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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降仪式上的连击球2 同室cao叽(不) 卡修斯 h 伪轮x

    中断的直播信号在5分钟后恢复,虫族的官媒在画面底部打出字幕,解释是由于星舰升空导致的电磁波动干扰了与帝国电子设备的衔接。

    幸好有演讲台的遮挡,伊恩捏着治愈勉强清醒,在茎体把裤裆快要撑破的情况下镇定地完成了宣讲。视频只取了她的上半身,之后切换到机甲编队整齐降落在广场上的画面,让整个仪式圆满地结束。

    德瓦恩不得不先把席律和席岚临时安置到正殿背后专门负责宴会和外宾接待的建筑物中,那里有几间不多的高级套房,席律的味道已经开始影响他,哈瑞斯不得不被德瓦恩架着肩膀拖过去。昴川大殿中只剩下伊恩和守护她的军雌们,帝国的政要们被联邦士兵一一扣押,附近的几个酒店被就地征用,虫族在处理这件事上采取了最简单也最残忍的办法——取掉了止咬器后单独关押这些发情的alphat政要,直到他们恢复理智。没有抑制剂,也不提供给他们发泄的特殊行业人员,但有营养剂。绝对强大的虫族对这些失去理智的alpha们毫无怜惜,看起来像撒野的蠢崽子,又凶又孬,让他们看不上眼。至于那个捣乱的军官,他被戴上了手脚都被固定的束缚枷,直接被虫化的拉塞尔扔进了星舰的底舱,让他好好体验了一把高空严寒下的濒死。

    大殿里的士兵们羡慕着这些负责关押的同僚,联邦唯三的顶级雄虫殿下在离他们也就是一个展翅的地方,散发着甜美的,让大腿哆嗦着腿立刻要扑上去的信息素,但当那双暗绿色的眼睛扫过来的时候,手脚都没法动的感觉真**的邪门……

    “让他们出去。”伊恩看到了卡修斯结束拍摄的示意,再也支撑不住,弯腰撑到了演讲台上。“让清醒的管着他们,一个都不许漏!”

    被勒令在外面保持清醒的亲卫队立刻冲进了正殿,维尔登抱起早已经开始发情的伊恩,跟着德瓦恩一起快速撤离正殿。黑发的上将红着眼角,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扛起了早就湿透了裤裆的卡修斯。克莱因指挥着机甲部队的小伙子们注射抑制剂,之后把正殿里失去了约束的卫兵一一打晕拖了出来,各种味道的汁水在昴川殿的台阶上流淌,留下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痕迹。

    “你先。”德瓦恩把卡修斯推进了伊恩的房间,打开了内部换气循环。亲卫队、铁杆粉丝和公主的beta侍女们把并不宽敞的走廊里挤了个满满当当。当此处负责的主管从电梯口走出来时,被守在各自殿下的房间门口,大眼瞪着小眼,一片两族和谐交流其乐融融的景象所惊吓。他招呼着服务生把椅子和圆凳一个个放好,又撑起一张不宽的桌子放上自助餐的餐点,留下两个值班的便匆匆离开。

    这栋专门接待身份尊贵客人的建筑物自带一个漂亮的院子,还修建了回廊和假山水,房间里也按皇族的风格装饰着圆形的拱门和博古架,雕工精美的跋步床上垂下轻若无物的织物,铺着舒适又富有支撑力的床褥和松软的云被。身份尊贵的客人来得极少,因此这里也慢慢被闲置下来,虽然保持着极佳的卫生条件,然而各种设施慢慢老旧,检修的周期逐渐拉长,通风系统对信息素的隔离便没有新修葺时那么紧密。砖木结构保持着古建筑的精工优雅,但也绝无良好隔音的可能。

    第一个进入房间的席岚公主夫妇被德瓦恩夹在一个胳膊底下,和席律这对一起被带了过来。赵琛强撑着把公主抱到床上,打开了室内循环系统后就撕开了她的衣服,进入了自己omega的身体。幽静的环境和幸免于难的轻松让这位处于强烈发情状态omega湿软了下来,她急切地抬起身体,顾不上脱掉身上的衣服,便将手脚都缠到了自己alpha的身上。然而被诱发进入深度发情的赵琛狠狠地在她身体里撞了几下之后将这位公主掀翻在床上,一口咬住了她后颈的腺体。

