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洛特梅耶6 军团长的春梦 (h 露出 伪强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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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的黑发天神垂下了眼睑,思忖着要怎么和雄子说,才不会引起对方的反感。他明白这位雄子殿下非常与众不同,但毕竟是一位雄子,他的尊严不容自己挑衅。德瓦恩拿捏不好中间的平衡,他在阿斯坦卡长大,即使雌父来自于主星系,但自己仍受到本地军雌不小的影响,在思维和行为方式上对雄虫不够尊重,小时候没少为这个受罚。而如果让他完全地按上流社会循规蹈矩的礼仪生活,他一定会疯掉。比如现在,他就想把殿下沾着乳白酱汁的手指含到嘴里,一点点的啃咬,欺负到对方哭出来,而不是等到雄子模棱两可的允许以后才小心翼翼地引导雄虫的“主动”,这太费脑子,太麻烦。他觉得自己的大部分想法都很超前,不知道这位雄子——在服役期间——是否可以看在自己给与的好处上忍耐。当然,雄虫从不忍耐,艾佛利冕下便是一个极好的例子,德瓦恩抿了一口蜜酒,没有说话。 感觉到对方的犹豫和流连在自己手指上的眼神,伊恩的手指在乳白色的酱汁里蘸了一下,递到德瓦恩嘴边。“可能你从不吃沙拉,尝一下?”出乎伊恩的意料,德瓦恩捏着她的手指,塞进了伊恩自己嘴里,然后才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我无意挑战你的地位,但我想掌控一切。是这样么?伊恩眨眨眼,她不确定。因为自己刚才的举动实际上代表了两种意思,一个是我在勾引你,给你机会,另一个是,你要张开嘴,让我玩弄。也许后面这一条让对方感到不快。伊恩摸到沙拉盘里的一条果rou,蘸了一点酱汁再次递到德瓦恩嘴边,他盯着自己,慢慢吮吸掉了果rou上的果酱,伊恩挑挑眉把果rou吃掉,满意地看到上将的眼神落到自己的嘴唇上。 “你要……自己来决定?”伊恩咽下一口蜜酒,挪了挪屁股,靠到了德瓦恩身上,她手背搭在德瓦恩胸前,好像枕在一个舒服的垫子上,最后还在他怀里挪了一下,让自己靠得更舒服,“还是……想要一个‘小奴隶’?” 这是一个相当驯服的姿态,怀里的雄子给德瓦恩一种错觉,他是自己的玩物,全心全意地汲取着自己的体温,似乎离开他便无法抵御外界的寒冷。这不是主星高傲的雄子应该有的姿态,也和海因里希报告的,把雌虫强硬地摁在身下玩弄到崩溃是截然不同的,他自己亲眼见过艾斯平的抚慰视频,即使一开始殿下脾气相当宽容,但是最后的结果是不论是少校还是那位亲卫队员,都被狠狠地按在身下贯穿了,他不确定自己癖好能真正被对方容忍。 “也许是,”德瓦恩没有明确地回答,“希望没有冒犯到殿下。”他捏着伊恩的手心,似乎担心殿下反悔。 德瓦恩的心思很快被猜透,做女人很难,但暂时地在洛特梅耶做一个套着雄虫壳子的女人不是很难,特别是她本来也不是那种强硬的性子,适当的情趣可以调节生活。 “我懂了,你想要一个能像低级雄子那样乖乖听你的话,还要自身等级够高能满足你的雄虫……嗯……这可真难。”深绿色的双眸一挑,看到德瓦恩微微张开的嘴唇,接下来的话让他的心猛烈地跳起来。 “也许……一个这样的还不够,最好还要好几个…在大庭广众下穿的少少的被你挑选…再被你翻来覆去地欺负,然后……”面前的雄子忽然撑起身体,看着像是生气了,离开了他的怀抱,一只手在他的小腹上用力按了下去,“都射到里面……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那是不可能的,殿下……”德瓦恩稳稳地撑住了伊恩撑在小腹上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但没让伊恩觉得疼。他悄悄吸了一口气,伊恩说对了,这是埋在他心里深处的,不能承认的秘密。他有很多不能说的想法,不知道在这位聪明的殿下面前能隐瞒多久。别的军雌可以乱来,因为他们未必需要和A级以上的雄虫结合,但他不能,他要在这个泥潭里保持自己的生育价值,获取最大的利益。 面前的雄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脸上看不出情绪。