套合不紧的双唇半开半合,一点粉嫩小舌若隐若现。

    江朗没再往外抽,反而又往里重新推入进去。软管一头撞上膀胱开口处,突然涌上的酸涩疼痛激得男人发出了一声急促而尖利的呜咽,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哭腔,听着又可怜,又有种莫名的魅惑。

    这声音显然诱惑到了少年,他一只手抚慰着柱身的动作不变,另一只手竟将软管反复抽出又插入了好几次。尿道俨然成了一处被软管抽插着的甬道,男人在无边无际的痛爽交错间彻底迷失了自己,连眼神都变得呆滞无神,连绵不绝的呜咽声中一道晶亮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江朗耳边满是男人好听的声音,欣赏了会对方痴痴呆呆的模样,这才继续将软管转动着往外抽。这次他换了对尿道的责罚方式,抽软管时不再给予yinjing任何外部抚慰,直到yinjing被从内研磨得疼痛难忍不得不垂下头来,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不仅给予柱身最贴心的抚慰,还时不时地摩挲一下狭窄的冠状沟,直到yinjing被爱抚得再度恢复了神气,细嫩的尿道内壁又被拖入火烧火燎的地狱般的折磨之中。

    这种方式令宋伟痛苦得几欲疯狂,男性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被反复蹂躏,痛起来犹如刀割火烧,疼得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但痛到极点后紧随而来的快感却又如此迷人,令他整个身心都酥软了,下意识地只想臣服在少年手下。欲望被反复挑起又抑下,在痛与爽的轮番轰炸中,yinjing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永远也得不到最后的解脱,却又怎么也拒绝不了舒爽的快感,于是变成了既不完全软下去、又不复以往硬挺的状态,始终只是无精打采地半垂着头,无论是痛是爽,都乖乖地承受下去。尿道也像是被软管外壁摩擦得忍无可忍,围绕着软管的一圈嫩rou微微张开,忽然露出一道微不可见的缝隙来。

    江朗满意地看着缝隙里瞬间闪烁出的晶亮,软管已经抽出三分之二,他不再转动它,而是小幅度地抽插着,渐渐地有晶亮从铃口冒出头来,又沿着铃口边缘流下柱身,rou壁与软管之间的缝隙也在抽插中变得越来越明显。

    很快大量晶莹的前液便填满了尿道四壁和软管间的缝隙,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将整根rou柱弄得湿淋淋的。半硬不软的性器沾着水光被纤长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更多的液体淌下来,像是被欺负得泪流满面一样,可怜兮兮的再也没有了之前雄赳赳气昂昂的霸气。性器的主人也像是被抽筋剥皮了一般,不再辗转也不再扭屁股了,除了小腿偶而痉挛般蹬动一下,整个人都静悄悄地缩在了阴影里。江朗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模样,忽然手下用力,一把抽出了软管。

    “——!”犹如回光返照般,奄奄一息的身躯突然鲤鱼打挺般猛地一个挣动,一道晶莹的水柱随着软管的抽出激射而出,大量粘腻透明的液体几乎喷到了少年的手上。

    一时间男人眼神空洞,像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本来立体的五官都显得平面化了,双颊的潮红尚未退去,表情却已是一片空白。

    江朗却心知肚明,虽然颇有些意外,更多的却是惊喜——在排尿中就能得到类似于射精的快感,现在居然还达到了一次无射精高潮,这具身体还真是天赋异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