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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炼乳与性交的适配度。

    “牛rou里不要放姜,味大。”晏深从后面抱住邢栖,前面灶台上的小炉子翻着泡,香味都飘到起居室了。

    邢栖打掉他鬼鬼祟祟的手:“你这个吃白食的要求还那么多。”

    这也不怪晏深忍不住,围裙两条纤细的袋子松松垮垮地搭在邢栖的腰上,宽阔挺直的背和蛮有弧度的臀rou把一块平平无奇的布料撑得是有模有样。

    “你屁股还蛮翘的。”晏深与邢栖紧紧相贴,凸起的软rou正好顶在他的腰胯,方便晏深随时与他提枪相见。

    邢栖已经能感受到后面晏深勃发的生命力,跟一把刀子一样悬在那,他越发认为自己来晏深家就是羊入虎口,以身饲兽。

    “呃…你轻点。”

    揉的力度大了,邢栖没拿稳汤勺,让它啪嗒掉进锅。晏深的那双大手是完全掌控了他的敏感点,知道什么时候该轻,什么时候该重,还会绕到前面撸动着被他冷落的性器。

    很贴心。

    邢栖满足地发出低喘,就像欲望得到片刻疏解的大猫,扭头想去够晏深的嘴。

    而男人习惯性前倾,两人的唇部慢慢紧贴,时不时还能看到流动交换的粉红色。

    “唔哈…嗯。”吻着吻着后面的凸起就越硬,邢栖能感受到后背一凉,自己穿的衣服被拉到最高点,一根guntang的玩意磨蹭着,把那些地方擦出火。

    “等会,没有润滑剂。”

    “用不着,这个也凑合。”晏深制止住邢栖要挣脱他的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管炼乳。

    奶白色的炼乳浇在食物上是食欲十足,晏深也是这么想的,他摸着邢栖宽阔的背,挤了一些上去。

    “晏深,有点黏,你能不能…啊。”邢栖闻到了空中飘散的甜味,接着背上的触觉让他直接站不住脚。

    好像什么软腻腻的东西从左边扫到右边。

    “我老早就想这么干了。”晏深吐着热气,用舌头把他背上的炼乳推开抹匀,“我不仅要舔你这里,我还要把他们挤进你的saoxue,让你变成糖味的。”

    晏深掏出他的roubang,半硬的模样依旧十分可观,邢栖的腰塌了一块,屁股翘得很高,显得这块地方又圆又大。

    管状的炼乳有个小尖嘴,晏深先俯腰,用口水把邢栖的菊xue舔软了,才把炼乳钻进那个小口。

    粘稠的液体淌了一点又被男人的手指堵了进去,邢栖趴在台子上,想把那些东西含住。可量太大了,未被开垦的甬道装不了多少液体,有些顺着大腿流到小腿,邢栖实在是舍不得,不免得啰嗦几句:“嘶…你 别挤太多,下次…下次还要用。”

    “用什么,还想拿你的xue当成养蜜室吗?”晏深往里面塞进一个手指,扣弄着给他做扩张,甬道里的媚rou吞吞吐吐吸吮着这个外来物,把他当成了那根每天都会来的客人。

    “不…不是。”

    糖制品化得很快,背上的炼乳和xue内的都化得差不多,邢栖感觉自己被泡在糖罐里,而厨房台子不高,趴着的姿势让勃起的性器轻触在冰冷的瓷砖,让他清醒又沉迷。

    晏深扶着阳具在他的后面那张小嘴上画圈,另外的手也没闲着,强硬地钻进他湿热的口腔,捉弄着里面的粉舌,戏谑着说:“谁说我是吃白食的,这不就来服务你了嘛,嘴硬的家伙。”

    伸的好深,邢栖止不住干呕,刚抹过炼乳的手指直接插到喉咙深处,诡异的粘黏感竟然让他升起一点快感,他眼角发红,不由自主舔弄着在里面搅动的手指。

    “嗤,真是sao。”

    晏深笑了,猛地挺身,jiba毫不留情地扎入邢栖体内,并抓住他前面顶弄的奶子边掐边揉。

    很疼,邢栖被刺得浑身收紧,后面的xiaoxue瞬间变为缩成细密褶皱,包住晏深巨大的guitou,不让它进去。

    啪!“放松点。”晏深命令着,不留情面地往里钻,鼠蹊部和邢栖的臀完美契合,挤进去的炼乳起了作用,湿滑软腻的肠rou一层层环住粗壮的茎身。

    “呜啊,你的东西好热。”

    邢栖张着嘴,撸搓着自己半勃的小yinjing,充血的海绵体很可观。后面的屁股里还插着东西,上面粗肿的血管一跳一跳,摩擦着内壁。

    很难为情,邢栖扭动自己的屁股,jiba戳得位置不对劲,只有酸劲,他摸着屁股外露出的一截红硬,闭上眼:“你...动一下。”