德瓦恩察觉到自己话语里的漏洞,立刻补充道:“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我的生殖腔还没有被使用过。” “您要向我坦诚,上将,毕竟我们要在一起相处好几年。”伊恩趴到黑发的雌虫怀里,靠在他的颈间,眯着眼,感觉到贴着脸颊的喉咙动了一下,夕阳慢慢隐藏到山的后面,天空染上一层层的颜色,从暖到冷,最后是华丽的深紫色铺满天穹。“我和其他的雄虫不一样,您也和其他的雌虫不太一样。”她仰起头,亲密地依偎到德瓦恩耳边,贴着对方圆润的耳垂说,“您可能不了解我,但我喜欢看雌虫满足的样子…只要不是太过火…让我受伤或者难堪…我都很乐意满足。” 德瓦恩的身体已经被雄子在耳边的气息吹得飘飘然,但是他的意志仍然正常工作。享用许多雄子什么的,他可以暂时忘掉了,他还想通过雌侍的身份拴住这位殿下,没有高级雄子会不介意生殖腔的“洁净”,于是他稍加掩饰,吐露了自己的一部分想法。 “如果不弄伤您的话,怎样都行……”他弯起膝盖,把伊恩拢到怀里,悬浮的餐桌打了个转,藏到帐篷后面,只露出桌角装饰的花束。 “嗯……如果提前达成一致…会更好…”伊恩的手被黑发的雌虫握到自己身后,掖在腋下的浴巾被带开,她被德瓦恩整个儿团到怀里。德瓦恩和一开始的方向正好转了个面,他的脸正对着外面,昏暗的余晖让他的面容变得柔和。而在德瓦恩的方向看去,“帐篷”内部装饰的晶体散发出的柔和光芒让怀里的雄子脸上笼罩了一层柔美的光,他驯服地靠在自己身上,身上散着一条浴巾,露出了胸脯,和门前那些最低级的雄虫一样卑微,一点都不像是来自于主星系的高级雄子。他垂着眼睫,回避着自己的目光,真的像奴隶一样驯服,只有勾起的嘴角暴露了雄子真实的样子。就算知道这是假象,德瓦恩的内心也难以抑制地漏跳了几下,他捏住了雄子贴在手心里的小胸脯,随意地拨弄几下乳rou,对方便扭过脸,露出羞红的脖颈,好像不堪忍受他的戏弄,却又把胸微微挺起,好像期待着更多爱抚。 “唔…”黑发的雌虫低吟一声,翻身把伊恩压在身下,扯高她的双手,粗暴地吻住了怀里这个还不及他肩膀高的纤细雄虫。伊恩的发髻被德瓦恩弄散,铺在身下,雌虫有力的手掌揉捏着她的腰臀,让伊恩满足地叹息出来。她喜欢健壮的雌虫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德瓦恩看似错乱的癖好正好填补了自己的一点小小遗憾——她的所有雌侍都会很好的侍奉自己,但在服侍自己这个方面来说,伯尼太重也太宠她,正直维尔登绝对不会这么做,卡修斯是永远翘着屁股和奶子等待鞭子落下的母羊,亚尔曼也许会和自己玩一玩这种游戏,但他的内心藏着的是一条毒蛇,总是想着索取,难以尽兴。而这个德瓦恩,他是一匹奔腾的野马,带着天生的优雅,骨子里却刻印着野性。她小心地把将会套在它脖子上的绳索亮出来,在拥抱这匹漂亮的野马时在它身上扫来扫去,打消对方的顾虑,让它一点点落入自己的陷阱。 雄虫甜美的信息素就在鼻尖,他的唇舌柔软,像花墙上飘散的花瓣,被风吹到自己脸上。嘴里满是甜甜的蜜酒醇香,让自己迷醉。德瓦恩很少对雄虫动心,因为这里的雄子味道对他来说都过于寡淡。授勋晚宴上凑近言语时那一点香甜一直在他梦里萦绕,本来接近这位雄子只是他为了保住阿斯坦卡星系的一个策略,他没想到伊恩殿下是如此珍视自己的雌侍,对身边的雌虫也是好到令所有虫妒忌。德瓦恩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获得一位梦想中的雄虫——不要说满足癖好,能有足够的交配机会就已经非常难得,而现在他就在自己身下,放软了一切力气,鼓励自己的逾越和粗暴,甚至发出了愉快的叹息。德瓦恩用力的吮吸着雄子的唇瓣,舌尖在伊恩的唇齿尖滑动,手指陷入了翘臀上的肌rou,把一对圆臀捏得变形。他的胯间被信息素浸出一片湿润,勃起的唇瓣第一次完全开放,和充血的雌茎一起将军裤撑得紧绷,让臀沟更深刻了几分。 “……唔…别”伊恩觉得有些疼,挺起腰躲闪,却让自己赤裸的胸腹都贴到德瓦恩身上。厚实肌rou蕴含的热量透过薄薄的衣料烫到身上,好像点燃了饮下的酒精,让她全身都烧起来。她难耐地伸腿,在雌虫的衣料上磨蹭,最后勾到德瓦恩背后,顺着臀缝滑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让身上的雌虫失去了理智,他等得太久,希望总在眼前,却又飘忽而去,克制和忍耐耗费了自己太多的精神。