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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周7 转折 (h有)

    伊恩的星空被重新开启,里面多了一条被编辑过的视频——剑刃的加持照亮整个军团,银色的身影发出万丈光芒,像一支有力而明亮的箭,穿透异虫领主残破的肢体。这颗光辉的银星将死亡的灵魂钉在虚空的宇宙中,驱散无尽的黑暗,将挥舞镰肢的主母送进炙热的恒星。

    民众们立刻意识到用“奈萨之影”称呼这位殿下有些不妥,她施展的是来自于穆拉的能量,那是萨利纳和法尔奈斯的后嗣们无法盗取的,属于主母的权能。第一军团的雌虫们难得主动询问他们认识的第二军团的同僚,他们在光脑上提出疑问,“你们用什么来称呼伊恩殿下?”

    “最厉害的那个伊恩。”对方总是如此回复,而当他们企图寻求一个更加官方的答案的时候,往往会得到许多复杂的回复。联邦的银星是其中最像样的,其余诸如没有对手的少将、一日千虫斩、炮灰营庇护者、贡献清洗机、芳心收割器等粗俗的称号都是标准答案,回复的雌虫们一点也不恭敬,他们有的一提到伊恩便会在光脑上露出那种你懂我也懂的表情,可当诺蒙的军部官员发出一丝对殿下名声的质疑,对方一定会大为恼火地关掉通迅。

    奈萨漂台引起的狂欢一直持续到早晨,即使萨利纳的漂台升起也没有虫再去理会它了。萨利纳不会赐予雄子进化的天赋,它的职责只是环绕着广场撒下晶石。富足的虫群谁会缺这个呢?而贫穷的雌虫们已经被奈萨的眷顾冲昏了头脑,一时竟顾不上像往年那样飞奔出去捡这些财物,只有工业区里缓缓挪动的清扫机器虫们机智地在虫群激动的时刻偷偷把他们扫进各自改装的保险垃圾箱。

    伊恩却不理会自己引起的sao乱。她不管菲斯特如何面对老萨利纳亲王,仍旧我行我素地回到哈摩尔巴廷堡属于自己的房间,脱下轻盈的披纱和沉重的首饰,泡进热乎乎的澡盆。幸好有伯尼提前预热了飞行器,维持明亮的银光耗尽了她的能量,而她又要保持主母的那种娇俏外形,只能稍微吃掉一点汁水,放弃更加持久的,偏向奈萨形象的体型。她在废墟中坠入了维尔登的怀抱,而如果没有两位诺蒙星系的帮手,这个匆忙的计划还真不一定能成功。

    但她现在极为饥渴,开始想念德瓦恩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时刻。她大胆的伊芙还好吗?他会不会期待着再次在帕帕的jingye里挥舞着鞭毛“冲浪”,他会不会正冲撞着雌父的腔口,驱使他去寻找自己的伴侣,以获得浇灌的满足?娇嫩的雄子咬着手指,暗绿色的双眼被温润的雾气蒸得迷离,她开始思念亚尔曼,这么久都没有他的音信,他是否已经在别的雌虫床上放荡地寻找安慰……生殖器硬邦邦地充血,伊恩把脸埋进水里轻笑,他一定会录下来,发给自己,好挑衅她下一次把他狠狠地cao到不能呼吸。

    维尔登很快发现了伊恩的需要,他的手指只碰了碰柔软的后xue,就被茎体缠住了小臂。“要不要让少将过来?”他问道,伊恩在水里摇了摇头,伸手把他的手指按进饥饿的小嘴,把雌侍的手指当作安抚奶嘴止痒,一根又一根地塞进去,撑开,让热水在肠道里造成饱食的幻觉。

    乌黑蜷曲的长发把浴缸染成一片墨色,嫣红的嘴唇和挺俏的鼻尖露在水面,娇嫩的雄子捂着雌侍的手指,张开两条腿撑出水面,最后难耐地勾住浴缸金色的边缘,绷直了脚踝发起抖来。深绿的眸子在水下发着微光,这对漂亮的宝石被涟漪切碎,只能从水下看见雌侍飘荡的,温柔的笑脸。他向自己慢慢靠近,伊恩只能看到一片紫色和金色混杂的漩涡,她在漩涡里沉沦,放任雌侍的玩弄,指腹贴上柔软的凸起,伊恩咬住了雌侍的嘴唇,在他故意绕着肠rou下凸起的腺体打转的时候抬起了胯骨,高高举出水面摆动。

