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cred datura 21
嗯。 嗯……还是不对。 嗯。 嗯……还是,不对。 算了,先开始吧。 可一开始,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明明他都手把手的教了他去,怎么弄得音符还是宛如大象用鼻子使锯割木头,亦或者就是棕熊圈起手臂在地上拉着座椅行动的出了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 林子雄长这么大,迄今为止,就真还是没有过这般被人环抱着亲近的待遇了-可不,他长得那样庞博,普通的情人,要如何才能? 但现在…… 他才知道,殷明,从不是他以前远观不得触碰一样的羸弱。 首先,这个人实则不比自己矮多少的,非要说,甚至可以是没有了。 他与他的距离,就是他如若戴了一顶怎么样的帽子,他就,看不见那身后一片去。 其次,殷明把着他的手,那触感,确实柔若无骨,冰冰凉凉。 可,当他如何cao控着提线木偶般cao控着他的手时,那个力气,林子雄,真地有点儿想叫疼出声。 以上二种结合在一起的新奇诡异,男人,实在不太喜欢。 好在,那从那人嘴里呼吸的馥郁,身上散发的芬芳,无不一一在提醒着,他,林子雄,还是能够掌握得住、掌握得好这朵矫揉造作装模作样的高岭之花了。 哈,在我面前拿什么乔摆什么谱,到头来,还不是这样教着我拉琴去,哼! 这种什么jiba娘娘腔啊,就该老子这样的真男人收拾服帖了才行! ……从其一路以来的言行举止分析,壮汉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好像真地不是开玩笑般-他似乎真地真地就是这么念的了,那种,莫名的,如若是正常人一定会皱着眉头的,自信。 譬如,他才是世界上最真、最男人的男人,其他,都是些个什么东西? 就说他记得的那个选秀吧,女的露个大腿大胸的好看,男的弄出来是什么?真他妈逼丑啊妖魔鬼怪似的! 想想,凭什么那些男的随便唱几下跳几下就能出道挣挣钱还被叫老公?那我们这些辛勤劳作的单身汉就不配了?凭什么啊! 抗议!反对!偏离脚踏实地的核心是其一,其二,这种没有阳刚之气的男的成天活跃在社交平台上不觉得恶心吗? 反正两样都带坏小孩儿!他最瞧不上了! 呵,好,好,随他怎么想吧,好像人全世界的都得听他的似的了…… 他瞧不上有什么jiba重要的?他林子雄谁啊? 一个就算人脸贴脸教他怎么拉低音提琴都奏不出个所以然的废物罢了,那既然是废物,就得虚心求教,劳请,闭上那尚未进化完全的元谋人厚嘴。感激不尽。 否则日后,定要给其点儿好看颜色瞧瞧,知晓,何为天高,何为地厚是也。 怎样,他殷旻是肩上背负了什么国之重任之非得教会林子雄怎么拉琴不可? 他不会就不会了呗,又怎么样了? 倘若要是会了,又能如何? 也不是对离异家庭抱有什么偏见,可这种就是有娘生没爹养,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三俗气息的人,会改变吗?能改变吗? 诚然,不论活人死人,都与俗这个字眼是摘不清楚关系了。 因此,青年在稍稍思索过一番后,就准备转头将那琴弓用干布好好擦拭去。免得待松香与空气中水分相结合时,他这熟手东西,可就要不得了。 准备。 那三俗王八蛋该是不会给殷旻那个机会了,亦或者,他要不抓紧抓住这个机会的话,他自己,就没机会了。就不知道,要再等到什么去了。 那润润的嘴,软软的香,沉沉的音在他耳畔说出你要这样才会比较好一点儿时,他其实真地,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别的东西了。哪怕,那从自己手里奏出来的乐章,是有多么难以不魔音贯耳。 况且,注意到改变了吗? 殷旻他妈他终于不在我面前戴口罩了我的妈!! 就今天这出的弄得他还以为是在做梦,但等手上前成功摸到那没血色的巴掌滑腻后,他真是被人阻拦抗拒了才没亲人亲到的嘴。 这他妈这么大的进步,怎么能不……嗯?!