德瓦恩不想再等,他扯开衬衣,踢掉裤子,掀开挡在伊恩身下的浴巾,把她推到往软床最里面,撩开她的双腿架到手臂上,让她整个腰都悬空变成近乎倒立的姿势,手指化出利爪轻轻划开束缚生殖器的银色软带,把它扔到一边,在伊恩的轻呼里把脸埋进了伊恩身下。 饱满的精囊柔软地贴在脸上,沉甸甸地压到德瓦恩心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雄子浓郁的带着安托瓦蜜酒香味的信息素填满肺部。它被德瓦恩狠狠地含进嘴里,轻轻咬了一口,“啊~”伊恩吃痛地挺腰,微微伸出的茎体缩了回去,两条腿缠到了德瓦恩肩上,蹭掉了他的发绳。粗硬的卷发从雌虫脑后披散下来,优雅的天神变成带着鬃毛的狮子,他咬着伊恩的精囊,努力地张大嘴,几乎要将它全部吞掉。舌头长长地伸了出来,舔着柔软而细腻的皮肤,绒滑的触感在接触到唾液后变得略微粗糙,在舌苔上磨蹭,把浓郁的信息素吞进口腔和咽喉。舌头隔着柔软的精囊掂着内里的精核,又酸又痒还带着轻微疼痛的感觉让伊恩挺起腰挣扎,却无法挣脱S级军雌的禁锢,反而激起对方更强烈的欲望。德瓦恩松开了让他沉醉的精囊,轻轻咬住了勃起的生殖器根部,尖锐的牙齿压迫着底部的输精管,空出来的一只手摩挲着伊恩的大腿,恐惧和舒适的刺激同时爬上了伊恩的后脑,茎体扭了扭,颤抖地从软皮里伸了出来。 “嗯啊……别……别咬……”她软软地扭着腰身,蹬着腿,把脸藏到臂弯,好像惧怕雌虫的力量,又挣脱不开,只能羞着把脸藏起来,不让雌虫看到自己的窘态,却不知勃起的生殖器早已将一切都昭示出来。磨蹭着脸颊的丰满的大腿让德瓦恩迷上了伊恩的屁股,他跪在软床上,一只手揽着伊恩的腰胯,稍稍用力就把她倒着抱了起来,把脸埋进了她的股间用力地又咬又舔,另一只手揉捏着那对又小又鼓的胸脯,手指刮着从乳环里透出来的rutou,酥痒的感觉在充血的脑袋里分外清晰,生殖器贴着肚子延展,碰到了德瓦恩的手臂。伊恩强忍着弓起身的冲动,抱住了他作乱的手,红着脸推着他大腿软软地求饶。 “痒死了唔……不要玩……玩奶子……好过分……” 德瓦恩捞着她的腋下,放下了伊恩的双腿,一只手就将伊恩正了过来。漆黑的双眼中反射着晶石的光线,和身后的星空一样璀璨,高挺的鼻梁上沾着后xue分泌的肠液,被他的手指挂下,放到嘴里吮吸。他凑到伊恩耳边,将自己的气息完全笼罩了雄子,“过分……一会更过分,不光要玩你的奶子,还要玩你的屁股,把你榨得干干净净。” “……呜…”德瓦恩的声音带着磁性,让伊恩心里一颤,腰胯不自觉地推了一下,他的身上混合着汗水和信息素的味道,还掺着安托瓦酒的醇香,她不清楚哪一种才是他的味道,但这让伊恩想起了封存在脑海深处的人世间的某些愉悦的记忆,她着迷地嗅着,摆动着腰,生殖器和雌茎碰在一起,嫩尖绞了上去,德瓦恩毫无防备,只觉得小腹被酸麻击中,呼吸一窒,雌xue喷出了一股汁水。 “唔……啊啊……” 德瓦恩腰一软,雌茎跟着喷了出来,伊恩被压得只有出的气,挣扎了半天才推开德瓦恩,无辜地看着压在身上的雌虫,嘟着嘴小声说:“压坏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让我进去嘛…” 黑发的雌虫剑眉一压,眼角红艳艳得,脸上说不清是怒意还是情欲,伊恩被他捞进怀里,分开双腿对着外面的露台,修长有力的手指握住了生殖器根部缓缓撸动。赤裸的身体失去了遮挡,虽然外面只有漆黑的一片森林,伊恩却无法抑制内心的羞耻感,这不是她小小世界里的殿堂,这是真实的世界,她看不到任何雌虫,可雌虫就着星光就可以看到她的样子,这样无异于将自己以羞耻的姿势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伊恩挣扎了几下挣不开,身下抚弄的那只手却越来越用力。她蹬着腿却无法后退,只能在德瓦恩的怀里缩成一团。她颤抖着身体哀求,“不要……不要呜呜呜……我错了……别让……别让我这样…被看到了…呀……”一边说一边在他怀里侧过身体,把脸埋进德瓦恩的颈侧,扭来扭去地撒娇。 伊恩的哀求让德瓦恩身下又湿了起来,他喜欢听雄子软软的声音,喜欢看他嘟着嘴,眼睛里闪着泪水,还不得不任凭自己把玩他的生殖器的样子。他拨弄上面的软皮,挤压柔软的嫩尖,摸索硬邦邦的茎体和上面的凸起。