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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仆的奖赏/上将的苛责(德瓦恩h射奶)

    清晨的洛特梅耶罕有地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雨水把一切都洗得鲜亮,在庭院的池水里撞出相互交合或套叠的涟漪,之后被飞行器的轰鸣震碎——德瓦恩带着一身冷冷的凉气离开了锡南,从星舰上回到了第六层。

    海因里希听从了德摩坎利斯的建议,仍然按照传统方式将雄虫的居住区域独立了出来。亚尔曼和伯尼的区域就在隔壁,之后是卡修斯和维尔登,亲卫们在殿下的区域门口有一个小的休息间,但住得略远,而德瓦恩住在伊恩的另一边。所有雌侍居住区域都以殿下的庭院为中心环绕,除了负责教育雄子的艾斯平,在这里打理生活的亚雌仆从们从未见过伊恩,他们只允许在殿下不在的时候才可以进入第六层工作。海因里希没有奢望过自己会成为雌侍,他仍蜗居在冈萨雷斯曾经的办公室里,在每个清晨从缠花的窗户中遥望美丽的露台。

    然而今天早上他却在殿下的怀里醒来,银发雌侍的脑袋和自己的凑在一起,一左一右地靠在雄子殿下的胸前,他甚至能听见殿下胸腔里虫核极为微弱的嗡嗡声。海因里希没有睁开眼,这是他无数次美梦的终点,而他希望永远都不会面对结束。对面的维尔登在生物钟的催促下醒过来,他撑起身体想离开雄主的怀抱,打算起身帮伊恩准备舞蹈的披纱,却被俊美的殿下按在怀里轻吻发顶。

    “下雨了,不用去的。”伊恩贴着他的耳边小声说,尽量不吵醒海因里希。外面淅沥沥地飘着雨点,凉凉的风吹开了窗帘,伊恩把踢开的毯子拉到脖子下面,盖住了两个雌虫的肩膀,扭过头和维尔登说悄悄话。

    “对不起……”

    “对不起……”

    维尔登把头闷在伊恩的颈边,和她同时说了出来,空气里一阵静默,他又抬头去吻伊恩的嘴角,正碰到她转过来的脸。柔软的嘴唇自然而然地贴到了一起,亲昵地碰了碰又分开。

    “还疼吗?”

    “您还在生气吗?”

    伊恩忍不住勾起嘴角笑起来,害羞的雌侍也轻轻发出笑声,把缎子一样漂亮的发丝枕到了雄主的颈窝里。

    “对不起,伊恩,不会再有下次了。”维尔登舒了口气,和伊恩枕在一个枕头上,看着那双深绿色的眸子认真地道歉,“再有下次……我就去申请取消雌侍……”

    修长的手指按在漂亮的嘴唇上,“然后呢?再去找别的雄虫,拿着从我这儿学的招式去伺候,迷得他们神魂颠倒,把你立个雌君?”伊恩装出个无情的样子,看着漂亮的雌侍咬着嘴唇表情暗自得意。还在做白日梦的海因里希忽然抖起来偷笑,伊恩搂紧了海因里希的脖子,而这位雌虫也终于敢偷偷地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就算……不是雌侍,也不会离开您……”维尔登紫色的眸子里亮晶晶的,虽然咬着嘴唇,但是唇角止不住往上翘,殿下在为难他,他高兴着,为殿下和他恢复到熟悉的模式感到安心。伊恩挑着眉毛瞪他,“还想白吃我,吃完不上交贡献是吧?”

    被撬开了嘴巴狂塞狗粮的海因里希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绝对……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灰紫色的眼睛眨了眨,诚实地回答,在心爱的雄主面前,他总是忘记“雌侍课程”上学的东西。自己根本比不上中将的花言巧语,也没有卡修斯少将灵巧的“唇舌”。这个心里闪过的念头被精明的雄子抓住,他伸手揽着雌侍的大腿,手指在光溜溜的皮肤上若有若无地抚摸,逗得银发雌侍忍不住想躲,又不能拒绝雄主的宠爱,只好绷直了脚踝勾着膝盖忍着。

    “撒谎!”顽劣的雄子故意刁难他,“我要查账,看看你把我的贡献都花到哪里去了。”