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地错了,以前如若有对任何他的大不敬都是假的都是我王八蛋而已,诶呦心肝儿天仙,你就让我这等粗人香一口又不会掉块rou了! …… 所以了,林子雄一个转身就把殷旻给搂到怀里来去,而后闭眼,慢慢慢慢的亲近……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同为人rou,但那是与嘴唇全然不同的触感,林子雄,能闻到那人身上方方面面的香,包括,指甲的了, “不要……” 轻,细,宛如断气般的游丝。 啊…… 无奈睁开眼,就见着那老场景去: 殷明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嘴唇处,至于他,则是向来害羞的偏过头,只留,那同样美丽的侧脸,而已。 为什么呀我的天啊,这男人的嘴唇有那么宝贵吗?? 怎么就不让亲呢!! 这不让亲,怎么……!! 啊呀!! 那怎样,现在就放弃吧,如何?也不知以他的脑子而言知不知道沉没成本这个概念了。 嗯……差不多,“赚够就跑,见好就收”的意思。 或者,情况不对,就是单纯要走了,聪明一些,别被蝇头小利给乱了心智才是-这可是好言相劝提醒,别不领情啊,但他林子雄要是真闲得慌没事儿做想找死,那就,没办法了。 真地,没办法了。 不是,这说得这叫什么话这是! 这他妈,什么蝇头小利!!就,我可以牵他的手,然后他可以在我面前脱口罩是吗?! 蚂蚁的胃口都比这大啊!! 得,言归正传,别给老子扯别的五迷三道现在……这怎么殷明就不能给我亲一口呢!!哟!! 他什么时候能改掉那一身的坏毛病就再说吧。 那哪有这样的!况且改不需要时间啊??不能一点儿甜头不给吧!扒皮地主就算再抠也是要赏点儿工钱的啊! 这还不够? 够个屁! …… 林子雄往后要是死了就死了吧,现已然算对他,仁至义尽。 想想殷旻既已在他面前脱下口罩,那自是,有些什么打算,觉得,是时候了。 矜持?啊,啊,哦,好。 嗯,是的,人家都说,矜持,才能得到一个男人最为珍贵以及尊重自己的爱。 ……都疯了? 总之,那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 青年轻轻的将那双大黑手从自己身上拨开,而后背对着男人边擦拭着琴弓边道, “好了,快要五点钟了,你该走了,不是说有事要忙?” “再忙,事情再重要,也没有你重要。” …… 这又抱上来了,瞧瞧,不是人刚…… 哟!干什么!怎么还对人耳朵眼儿吹气呢!! “啊…不要……” “要的,我的心肝儿要的……” 说着说着,那白里透粉的耳朵就被又咬又亲了,连着殷旻的那家居裤裤带都快被解开完毕,要被那什么去…… “不要…不要……不要这么流氓对我……礼貌一些,好不好……” 不要这么流氓对我,礼貌一些,好不好? “好,心肝儿,我不那样碰你……但是你得给我亲,嘴贴嘴的,最少最少一口,至少一口,可以吗?”是啊,耳朵堪堪整过,他那厚嘴又贴到他的脖后区域去,舔舐,啃咬,“我知道你喜欢我肯定没有我喜欢你多,但是,最起码肯定有一点儿的,是不是?” “那这一点儿,够我和你嘴贴嘴了吧?心肝儿你真地不能那么对我、吊着我,太坏了。你明不明白我每天晚上对你打着多少次飞机?我一想着我怎么cao你的脚,你的脚怎么踩在我jiba上的时候,吊就硬的跟铁棍似的,激动坏了……你记不记得,我那回怎么在医院摸你的脚了?嗯?怎么夸你的?城里人就是不一样啊,又嫩又白的好东西,比我脸还金贵的好东西。” 诶呦喂这苍天大老爷啊,快让这登徒子收了神通吧!! “你……” 其之面上表情难过,委屈可怜不能言。 “求你了,心肝儿,天仙,好媳妇儿,你今儿就让我亲一口行不行了?我真求你了,一口就好,亲完我马上就走忙事情去,求你了,真的。” 以及讲真,林子雄已在殷旻的脖后留下牙印。 他真地太想碰他,心痒至此。 嗯,可不,屄也痒了。 …… 开个玩笑。况且林子雄其实到底哪处痒都不重要,关键,殷旻,得好好应他才行。 否则就算壮汉一边拿假jiba插自己屁眼儿,一边拿真jiba对着殷旻的脚打着飞机,如若殷旻不理他,一切,权当白忙活了不是? 那他到底回不回给个准话啊! 