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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和舔狗学弟打电话,一边挨cao

    元旦是个微妙的档口,因为基于日历,这一年已经过去,可是按照传统的观念,却还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年尾,自元旦后至过春节的这段时间对于很多打工人来说已经变成了足球里的“垃圾时间”,已经卯了一整年的干劲也会忍不住“行百里者半九十”地在这放长假前的个把月里涣散起来。

    可这不包括秋容的公司,或者说,至少不包括秋容,和段氏集团的合作关系着后一年两家公司共同的发展规划,虽说意向已经确定,但具体的合同条款还在磋商,寸土必争地试探对方的心理底线,以最大化己方在这次合作中所能获得的利益。

    “秋总,段氏的人到了。”

    “唔,好,是哪位?”

    “是高总经理和......”秘书顿了顿,有点苦恼的样子。

    “谁?”

    “是高总经理和小段总。”

    “唔,知道了,让小吴先去招待,汪宗权谈条目,告诉他们我一会儿就到。”秋容收拾文件的动作变得慢悠悠的,来的人段位不够,他没有必要一开始就露面。

    小段总......

    秋容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心说那人也快三十岁了,还挂着这么个名头,真是不尴不尬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

    闲闲地翻了几页报表,秋容此时做这个工作已经轻车架熟,早已将公司的各项信息烂熟于心,在将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专业的商务管理团队负责,不再事事亲历亲为之后,他每天的工作时间就灵活了许多,不需要再日日加班、应酬到深夜了,毕竟是度假来了,工作只能算是一种调剂和丰富生活的方式,为此太过劳心劳力还是不值得的。

    消磨了一会儿时间,秋容才姗姗来迟,面前自然地被递上了一份条款极为不合理的合同,汪宗权比起秋容看起来更像是一名精明的商人,笔挺的西装以上身自然而然地就出来一份商人的精明气,眼镜一推,感觉就要使坏,他方才只管杀价,遇到对己方不利的内容就开始装诚惶诚恐,连忙摆手说:“我可没权力决定,要等等秋总来了再定夺”,演得十分卖力,额头都出了点汗。这样一来二去的,硬生生写了份不平等条约出来,搞得段氏集团马上要倒闭了在这“割地赔款”似的。

    段思源被自家大哥耳提面命地说要跟着高总经理学习学习,结果没想到第一件差事就是跑秋容公司来受这种鸟气,不爽得像头吭哧吭哧拉了半天磨的驴,还吃不到胡萝卜的那种,“哼”了一声,感觉是打了一个响鼻。

    秋容和对面地高总经理寒暄过后才假模假式地像是才看见他似的说:“小段总,想不到您今天也来了,真是有失远迎。”

    段思源身边逢迎的人太多,老大不小了还是受不了商业谈判的鸟气,加上种种原因和秋容实在是处不来,嘴角撇得像是下垂了,不阴不阳地答道:“劳烦秋总大驾。”

    “哎呀,秋总到了就好,到了就好,这是我们拟定的条款,您过目。”高经理连忙打圆场,将秋容迎着坐下来,又递上一份文件,他知道带这个小段总不是什么好活儿,可万万没想到他能张嘴就坏事,一开口就在无关紧要的地方唱了黑脸,要是自己不管,两人真吵起来,倒霉的还是自己这个带着任务来的打工人。

    “嗯。”人和人的关系向来是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讲究个此消彼长,对方要是态度强硬秋容就需要和善些,而现在高总经理不得不唱个红脸,秋容自然乐得摆出一副冷脸姿态。

    段思源看了他这样就开始牙酸,心里暗暗道了声“装逼”,坐在小沙发上和屁股上长钉子了似的,有点不安分地换了只脚翘二郎腿。

    秋容到了场,谈判才能算是正式开始,由于之前汪宗权的“卖力”,这次谈判的从起点开始,就对秋璟地产有利,普通老百姓都知道,同样一件商品,定价200往下杀价,和定价100往下杀价,成交价往往是前者要高一些,卖家也要多赚一些,这和商品本身的价值无关,而和谈判人的心理有关。当然这在高经理这种商场老油条的面前,也不算是什么太大的劣势,对于两个体量差不多的企业来说,对方的心理价位其实都能预估个七七八八,他们的目的只不过是最大程度上为公司争取利益罢了。

    开头的几句谈话奠定了整场谈判的基调,秋容一直维持着“人设”,不太热络,而段氏一方则肩负了不停推进条款的任务。

    高经理没感觉有什么,毕竟这实在是太寻常不过了,秋总比自己职位高,姿态摆得高一些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他也没有卑躬屈膝地巴结讨好,只不过是主动推进谈判进程而已,半点没给段氏跌份。