    灰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张,很快变成惊喜。 湿润的眼睛眨了眨,变得更亮了,然而当维尔登意识到自己的积蓄实际上完全供养不起这位殿下的时候,眉梢又落了下去。

    【是雌侍的课程……】他向他的殿下坦诚,【我怕做的不够好。】

    黑发的雄子挑着眉松开了海因里希,点开光脑,头一次戳进了资产管理中每位雌虫名下账目开销的界面,头像边显示着最后一次花销的内容。德瓦恩花钱如流水,不过最近一次花销是给洛特梅耶的燃料拨款。伯尼支付了线上减肥课程,很好,她要打他屁股,不,说不定他正盼着这个,那就让他吃沙拉。亚尔曼被赠送了一架飞行器,帝国款的。卡修斯买了低年级幼雌宇航欢乐包,一个可以安装在机甲模拟器上的加高座椅和配套程序。而维尔登……伊恩看了紧张的雌侍一眼,当着他的面点开了界面,雌侍中级课程——竟然还是从雌奴初级课程考上来的——、、、、……

    Emmm……伊恩在心里感叹,磨刀霍霍向猪羊啊!课程价格倒是和自己在雄虫学院的艺术类课程学费标价差不多,她没意识到艺术课昂贵的学费已经被联邦的财政承担,而学费本身也是雄虫学院里最贵的。她板着脸,一脸不满地刁难,“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瞪着心虚的雌侍,小声责备他。“你就上这个课,上着上着把我卖了?我要投诉这个机构,”伊恩竖起眉毛,“把我好好的雌侍教坏了,还这么贵,以后不许去了!”说完佯装要点退款。

    “不…”维尔登欲言又止,那对暗绿色的眸子瞪着他,好像戳破了自己内心最后的防线,他出身普通,军衔也不高,贡献也没多少,唯一依仗的就是这张漂亮的脸,连身材在雄主心目中都要扣扣分。自己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那颗真心,然而谁没有真心?除开几位雌侍,拉塞尔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守了殿下十几年都没有结果,法拉赫是殿下约束着没用,然而谁都知道苏拉星系的雌虫什么都做的出,能有多痴狂。海因里希完全放弃了自我,而殿下也接纳了他。自己什么都没有,维尔登想着,这个课程也许昂贵,但确是他能接触到高层雄子生活方式的唯一途径。维尔登不希望给自己的雄主丢脸,只是希望自己能长久地陪在殿下身边的时候,他能多回头看看自己。

    修长的手指点在他的胸口,【你和亚尔曼一样贪心。】微微的荧光在伊恩眼中亮起,维尔登想起那束被自己随身保存的长发,咬住了嘴唇。伊恩漫不经心地在他的考过课程里翻阅,点开的章节目录,扉页大大地用花体写着,“保持雄主时刻的愉悦,是雌奴的毕生荣誉”。这个课程从晨起之前的准备开始,事无巨细地列出了雄虫在穿衣、清洁、进食、出行、聚会甚至如厕的时候,身为一个雌奴如何观察雄虫的需要,如何有技巧地在雄虫希望的限度内尽量满足,以及如何在“必要的时候”放大这些需要,和雄虫没有需要的时候创造机会。伊恩回想起鹦鹉螺号上这位雌侍的超常发挥,翻到最后结业成绩上,只写了一个了“B+”。

    【因为不肯说那样的话,所以……给殿下丢脸了】他不能像别的雌虫那样放开了叫嚷,也不愿意雄主在做正经事的时候诱导他进入发情,即使是在模拟环境里。维尔登把头又埋进伊恩颈窝,在雄主的信息素里寻找安全感,黑色的长发挡住了他的脸,他知道殿下要罚自己,正在满处找他的错,挠着他大腿的手指尖停了下来,滑过大腿内侧,躲开了雌茎,捏住了腰侧。

    伊恩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雌奴依附着雌侍和雌君,上位者也许有更多的工作,所以就需要他们保持雄虫的性致,探查雄虫的口味,制造各种各样的机会,以便让他们在陪伴雄主的短暂时间里能高效地得到雄虫的宠爱。而雄虫同样可以拿捏雌奴,如果不好好侍奉自己,就将他们交换出去。但是她身边的雌虫,没有一个这样做过,顶多是代雌侍受过,比如海因里希。