急什么,这不来了么: “麻烦你现在稍微放开一下我,嗯,谢谢了。” 好嘛现在林子雄倒是作殷旻,就搁那沉静看人转身,倒是半句话,都不见讲的了。 那,他不讲,谁来讲?殷旻又怎么可能会讲?二人彼此尴尬互望吗?还是说错开? 都有可能啊。 …… 桃花眼啊桃花眼,世间都道桃花眼风流又多情,怎么来他这儿以后就…… 可,这和,现在这情况好像没多大关系…… 林子雄当然想要亲人呢,可殷明必能阻住他的,再加上这越练越熟能生巧,该怎么发动偷袭才是? 怎么好好亲个人还偷袭起来了! 那这不是殷明不让我亲!不然我至于这样么! 那他就不能不亲?!那人家做出不想要他亲的动作意思不就是别亲我么!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 那我就想要亲殷明一口!就一口!有那么难!? 他妈的这不废话人家不让他亲当然难了! 因而林子雄念,他得快点儿想出个法子来,现在两人就干巴巴站这儿的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啊! 怎么办怎么办,他到底该…… 哦!对!头发了! 壮汉注意到那散落在青年额前的那几缕碎发了! 那想想的话,他是不是该把那玩意儿抚回原来的地方去? 那想了,便也那么做了,细,软-好头发的特质却并不是好jiba的。 随后,就在林子雄手放下的那时刻,他的手腕处似是被什么柔却有着力气的东西给轻轻绕了那么,一小圈的了,不大,就那么小小一圈。 不大,就那么小小一圈。 小小,一圈。 接着,那般风流多情即刻体现,小小的花蕊顿时化成了一个个钩子般,他就那样的看着他去,将他的三魂七魄,尽数,带走。 林子雄魂没了,魂都,挂在对面这人身上去了。 该如何取回? 取不回了。 他把他那般一下的搂紧怀里用嘴堵着,取不回了,这白衣艳鬼,瞬间将那三魂七魄给吞个干净,取不回了。 所以肥厚的舌头如何纠缠粉嫩,不过都是在做无用功而已,因为不管他怎么翻遍找寻那馥郁口腔,如滑过上颚,舔过贝齿,皆是未见魂魄的半分踪迹。 要死,该死,他从今往后的种种爱欲念想,全部,都要由殷旻,说了算了去。 他当然可以不听他的,但到最后,他一定,还是会听他的了。 还是会,听他的了。 一吻已必,林子雄到底松口,他瞧着那俏到家的嘴唇,又想想那竟然已经被扯松了的T恤,再用手将那小脸蛋儿轻轻抚过来看看青年好似被破坏了的脆弱神情姿态…… “嗯……!” 又来了。 他甚至都没给殷旻足够的休息时间,就又来了,他明明知晓他那番模样必是第一次接受那般激烈的亲吻了! 王不王八蛋! 怎么了?那不就证明殷旻的第一次是我的了?那我就是要欺负他的,怎么了! 你们这帮人没欣赏得到都不懂!都不懂他前面那时有多他妈欠亲!小嘴儿有多他妈红! 当然,现在,也是了。 不过这回他要好好的品尝嘴唇才行,这平常粉的好像病了似的东西怎么一被亲以后有那么那么的红啊我的妈! 嗯,再搂紧一点儿,再抱紧一些,我的小心肝儿哟,又漂亮又好闻的美天仙。 嗯,是的,的确如此,除了殷旻,他发誓,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其他人可担当的起他林子雄心中的美丽人选。就,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人?当初在电梯第一眼我就想他念他了,真好看,真好看。 黑黑的眉,好看;长长的睫,好看;魅魅的眼,好看;高高的鼻,好看;粉粉的嘴,好看,那么好看,这么好看,魂都被他给悉数勾走,怎么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好看?就留下一副行尸走rou来。 行尸走rou?这可不是什么好词啊,别到时候墨菲定律显现了,林子雄找谁哭去呢? 不懂,反正他现在倒是笑得紧,大舌头将那红的要死的唇都给舔得快要发炎了来-且虽说是主攻嘴唇,里头的旖旎风光又怎会放离身边? 于是乎这回他T恤的下摆不仅被拉长,甚至,都被扯烂弄出个剪口现身了。 那还不结束?就是要等人往他脸上招呼一拳后,知道疼了,才觉得错了? 再说,他难道没有一丝想法之自己怀里那被夸上天的宝贝,像具尸体似的僵硬? “嗯?