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枪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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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地的士兵们虽然全部离开了主训练场,仍然热切地讨论有关雄子的一切,连惯例的新兵入营“欢迎”仪式都没有引起大家的兴趣。午餐时几名士兵聚集在一起,讨论昨天的见闻。 现在最新的八卦消息是,殿下昨天的飞行训练过于疲劳,起不来床了。 “是‘训练’亲卫队过于疲劳了吧!”一名士兵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只不过这笑容没持续到下一秒,他的肩膀上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住了。他转过头,看到了银色头发的维尔登中校。 “空间训练场见。”他丢下了决斗的邀约。 伊恩过于劳累地在休息室里睡着了,她什么都没有梦见,干掉的泪水把发丝粘到了脸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无比狼狈。她想把脸上的发丝扫开,而此时却抬不起手。她想翻身,翅翼却卡在背后,又疼又涨得无法移动。 没有雌虫在她身边,虽然表示他们很听她的,但是她给自己又挖了一个大坑。还好两条腿是可以动的,腹部肌rou也很痛,但还可以忍受。 伊恩尝试站起来,但她最多只能跪着,前胸后背的肌rou拉扯着,让她一头栽到地上。 “嘶……啊!” 伊恩一出声,就听见休息室外面有了些响动,过了一会,门口响起埃文的声音。 “殿下,我是埃文……我……我可以进来吗?”埃文还没说完,脑袋就被拍到了一边,马修低声吼他,“长官是让你这样说的吗?!” “不是…先把门打开了再说!”埃文摸着脑袋回答 亚尔曼按了按鼻梁,决定回头把这几个活宝扔出去特训,他给伯尼使了个眼色,上校白了他一眼,走到门前清了清嗓子说:“小可爱……” 他背后的亲卫队员们的面部表情开始扭曲,几个年轻的捂着嘴憋笑。上校用严厉的目光一扫,队员们背后一凉,都规规矩矩地站好军姿。 “小可爱,我错了……昨天听您的话没有上您的床……”伯尼抬头望着房顶,一边克制着尴尬一边努力编台词。亚尔曼指了指自己淤青的鼻梁,伯尼皱了皱眉头,接着说:“我已经帮您揍过亚尔曼了,他答应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说话就是放屁!”伯尼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伊恩心里的委屈又蹭蹭蹭往上蹿。她吸着鼻子抽泣了半天,闷着声音说:“我动不了了,你自己想办法进来。” 亚尔曼调出光脑,把门锁打开,伯尼一推门就看到他心爱的雄子跪在地上,头顶着软垫努力尝试爬起来,她背后黑色的翅翼无力而凌乱地折叠着,两条手瘫软着挂在肩膀上,柔软的发丝胡乱地缠成一团,露出红肿的眼睛。看到自己心爱的小可爱被亚尔曼欺负成这副可怜样子,伯尼怒不可遏地对少将喷射了一千字的芬芳。 为了不硌着伊恩,伯尼打着赤膊把她揽到怀里。他小心翼翼地拨开伊恩脸上的发丝,看到小可爱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泪痕,心疼地吻了个遍。 “雄主到治疗仓里躺躺吧,一会就不疼了。” 伊恩吸着凉气挪了挪身体,犹豫了一下,回问他:“治疗仓在哪?” “在四楼。”嘴快的埃文在门外面回答 “不去!”伊恩一步都不想动,她想泡澡,想洗头发,不想去黏糊糊的治疗仓里。伯尼身上就很舒服。她在伯尼怀里拱了拱说:“帮我按按……好一点了我要洗澡。” 伯尼抬起手,准备给小可爱捏捏僵硬的手臂。他刚动了动身体,伊恩就小声地说腰疼。亚尔曼在休息室外面倚着墙角靠着,翻阅着光脑上的文件,脸色晦暗不明。他看着走近准备换班的一众军雌,维尔登和卡修斯站在中间特别打眼。他在心里把他们和那群新兵活宝对比了一下,完全没有挣扎地对他们俩说:“你们进去给上校帮忙……轻一点……不要说我在外面。” 两位银发的雌虫对视一眼,点点头进了休息室。伯尼看到他们俩舒了一口气,忙对伊恩说:“让维尔登和卡修斯帮您按好不好,我不动您就不疼了。”说完怕她不答应,吧唧吧唧在伊恩脸上亲了好几下。 缠着黑发的小脑袋在伯尼宽阔的胸肌里动了几下,最后才听见伊恩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卡修斯觉得,这要换别家的雄虫,比如给他孩子的那位,亚尔曼少将早就被拖到地下室挂起来烧烤翅翼了,现在还能在驻地里毫发无伤地处理军务,简直是走了虫屎运。