    伊恩眨了眨眼,不知道应该庆幸军雌们骨子里的傲气还是要感谢他们心中或多或少的舍不得,或者叫做独占欲——如果按课程里那样频繁地保持勃起的状态,一个普通雄虫的健康能维持多久,全看雌虫的怜悯。而在联邦的法律中,寡居的雌君和雌侍如果有雄子后代,可以继续保持大量的财产,仍然有机会获得雄虫的青睐,直到自己老去。如果没有雄子,只有雌虫后代,可能会按照匹配之前的协议分割匹配之后增值财产,如果没有协议,则按照子嗣的数量分割,但至少匹配之前的财产是可以保证留下的。而雌奴,如果幸运,可以和之前雌虫继续合作,如果不幸,则会被雌君或者雌侍们清理门户,以各种手段瓜分掉他们之前的贡献。

    难怪在觉醒的时候费伦会对她的交配频率不满,而且准备以此责备她的两位雌侍。雄虫委员并不是徒有虚名,它也在切实地监视并保护着联邦珍贵的资源。但现在看来还是有机构在雄虫委员的眼皮子底下偷偷盈利,毕竟性别比例差距太大,而人工授精的成功率不仅很低,还极少产生雄虫。

    德瓦恩敲开了房间的门,他洗了个战斗的澡,打算趁早上伊恩还没起床,在雄主面前刷刷好感度。两位雌虫被毯子裹着,一左一右地被伊恩搂着,亲亲热热地抱着雄虫殿下亲吻,而他的殿下正漫不经心地翻着光屏,看银发雌侍有些紧张的眼神,不难猜测殿下心中正在认真考虑的事情。他看了一眼床头的酒杯,看来殿下已经在海因里希身上发泄过了,他走到床头,弯下腰和伊恩亲吻。

    “早上好,”伊恩仰起头回应弯下腰的德瓦恩,手指在黑发的上将浴袍中间露出的胸膛上流连,真热乎,还软和。“您昨天去哪儿了?”感觉到海因里希打算让开位置,她搂住了他的背,不许这位忠心的雌虫离开。

    “锡南。”上将坦诚,“上次我从锡南回来的时候,您原谅了我。”伊恩笑起来,“没想到您是个迷信的雌虫。“在您面前我只能迷信。”德瓦恩无奈地说。

    伊恩嘟着嘴哼了一声,即使是成年的样子,还是显得那么可爱。“您回来得正好,”她正色,放开了海因里希,拿起那杯酒跪坐在床头,小小的虫核还在发光,在阴沉沉的早晨带来一丝温暖。

    “亲爱的海因里希,”听见伊恩这样称呼他,海因里希不自觉地也坐起来。“您原来的军衔是什么?”雄子问道。

    海因里希低下头,那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自己已经快不记得那些战役的细节。他羞愧于提到这个,因为他的残缺已经辱没任何一个军衔。伊恩举着酒杯等待他的回答,德瓦恩坐到伊恩背后,“是上校。海因里希因为英勇地挽救了舰队而获得少将级别的抚恤,艾克后来接替了他的位置。”

    伊恩点点头,德瓦恩在某些方面很慷慨,这样很好。“海因里希少将,”她说,海因里希羞愧地偏过头,“这只是抚恤金的等级,不是真正的军衔。”

    伊恩没有听他的,“除了照顾我的需要,您管理的洛特梅耶一切运转正常,从没在任何一天出过岔子,陛下的祭坛也照顾的很好,而您的团队成员却不多,高效的管理已经体现了您的才能。”

    海因里希对“您”这个称呼感到不自在,伊恩没有理会,继续说道:“您衬得上这个等级,请安心接受这个称谓。我想说,您是个战士,我喜欢您的……‘做事风格’,”她笑了笑,回过头对德瓦恩说,“但是我不希望任何雌虫来效仿。他昨天在身上放着吃的东西,把自己当作食器端了上来,他的确让我高兴了,但我不希望我的一点小小的癖好影响到军团的未来,所以任何雌虫以后再做这件事,会受到降低军衔或者扣掉贡献的惩罚。”