    甜腻的茉莉花味从腺体的齿孔中溢出,胀满了整个房间。参杂了水汽的樟木香气带着初夏清晨的清冽的将茉莉花味道迅速掩盖,一向傲气的席岚像被叼住了后颈的幼犬,嘤呜着哼出驯服的声音,软了手脚,身体自动摆出了臣服的姿态。她的alpha睁着发红的双眼,紧缩的鼻梁像愤怒的野兽一样皱出层叠的褶子,撑大的鼻孔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尖尖的犬牙刺入了发烫着跳动的腺体中,激起身下omega的尖叫。yindao里湿润的蜜液流淌,alpha的yinnang在撞击中击打着身下omega的阴蒂,让她无法自抑地夹紧了腿,缩紧了yindao。

    “阿琛……呜呜……不要再进去了……轻一点……会碰到……宝宝……呜呜……”娇柔的omega脸上一片痴红,低声哀求,脸上被汗水、泪水和嘴角流淌的口水打湿,她被alpha有力的驰骋碾压,驯服地撅起后腰,迎接着丈夫的深入。一阵阵快感的眩晕在后颈和身下蔓延,guntang的腺体在在赵琛嘴里弹跳,他低吼着加深了这个标记,注入了更多的信息素,紧紧扣住了席岚的腰臀,在隔壁穿透力极强的叫床声里用力射出了自己的jingye。

    两小时后,赵琛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位女侍从立刻把水和便于进食的汤粥送了进去。

    这位女侍趾高气扬地抬着头走出了房间,为自家驸马的持久时间骄傲着。一房之隔的席律根本撑不到那么久,他进入房间时,里面已经被赵琛樟树味道的信息素填满,他立刻被迫进入发情。

    “哈瑞斯……哈瑞斯……哈瑞斯…好香啊…我好难受……”金发的雄子睁着那双漂亮的眼,哭泣着呼唤着自己的雌君,一汪碧玉般的眼浸在泪水里,可怜地勾着雌虫去亲吻,“哈瑞斯……”他喘息着,忘记了自己是谁,只记得这个能让他逃离情欲灼烧地名字,紧紧地抓住了哈瑞斯的衣襟。

    哈瑞斯忍耐着,房间里满是席律散发的果木幽香,它从未如此地明显,让自己的雌君第一次在一开始就和别的雌虫那样从雌xue里喷出水来。他打开了室内空气循环,扯下了自己的衣服,把被赵琛的信息素压得浑身发软的席律放到床上,卸下了所有的装饰品。

    “哈瑞斯…唔…啊~~~”席律在雌君进入身体时抖着嗓子叫了起来,动听的嗓音打了三个弯,以标准的降b4调结尾,飘满了整栋建筑物,之后是死一般的寂静。门口的铁杆粉丝们捂着屁股溜了一半,还有一半抢到了座位,雌xue死死怼着凳子面儿,不让汁水漏出一滴。明明是大马金刀的姿势,硬是给坐出防止性sao扰的谨慎感。公主殿下的女侍们飘来惊艳的眼神,之后八卦地相互对视,偷偷咬着耳朵猜测带着晶冠的美少年到底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要~~~啊~~~还要~~~嘤~~~”席律在长长的寂静之后又发出了叫声,“射给我啊啊啊~~哈瑞斯~~呜呜呜~~~~~~我忍不住了~~嘤嘤~~射进来我求你~~~啊啊啊吃~到~~呜呜还要”

    翻译器尽职地工作,解开了侍女们的疑惑。美少年被雌君压在身下,粗大的雌茎撑开了后xue,哈瑞斯舔舐着席律翼囊线的位置,酥麻麻地在他背后点火,最后像一个alpha那样咬住了他的后颈,在瘫软的雄子身体里射出了汁水。席律一边哭泣一边摇摆着腰臀,笔直的茎体和他的帕帕一样坚硬,在雌虫的推挤中击打着雄虫的腹部,发出啪啪的闷响。哈瑞斯退出了少许,没有不应期的雌虫捏着席律被薄薄肌rou包裹的纤腰翻了个身,让他趴到自己怀里,用力地顶着胯开始了第二轮。席律在公主被自己的alphacao弄时又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赵琛被这位绝顶勾魂的叫床声音干扰,一口气没憋住射了精。