明明?” 起死回生,尸体只是在那喘着气,苍白的脸上尽数显现出那般红晕……完犊子,尸体还会哮喘了? …… “明明?” “嗯?” “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嗯……” “嗯……看着我好不好?”他不明白为什么殷明总是很少与自己直视,有些奇怪的,好怪,于是乎他不是得自己把自己的头再扭过去点儿,就是得自己动手将人家的脑袋给转过来些了,他就要看他,他想要看他,那种直勾勾的魅力,不用隐藏,看着我,就好,“明明的嘴唇真好亲,也好吃,嘻嘻,不愧是我的小心肝儿了。” “嗯……” 好嘛这嗯完眼神又偏过去了……这他妈没用啊这! 林子雄没这个本事让人家好好的看着他去了。 哟,急死。 他往左他就往右,他往右他就往左,当真,急死。 那没办法了,采花贼自是有的那个,采花方法了。 林子雄手上一发力,好活,人就被他放在木桌去,随后,即刻开亲。 …… “嗯?还躲吗?” …… “嗯?还躲吗?” …… “嗯?还躲啊?明明再躲,我可是还要继续亲你了,说到做到。” …… “你,怎么会有那么流氓了?明明我都说……” “不流氓,明明会看我一眼吗?嗯?” 说话之时,又又又是一个亲。 “所以我这样,总归是让明明给我一个正眼了,不是吗?况且,明明现在都是我媳妇儿了,老公对媳妇儿流氓些,正常吧?” …… “我不是…嗯……好了,你别亲我了,否则我要…嗯……” 有人的嘴唇,娇艳欲滴。 “嗯?你要怎么样?” “我要…嗯……”这人怎么回事儿太奇怪,一米九的大男人对上同性当真连抵抗都做不到了么,甚至连这次都只是拍拍林子雄的肩膀示意真地不要,放开我吧,受不住了,“我真地会不喜欢,会生气。” “哈哈,明明会生气吗?不是冰雕出来的天仙宝了?” “嗯。我不是天仙。” “我不管,明明在我心里就是小天仙,心肝儿宝贝儿,宝贝儿心肝儿。” “嗯…………那……” 林子雄说是这么说,但还是不要殷明总一副这样慢吞做作的样子去,于是乎嘴唇抿起,眉毛挑起-他现心情好觉得有意思,可逗弄逗弄,但一到心情不好了,实话,这真地有些烦。 咱们还是大男人不是?干嘛呢? “我可以叫你子雄了吗?是不是?” 哟! 因而壮汉再度喜笑颜开,前面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全被抛了去-管你妈的都给老子滚蛋吧,只要他理我,就什么都好了,不论怎样。 “嗯,那是当然,你要喜欢、想,叫我老公都行……”突然就凑得近近,真的是好吓人不知又要耍什么流氓来,“所以,可以吗媳妇儿?叫我一声老公听听了?好不好?” 叮!!!! 来电适时打破此局,且是,林子雄的手机铃声了。 “子雄,你电话。” “诶,别偏过头去,看我了媳妇儿。” “子雄……” 俩眼儿直钩放电 他又要亲他了。 “嗯……好了子雄,电话,重要的事。” 也就那头的人能等得,不然,早挂。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等我啊明明,我接完电话就回来了,嗯?” “嗯。” 他轻轻点头,宛如,许诺生死。 于是男人那叫一个开心,更开心,从兜里拿出手机竟忘记按下接听键,然后直接一个喂出来还纳闷怎么还在响、还没有人说话的,开心了。 林子雄真地很开心,他真地很开心,自己终于能触碰得到这等仙人的,很开心。 又白又粉又软,他想到,那些个丰厚重瓣的,桃花,如此美丽。 “喂,哥,怎么事儿?” 但愿,两种那么不同的花,他可别被都是白色的表象给迷惑得四仰八叉,才好了。 事情有那么些许紧急,因而林子雄打算回到琴房后同殷明说个一声,就要人走忙碌了去,可等他看着人已然下来靠在桌边上时,就又要拖着了。 他看着他那般出神眺望远方的姿态,用手搭在自己脸部下方食指中指间露出嘴唇的动作时,是又要拖着了-他终于,得是我的了。 于是乎慢慢走近,将那裤带系好,蝴蝶,飞飞, “明明,我要去忙了,能不能再亲我一下,好不好了?” 这一回,居然主动转头直视, “谢谢。” 什么玩意儿?答不对题啊这什么谢谢? 因而他眉毛挑起,“嗯?” “谢谢你,帮我系好带子了。” “哦。” …… 干嘛,怎么回事儿这是,身份对调了?