    她转过头,不去看德瓦恩脸上的神色,继续对海因里希说:“海因里希不会因为他的奉献获得任何奖励,而且我拒绝您献上的这杯酒。”她把酒杯递过去,“您应该保持您的自我,不要把我变成我自己讨厌的样子,这是对您的惩罚。”

    海因里希没有接过酒杯,维尔登替他接过,免得伊恩举得太久,“殿下一直很体恤雌虫,您应该明白。”他劝着,伊恩的眼里亮起一点点莹光,“不要尝试拒绝,您应该明白我喜欢什么样的雌虫。”

    殿下喜欢驯服的雌虫,特别是他眼里有光的时候,对雌虫会失去容忍。海因里希接过酒杯,喉结动了一下,仍然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伊恩歪过头,眼里的光闪了闪,海因里希忽然被眼里闪着光的维尔登和德瓦恩按住,伊恩抢过酒杯,把它灌进了海因里希被德瓦恩捏开的嘴里。

    苦,只有苦。清冽的酒水和自己苦涩的信息素混合得太久,完全地改变了它的味道,海因里希呛出了眼泪,他怎么能把这样的东西给殿下喝?伊恩笑起来,松开了对海因里希的控制,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好喝么?”

    德瓦恩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虽然知道殿下能控制雌虫,但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有些后怕。海因里希不得不张开嘴吸了口气,清新的甜和芬芳在嘴里爆开,立刻冲刷掉嘴里的苦涩,温暖的香气在嘴里回味,只要他呼吸,甜味就变浓一点,他捂住嘴弯下了腰,似乎不能承受这突如其来的甜蜜,耳边传来雄子殿下微微低哑的声音。“德瓦恩上将也许不知道,上次亚尔曼企图让维尔登替代他,”伊恩的手指摩挲着维尔登的下颌,“告诉他,维尔登,后来怎么了。”

    漂亮的雌侍被他的雄主为难着,被迫选择讲出被宠爱的细节,还是接受更多的惩罚。他咬着嘴唇,看到了雄主脸上的故意捉弄的表情。

    “后来殿下舔了……舔了我的屁股。”

    “然后呢?”伊恩手撑在身体后面笑着,看着德瓦恩俊美的脸被嫉妒拉扯到变形。

    “然后把舌头伸进去……”维尔登讲不下去了,他难堪地扭开头。伊恩咯咯地笑起来,“德瓦恩上将,这就是让别的雌虫来代您受过的结果。”

    “您惩罚我吧。”心高气傲的上将心情复杂地坐到伊恩面前,希望也能接受这样甜蜜的惩罚。伊恩哈哈大笑,拉开了海因里希捂着嘴的手。“我正要惩罚你,德瓦恩。所以,我要给洛特梅耶的主管,海因里希上将一个特权,奖励他的……管理才能。”

    伊恩的脸上带着捉弄的促狭,维尔登脸上混合着好奇和一丝了然,德瓦恩紧张地看着她,而海因里希,他既期待,又害怕,期待着雄虫对他的奖赏,害怕那是他不想要的东西。

    “从今天开始,海因里希可以像一个真正的洛特梅耶主管那样,对这里等级最高的雄子,也就我,行使他随意享用的权利。”她警告地盯着德瓦恩的黑眼睛,“而不必看他上级的脸色。”德瓦恩站起身要反对,伊恩把海因里希的手按在自己大腿上,说出更多让他难过的话。“他也可以自由地出入这间卧室来找我满足他的需要。”

    “您不能这样,”海因里希挣脱了伊恩的手,“只有雌君才可以自由出入您的卧室。”

    “我的每一位雌侍都可以,每一位亲卫也可以,如果你们愿意相互保持良好的关系,‘好好的’和我一起生活,每一位雌虫都可以像雌君一样,否则我会像雌奴一样对待所有的雌虫。记住,海因里希,你不是因为奉献你自己得到这个奖励的,你是因为你的出色工作而得到它的。”她转过头看着德瓦恩,他难过地皱起眉头,脸上再也没有了飞扬的神采,“亲爱的德瓦恩上将,您想说什么?”