    段氏既然今天派了高经理加上段思源——明面上的总经理助理来秋容的地盘,其实就已经是今天的条款准备让利的意思了,论设计和开发,秋璟地产是业内龙头,在这方面让利,放手让合作公司去做,在其它段氏拿手的方面再填补回来就是了,对于整个集团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段思源不这样想,他觉得他今天在秋容面前真是丢大人了,看高经理的目光简直像是在看组织里的叛徒。

    “呵,今天真是承蒙秋总‘指教’了。”段思源像个大爷似的,一结束就率先起身准备离开,临去前还在秋容耳边语气阴阳怪气地补了一句:“还是羡慕秋总运气好呀,‘秋璟’地产总裁的位置坐着舒服吧?”“秋璟”二字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往常秋容听到这话不说是跳脚,但肯定会表现出明显的不愉快,段思源自觉小出了口恶气,皮笑rou不笑地看秋容的反应,期待着他的失态。

    “承蒙段助理夸赞了。”秋容不仅没生气,还露出了一点笑模样,让段思源颇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话里的“段助理”更是不给他面子,虽说段思源确实是总经理助理没错,但他大哥可是段氏当家呀,出去谁不叫他一句“段总”?他之前还觉得叫“小段总”都屈才了呢!

    “高经理留下来用个便饭吧,虽是公司食堂,但师傅手艺也不差。”秋容笑笑,转而邀请高经理道。

    “多谢秋总好意,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刚签下协议,双方都挺满意,高经理已经完成了上面交给自己的任务,此时也不好拂了秋容的面子,只好勉强装作没看见身旁小段总咬牙切齿地样子,装作乐呵地答应了。

    叛徒!

    段思源已经想好回去要怎么和大哥告状了。

    ******

    只是一顿食堂私厨烧的便饭而已,不豪华也不寒酸,秋容开车到家时,秋驰远还没下晚自习,但单看天色,却已经是冬日特有的浓黑如墨了,略显料峭的寒风无法透过大衣夺走秋容的体温,只好转而在面颊上勾画冬日的痕迹,带来一种烟火气的寒意。

    “秋哥。”秋容到家的时候,季凌川已经窝在沙发上等他等得快睡着了,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勾住秋容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略显寒凉的面部皮肤让季凌川的嘴唇显得格外柔软温热。

    “唔。”秋容搂住他的腰,季凌川就顺从地在他唇上吻了吻,一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

    秋容看到季凌川嘴角就忍不住有点想上扬,每次回家晚了这个人等得有点迷糊的样子就让秋容觉得有点可爱,心想如果基地里也有人这样等我回家也不至于天天出任务了。

    季凌川将双手手心贴在秋容的脸上,用掌心的温度熨烫着秋容凉凉的脸颊,这个姿势真适合接吻,他于是又像是被引诱了似的吻了上去,含住秋容的下唇,任由对方将自己拉到沙发上。

    “呜...秋哥。”季凌川的嘴唇微张,邀请着秋容的进入,他不是睡美人,但是睡意也确实被和爱人间的吻驱散。

    “今天遇到段思源了。”秋容没顺着季凌川的意思伸舌头去搅弄他的口腔,而是转而在他双唇上亲了一口,含着笑说。

    “...哦。”季凌川听到这个名字就不是很高兴,咬了咬下唇,开始舔咬秋容的下巴。

    秋容还想说点细节,就被季凌川用唇堵住了嘴,不让他说了:“秋哥,别提他了。”他趴在秋容身上,已经有些硬起来的yinjing戳在秋容小腹上,红着脸喘气,手探下去,去摸秋容的性器。

    氤氲的情欲气息瞬间笼罩上来,像是巨浪狂潮,一个浪头将季凌川拍进碎裂的浪里,他觉得他的身体被秋容cao得好奇怪,几乎是和他气息交融的刹那,他就别无选择地想起了这个男人曾给予自己的一切,先是灭顶的快感,然后是他比起人体模特更加完美的身材比例、在阳光下由于汗水熠熠闪光的皮肤,还有,还有......