林子雄怎么突然不讲话开始单音节了? 这管我啥事儿!是殷明不知道咋了突然一副冷冷淡淡冰巴儿的样儿,这我……!没法儿啊! 那种,虽然看样子好像他再回琴房,但实则是进了时空之门的穿越进平行时空-这一回来,眼前人就似回到二人还未相熟时的冷漠,突如其来的。 低头系带时,他能感觉得到冰雪做成的刀剑直直往他脑袋上射的刺骨。 真的!对面人将身躯全都打开来的…放松?然后那般从上往下的凝视,林子雄,从未尝过的审查目光,就除了年少从村里出来闯荡不佳时,在局子里他被警察觉着是什么上不了台面东西的鄙夷。 那时,他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总而言之,因为身高体重原因一向没有被人给当作小玩意儿的他,现在就是再次体验到了,他被他圈在怀里教琴的怪异。 他真地不知该怎么解释,解释的清楚,但就是,油然而生的…不安…… “好了,你真地该走了不是吗?” “啊哦,好……那你不能再亲我一下吗?就一口?求你了天仙。” “好了,不要再闹了……我送你到门口吧,好吗?” “明明……” “嗯?嗯……好了,可以了吧?”他再一次又一次的被那双厚唇给毫无防备的招待,眉,微淡轻皱,睫,如羽飘落,“不然我真地会生气不开心,以后都不要这么随便的、不打招呼的亲我了,好不好?” 好生无奈是也。 “啊,那哪有这样的?”,不是这人到底是想要怎么样怎么回事儿了,为什么说着表现着那么多次就是不改?!要不是殷旻这回终于上手阻着了,整只手搭在他脸上,他不是又要?! “我们不是情侣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啊?亲人还要打招呼,我听都没听过呢!” “因为,我觉得我需要时间,你知道的,我以前从来没有过……”,好,解释的时候还带出有动作指着自己嘴唇怕那王八蛋听不懂去。 诶……真他妈烦人啊这逼心念。 “啊,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真地,现在就最后一口,好不好?我保证我亲完就走,真的!我也真地该走了,小心肝儿好明明乖媳妇儿,再给老公亲一口好不好?那不然……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不亲了。” 这、 殷旻顿时为难的看着壮汉。 那人,胡子上亮亮的是不是还有没擦拭干净的唾液印记?而且,其实真地是有点儿疼的,扎人,那种刚买回家还算顺滑尚未炸毛的钢丝清洁球般的疼。 可是老公…… 怎么办? “快一点儿哦,动作快一点儿哦,否则我是两个都要了。” 那种yin邪猥琐的动作表情声音。 “……老公,再见。” “耶呼!MUA!走了啊媳妇儿!呜呼!!!” “你,耍赖了子雄!” “拜拜听不见走咯有什么事儿微信说。” …… 得,人财两空,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 那怎么办?该如何处理这等亏本事宜? 突如其来的腿软,致使殷旻就那般跪下了,不见他的表情,只见,他怎么摸着自己的脸和碰着自己人中同下巴的动作去。 怎么办,怎么办,哈啊…… 殷旻又喘又抖。 行了行了,在这儿装什么玩意儿发什么病犯什么病,不舒服就去洗澡,搞什么东西。 …… 说去就去,说做,自然也是做了,青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马从地上爬起,而后跌跌撞撞的奔向那淋浴间去-他得从头到脚,好好好好的将自己清理一番才行,否则,这实在是太不……诶! 热水淋洒于其面孔,周围雾气将他蒸腾的是那般柔嫩可亲,诱人的,雪白粉嫩。 甚至连那…… 殷旻低头瞧着那垂于自己跨间的东西,他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有些日子没有那个过了? 可是他现在在洗澡,那样不会很怪?又是裸着的…… 算了吧,况且,这弄得好像有什么因果关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