    伊恩在席律歌咏生命时被维尔登抱进了两位殿下对门的房间,德瓦恩打开了室内循环留下了卡修斯,想着殿下可能会需要自己,便留在这里用光脑办公。清一色的银发亲卫笔直地靠墙站在门口,英俊的下颌高高抬起,两眼心无旁骛地看着天花板。黑发的俊美军官放松地坐在椅子上,双眸被光屏照得如璀璨星河,压低的粗粗剑眉体现出他狂野不羁的气质,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被长靴紧紧包裹,随意地交叉,勾得侍女们偷偷交换眼神。然而站在队尾那个接通讯的银发雌虫也过于漂亮,那头丝一般闪亮的短发和完美的蜷曲角度都让侍女们妒忌不已,他走过人群时的彬彬有礼和灰紫色的眸子让侍女们在心里尖叫。席律的铁杆粉丝们自然不能被亲卫队比下去,他们从凳子上站起来,不顾哗啦直漏的汁水,也靠着墙保持军姿站了个笔直。

    两个军团的暗地里的较劲被卡修斯的sao叫扰乱,伊恩进入房间时里面全是席律的果木味信息素,它挑战着S雄子的权威,勾引着他的雌侍发情。伊恩立刻扯掉自己的衣服,解开发辫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镇压。卡修斯被按在床褥上,撅着屁股打开了自己的雌xue,被扭动的茎体贯穿。“啊~~~~~”他的嗓子拧了七八个调子,最后憋着一口气在伊恩第二次插入的时候哭了出来。

    “太深…唔!啊啊别勾啊啊啊”银发的雌侍垂下了伯颈,无力地挣扎,张开翅翼的雄子被跋步床架拦住,翅翼推着床架一起摇动起来,砰砰和嘎吱声不绝于耳,引得认真办公的德瓦恩也不禁侧目。他左右看了一圈,侍女们装没有听见,交换着美甲心得,雌虫们都一副色授魂与裤裆流汤的样子,而他自己是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进雄主房间的。只能叹了口气,拿出一副耳塞挂在脑袋上继续戳光屏。侍女们的眼神无声交流,都误以为这个屋里的雌虫最厉害(?)。

    “殿下!啊……太 粗了……吃不下……哈……厄啊!”卡修斯翻了个身,被扣着大腿根的伊恩压着握住了自己的脚踝,抽插时的咕叽声不绝于耳。雌虫的叫声低沉中带着柔媚,还有十二分的不能自制和哀求,“别走……别走雄主……殿下唔……给我…”

    “吃不下?”眼里亮着光的雄虫殿下低下头,明艳的笑容里带上了三分无情,他抽出了生殖器,骑到了银发雌侍的胸前,粗大狰狞的茎体高高抬起,露出生殖器底部交织贲起的小股肌rou。沉重的茎体像触手一样摆动,滴落着雌侍xue里刮出的汁水。

    “说谎!”茎体毫不留情地抽到雌侍脸上,卡修斯睁大双眼,多重交织的信息素让他回到了耻辱的夜里,数不清的茎体磨蹭着他的腿,嘴角和雌xue,后xue插入的那根碾压着自己的肠道,让他不得不夹紧了屁股抵抗。然而夹得越紧,肠道里的腺体被碾磨得越厉害,身体越违背意志地舒服,雌茎越是将冠沟张得更开,露出暗红的黏膜。他的恍惚被敏锐的雄子捕获,他眯着眼,伸出了黑色的精神丝线,加深了大脑中的迷乱。

    他的雄主,请不要抛弃他,卡修斯弓着背抱紧了伊恩,却被无情的雄子冷淡地推开,在脸上响亮地打了一巴掌。“呜!”他被打得心里一荡,不由得把脸偏了过去,献祭般抱住了膝盖,把它向两边扯到了极限。莹莹的绿色丝线拧转成柱,钝圆的尖端以极为油滑的动作在雌xue上蹭了两下,卡修斯抗拒地挣扎,被眼里闪着光的雄子紧紧地压制。他张开嘴企图呼救,却被精神丝线拧转成的带着棱角的茎体塞入。雄子殿下露出恶劣的笑容,伸手把雌侍翻了过去,用长发掩住生殖器,躲到了他的身后。