    季凌川抓住秋容温柔地抚摸自己脸颊的手,一点点地,在秋容的住视下将他的拇指含入口中,水红色的舌头尖一闪而过,而后就如水蛇般缠上了秋容的指尖。

    真烫。

    秋容的指尖有点凉,季凌川温热的口腔像是雪山巅的温泉似的包裹着他,除了明晃晃的勾引和性暗示之外,还是一种对风雪归人的慰藉。

    还有...还有......季凌川有些着迷地看着他的丈夫,脑海里放画片似的闪过一幕幕他们相处的细节,秋容吻他的手指,吻他的额头,摸他的头发......在情欲席卷而来,攻城略地的此时此刻,这些在发生的当下就足够令人柔情满溢的时刻更是让季凌川从中咂摸出一了一丝历久弥新,愈品愈深的怦然心动来。

    “想要你,可不可以。”季凌川含着秋容的手指,口齿有些不清,手下却已经在试图解秋容的裤子拉链了。

    “要在这里?”秋容揉他的耳朵尖,耳语似的说。

    这个沙发不大,被安置在一楼客厅的落地窗前,季凌川平常喜欢窝在这里,沐浴在海城特有的金黄色阳光下写写画画的,消磨掉一整天的时间,此时秋容一坐上来,季凌川就只能依偎在他怀里,挤挤挨挨地,像是风雪里抱着取暖似的。

    这个姿势在此情此景下显得尤为熨帖,季凌川低低地“唔”了声以示回应。

    秋容环抱着他,手指从他灼热的口腔中抽出来,转而将湿润的水痕涂抹在他的嘴角,让他略显冷淡的唇色变得红润而有光泽,是火热的,同时也是情热的痕迹。

    “胖了。”秋容没脱他衣服,而是单纯地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从他的乳尖开始沿着蜿蜒向下的轨迹滑到他的腰腹之间,那里仍是对于秋容来说十分细瘦的腰肢,相比较之前却多了一层软rou,总体仍是瘦的,并不显得痴肥,反而摸上去手感绝佳,让秋容忍不住揉搓了一圈。

    “嗯..呜......”季凌川没什么身材焦虑,听秋容说自己胖了没什么反应,反而更靠近地贴着他,全神贯注地一粒粒解他的衬衫扣子。

    美术生的手是有茧子的,只不过不像是常年干体力活双手那样粗粝罢了,所以当季凌川用手抚摸上秋容的性器的时候,修长的手指在给予视觉刺激的同时,指间的薄茧在触觉上也十分具有存在感,略显粗糙的触感在秋容性器的冠状沟上摩擦,爽得他“嘶”了一声,手指刺进季凌川后xue扩张的动作也猛得失控了一瞬。

    “唔、秋哥......”季凌川不再叫秋容“先生”,而明显更喜欢喊他“哥”,一声声的,有点依赖,又有点爱慕的意味。

    “别急。”秋容缓缓加了根手指,通过抽插的频率和顶撞的位置来掌控季凌川的欲望。

    干涩的肠道由于秋容涂了点yinjing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进去而湿润了一些,秋容的手指顶到一个熟悉的位置,果不其然听见了季凌川有些失控的叫声。

    “嗯、唔!秋哥......”季凌川的头一下子扬起来,洁白的颈项上布满了红晕,像只引颈待戮的天鹅。

    这回轮到秋容去嗦吻他的脖子,在被衣领盖住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痕。

    秋容的前戏一向做的很细致,等季凌川的后xue足够松软,可以承受男人性器的进入时,他整个人已经在泛滥的情潮中翻滚多时了,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红晕,趴在秋容身上欲求不满地喘气,胡乱地吻他的下巴和嘴唇,半点没有平常在学校里高冷学长的样子。

    “铃——”

    季凌川的手机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本不想在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刻去接一个电话,可他的手机好像在之前就已经从他的口袋里悄悄地滑落出来,而后在他们的动作中被挤到了沙发缝隙的深处,此时就在秋容的屁股地下锲而不舍地响着,让他不得不摸索着将要将它找出来挂断。

    秋容一贯的气定神闲,趁着季凌川找手机的功夫调整了一下位置,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开始用已经硬起多时的yinjing一下下磨他的xue,已经被他的手指cao至松软的xue谄媚地迎接更加粗大的yinjing的进入,又热又软地包裹住秋容的guitou,这么磨两下,两个人都同时感到了一种隔靴搔痒般的快感,既爽,又觉得不够,贪婪地想要更多。

    “呜......”季凌川不由得喘了一声,终于将手机从沙发的缝隙中“挖”了出来,亮着的手机屏幕显示出一个小男生的头像,抱着只棕色的玩具熊,对着镜头人畜无害地笑,备注是20周子轩(画室)。

    看样子是个学弟啊......

