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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的权柄

    伊恩坐在更衣室里,在等待机器虫清理的时间里读着亚尔曼留在梳妆台上的判决书。他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并告知了菲斯特的新的潜在目的。

    “我在指挥室。”镜子上潦草地用眼线笔写着留言,伊恩笑了一下,一边编织着长发,一边给亚尔曼发去感谢,让他封锁通往停泊仓的通道。之后想了想,从衣柜中取出跳舞的那条黑色披沙,戴上了成套的,镶着绿色宝石的银色首饰,把腰链、压肩、臂环和护臂一一套在身上,最后忍痛挂上银色的莲花坠子——茎尖被勒的软了下去,终于收敛了一点张狂的姿态,乖乖把大部分茎体缩进了软皮。

    亚尔曼发来通道清理完毕的通知,伊恩拿披纱盖住了头。她走到床边亲吻假寐的军团长,之后在飞离寝殿区时遇到了跪在大门口的法拉赫。

    “请让我与您同去,”法拉赫拉着伊恩的手指,把它贴在自己额头。“我担心他会继续迷惑您。”

    伊恩低下头,翻转手腕抚摸他的脸颊,“谢谢,他需要我,如果我正视他,菲斯特不会这样做。请不必担心,亚尔曼一定会守在星舰外的。”

    她握了握法拉赫的手指安抚他,展开自己黑色的翅翼飞进了风道。繁忙的风道空无一虫,只有虫化的亚尔曼舞动着爬满暗红脉络的四对骨翼在尽头等着她。

    伊恩落到了他的背上,看到了一处骨甲连接的凹陷,于是自然而然的侧坐进去。强大的雌虫驮着自己的雄主穿过一片静谧的停泊仓,远处涂装着菲斯特家族红色徽章的星舰外,玛提亚斯带着三十名银色长发的扈从振动翅翼悬停在舱门口,形成两道双排的列队——既不会太过于招摇,又满足了迎接的标准。他身后是红发的菲斯特,看到坐在亚尔曼背上的笼罩着黑色头纱的伊恩,他立刻在舱口单膝跪下。他身后的雌虫像层层叠叠倒下的骨牌,整齐地跟随着执政官的动作跪在地上。伊恩远远瞧见了,敲了敲亚尔曼的骨甲警告他:“又背着我干了什么?上次是把我卖给德瓦恩,这一次又卖给菲斯特,我和洛特梅耶门口的雄子有什么区别?下次再这样你就爱去哪儿去哪儿,不许回我的住处了。”

    【背着您买了个不错的房子,已经转到您名下了,您会喜欢的。】亚尔曼在心里偷偷告诉伊恩。他停在玛提亚斯面前,【有事就呼唤我,一艘这样的星舰还不是我的对手,我等您出来。】

    “哼~”伊恩没把这个爱哄她开心的雌侍的话当回事。她深吸一口气,从骨甲的凹陷处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没有理会伸手来接的玛提亚斯,拟出缩小的穆拉的翅翼,振翅飞进了菲斯特的星舰。

    红发的执政官低下了头,盯着越靠越近飘在自己面前套着趾环和足链的光裸双脚,所有事先准备好的言辞忽然都烟消云散,他想亲吻殿下的脚趾,又想像过去的战虫那样让自己的雄主落在手臂上,因为现下殿下按正礼的装束并没有穿鞋。

    菲斯特刚抬起头,面前的雄子殿下不给他任何行礼的机会,看也不看他便直接向里飞,他忙站起身跟在伊恩身后追了两步,看着英挺而俊美的雄子挥动璀璨的六对翅翼越飞越远。他不敢在伊恩展翅,生怕自己惹恼了她,可也不能让对星舰完全不清楚的殿下在里面乱闯。菲斯特为难地迈开大步跟在伊恩背后,眼见着前面就是分岔口,他只能开口喊了声殿下,希望伊恩能停下来。

    “玛提亚斯。“伊恩没有理会菲斯特,她召唤这位曾经帮助过自己的雌虫,落在了他的手臂上,放松了身体,扶住了他的肩膀保持着正直的姿势,菲斯特有些难堪,但今天殿下能来这里,就是他最大的胜利。他克制地落后在伊恩背后一步,表达着自己的恭顺。

    殿下可能刚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水气和沐浴乳的花香,掩盖了他身上的信息素的味道。殿下比自己想的要重,玛提亚斯低下头,稳稳地托着手臂上的雄子殿下。眼前是薄如雾气的轻纱,捏在手里几乎完全没有触感,就像……直接触碰殿下的身体一样。殿下为了保持平衡而挪动着肌rou,抵在自己腹部的小腿都是那么清晰可辨,而拢在轻纱里的莲花坠子笼罩在黑色的雾气里,它离自己那么近,轻轻在雄子并拢的腿间微微晃动,发出细微的轻响。诺蒙星系里每一个雌虫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即使黑纱遮蔽了它的形状,但坠饰的位置仍然暗示了它的尺寸。