    昏暗的卧室布置着异国的家具,柔软的云被里是陌生的熏香。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一廊之隔的房间里alpha低沉的喘息和哈瑞斯少将在被雄子cao弄到失神时发出的哀鸣。陌生的果木味充斥着房间,将伊恩本就收敛着释放的的信息素稀释到几乎没有。他的手脚无法挣脱精神丝线的捆绑,而嘴里的那根生殖器死死地抵住了自己的喉咙,让他只能唔唔地哭嚎。

    钝圆的茎头插入了他的雌xue,不耐地搅动了几下,似乎嫌弃着它的松软,在刮出一大股汁水之后直接插入了后xue。卡修斯被进入的力量推得一头撞到床架上,身后的雄子挥手抽打着他的臀部,催促他张开,放松,吞纳。深邃的蓝眼睛被泪水浸透,而翼囊线却在臀部的拍击中羞耻地张开了一条缝。一根尖细的生殖器挑开了这条缝,钻入了极为紧绷的翼囊,把这张皮撑得变了形。它在布满绒毛的,极为敏感翼根上磨蹭,又疼又舒爽地折磨着卡修斯。然而这羞耻的折磨似乎没有尽头,他无法得到解脱。身后的手揪住了他身下的一片唇瓣,扯着它,带着这具浑圆的臀部yin荡地高举着摇摆,在空气中上下打着圈。

    “舔啊,你的嘴挺软的,怎么不会动?”一个声音漫不经心地催促。

    【屁股摇起来!sao货】心底同时涌出另一个陌生的声音,揪着xue口的手指用力地抠了下去,指甲陷入了唇瓣的软rou。

    “你叫什么,上校?”

    无数杂乱的声音涌入脑海,挑逗的,羞辱的,质问的,安抚的。忽然一个任性的声音高喊:“把这个yin荡的sao货牵出去!牵到俱乐部大门口去,让他给雄虫舔鞋底!”

    “唔(不)~~!!!”被堵住了嘴的卡修斯睁大了眼,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吼。他的鼻翼翕张着,却只能呼吸更多的果木幽香。理智在大脑里哀嚎着抗拒,雌茎却不由自主地滴滴答答漏出出一股汁水。他的身体为在雄虫们面前展示自己而兴奋,理智却告诉他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罪恶。曾经的雄主帕特里克在虫群里勉强地笑着,卡修斯挣开束缚向他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到,他想躲闪,却把后xue里冲击着肠rou的钝圆茎尖嘬的更紧。

    【他还敢不愿意?用尿烧他,把他捆到厕所里做rou便器!】那个任性的声音叫起来,卡修斯的嘴被撑到极限,胀满了喉管的茎体在嘴里滑动,凸起的边棱搓揉着他的舌头,把隔着上颚的犁鼻器顶到了鼻腔里。nongnong的果木味信息素灌入了喉咙,深蓝色的眼睛陷入惊恐,他被揪到床下,四肢并用地被拖到了浴室,一只手粗鲁地捅进了雌xue,把它拔得极开,guntang的的水流一股又一股呲地射了进去,那只粗鲁的手指用力一扯,卡修斯便倒在了地面上。

    银色的短发被地面的热水打湿,惊恐的双眼收缩到极限,瞳孔变成了一颗小小的黑点。被雄子迷惑的雌侍以为自己泡在肮脏的尿液里,留下了悲伤的眼泪。他的腰胯不受控制地摇摆,踮起脚尖抬高了身体,空荡荡的雌xue张开唇瓣按照雄虫们的要求在空气中打着圈,迎着不知道哪一位的生殖器。

    他们都不是自己的雄主,卡修斯哭着,停了下来。一只手被精神丝线改变了形状的手打到了他屁股上,色情地揉搓,之后掰开了臀rou,拉扯着唇瓣张开。挑剔地伸进一截手指在里面摸了摸,拉出一根粘稠的银线。嘴里的生殖器退了出去,沙哑而冷淡的声音在一边响起,“怎么不摇了?”