    秋容恶趣味的点突然被踩到,一把扣住季凌川的手腕,拇指轻轻挑掉他按在红色挂断键上的手指,阻止了他挂断电话动作。

    “接吧。”秋容挺身顶了顶季凌川的后xue,却仍旧没有进去,更像是一种引诱。

    季凌川吞了口唾沫,后xue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箍在了秋容又烫又硬的guitou上,烫得他一个激灵,简直迫不及待地想被他插入进去。

    “还以为你喜欢玩刺激的。”秋容婆娑着他的腰,用眼神示意再不接就要自动挂断了,故作失望地说。

    季凌川看不得他这副表情,指尖一颤,点了绿色的按键,几乎是在挂断的最后一秒,接起了电话,而秋容则“贴心”地帮他开了免提。

    “季学长!”男孩子青春洋溢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其中刻意攒起的热情和迸发出的欣喜让秋容一听便有点了然地勾了勾唇角,故意去舔季凌川的耳朵尖,而后下身一个用力,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全根没入——

    “ ”,季凌川张了张嘴,无声地叫了一声,爽得眼神都有些放空,后xue紧到将秋容的性器都有些夹疼了。

    放松。

    秋容拍了拍他的屁股,做了个口型。

    “学长?”看备注,男孩应当是叫周子轩,此时没听见季凌川的声音,有些困惑地又叫了一声。

    “嗯。”季凌川不敢多说,淡淡地应了声。

    秋容摸了摸他的腰,估摸着他适应了就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季凌川紧张极了,攥紧了秋容的胳膊,电话那头周子轩baba说了什么他都没怎么听清,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后xue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上,就零星地听见几个“画室”、“参展”这样的字眼。

    “知、知道了。”季凌川紧张的时候声音紧绷着,反而显得更加有距离感,绝不会让人把他和现在正在做,或者说正被做的事情联系起来。

    “那学长你今晚还来画室么?”学弟没有听出季凌川声音中的异常,或者说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期待中,没有注意到。

    季凌川已经有点压不住自己的呻吟了,充血的肠道和秋容炽热的yinjing摩擦的快感缓缓积聚起来,让他越来越难以自控。

    “不...嗯...不来了。”他的话音中已经有了些颤抖。

    “好......”学弟听上去有点失落,随后又像是闲聊似的问:“学长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在宿舍么?我可以给你送药过去。”

    “啧。”秋容在季凌川耳边轻轻“啧”了一声,学弟的心思昭然若揭,让他有点微妙地不爽起来。

    “唔——”季凌川最敏感的那个点被狠顶了一下,于是他不得不咬了一口自己的胳膊,以防呻吟声泄露出去。

    夹得真紧。

    秋容做完为难人的坏事还非但没有反省,反而又是轻轻顶了几下身上的人,竟然坏心地催促他答话。

    “没有...不用了......”季凌川已经尽量做到简短语句了,可还是需要中间顿一顿,才能艰难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真的没关系么?学长你身边有人照顾么?”学弟开始小心翼翼地打探起来,随后不等季凌川回答便很快速地又说:“有人也没关系,我就送个药就走,可以么?”

    这话说得,多少有点舔狗那意思了啊。

    秋容依旧是小幅度抽动着,以防电话那边听到交合时过于暧昧的声响,只不过他托着季凌川的腰,让他稍稍悬空了一些,撞击的角度就因此变了,宽阔的柱头一下一下契子似的碾过季凌川的前列腺,将他顶得大腿根都有些痉挛起来,前端的性器上透明的清液像是春日雪山的融水,一股股地从依旧白皙的茎身上向下流,略带腥臊的味道不让人觉得难闻,反而更加刺激性欲。

    季凌川又有点听不见电话那头在讲什么了。

    “学长?学长?”周子轩锲而不舍道。

    “嗯,我...没事。”季凌川攥紧了秋容的胳膊,由于用力,手上的青色血管都凸了出来。

    “还有什么事情么?”秋容终于放缓了一些进攻的动作,让季凌川可以说出一句完整的逐客令。

    “学长...我能请教你一些关于专业上的问题么?”

    季凌川想说不能,但秋容把他的嘴捂住了,季凌川的后xue绞得紧紧的,两个人都很爽。

    他又狠cao了一下,逼得季凌川有点委屈地说了声“嗯”,说完就勾着秋容的脖颈吻他的嘴唇。

    “那...学长,你认为杜尚的作品可以从侧面佐证丹托的艺术终结论么?”

    季凌川:?