    维尔登笑起来,伸手堵住了嫩尖上的开口,一边用力地撸动一边拨弄伊恩的腺体。她张大了嘴,舒适变成了刺激,放松变成了催促,爱抚变成了了挑逗和惩罚,一阵阵有力的搏动吸吮着维尔登的手指,雄子长长地嗯了一声,松开了精关,张开了尿口,让它开阖着蠕动。可他什么都射不出来,jingye被雌侍的手指堵在精囊里,伊恩难受地扭着屁股抗议。维尔登知道她需要什么,也知道殿下在忍耐,否则她会明确地把自己也拉到浴缸里去。他抚弄着伊恩光滑的肌肤,把她从浴缸里抱起,“你也学坏了,维尔登。”伊恩靠在他胸前抱怨,“你也敢欺负我了,嗯?”

    “是您喜欢被我们欺负。”他抱着伊恩的大腿,换了个方向,让她立起来贴在自己身上。他把脸埋进伊恩的小腹,亲吻她记忆里长着肚脐的地方。“我只想让您高兴,我的殿下。”

    叶米利安第一次在抱着恩里克的时候失眠。阿隆索忽然的延长了叶米利安私下里和恩里克见面的时间,他因此可以把满涨的奶水都哺育给自己的幼子。这个乖巧的小少爷有着超过年龄的早熟,他从不问为什么雌父总是偷偷来看自己,而怀斯叔叔却连话都不愿意和自己多说一句。

    恩里克早已过了要哺乳的月龄,但他喜欢在雌父身上吃奶,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微妙的幸福。奶水从离虫核很近的地方产生,带着雌父的爱,让他似乎回到还是一个蛋的时候。他紧紧抓着叶米利安的衬衫,轻轻吸吮雌父的rutou,将这短暂的温暖无限延长。在这个漂台升起的夜里,落魄的贝利尼家族已经习惯了家主的缺席,他要和雄主的家族——罗伊斯顿的成员们一起度过,在第二天才会带着贝利尼的家族成员们进入神庙,当然也是与罗伊斯的成员们一起。

    叶米利安早已不奢望奈萨的眷顾,他的家族没有保住法尔奈萨的血脉,已经慢慢失去强大的战斗力,只剩下迷惑的本事和漂亮的皮相,在这个尊崇强者的世界里苟延残喘,逐渐沦落成其他权贵的玩物。他倚靠在阁楼的窗台上,在这间怀斯在商业区和军事区之间租用的这间临时的,只用来让他和恩里克见面的小房间里,望着漆黑的毫无星辰的夜空,怀念那片在洛特梅耶上空明亮夺目的天穹。他一闭上眼就能想起俊美的殿下在拉开银弓时那双有力的臂膀,他轻轻拍着怀里的恩里克,哼起在主母庭院里不敢唱出的调子,漂亮的嘴唇勾出苦涩的弧度。叶米利安反反复复唱着这一段,声音渐渐低哑,“……如猎物,无处可躲你的箭……我陶醉,如幻境,是苏拉洒下的迷魂汤……”

    他是自投罗网的猎物,是无路可逃的,却又希望掌握命运的狂妄之徒。恩里克渐渐在雌父的哼唱里闭上了双眼,叶米利安轻轻按住了小腹,那里有一个胚胎,一个小小的,活跃的,努力汲取雌父能量的小小生命。他该怎么办?叶米利迟疑着,布鲁诺·罗伊斯顿会亲自穿上最强的机甲为自家的雄虫出战,他会用应对最差情况的准备迎接任何突发事件。怀斯和托雷斯不论哪个政府当权都可以随时改换门庭。而贝利尼,他的怀孕,他的战斗都是罗伊斯顿的助力,因为在他姓名的最后,是罗伊斯顿,不是贝利尼。

    奈萨会眷顾他吗?