    “呜呜…别离开我…别丢下我…殿下…别留我一个…”卡修斯咬着牙,失神地哀求。“你不喜欢吗?”眼里亮着光的雄子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勾着卡修斯的雌xue,看着它在雌侍思考的时候泌出更多的汁水。

    “……喜……喜欢…”卡修斯在伊恩面前坦诚,精神丝线离开了他的身体,让他回到了现实。银发的雌侍跪在地上,热水浇在他的身上,洗去了内心的恐惧。他抱着眼里发着光的雄子殿下,热烈地亲吻他躲进了腿间的雌茎,舌尖勾着饱满的精囊吸吮,几乎要将它全含到嘴里去。顽劣的雄子向后退着,逗引着雌侍跟着他的脚步爬行,而他虔诚的卡修斯伸长了脖子,用他最喜欢的姿势在地上爬行,扭动胯骨,取悦自己的雄主,直到他重新回到那张雕花的跋步床面前。

    银色的双眼对上了深蓝色的眸子,搜索他的记忆。绿色的丝线拧成一个弯曲的,尖端勾起的修长生殖器,塞进了张开的xue口。雄子隐蔽着自己的味道,吻住了卡修斯的双唇,让他清醒地在席律的信息素里回味帕特里克的勾缠,它破开了生殖腔,和里面驻守的精神丝线融为一体,勾扯开松软的腔口,让里面饱胀的汁水淅沥沥地漏出来。银发的雌侍喘息着,挺起了胸膛,那里漏出了奶味的酒水,蕴含着对雄主的一片深情。深蓝的双眼垂下,视线和银色的眸子纠缠,看着他心爱的殿下一点点向下亲吻,撕咬自己果仁一般熟透的rutou,吸空自己献祭的贡品。

    卡修斯握住了伊恩的手,十指用力地交握,几乎要将它融入到自己的手心里去。他微微仰起头,用力呼吸着空气里席律的味道,放任自己被另一个雄子的味道挑逗,勾引,发情,安心地在雄主怀里享受他赐予的放任。他张开了腿,用自己曾经侍奉帕特里克的姿势和节奏呻吟着,盯着伊恩的双眼,在他面前展示着雄主所好奇的一切。他的殿下亲吻着自己的腰腹,嘴角是满意而狡黠的笑容,洁白的牙齿轻咬雌茎暗红的沟壑,像是惩罚他的yin荡,又像鼓励他的勇气。卡修斯看着那双越来越亮的眼,咬住了嘴唇,按住了伊恩的脑后,慢慢把雌茎塞到了她嘴里。他的殿下笑着握紧了自己的手指,扶着他的rou茎飞快地扫动着舌面,在卡修斯快要射出来时握紧,重复缓慢的舔吸,周而复始的玩弄。乖顺的雌侍没有松开按住伊恩脑后的手,他纵容地张开腿,配合着他的殿下在自己身上施展他的小小折磨,即不赐予他渴望的香甜味道,也不让他的身体达到巅峰。形状称手的雌茎涨成浅浅的紫色,伊恩满意地从下往上舔着,直到它慢慢倒伏在雌侍的小腹。

    扭动的茎体伸进了后xue,和雌xue里带着钩子的那根挤到一块儿,抢夺者雌虫的生殖腔。它们相互勾扯住一部分腔口,将它拉扯到卡修斯难以忍受的地步。银发的雌侍笑着享受愉悦中的疼痛,双腿缠到了伊恩肋下,小腿推挤着伊恩的腰,催促她动作。

    “ 雄主……我的雄主……”卡修斯含混不清地呻吟,伊恩咬着他的耳朵问,“谁是你的雄主?”卡修斯仰着脖子放浪地笑起来,妩媚的眼里也有了故意的狡黠。“谁射进来,谁就是我的雄主,”他偏过头在伊恩耳边说着悄悄话,“谁都可以是我的雄主,我的奶水,只给他。”

    俊美的雄子脸上露出凶狠的神色,黑发从肩头垂下,遮住了外界的光。两根生殖器在卡修斯前后两个洞里用力地撞击,勾翻了盛满汁水生殖腔,蘸着泼洒的汁水挤了进去,把软烂熟透的生殖腔满满地撑开。卡修斯笑着浪叫,他被自己熟悉、安心的信息素包裹,那是可以让他毫无负担地快乐和放纵的归宿,他的殿下!卡修斯紧紧抱住了伊恩,手指揉捏着她紧绷绷的精囊,和她一起射了出来。

    生殖腔吸住了雌茎,卡修斯快活地轻笑,觉得自己的雌茎也插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深邃的蓝眼亮起荧光,他在伊恩眼里看见了被光照亮的碧蓝绿色,那是什么?他低声笑着,闭眼吻住了伊恩,那些都不重要。生殖腔里纠缠的,到底是几个生殖器不重要。自己是不是会被玩坏也不重要,席律殿下撩动心弦的嗓音不重要,公主低低的喘息和哀求也不重要。最重要的在他怀里,卡修斯想,他用力地亲吻自己最重要的拥有,那是这个宇宙中他最无法割舍的东西。