    这个问题他实在是无法在如此情况下回答。

    秋容也在他耳边笑:“感觉要玩脱了,要不你装信号不好吧?”

    他的声音太小了,近乎于一种气音,靠着季凌川的耳朵说出来,又热又痒,湿得他忍不住想要呻吟。

    “季学长?你认同阿瑟·丹托的理论么?我有一点不理解,每当再现的可能性有了技术拓展时,为什么他说题材和技术间的内在联系就成了表现的主体了呢?”

    ......

    “嗯......”季凌川心说你这三分之一都没看完呢,你先把他前面说得内容理解了,自然就懂了,但他说不出话来,只好“嗯”了一声,在小学弟听来更像是鼓励。

    于是他以为学长是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略显兴奋地继续说了下去,连秋容这边不知何时按了“静音”键都没有察觉。

    “闭麦了。”秋容开始大力顶撞起来,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向季凌川最敏感的那一点。

    “嗯啊、呜呜....秋哥,不行了...唔......”季凌川几乎抓不住手机,在小学弟抑扬顿挫,又饱含憧憬的声音里渐渐攀上了快感的高峰。

    “怎么不告诉他你结婚了?”秋容捏他的后脖颈,掌控着他的身体。

    “唔...和他不熟......嗯——”这个学弟只是来画室勤工俭学的,季凌川都没和他讲过几句话,只是最近临近展出才和他有了一些交流,没想到今天会直接打电话过来。

    “学长,你觉得我说得对么?”就在这时,周子轩长篇大论完,语气中是谁都可以听出来的殷殷期待。

    秋容扣着他的腰,在他面前又点了一下“静音”的按钮。

    “我...”季凌川刚开口,又不得不咬紧了嘴唇,麦开了,但秋容的攻伐可没停下,他不断地被情欲的浪花推向火热情潮的顶端。

    秋容觉得他这样真像只落难的白天鹅,眼角的泪花都带了点可怜的意味,真是......

    真是格外地让人想欺负啊,秋容舔了舔牙,恶劣地就在仰慕,或者说是暗恋自己妻子的男人电话中狠cao他,看他想叫又叫不出来,白皙的皮肤都大片大片泛上潮红的样子。

    秋容将季凌川的头按到自己肩膀处,结结实实地环抱着他,这个姿势也让季凌川的后xue更加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一下下火热的撞击。

    “唉,小周,和季凌川打电话呢?”电话里传出了舒海瑶的声音,听起来是像才进房间,打断了小学弟的话:“之前忘和你说了,你季学长已经结婚了,中年富商,唉,你没机会的。”

    “啊...海瑶姐......”

    “季学长,你还在么,我是不是打扰你了?”小学弟骤然得知季凌川已经结婚,多少有点失望,但依旧不死心地问。

    他的季学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中年富商”在听到这话时已经非常不爽地一个翻身将他摁在沙发上狠cao起来。

    “唔——”季凌川的脚趾头都勾了起来,前端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颤抖起来,大腿根的肌rou也一缕缕颤抖起来,这一切都预示着他要被插射了。

    “快来,这里的文件还需要分档归类一下,季凌川晚上不来的,不用问了。”舒海瑶的声音再次通过电话传了过来。

    “哦,好吧,学长,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们明天见面了再聊吧。”小学弟不太甘心地说,但仍没有挂断电话,而是有些执拗地等季凌川的回答。

    “ ”季凌川被硬生生cao得射了出来,张了张嘴,用尽最后的理智咬在秋容的肩膀上,压着喘息将一股股jingye射在自己和秋容的下腹处,甚至有一些溅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再见。”他闭了闭眼说,感觉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可怕。

    电话挂了,挂断前传来的声音是学弟和舒海瑶说得话:“海瑶姐,季学长好像身体不太舒服,嗓子都哑了,他丈夫应该不会照顾人吧,今晚我还是想去照顾他......”

    “中年富商,嗯?”,秋容咬了咬牙,看季凌川的目光有点危险:“你养的小狗?你怎么不告诉他你在干什么,嗯?”

    “秋哥...呜呜......”秋容的性器没软下去,所以季凌川还要继续挨cao。

    “你不诚实哦。”秋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拍拍他的脸,揶揄地说。

    “我...没...唔...秋哥......”季凌川刚一开口,就又说不下去了。

    “明天我送你去画室。”秋容从他的脚踝摸到腿根,身体完全压了下去,一边又开始小幅度地动腰,一边揉着他的耳朵说。

    以后再也不开手机铃声了。

    季凌川有点委屈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