雄子在自己怀里埋着脸,绞着腿,一边难耐地顶着胯,却也不挣脱,只拿手软软地推在自己胸口,任凭他玩弄自己的身体,他脑子里重复了无数次的春梦,终于在此刻得以实现,他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再多欺负一点? 软床上的“帐篷”向前延展,将整个软床变成一个私密的空间。伊恩被俊美的雌虫推到,勃起的唇瓣咬住了生殖器,德瓦恩慢慢用力,生殖器忽然变得很粗,撑得他有些疼。身体里是灼热的情欲,它逼着德瓦恩摁着雄子的双手,用力压下身体,强硬地吞吃,将内里的汁水挤压出来。 “……唔…啊…哈,好紧!”伊恩的腰胯止不住弹了两下,一圈垂直的条状凸起在甬道深处被括约肌牵拉着收紧,又缓缓放开,把伊恩伸出的茎体一下一下地紧束,它卡在茎体伸出软皮的敏感部位上,立刻让伊恩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别夹了……求你……啊~好舒服…”她忘情地摇着头,腰胯颤动着,脚趾蜷了起来。黑鸦鸦的发丝凌乱地铺满床铺,奶白色的娇嫩肌肤黏着细汗,在能量晶石的照射下反射出细密的光泽。德瓦恩舒服地敞开腿,蹲跪在伊恩身上贪婪地起伏,撑开的雌xue带来内心极度的饱足感,雄子难耐地抓着自己的腰臀,尖利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却让自己兴奋到难以抑制,让雌xue内一阵又一阵地痉挛起来。他低头看着身下的雄子,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娇艳颜色,深绿色的双眼迷离,昭示着雄子的难以自持。 “嗯,哈,吃到了,cao进来,到最里面……唔”德瓦恩用力蹲伏,茎体每一次刮擦过一处地方,都会让他舒服得全身都麻一下,鞭策着自己不断地摇摆着屁股撞击那个快乐的源泉。甬道内的xuerou被茎体上凸起的脉管刮擦,刮下了泌出的汁水,在自己起伏的时候发出噼噼啪啪的羞耻声。德瓦恩被这声音刺激着,脑海里全是精囊沾满了泥泞汁水的yin荡样子,身体里的茎体那么长,它把自己撑得那么开,德瓦恩只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嘤……啊啊……别……不要……舒服……啊……好舒服……”伊恩第一次经受这种条状敏感点的挤压,茎体扭也扭不开,无处逃脱这灭顶的快感。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只知道捏着手里厚实的肌rou,不停地抓挠,两条腿绞着缩起来,脚趾错乱地蹬在一起,克制着射精的欲望。她还没进到生殖腔,不要……不…不是雌侍…不能进去…… 德瓦恩将雄子揉到怀里,翘起臀部用力吞吃,紧紧地压下去,让生殖器顶到最里面。他不知道自己的一对剑眉挑起,已经化为温柔神色,身下的雄子忽然用力地抱住他的背,猛地向上顶了几下,饱满的精囊往上提了起来,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在甬道里飞射,激得德瓦恩夹着屁股,本能地颤抖,好像那些jingye的温度烫到他一样,跟着喷出好几股汁水。 “嗯啊!嗯嗯!” “唔……唔……啊啊啊……好舒服……夹得……嗯嗯……要出来了……嘤啊……” 伊恩被这圈捏着茎体的敏感点弄得全身发软,好长时间都麻得动不了手指头,她懒懒地在德瓦恩怀里不想动,也不知道“帐篷”打开的时候,卡修斯正等在外面,看着军团长遍布抓痕的背后神色未明。德瓦恩松开怀里的雄子,生殖器从他的身体里滑落,哗啦啦带出一大股jingye。他极为不舍地用浴巾仔细裹好伊恩,抱起她送到卡修斯怀里,目送他们回到浴室清理。 疲惫的身体碰到了热水,还伸在外面的茎体被水的温度烫了一下,伊恩在卡修斯怀里忍不住又顶了一下胯,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迷迷糊糊地靠在雌侍胸前,脑袋拱了拱,叼住了一颗奶头。卡修斯叹了口气,雄主的床上要有新的雌虫,虽然是早已做了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天,他还是觉得有些难受。浴室的拱门外面是暗蓝色的星空,维尔登笔直地站在门口,随时等候着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