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你欠我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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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傅平召意识到自己是个畜生这事,甚至没停留超过24小时。 他当时被浴房里满地的血吓傻,拽过一旁的浴巾将你裹紧了。地面湿滑,他又害怕你真的死掉,他三番五次地试图将你打横抱起,却一次次双臂脱力,与你一同跌在坚硬的大理石上。 也不知道他自己折腾了多久,终于抱着你冲出了房间,吼着自己手下的人,让他们叫救护车。 所以,你那次没死成。 但这绝不是你期待的结果。 你从白得刺眼的病房醒来,看着宽敞的房间与讲究的陈设,悲哀的意识到傅平召给你安排的病房竟是你出国以来,住过的最高档的房间。 可身边竟然站着傅平召——你始终不愿将他称之为“强jian犯”,因为好像这样便能抹去你那一晚上被强jian的难言事实。 你的双眼无力的翕张,傅平召在一旁是一副气死了的模样。 “你他妈终于醒了,”他抹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来回踱步:“你他妈至于吗,啊?不就是和我做了一次么,就算做得狠了点,你他妈也犯不着去寻死吧你?” 你那时脑子根本转不动,甚至还未从“自己没死”中反应过来。但傅平召当时的样子,再加上他对你做过的事,让你害怕。你对他的恐惧就是那样一点点流进你的血液之中。 “我他妈真是见鬼了……cao。” 傅平召又骂了些什么,然后突然转身,扑在你的身上。 你眨了两下眼睛,连呼吸都屏住了。他与你挨得近,你看清了他眼里的红血丝。他本就乘着怒气而来,再加上那双浅褐色眸子配上血的赤红,他看起来吓人,就像猛兽盯着自己的食物。 “不过,你现在欠我一条命。” 什么? “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 一直未开口的你,听到这句话后,终于发出一些气若游丝的声音:“我没求你救我。” 傅平召“哼”了一声,慢慢地从你身上坐起来。 “你这条命不是不想要了么?我捡回来就是我的了。” 你当时根本没理他这句话,权当是他的疯言疯语。你也是后来才意识到,和傅平召是讲不通道理与逻辑的。 但当时你只把他当成了一个嗑药嗑嗨了的疯子,而自己只是不幸地成为了他发泄性欲的对象。所以你醒来之后也放弃了轻生的念头,你把那晚当成一个意外,你不舍得放弃自己的生命。过去的二十多年同样难过,可你不还是一次次冲破了原生家庭竖起的藩篱,逃离了既定轨道、来到这个异国他乡了吗? 在国外的日子虽然拮据又飘摇,但好歹你是你自己的,你还保有一些选择权。 你之所以觉得自己还有一些选择权,是因为当时不知道傅平召给你画了个圈。 那天他给你扔下那几句话后,便甩手走人,你自然以为他不会再次出现自己的世界里。你是个黑户,虽然被捅了一晚上屁股,但自然不可能去报警。病房里不愁吃喝,你索性决定在医院撵你之前在那住上一阵。 但很快你就认清了自己的现状——就在你第一次下床去上厕所的时候。 傅平召在你的病房外留了几个人,你下床的时候势必发出了一些声响,哪怕只是穿上拖鞋那种细小的声音,那些人都会立刻冲进来,机敏得就像狱警一样。 你从那时候逐渐认识到傅平召背后拥有着怎样的势力,你突然想起来那天他在车里,问你想要什么。但你在接下来的两三天里,不知死活地试图逃离傅平召为你建立起的新藩篱,你会跳窗,会求护士带你去院子里转一转。 你与傅平召的第二次就发生在住院的第五天、也是你第八次试图跳窗逃跑的那天。他再一次出现在你的面前,似乎是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你的面前。你以为他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开场白,结果却是病房里发出“嘭”的一声,他什么都没说,直接给了你一耳光。 你感觉那被打的半边脸是麻的,毫无知觉。