    据说……这位的茎体是和奈萨一样是弯曲的……而且压在小臂上的囊袋似乎仍满满的,充满了弹性。

    玛提亚斯挺直了胸膛,不敢再胡思乱想,更换过的衣物似乎又有些湿润,合金的钉子造成的伤口开始刺痛,惩罚着他的逾越。他托着伊恩走过长长的走道,来到菲斯特的指挥室。通道两侧站满了雌虫,不论是穿着红色长袍还是黑色的,都恭敬地低头,并且在她靠近时跪下并努力地弯腰行礼。

    伊恩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坦然地接受着,她并不相信这些雌虫是向自己行礼,更可信的真相是他们在敬畏菲斯特,可惜菲斯特没有给自己机会独自飞进船舱验证自己的猜测。经过德瓦恩的劝慰之后,接受这名红发的雌虫跟在身后似乎没有她想的那么难。伊恩的眼光瞟了一眼菲斯特,碰到了他热切注视的眼神,她咬住了下唇,地转过脸,不想去看他。

    殿下的背挺的笔直,乌黑的长发编织成松软的长辫,披在肩头。黑色的头纱遮盖着肌rou饱满而优美的后背。莹白的手腕从相互套叠的,镶着绿色宝石的手镯里伸出来,搭在玛提亚斯肩头,垂下了带着各式指环的手指。修长手指弯曲着指尖,漫不经心地轻轻摩挲着白色制服背后的纹理和绣花。菲斯特热切地渴望亲吻这些高傲的手指,或者是殿下的戒指、衣袍。然而他的殿下完全不让自己靠近,直到他坐到了自己常坐的椅子上。

    他应该给殿下在正中单独设一个座位,把自己的椅子挪开,菲斯特在心里琢磨,是不是这样殿下便会觉得自己乖顺?

    玛提亚斯弯曲膝盖,让伊恩坐到了执政官主位的高椅上,殿下没有让冕下靠近,他便直接并拢双腿跪在伊恩脚下,把自己的腿当做她的脚踏。伊恩看了玛提亚斯一眼,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本来有些不安的眼神进而坦然起来。总比让菲斯特靠近好,她想着,本想向后靠,发觉这把椅子有些过于宽大,只好撩开头顶的披纱,把身体靠着扶手歪到一边。

    “菲斯特家的阿尔托,穆拉的伊恩接受了你派遣的信使和支援的舰队,你和你的雌虫协助我保护了穆拉的祭坛,开拓了疆土,我会向母亲陈明。你可以送上有功的雌虫,我会在洛特梅耶协助他们完成二次进化。”

    雄子殿下脸上带着餍足的神色,一对美目发着莹莹的白光。曾经的娇嫩可爱已经变得俊美明艳,他神情冷淡地靠在自己宽大而华丽的,只属于执政官的椅子里,伸展着肌rou漂亮而有力的手臂。黑色的长纱落在肩头,缠绕着身体,被宽银圈和长长的腿链裹住,勾勒出腿部修长的形状。菲斯特低下头,恭敬地道谢,低声应是,火红的长发丝丝缕缕地从肩头滑落。伊恩亮着光的眼闪了一下,他的声音比过去听起来强多了,曾经絮絮叨叨的祷告让她厌烦……她挥去脑子里的声音,向他提起第二件事。

    “在此之后,我要去一趟帕帕的神庙……你来安排。”

    “感谢您的信任,马上就是圣祭,殿下……”雌虫的声音听起来像乐器一样悦耳,“诺蒙的雌虫们期待见到神子的雄姿,如果您能在圣祭上现身,一定会得到子民的……”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菲斯特,”雄子殿下不悦地微微皱起眉毛,冷淡了语气。这位略有几分妖冶的雌虫上前一步,行走间飘起垂缀的金色袍脚,跪在了她面前,回答道:“殿下,菲斯特家族永远忠于您,家族只是代您约束战虫,并没有逾越的意思。”

    伊恩低声笑了笑,“也许,”她在菲斯特靠近时不自在地往后缩着躲了躲,踩到了玛提亚斯的雌茎上,她不动声色地坐正了身体,挪开了脚。“十七族契约变成五族,菲斯特……你把帕帕的战士都杀干净了,我还能拿什么对抗主母?”