    德瓦恩低着头没说话,对他来说,这是相当严重的惩罚,他只是站起来想表达自己的观点,便让海因里希平白就获得了雌侍的同等待遇,虽然他知道海因里希不会那么不知趣地打扰自己,可这话从伊恩嘴里说出来,便显得那么地残忍。“我不能接受。”德瓦恩吸了口气,挺起胸膛。“您太宠爱他了。”

    “是因为他比您知道分寸,德瓦恩。‘您惩罚我吧。’自己刚刚说的,嗯?”伊恩转过身,抱着枕头躺下,对浅色头发的雌虫伸出手,“好好休息海因里希,晚餐的时候再来见我。“

    海因里希低头吻了伊恩的手背,维尔登在她身后亲吻伊恩的鬓角,他看了一眼在发怒边缘的德瓦恩,和海因里希离开了房间。

    德瓦恩压到了伊恩身上,按住了她的胳膊,怒视着伊恩。她舒服地眯起眼,承受着上将沉重的身体,只用一个词就让他的怒气全部消失。

    “伊芙。”

    黑发的雌侍垂下头,“您还要拿我怎样,我已经受够了您给我的折磨。”他咬住了伊恩的脖子,在上面吮出一个红红的唇印,“我害怕您离开我,离开洛特梅耶……丢下我和伊芙,去我找不到您的地方。”他紧紧地抱住了伊恩,纠缠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让她闻到总是让自己冲动的信息素。

    她的确是那样想的,伊恩叹了口气,修长的腿缠到了德瓦恩的腰上。自己已经有几天没有灌溉这位雌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的。“您在停泊仓里念出我的名字的时候,大概没有想到我会不高兴,对吗?”

    亲吻着雄主肩膀的德瓦恩停了下来,纯黑的眼睛里只有伊恩的影子。“您有什么不高兴的呢?您脱罪了,有了军衔,有了数不尽的爱戴您的军官,有了子嗣和爱您的雌侍,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不高兴。”

    “我不想做玩偶,谁的都不想。德瓦恩,我给了您想要的新领土,基因和加持……您见过菲斯特,一定不希望变成和他一样被我讨厌的样子,不要违背我的意愿。”

    德瓦恩抵住伊恩的额头,他彻夜未眠,重启了锡南的繁育场,只希望做点什么让自己高兴的事情,好在这个寒冷的早晨可以平静地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重新面对伊恩,然而他的雄主打乱了他的计划。“我希望您能强大,”他说,“您强大,所有的雌虫都会受益,我当然也希望能我的……我的尊严也能保持。”伊恩笑着把他压在身下,亲吻他的额头。“在下面的那个不一定没有尊严,亲爱的,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闭上眼睛。”

    上将的肩膀陷入了柔软的枕头,放松了身体,闭上了眼睛。轻柔的吻落在他的手指,顺着肌rou饱满的胳膊一路向上,像小小的飞虫一样挠他的痒痒。尖利的牙齿在他肩头留下一个疼痛的齿痕,却让他因为轻微的瘙痒而飘起来的心落了下来。德瓦恩睁开眼,他的殿下把长发挽在脑后,垂下视线心无旁骛地亲吻他。殷红的嘴唇在自己的皮肤上嘟起,张开,被温柔地挤压,直到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湿润的痕迹,在清晨的雨水里凉凉地让自己保持少许清醒。伊恩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撅起嘴唇咬住了小小的rutou,奶水从挤开的乳孔里呲出小小的一股,惹得雌虫本能地挺起胸膛。

    “唔……”

    手指在自己的背后游移,德瓦恩挺起了饱满的胸膛,它又淘气地溜到自己胸口下面,挤压更多奶水。伊恩回忆着记忆深处那些给自己带来愉快回忆的瞬间,让这位黑发的雌侍第一次体会到被玩弄胸乳的快乐,伊恩的舌尖飞快地扫过rutou,她偏着脸,让德瓦恩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rutou是如何被困在漂亮的嘴唇之间逗弄,让胸前慢慢地积蓄出一片瘙痒,他想伸手去挠,却被伊恩按住了胳膊,嘴唇圈到一起啧地嘬着提一下。