    四小时后,餍足的银发雌侍穿戴整齐,打开了房门,眼角的妩媚让侍女们咬住了手帕。德瓦恩挑挑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和卡修斯一起站到自助餐桌前,在他喝掉一大壶饮料的时候商量公务。个子最魁梧的马修带着一管营养剂走进了房间。赵琛打开了房门,侍女们第二次走进屋里,收拾出之前的残羹冷炙和弄脏的衣物,换上了清凉的饮料。哈瑞斯第一次打开了房门,他被席律cao到腿软,但仍保持着上将的风度,在门缝背后接过了忠诚的阿杰尔送来的双人份营养剂。

    新的循环开始,公主的茉莉香味无法消散,而她的alpha被牵引着散发出带着水汽的樟树清香,它诱发了席律的发情。哈瑞斯闻不到信息素,而被褥上樟脑的熏香掩盖了alpha的味道。他被席律骑在身下,扭动的腰肢挥舞着坚硬的茎体,把他的果木清香弄得满处都是。伊恩微微放开了些,在被亲卫满足的时候散发出香甜的信息素,两位雄子的信息素相互同调,它不仅让他们发情,还同时保持着对哈瑞斯和马修适度的刺激。这时alpha停了下来,传过来的信息素减少,恢复了雄虫状态的席律插入了自己雌君的身体,开始满足自己的另一套器官的需要。伊恩暂时恢复了神志,被胀满的马修穿戴整齐地走出了房间,他申请让希拉和兰登一起进去。

    伊恩殿下的房门一个半小时开一次,或者时间会更短。每次都在换不同的雌虫进入,有时候是两个,有时候是三个,银发的雌虫们是她的消耗品,德瓦恩和亚尔曼需要协调一切的运转,最后不得不叫来克莱因和西斯顶班。公主的房门2个小时开一次,不停地要更换床褥,端进水和汤粥类的吃食。而席律和哈瑞斯则是在伊恩和赵琛都停下来的时候才会停止,阿杰尔准备好下次要送进去的床褥、饮料和营养液,安心地在门口支起小桌,心无旁骛地办起公来。

    混乱的局面在后半夜终于结束,德瓦恩终于可以把事情丢给卡修斯,走进伊恩的房间。里面混杂的各种味道让他皱起眉,娇嫩的殿下舒服地趴在云被上,黑色的翅翼懒洋洋地散开,从跋步床垂下的床幔里滑落到地上,床尾的夜灯发着粉粉的光,将可爱的雄子照成一个如娇似玉的娃娃,他向这位永远吸引着自己的强健身躯勾了勾手指,俊美的黑发的天神只好纡尊降贵地做一个舒服的rou垫子。

    “感谢您的帮助……伊恩殿下。”席岚有些尴尬,她的发情期间歇性地得到控制,必须在第二次情潮到来之前回到她的住处。“没想到您是一位雄虫。”她意外地说。

    “也感谢您曾经的帮助。”娇嫩的雄子和席律一样穿戴着祭袍,白色的骨冠暗示了他不像戴着晶冠的美少年那样天真单纯。“您有一个好丈夫,”伊恩对席岚眨眨眼,话里的一语双关让她有些羞赧。“我们总有难处,但这都会过去,穆拉的伊恩记得您伸出的援手,必要的时候可以通过我的雌侍来找我。”

    “您的雌侍?”席岚抬起头,席律背后只站着哈瑞斯一个雌虫,他的副官和部下们远远地站在一旁。而伊恩背后站着十个雌虫,她想起在签字仪式上的错误估计,终于明白在这里实际掌权的是谁。

    伊恩歪着头对她笑了笑,“德瓦恩和卡修斯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如果情况好的话,席律的雌君哈瑞斯会指派代理人管理这里。”她指着身后银发和黑发穿着将级制服的两位雌虫,流利的帝国通用语让席岚和赵琛暗自吃惊。“我在虫洞对面的阿斯坦卡,所有的军雌都认识‘很厉害的伊恩殿下’,”娇嫩的雄子笑了笑,“希望您以后不会让我有机会实践这个承诺。”

    “我也希望。”席岚握住了赵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