    “他们想瓜分您,殿下,家族……我是为了保护您,而且他们只是退出契约,并不像您想的那样。”菲斯特镇定地解释,他不敢多说。殿下嫌弃他的聒噪,即使自己特别训练了发声,似乎也没有让更多地获得伊恩殿下的好感。

    “我是不是还要感谢菲斯特们的敲骨吸髓的同时,还拿我当作游戏的奖品。”伊恩露出讽刺的微笑,又觉得自己已经坐在这里,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显得太幼稚,一定是他离得太近,让自己感到压力。“我会自己去看看的,你再多事……我不介意把你送到帕帕那儿去 。”

    菲斯特弯腰称是,伊恩跨过玛提亚斯的膝盖站起身打算离开,菲斯特随之起身,倒退了两步拦住了伊恩去路。伊恩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猛地一紧,背后的汗毛都炸得竖了起来,突如其来的惊惧在玛提亚斯的脑子里发出强烈的啸叫。他跟着站起来,殿下藏在背后的手里攥着一片白光,背后绘制的翅翼纹路也发出夺目的光芒,让他一时不知道应该拉住殿下,还是应该保护冕下。

    菲斯特低下头,面前的俊美雄子虽然已经是成年的模样,仍然不到他的肩膀。美艳的五官强作镇定,俊秀的下颌倔强地绷紧。一对略细的剑眉低低压下,那双略带狭长的眼没有像奈萨一样充满黑雾,而是被穆拉的银光笼罩,菲斯特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来自于主母的威压,它不同于奈萨具象的恐惧和痛苦,而是一种豁达和宏大,宽容中有着让他胆怯的严厉。它只出现了一瞬,便让菲斯特膝盖一软,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您现在就要走吗……”红发的执政官放柔了神色,“我……十分想念您…”菲斯特的眼神痴迷地临摹着伊恩脸部的轮廓,“如果您愿意多留一会,我可以和您讲讲您所不知道的诺蒙。”

    “也许我比您知道的更多。”伊恩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本次会面的目的,她根本没有让菲斯特成为自己雌侍的打算,只想让他做一个乖顺的打手,因此任何深入的交流便无从谈起,也没有必要在这艘星舰上继续浪费时间。菲斯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想法,他苦笑着,“您可以接受朱尼尔,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因为它只有一张嘴,而你有无数个企图。”伊恩转身绕开了他,又被菲斯特拦住。“您的援助的确非常及时,否则我不会让您的星舰停泊在我的双刃号上。”伊恩深吸一口气,警告着菲斯特。她可以让他后退,伊恩定下心神,菲斯特不是没有畏惧的东西,而她在没有使用奈萨力量的时候也能做到。

    那就没什么好怕的。

    伊恩敏锐地注意到缓缓关闭的舱门,没关系,她安慰自己,自己的利刃足够切开身后星舰的合金甲板。她在头巾下悄悄弹出尾须,一边汲取着星舰的核心能量,一边倨傲地抬起头,拿出了从伊格莱那儿学来的那种十足的成年雄子派头命令道,“把门打开。”

    菲斯特从指挥室装饰的反射镜面中看见了殿下背后的尾须,他勾起嘴角,闪过宠溺而无奈的笑,房间里的玛提亚斯和哈曼悄悄地退到一边。“殿下无需如此提防,我是您忠诚的仆从,您赐予我一切,而我也会将这一切奉献给您。”菲斯特靠近了伊恩,脸上带着柔和的而关切的神情。面前的雄子似乎变得更强壮了些,他感到了伊恩的抗拒,但这次殿下没有后退,而是坚定地站在那里,拿那双明亮的眸子瞪着自己。他变得不一样了,菲斯特记忆里的那个总是哭泣的稚嫩雄子,如今也有了宽阔的肩膀和俊美的脸庞。

    但殿下仍然太过稚嫩,菲斯特抿住了薄唇。

    “我的殿下,您的雌侍们有没有告诉过您,戴着这样多的加持首饰,还努力让自己充盈,会变得非常脆弱……”菲斯特退开一步,留下了满身香气。伊恩听到他这样说,更加急切地想离开这艘星舰,根本没有注意到菲斯特的小把戏。她迈开步子,走进了执政官留在空气中的信息素中,手脚忽然地不停使唤,在伊恩难以置信的表情中软倒下去。

    ”啊…!“

    菲斯特伸出双手,从她肋旁穿过,揽住了伊恩无力的腰肢,将她抱了满怀。“我的殿下,”他长长地叹息,“您不愿接受……为何又要从虫群中选择我,挽救我?”柔顺的长发泛起波浪般垂下,将双眼大睁的雄子笼罩进一片火红的霞霭。面前只有那双银色的,哀伤的眼,薄唇亲吻着努力眨动保持清醒的眼皮,胸膛紧贴强烈跳动的心脏,感受着被它挡住的虫核所发出的微小嗡鸣。雄子的茎体被挑逗得涨出了软皮,被莲花坠子约束着不能释放,只能在身下贴着伊恩或者菲斯特的腿胡乱地扭动,银色的莲花坠子被带着发出流水一般细碎的铃声,伊恩的身体被过载的情欲击垮,强健的身体好像在痉挛,又好像完全没有了力气。她强迫自己面对菲斯特的靠近,坚强地忍住了泪水。