    德瓦恩的腰胯跟着挑起,奶水被吸开,他甚至可以听见极为轻微的噗声。一股酸胀顺着肋下爬到胸前,两块胸肌忽然硬成了石头,有什么东西急着要找出口,压得他的胸口喘不过气。伊恩在德瓦恩说话之前便用双手握住了胸肋之下,被吸开的奶水噗呲呲地顺着rutou上小小的孔洞直直地射了出来,落入伊恩微微离开的双唇。修长的手指揉着胸底,一边笔直地射出一股,另一边却因为乳孔太小,被难受地禁闭着。

    他的奶水并不像卡修斯那么多,很快被伊恩吃了个干净,让一边的胸肌松软下来,只留下另一边被奶潮涨得酸痛。灵活的舌头扫干了胸前的奶水,顺着腹部肌rou向下,在每一块凸起的肌rou上都留下宠爱的齿印。饱满雌茎长长地伸展,被粗壮的生殖器和沉甸甸的囊袋缠绕包裹,舒服得让这位上将把手指伸进了伊恩的发丝,按着她的头向下,急不可耐地催促。伊恩笑起来,茎体松开了雌茎,身体向下滑,她夹紧了自己的胸肌,制造了一个浅浅的沟壑,把丝绒般触感的雌茎夹进这个不大的缝隙,手指飞快地滑过德瓦恩的大腿外侧。

    肌rou华美的腰胯向上翻起,把雌茎深深地埋进了雄子的胸脯。黑发的雌侍有一瞬间失神,举起了大腿,向内扣着缠到伊恩背后,“放松,德瓦恩,你不是很喜欢显示你的地位?”伊恩在上将小腹吮出一个吻痕,抬起头数了数肚子上的小红点,嗯,第七个。她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干燥的,勃起的雌茎。

    “呜……”德瓦恩的喉结动了动,雄子肌rou紧实的身体摆出一副服侍的模样,他可以看到伊恩背后凸起的蝴蝶骨,翅翼因为身体的弯曲在皮肤下把翼囊撑得极为饱满。那张嘴比后xue还湿热,柔软,舌尖在自己的茎口上打着转,顺着底部快要挨到唇瓣的地方向上,簌簌地舔上尖端,简直让他的灵魂也跟着一起飞走。高贵的雄子在胯下臣服,深绿的双眼里只有自己,丰润的嘴唇在rou茎上滑动,是的,他是被动的,在下面,可他也是被侍奉的,凸显着自己的地位。极大的满足感让德瓦恩难以抑制,他按住了伊恩的后脑,挺起腰胯,把雌茎碰到了雄子的喉咙。

    伊恩的脸换了方向,只让雌茎的顶端碰了几下喉咙便忍着呕吐的冲动,一边深呼吸,一边在吞吐时用舌头扫着rou茎底部。黑发的雌侍喘起了粗气,太舒服了,他难耐地顶起腰胯,那个不断收缩的喉咙让他,呼……德瓦恩深呼吸着,手指捏紧了伊恩的脑后,想尽量延长濒临射出的快感,而他的雄主没有给他机会,伊恩用力一吸,便让忍耐已久的汁水噗噗地射到了自己脸上。

    “啪!”俊美的雄子被自己射了满脸的汁液,德瓦恩还没有从得意和骄傲中缓过神,便被他的殿下打了屁股,“呜!”俊美的上将手指一滑,挺起了腰身,身下的唇瓣顺服地张开,一边流淌汁水一边安静地恭候茎体的鞭挞。

    “啪!”俊美的上将缓过神,被手掌惩罚的酥麻爬满全身,没有中断的快感让他无法从柔软的枕头里挣脱,雄子殿下脸上满是挑衅,骑到这匹不羁的野马身上,雌茎还没有结束喷射,便被另一张小嘴吃了进去。雄子高高地扬起了胳膊,在上将惊恐的眼神里落了下去。

    “不……啊~”

    “啪!”华美的肌rou好似被电的蛛脚爬过,它痉挛着,让黑色的野马开始蹦跳,抬起腰身举起骑在身上的雄子。那是他理应侍奉的雄主,德瓦恩的瞳孔在黑色的眸子里缩成一团,可谁也看不见他的哀求,他紧紧捏住了伊恩的大腿,在她鞭策的巴掌里用雌茎来回报绵延不绝的酸软。可他的殿下十分不满,扭着腰指责他的偷懒,最后自顾自地摇摆起来。

    “陛下……”大胆的雄子弯下腰,继续撩拨快要跳起来的雌侍,从床头堆着的首饰里抽出一条宽松的细腰链围在腰间。“舒服吗,嗯?”