    “小sao货。”晏深托住臀,把yinjing拔出又cao进去,看着被茎身带出的红肿xuerou,他压抑自己粗重的喘息,跟着邢栖讲道理:“小孩子想要什么就直接说,我不会不给你。”

    邢栖被cao得上气不接下气,仍握住自己前面流水的yinjing,毫无章法的撸动着,每一下都会带动后面的xue缩紧。

    “唔...再用力点。”邢栖虚着眼,里面的焦距就要被摇散了。

    “说错了,你必须要加敬辞。”前面的陶瓷摆盘被撞得七摇八散,晏深又是一个深入,cao弄着里面凸起的小点,让它吐出水来。

    “呜啊...”邢栖猝然瞪大眼,又、又是那个地方!每次晏深用jiba顶弄时都会让他爽到脚趾蜷缩,下半身片刻痉挛。

    “请您再用力点,晏..晏..晏老师。”邢栖的腿被男人架在台子上,呈现了一个完美的一字马,中间的jiba没有怜惜地疯狂抽插那个哭泣的xiaoxue,嘀嗒的炼乳被凶猛的性器挤出来。

    才cao了一会,邢栖的xue就肿到不行,晏深拔出阳具,近距离观察那个魅惑人心的小洞,此时它随着邢栖的呼吸吐露着yin液,明明都肿到不行,却让人更想把家伙捅进去,看看还会不会有更刺激的反应。

    “别看...你怎么不动了。”邢栖捂住下身,脸颊飞起霞色。

    晏深按住邢栖的手,“嘘,声音小点,你没发现有人进来了嘛?”接着他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撬开那张yin嘴,钻进去扣弄着还没排干净的黏液。

    有人进了客厅,翻找东西的声音很大。

    “什么..是谁,晏深..你为什么不锁门。”邢栖咬住自己的下唇,克制喘息。

    “是同事,来找资料的。”晏深淡淡道,然后自顾自在还在蜷缩的嫩xue里转了个转,动作带电,让邢栖没控制住嗷呜一声。

    好麻。

    男人的喘息变得破碎,晏深的手指在软xue里扣了个遍,喷出的yin水浇在他搁在邢栖臀后的性器上,成了润滑液。

    这可不能浪费了。

    “晏老师?你在家嘛?”秦风阳拿着文件正打算离开,厨房里传出微小的噪音,咕唧咕唧的,无法忽视。

    朋友就在近在咫尺的一堵墙之后,这个认知让晏深的眼神变得疯狂,jiba肿到一个不能再大的程度,一下子破开邢栖的防御,cao到了最里。

    “呃!”邢栖错愕之后就是崩溃的高潮,前面的jiba哭泣得抖出jingye,尖叫被晏深封印在口中,他们离得好近,共享了对方的呼吸。

    厨房门缝处出现一道阴影,有人站在门前。

    两人都暴露在快被发现的羞耻感中,只有紧紧拥抱才能抵消。而甬道中被泡发的蜜汁被大roubang搅得滋滋作响,里面的sao点很上道的滋出几道清液,晏深使劲地将邢栖的腰肢下压,让大roubang把它粗暴地胀满。

    “呼,老师要射了!”晏深用舌头刮弄着邢栖的耳廓,声音压低,固定住邢栖的臀,又冲刺了几十下,将jingye全部灌了进去。

    邢栖被晏深捂住嘴,爽到说不出话,他翻着白眼,坐在那根射精的棍子上,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只想被这个东西给cao烂,什么礼义廉耻都顾不上了。

    而秦风阳站了一会却又什么都没听到,纳闷地挠了挠头,离开了。

    高潮的余悸之后,空气中弥漫着甜味和sao味,邢栖两腿发软,直接瘫软在桌上,未能吞进的jingye潺潺地流出,他跟个被cao烂的破布娃娃一样。

    “你跟我几个月了。”晏深边问,边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汗。

    “三个月了。”邢栖回答,他注意到晏深打结的长发,细心地帮他理顺。

    晏深逮住他的手亲了一口:“时间还蛮长,家里的阿花都能记住你的味道了。”

    阿花是他养的猫,晏深其实很少带人回家,原因就是这只猫咪高贵的要死,眼又挑剔,从来不会让外来人入侵它的领域。而他刚开始为了让阿花能接受邢栖,硬是把邢栖的东西借来,塞进阿花的窝里。

    晏深的目光深邃,邢栖知道他话里有话,但还是转移了话题,“嗯,天晚了,我们吃饭吧,晏老师。”

    男人显而易见地失望,但还是在下一秒就调整好神色,挡住邢栖的眼睛,神秘地说:“饭前当然要吃甜点,你等一会。”

    这人怎么跟小孩子一样,邢栖失笑。

    “好了,可以了。”

    邢栖睁眼,晏深的脸近在眼前,他精致的脸上沾着刚才还没用完的炼乳,邢栖挪远点,看得就更全面。

    这晏老师在自己脸上写了个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