    执政官动听的嗓音就在耳边,无奈又妒忌地叹息着。“他们什么都不会,”菲斯特亲吻伊恩的鬓角,揽住她的膝盖,把瘫软的俊美雄子打横抱起了起来,缓缓走向代表着自己身份的华丽宝座。“也都配不上您,从来不懂侍奉……”他轻手轻脚地将伊恩放下,摆正了姿势,取下了她手指上带着的戒指,放到跪在一边的哈曼举在额头前的盘子里。“只知道粗鲁地对待您,毫无节制地索取……”

    手上的戒指一颗一颗地被摘掉,露出修长的漂亮手指。菲斯特轻柔地托着伊恩的手,摘掉了她的手镯和臂环,解开了压肩的宽项链和银色的宽腰带。长长的腿链落在盘子里,发出连续而细碎的响声。他撩开伊恩腿间的轻纱,张嘴避开了茎尖,咬开了银色的莲花坠子。伊恩瘫软着身体,她什么都不能做,微微张开的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的安全感一点点被摘除,最后只留下扎在腰间的黑色轻纱,充当一块似有若无的遮羞布。

    菲斯特跪在伊恩面前,把脸埋进她放在腿上的双手,动听的嗓音宛如演奏的乐器,弹奏着自己的倾诉,“我的殿下……”他安静地跪在那里,“请您宽恕我的思念之苦……我再也不会勉强您…请再相信我这一次…无论您做怎样的决定…请您宽恕一个仰慕您的雌虫,他的心被您的无情所折磨……”

    伊恩的茎体搓揉着自己的手腕和手背,饥渴而疼痛地寻找着只隔着双手的雌虫。勃起的、沟壑蜿蜒的茎尖泌出甜美的前液,将黑色的披纱浸得一片湿濡,磨蹭着执政官胸前层层交叠的衣领上繁复而凸起的花纹。伊恩拒绝了它应有的抚慰,眼里亮着光,倔强地忍耐,控制着呼吸,不发出任何一点不应该发出的声音。即使牙齿深深陷进嘴唇,也不愿屈服于自己的本能。粗大的茎体在执政官的呼吸之间延展,隔着袍子在菲斯特胸前搓揉、扭动。他的殿下却一声不吭,用疼痛的倔强折磨来自己,而他却只能坚守自己的诺言,祈望这一次的忍耐,能换来下一次的亲近。

    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像瀑布一样垂在身后。白色的腰带泛着奇异的光泽,将雌虫的衣袍一圈圈紧紧系住,勒出一段紧致的腰身。黑色的衣袍垂坠柔软,在华丽的椅子前铺开一片妖冶的反光。执政官跪在爱慕的雄子并拢的腿间,用自己的胸膛遮掩他的不堪。无论他的伊恩殿下无法自控地散发出多少诱人的信息素,都没有改变自己的姿势,也没有再让自己的信息素漏出一点来回应。衣袍下的身躯流淌着汁水,忍耐着雄子本能发出的交配的指令。菲斯特只服从殿下理智的意志,他精准地知道如何取悦他的殿下,他要抓住这次机会。

    伸缩的茎体在雄子腿间推挤着自己泌出的前液,发出让伊恩难堪的水声。它在雌虫胸前自娱自乐,难耐地喷吐口水,粗大的茎体左右拧转,最后勾住了雌虫的手臂,在伊恩嘴角漏出的轻哼里把粘稠的jingye射进了执政官的袖子。修长的手指动了动,清凉的绿色的雾气笼罩了伊恩,驱散了难耐的灼热,她平缓着呼吸,垂下眼看着菲斯特,神色未明。过了许久,伊恩推开了执政官,在他站起身时解开了遮掩身体的黑纱,擦掉了残留的jingye。赤裸的雄子站在高大的执政官面前,在菲斯特期盼的眼神中一圈圈解开了他的腰带,抖成一条披纱缠住了自己的身体,用边角罩住了自己的长发。

    “你可以离开了,”雄子转头就走,完全不理会被取掉了执政官权柄的标志的菲斯特如何应对接下来混乱的境况。

    “没有召唤不得觐见。”

    执政官的星舰发出低低的轰鸣,缓缓离开了双刃号的停泊仓,菲斯特捡起地上的黑纱,挑起湿濡的那片含到嘴里,露出一丝笑容。哈曼收捡好伊恩留下的首饰,拿出另一条以假乱真的赝品,举在菲斯特身前。

    “不,”菲斯特把伊恩的披纱递给哈曼,银色的双眼里满是欢喜。“以后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