    黑发的雌侍不能回答,他很舒服,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只顾得上瞪着调皮的绿眼睛喘粗气。伊恩直起腰,像侍奉主母一般扭动身体,细碎的铃声宛如流水,从腰链上流淌到翘起的,扭曲的茎体上,浸透了整个房间。窗外的雨势忽热变大,像起伏的腰腹一样一阵阵地刷过雕花的落地窗,打湿了窗帘。伊恩蹲在上将的结实的腰胯上起伏,灵活的腰胯在抖动中旋转,结实的腹部像蛇一样起伏,德瓦恩只觉得肠rou震得自己的雌茎已经失去了控制,它只会喷射,不知道休止地流淌汁水。“噢~噢~啊!殿下,唔!我错了,我错了……”他叫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汁水,无法阻止陷入自己最恐惧的失控。他的殿下变得越来越英俊,伊恩解开了挽着的长发,一条腿跪在软床上,另一条腿立着,用力蹲伏了好几下,收紧了肠rou,在德瓦恩喷射的时候站了起来。

    汁水四溅,失去控制地射了满床,落在上将的脸上,打湿了他不羁的黑色卷发。他的大腿被塞进了自己的胳膊,痴痴的上将被翻了个身,撅着屁股被捅进了后xue。

    “唔啊啊!”

    雌茎挺直了,贴着肚皮射了出来,紧接着是“啪!”地一声,他蹬直了大腿,却被自己的胳膊绊着,变成脸埋在床褥里,高举屁股的耻辱姿势。伊恩的眼里亮起微光,她扣住了德瓦恩的腰胯,一边拍着他漂亮的屁股一边伸直了茎体,执行着从腺体到腔口的责罚。粗壮的茎体扭转着,链状的凸起像一把锯子,把上将的灵魂和rou体一点点割开,德瓦恩在冲撞中以为自己已经逃离,而当他回头,却看到自己弓着腰,在殿下手里用最耻辱的姿势享受着。歪在枕头上的脸被凌乱的发丝掩盖,舌头滑出了嘴唇,舔着自己的发梢。黑色的双眼一片雪白,偶尔能看到眸子的下缘。企图抓住手指的雌茎用力往前凑,却在一阵阵摇摆的臀浪中后退,不得不含泪远离了它期望的慰藉。

    “呼……噢~啊~……”俊美的天神被狡猾的雄子拉下神坛,痴痴地呢喃着毫无意义的音节,拜倒在他粗壮的茎体下,做一个乖顺的奴仆,碾压的腺体被链状凸起点燃,火焰顺着肠道流窜,击中了敏感的腔口,就是不进去,小小的胚胎在腔体里欢快地游动,和雄父一起折磨雌父,碰撞着生殖器的内壁。布满沟壑的茎尖突破了肠壁和甬道之间膈膜的缝隙,摩挲着腔口,“陛下……”恶劣的雄子弯腰亲吻上将的翼囊线,它立刻驯服地张开,露出毛茸茸的,暗金色的根部。“唔,看来您真的很舒服。”

    伊恩没有为难自己的雌侍,茎尖按着腔口顶了顶,它便谨慎地张开一个小口,让茎尖探入少许。没有了敏感点的干扰,伊恩可以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享受这具肌rou丰美的rou体,她捏着手指下充满弹性的臀rou,按住了深陷的腰窝,顺着后腰一路揉捏,真舒服……她在心里赞叹,俯下身抱住了德瓦恩的腰身。rou体的曲线契合地相贴,肠rou咬着茎体,又绞又吸。她含住了上将的翅翼,缓慢而深入地抽插,在他沉重的喘息里射出了jingye,小小的胚胎在喷射的激流里跃动,挥动同样小小的软须在jingye里“冲浪”,碰撞着茎尖的小口。伊恩勾起嘴角感叹,和他雌父真像,大胆,大胆到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