维尔登则对上校产生了不满——他昨天明明可以揍得再狠一点——虽然他打不过,但他可以给伯尼上校打下手,配合他痛殴少将。 两位心已经不知道偏到哪里去的亲小心地绕开伊恩折叠着的翅翼,一左一右地跪在软垫上。维尔登托起伊恩蜷曲的右手,勾住手指轻轻地拉伸。她的手指张开了一点点就剧烈地颤抖起来,维尔登抬眼去看伊恩,那双深绿色的眸子里全是泪水,却一动也不动,静静地让它们顺着发丝流淌到上校胸前。伯尼心疼地擦掉那些眼泪说:“咱们把医疗仓搬下来吧。” 卡修斯捏了捏伊恩的肩头,在她低低的呻吟里撩开了她披在背后的头发,翼囊不出意料地肿了。 “请忍耐一下。”卡修斯说,还没等伊恩反应过来,就用手掌按住了她的翼囊。 “啊~~啊~~~”伊恩忍不住大叫,背后翼囊里传来一阵阵刺痛。 “这里的医疗仓修复不了殿下。”卡修斯说,“驻地的医疗仓是给雌虫设计的,肌rou酸痛对雌虫来说两三个小时就可以恢复。如果肌rou组织要修复,那也是在皮肤破损的情况下直接重建。殿下的翼囊没有液体渗出,说明只是正常的肌rou酸痛。“ “继续按吧……”伊恩说,“别管我……” “主星有雄虫专用的医疗仓……”卡修斯话没说完就被伊恩轻声打断了。 “别说了,我买不起。”她把头埋在伯尼怀里。 “少将买得起。”卡修斯接着说。 伊恩叹了一口气,借着伯尼的支撑勉强地转过头,盯着卡修斯的眼睛说:“我,很,痛,所以我等不了。我现在很讨厌他,所以不打算花他的贡献点。如果你进来是想帮我的,就快点,如果不是就请出去。”她闭上眼,接着说:“维尔登,继续,我不喊停就别停。” 卡修斯抬头,看到站在门口快哭出来的少将,只好继续跪在软垫上帮伊恩做拉伸。一开始伊恩还忍得住,只有些微弱的哼哼,到后来两位雌虫开始推挤僵硬的肌rou,伊恩疼得挣扎太过,被伯尼按在身上直叫唤。 “维……登你轻……啊~…唔唔唔…别推啊…唔唔…”伊恩的胳膊被维尔登捏在手里推挤拉扯,手下的肌rou逐渐变得柔软。 “嗯……你们两个……一起用力……会很痛……呜呜呜……”伊恩疼的脚直蹬,在伯尼怀里撞了好几下,把他撞得面红耳赤,赶紧捏住她的腰不许她用力。 “松开!伯尼……你轻点,别那么用劲捏我的腰啊~啊会疼~” “…不要…不要伸进……去啊…卡修斯……不要……”卡修斯把伊恩的翅翼微微撩起,轻轻挤压她翅翼和手臂之间的肌rou,直到那块僵硬的肌rou舒展。 伊恩一碰就叫唤,就是不喊停。她声音也不大,软软腻腻地请求,挠的门内门外的雌虫们心里直痒痒。她埋在小山一样的伯尼怀里,显得又娇又小,活像个小崽子那样可爱,偏偏脸上那股委屈劲让雌虫们心软。伯尼是惯了疼她的,卡修斯一眼就瞧出雄子是故意在气少将,专挑有歧义的地方下手,按得又重又慢,使出了全力一定让伊恩的酸痛早些痊愈(误)。害得伯尼抱着乱叫的伊恩硬了半天,最后干脆吻住她的嘴唇,把她的那些乱叫全部变成嗯嗯嗯和嘤嘤嘤。伊恩不满地换了个调子,咬着伯尼的舌头不放,他才狼狈地躲开小可爱嫣红的嘴唇。 维尔登严肃地表示翅翼也要拉伸,和卡修斯两个慢慢提着着伊恩的翼梢将她的翅翼展开。伊恩第一次感受到翅翼被触碰时的失控感,翼梢的神经没有那么密集,可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两名亲卫手指的力量——新生的翅翼敏感得不行,这样的触碰几乎等于直接接触到她敏感的翅翼根部,特别是在他们开始拉伸弯曲的关节,手指触碰到没有鳞片遮蔽的部分的时候。伊恩叫着叫着就闭了嘴,腰身在骨翼不由自主地扑棱时抖了几下,她抬起头红着脸盯着伯尼,也不吭声,咬着嘴唇对他摇头。 她被折腾了一上午,全身都是汗,凸起的rutou滑腻腻地蹭在伯尼身上,即使浑身酸痛,也无法拒绝身体深处涌出的热情。卡修斯和维尔登以为她在假戏真做,只有她自己知道生殖器已经本能的勃起,自发地准备了三份jingye,把囊袋撑得满满的。一开始她完全没有知觉,等卡修斯和维尔登拉住她翅翼的时候,酥麻的感觉从翼梢传到背后,直往后脑蹿,她还没来得及控制自己,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她竟然xiele!伊恩又尴尬,又羞愧,又懊恼,她不敢张嘴,生怕自己的声音变了调,被背后两名雌虫发现,只好盯着盯着伯尼求救。 伯尼感到肚子上一湿,接着一股股的体液满满填满了他腹肌之间的缝隙。小可爱那双湿润的深绿色的眼睛眨了眨,慌乱地看着,伯尼瞬间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立刻让维尔登和卡修斯出去。亚尔曼在休息室门外看着他俩走出来,问道:“他开心了?” 维尔登没说话,卡修斯看着亚尔曼说:“刚才我闻到了信息素……很浓的那种。” “不会是……”维尔登有些惊讶,亚尔曼眯着眼,盯着卡修斯。 “R8.a区域开采结束以后,我们发现了一个很深的坑洞,”卡修斯说,“冰壳融化的积水在那里被地核加热,也许殿下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