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翅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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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您会看我的星空主页。”伊恩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我也申请了匹配,这是必要的功课。”亚尔曼宽慰她。 直面残破的面目给亚尔曼带来了极大的冲击,雕塑并没有放在展览馆那样很高的展台上,为了方便修饰细节,残破的头部正好可以被直视。 “如果您说您去过战场,我都不会感到惊讶。”亚尔曼说,“您是怎么想起来做这个作品的?” 伊恩有些羞愧地挡住脸,之后抱着手臂咬指甲,“我梦到过几次。”说完又觉得好像承认自己做春梦…… 亚尔曼绕着雕塑走了一圈,仔细观察切痕的边缘,“唔……感觉是被很锋利的东西瞬间切断。”雕塑是按照伊恩自己的样子做的,她有一种被亚尔曼视jian的错觉,特别是当他的眼神扫过雕像胸前凸起的乳钉时,她觉得自己的乳尖也开始敏感,被衣料摩擦得发痒。 亚尔曼闻到了房间里悄然散发的信息素,但他仍装模作样的背对着伊恩,“您梦见了什么?”他转过身,一步步地走近伊恩,“看起来非常恐怖。” “是很恐怖,”伊恩低着头退了一步,盘起的发髻下露出漂亮的脖颈,“把害怕的东西具像会让我感到一点解脱。” 她逃避地走到房间角落里拿起白布,遮盖了雕像,关掉了工作室的主灯,准备离开工作间。她有些后悔让两只雌虫进入自己的屋子,他们看起来那么高大,具有威胁性,她竟然通过了他们的匹配申请,还是两个!伊恩对自己催眠,明天早上他们就走了,自己又可以恢复到过去钟摆一样规律的生活。 亚尔曼拦住她的去路,露出无害的笑容,“我猜是被翅翼切掉的,不过角度上存在一些问题。” 伊恩的确从未见过雌虫正常展开翅翼的样子,联盟的雄虫们对雌虫展示他们原始的形态都十分厌恶,这也是设计时完全回避掉雌虫形象的原因之一。出现常识性错误所带来的污点让伊恩犹豫再三,她转过身,扯掉了覆盖的白布。“你说吧!”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您演示一下。”亚尔曼开始试探,现在最差的结果就是匹配失败,他和伯尼被伊恩扫地出门。以他对伊恩的观察,虽然他有很多小秘密,但视频一开始他认真的样子,说明了伊恩本身对“真实”的看重,他忐忑地等待着结果,脸上却努力保持诚恳的表情。 伊恩同意了。 亚尔曼走到雕像前,解开训作服,扯掉袖子,露出肌rou饱满的上半身。他微微弯曲背部,带着刺的翅翼扑棱棱地从背后展开,半透明的薄膜反射着凛冽的蓝色,边缘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翼膜暗示了翅翼的锋利。 主星的三颗卫星反射着恒星卡克的光芒,在工作室里投下了柔和的光线。亚尔曼翅翼上脉络上的尖刺反射出漂亮的金色斑点,靠近根部的地方稍厚,更具有弹性。他俯下身,趴到雕像下面,然后分开腿,撑起屁股,将脸和胸贴到地上,看起来雕像就像从背后插入了他。 “如果是这种姿势,手臂会完全被削掉。”他调整了几次翅翼的角度比划,然后转过身,长腿在雕像面前展开,手抱住膝盖,隔着裤子和雕像面对面进行亲密接触。“如果是这种姿势,鼻子到头顶都会被削掉,而不是整个面部垂直被削掉的样子。” 亚尔曼知道自己在赌博,伊恩没有尖叫,没有点开光脑,他张大的眼睛和抬起脖子都表达了对虫身——至少是一部分的接纳,也可能是好奇。他有些沮丧,但是被良好的教养掩盖了,没有骄纵地对自己发火。很好,亚尔曼对自己说,这是你想要的雄虫,诱惑他,追求他,你想要的就在眼前,抓住这个机会。 伊恩沮丧的同时又清楚地感到亚尔曼在勾引她,她不能拒绝眼前漂亮的rou体和翅翼的吸引力。她抱着手肘,深吸一口气,微微扬起头,回避身体自发产生的细微颤栗。 “我不清楚您梦见的是哪一种姿势,实际上您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亚尔曼站起身,慢慢靠近伊恩,用翅翼松松将她和自己拢住,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悄悄地让信息素影响伊恩。伊恩避免去看亚尔曼专注的眼睛,却又被他漂亮的翅翼吸引。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几乎贴在亚尔曼身上,转注地扬起头,观察他背后翅翼上的尖刺和脉络。 “不会有雌虫会伤害到您,”亚尔曼声音很轻,“如果您喜欢,可以试一试……”他仔细地观察伊恩的视线,以极为缓慢地节奏扇动自己的翅翼,细碎的闪光在脉络间缓缓流动,在昏暗的光线下蛊惑怀里的雄子。 好奇心驱使伊恩伸出手去摸亚尔曼背后翅翼的根部,那里带着一层薄薄的绒毛,看起来温暖又柔软,她的手指还没有接触到,亚尔曼的翅翼忽然抖动了一下,之后停止了扇动,静静地等待她的触摸。 “好敏感!”伊恩在心里感叹,她睁大眼睛,张开手指,顺着脉络的方向外触碰。其实手指并没有接触到亚尔曼,但是他可以感到她手上的温度,温暖地抚慰着从未被好好对待过的的翅翼。没有有任何雄虫真的喜欢雌虫背后的翅翼,不论是因为嫉妒还是害怕。亚尔曼看着伊恩沉迷的表情,回想从开始到现在的整个过程中伊恩表现出的对雌虫的尊重、理解、珍惜,他一定是受到虫神的眷顾。他悄悄将手放在伊恩背后,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对门外的伯尼勾勾手指头,示意他进来。 翅翼上分布了很多神经,它们敏感到可以感知空气流动。伊恩不清楚下一次能够如此细致地感受翅翼地机会是什么时候。眼前这只雌虫似乎有特别好的耐心和自控能力,伊恩听过一些说法,比如只要抚摸虫翼就会让雌虫兴奋到软倒,所以即使娇弱的雄虫也可以给雌虫留下深刻的教训之类。可亚尔曼不是,她甚至尝试将手掌贴到根部的软膜上使劲往下压,将那片翅翼撑到变形,亚尔曼都没有改变过姿势,也没有发出过声音,只有翅翼上越来越明显的抖动和眨动的眼睛出买了他。 伊恩想把亚尔曼推倒,狠狠地舔舐翅根的嫩rou,她还想起客厅里还有一个魁梧的伯尼。席律兴奋的表情和他说的”特别软特别暖特别舒服“反反复复地在脑海里回响。她想起来自己通过了他们的申请,想起亚尔曼接通通讯时充满活力的微笑,想起伯尼的外套,想起地下室那些不能被窥见的秘密。 她想改变现在的生活,也许亚尔曼可以,你看,他在主动勾引你,他是喜欢你的,你对伯尼的外套是不是也很留恋?心里一个声音悄悄地说。 犹豫了一下,伊恩问道。“你真的愿意被雄虫束缚吗?”她撩开亚尔曼眼前的碎发,仰头看着他的眼睛,“我想……确认一下。” 亚尔曼看着眼前认真的雄子,他的眼角微微有些发红,却仍然坚持询问他的意愿。亚尔曼想和他在一起,他用一个坚定的吻回答了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