    叶米利安仔细计算着自己计划中的每一个环节,触发的时机,涉及到的手下和对方可能会出现的反应,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既期待,又犹豫,既痛苦,又兴奋。他望向窗外,午夜的神庙打开了大门,低级祭祀们挥舞着音束,嗡嗡的声音呼唤着信徒迎接他们的武神。叶米利安看着他最信赖的仆从,金绿色头发的亚雌永远那样慈爱地注视着自己,等待他的任何指令。焚香从街道上空飘落,叶米利安转过头,从安装了隔离网的窗口向外看,一个披着黑色长袍的雄子就站在远远的街角下,他难以置信地捂住嘴,他记得殿下侧面的轮廓,知道强壮雌侍的黑色制服。小小的胚胎激动地在生殖腔里游动,把他的雌父撞得全身酸软,让奶水再次充满胸乳。穆拉幸运的上升风从地面升起,它穿过奈萨黑暗的虚影,拂过雌虫美丽的脸庞,拂过他柔顺的长发,消失在房间的走廊里。银色的身影跃上屋脊,脚踝上的铃声重重的落进了他的心里。叶米利安抱着恩里克冲出了房间,强壮的看守拦住了他。

    “您哪里都不能去。”

    “我只是去迎接奈萨的神魂,让我的恩里克接受黑暗之君的洗礼。”美丽而高贵的雌虫扬起了下颌,“你们应该和我一起参拜陛下离开了飘台的神魂。”他高傲地转过脸,无视守卫的阻拦,自然而然地走向通向屋顶的楼梯,“听见了吗?”屋顶的铃声召唤着他,外面响起了嘈杂的喧闹,夹杂着欢呼和急促的喊叫,与平时的幽静严肃完全不符。守卫们犹豫地看着这位身材修长,并不强壮的侯爵,被他美丽的笑容迷惑,“千万年来的头一次,武神的意识从他的祭坛里离开……”叶米利安站在楼梯口引诱他们,“如果不放心,你们可以上去先看看,不过动作要快,你们应该听见有许多雌虫的脚步声……也应该维持我上议院议员的脸面,快点!朝拜完了就下来,明天我还要去神庙,没功夫在这里磨蹭。”

    叶米利安露出冷冽的神情,一名守卫留下两位同伴走上楼梯探了一眼,对下面点了点头,另一名守卫挤开安纳贝尔,从叶米利安面前经过,爬上房顶。他们举着射线枪,对着这位抱着着质子的雌虫,夹杂在从商业区冲过来的雇佣兵里向伊恩靠近。

    叶米利安并不着急迈步,他站在房顶的出口,看起来像嫌弃着冲上来的粗鲁雌虫们,犹豫着要不要和他们挤在一起。抬着头急切地盼望奈萨的影子向自己飘来。楼下守着更多的守卫,两位按着光线枪的雌虫背对着伊恩,偶尔回头去看天上奈萨的虚影。叶米利安看见伊恩旋转的舞姿,小小的电弧在殿下指间亮起明亮的光。他沉着地退回楼梯,在雪白的电光击倒守卫之后镇定地走了出去,在楼下的看守看来只是躲避了相互扫射的虫群而已。

    他只看到了伊恩站在雌虫们堆叠的身体上摆出的优雅舞姿。第三名守卫押着安纳贝尔走上了房顶,叶米利安把恩里克递给这位亚雌,手脚利落地解决掉这个守卫,带着自己的孩子跟在安纳贝尔背后坠下小巷,在黑暗里飞奔。他们穿过商业区,直接挤进在广场上等候进入神庙的游行队伍,消失在披着黑衣的虫群之中。

    菲斯特毫不意外伊恩会回到哈摩尔巴廷堡,这代表殿下仍站在自己一边,即使他已经获取了许多民众的支持。殿下挑衅了贵族的权威,却没有否认自己,是否意味着殿下开始将自己和家族分开看待?阿尔托·菲斯特捂紧了胸口,他的付出终于得到回报,他的殿下终于开始愿意接纳。

    萨利纳亲王浑浊的双眼从他头顶飘过,并没有和自己这位隔了数代的后嗣有任何交流。他在家族中留存的耳目被逐渐清洗,他的引导者普里奥公爵的家族被新的萨瓦托斯家族取代,而自己无法对此说不——守护神庙的家族比一个占据着其他星系的武将家族当然更加尊贵。他在萨瓦托斯家族留下的子嗣并不够强大,而庙伎们,这些只忠于主母和尊贵殿下的雌虫,在伊恩存在的时候永远不会真正的接纳他。年轻的科尔特斯已经用生命证明了这一点。年迈的雄虫坐在雌奴的肩膀上飞回自己的飞行器,他会夺回自己的权利,在主星系公正的律法见证之下,永远驱逐阿尔托·菲斯特和他的党徒,纠正他错误的政策。他已经不再需要这个庙伎了,萨利纳亲王发出沙哑的笑声,他终于再次留下了一个雄虫,他会扶起一个新的家族,将这个背叛了自己的旧宫廷彻底遗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