你刚要奋起反抗,他却先朝你扑了过来,你的背脊砸在床上,小腹一沉,被动承受着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你感觉喘不过气。 傅平召骑在你身上,捉住了你乱舞的手臂按在床上,整个人也压了下来。 “我说过捡回来就是我的,”傅平召的力气真的很大,他一手抓住了你两只手腕提到你的脑顶,割腕留下的伤口痛得你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他满意的看着你大口喘气、忍受疼痛的样子,另一只空出来的手一把钳住了你的下巴,末了又戏谑地拍了拍你的脸颊,和刚刚那个耳光不太一样。 “既然是我的东西,我就不能让他乱跑,你说是不是,周言?” 你猛地睁开双眼,忘了手腕上的巨痛。 “这么惊讶吗?”他笑得很开心:“就一名字而已,你押给药店老板的护照都在我手里。” 压在你身上的傅平召根本想象不到一个割过腕的人在此刻会有多痛,你挣动的时候对他来说就像瘙痒一般,但你脸色煞白,一副要失血休克的样子。 “放……放开我……” 傅平召的食指抵在你颤抖的唇上:“别急,别急,我马上带你回家。我让你回去上学,你陪我睡觉,不比你在这做黑户好?” 倒不是什么无用的贞cao在作祟,你只是单纯地不想每天晚上都在死去活来中度过。 傅平召那次没把你打晕,因为他有备而来。他扒下你的裤子,直接在你的大腿肌rou上扎了一针,你很快便四肢无力,抬起来一下都难,更别说将他推开。浑身上下,只有大脑在叫嚣,你不想那么痛了。 “周言,你不会真想变成一个废人吧,”他掐着你的膝窝,压在你的身体两侧,yinjing在你的屁股里长驱直入:“这种药用多了,真的会变成废人的,可能到时候你连割腕都没有力气了。” 你感觉你的身体自下而上的裂开,浑身都在瑟缩、浑身都在痉挛,根本不知道傅平召在说什么。 肠rou被yinjing不停地拉扯、拖拽,你连呼吸都紊乱了起来,浑身被冷汗打湿,跟水洗的似的。你觉得傅平召是一台绞rou机,而你是里面的一团烂rou。你被打碎,血与rou分离。 为什么都是男人,你却要这么痛,而傅平召却能通过你的痛获得巨大的快感与征服感? 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这样不公? 拥有一切的人还是可以肆意地掠夺,而本就一无所有的人还要承受剥削。 也许这就是后来仍然厌恶与傅平召zuoai的原因,哪怕你不再痛了,哪怕你也会跟着他一起射精。 “出去……”你从嗓子眼里挤出这破碎的两个字,眼前忽明忽暗,一会是黑夜一会是明亮得刺眼的房间。你明明是想推开那个施暴的人,却也只是手掌抚在傅平召有力的大腿上,像是爱人的爱抚。 “好……好疼……” 你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也许潜意识里希望你真实的疼痛能唤醒傅平召一些良知。 傅平召看着你痛不欲生的样子,又是暴力地往前一顶。 “你听话一点,我下次就不让你这么痛。” 两三个刻钟过去,漫长得像一辈子,你始终无法摆脱那根锲入你身体里不知疲惫的性器。你觉得你那里干巴巴的,和傅平召的结合像是钻木取火,而傅平召在你的身上兴致高昂、大汗淋漓。 他觉得你的身体又紧又热,他过去从未这样畅快过。他掐你的脖子、抓你的胸口,在你的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力气。 何况你长得那么漂亮、又那么像他未曾得到的一个故人。 你终于在那漫长又痛苦的性爱中学会了服软。你的手抵在他的小腹上,胡乱摆着头。 “你……你可不可以停下……你,你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 没人理你。你睁开眼睛,看着行凶的男人正一脸骄傲地睥睨着你,好像在嘲笑你终于开窍了,而他身下的动作也同时给了你回答,整根拔出又猛地刺入,你痛苦的“呃”了一声,整个人也被顶到了床头。 那一刻你的心脏在流泪,你讨厌那个因为疼痛而低头的自己。显得你那么懦弱又无能。 可后来,你在床上求傅平召轻点、慢点、停下,竟都成了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