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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沈纪勋)

    李邴享受过两人的轮番伺候,把沈纪勋带到了卧室的床上,沙发太小,有些施展不开。

    李邴脑子里想着坏主意,他让沈纪勋躺在床上,修长的脖子却露在床外,在沈纪勋的视角,只能看到李邴饱满的囊袋落在自己的脸上,隐隐能看到男人脸上不怀好意的笑。

    他顺从的张开嘴,让李邴粗壮的男根进入自己的嘴,他不懂为什么李邴会让自己用这样的姿势帮他口,分明这样他没办法那么灵活的控制自己的舌头。

    而自己嘴里的那根东西也毫无规律的左桶一下,右碰一下,弄的自己分泌了很多口水,即将流出嘴角。

    沈纪勋虽然不解也不会多嘴去说什么。为了防止口水流出来下意识的吞咽,没想到李邴蛰伏已久的孽根等的就是这一刻,压着沈纪勋的舌根借着吞咽喉头的收缩就顶了进去。

    “呕——”异物进入的刺激让喉咙的肌rou主动反击,无法抑制的作呕感一阵阵的让沈纪勋扭动身体,两只手用力锤打李邴的大腿。李邴却用双手钳住沈纪勋的头,让他无法摆脱慢慢突进的孽根。

    李邴挺了下来,现在确实太难进入更深,沈纪勋的喉咙一阵一阵的把他的jiba往外推,哪怕有粘膜在也能感觉到通道的干涩。不过哪怕进去了一小截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发达的喉部肌rou的活力。

    沈纪勋无法挣脱,生理性的眼泪被强烈的作呕感刺激得留下来,他只能尽可能的去寻找一个没那么难受的姿势,慢慢的把头尽可能的向后绷,让下巴和脖子在一条直线上,在适应了异物感,找到正确位置后,作呕感也慢慢减少。

    脖子的紧绷让喉管成为一条绷直的通道,李邴顺着cao了进去。

    喉咙中的粗大异物慢慢的顶了进去,李邴那巨大的囊袋也从贴着自己的脸滑过。沈纪勋无法控制自己喉咙的肌rou,不断地紧缩放松紧缩放松,夹的李邴好不痛快。

    覃寒江因为好奇进来后便看见那诡异又绝美的画面。

    床上仰躺的男人紧绷着脖子,脖子上的血管和青筋昭示着他受到的痛苦有多大,细密的汗水让整个脖子好像涂了层油一样有光泽,最难以置信的还是男人的喉管。

    一个像是喉结一样的巨大凸起慢慢的向前挺近,那是李邴硕大无比的guitou,guitou直接撑开了沈纪勋的喉管,巨大的“喉结”看起来诡异无比,却又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性感。

    李邴把整根jiba塞进去后就不动等着沈纪勋适应。

    “用鼻子呼吸,别憋死了,慢一点”沈纪勋就算是用鼻子呼吸也很难,因为李邴的囊袋正好贴在自己的鼻子上,他只能用力吸气,每次都把独属于李邴的雄性气息深深的吸进身体,那味道让人头晕目眩。

    不光是沈纪勋要适应,这窄小的食道也需要适应。

    “宝贝来,摸摸看。”

    李邴对着站在门口偷看的覃寒江说到,覃寒江过来去摸沈纪勋喉咙间的巨大凸起,觉得不可思议。轻轻摸了上去,没想到那凸起还向上调了一下和自己的手指打了下招呼。

    “呕—”苦的只有好不容易适应又被刺激的沈纪勋。

    覃寒江看那凸起慢慢有了动作,缓慢的上下,沈纪勋性感的脖子上好像有喉结在不断上下移动。

    李邴的感觉就是紧,真的太紧了。整个喉咙肌rou发达,喉骨也在不断地聚拢,为了抵抗异物不断地收缩用力的给男根按摩。

    李邴享受着深喉截然不同的快感,那边已经适应了的沈纪勋连声音都被男根堵在了嘴里,只能贪恋李邴胯间的雄性味道。

    “把药拿过来,看看你,后面又流水了。”

    听话的覃寒江越过斗败了的攻击一样的霍星宇捡走了药膏,交给李邴,听话的撅起屁股跪在床沿边。他想早点好了

    李邴一面cao着沈纪勋的喉咙,享受着无与伦比的紧缩感,另一面把手指蘸满了药,给覃寒江抠xue。

    两个人都无一例外的紧抓着床单,一个为了忍受头部带来的冲击感和慢慢的作呕感,另一个则满脸红润,控制身体不断涌出的快感。

    李邴见上好了药,就把拍了拍覃寒江的屁股,把药递给了他。

    “帮老公个忙。”

    “嗯~”因为手指离开带来的空虚感让覃寒江呜咽了一声。却对李邴的话心领神会。

    沈纪勋感到后xue一阵冰凉,然后就是手指入侵的感觉,可李邴分明在插自己的喉咙,难道是他?!

    沈纪勋虽然被李邴的yinnang挡住了视线,却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消失许久的屈辱感再次袭来,他疯狂的扭动身体,两条腿乱蹬,不查被踢的覃寒江手指一时离开了沈纪勋的后xue。

    李邴见沈纪勋居然还不老实,一只手直接覆盖住沈纪勋修长的脖子,连着自己的男根一起掐住。cao干的动作甚至都没停下来。

    又是这熟悉的窒息感,内外夹击下沈纪勋觉得自己的喉咙再不断破碎又不断地重组。

    “又不听话?”李邴边收紧手掌边问。

    这方法能治服沈纪勋一次,就能治服他第二次。

    果然,沈纪勋不再挣扎,他是一个惜命的人。

    哪怕屈服李邴还在用力,哪怕濒死感让他的意识不断飘忽,但沈纪勋双手用力抓紧床单,克制住去掰开李邴掐住自己脖子的手的欲望。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让他死。

    “服了?寒江,继续”

    覃寒江见沈纪勋不再挣扎,重新给他夸张,于是,沈纪勋前后两个眼都在接受异物的侵入。

    ——

    李邴见沈纪勋似乎慢慢到了极限,脸色涨红,虽然有些意犹未尽,还是慢慢从他的喉咙中退了出来。

    “呕—呕——”沈纪勋干呕的声音都变得无比沙哑。

    覃寒江完成了任务,乖乖给李邴让出位置。李邴上床坐下,沾满口水的粗长男根依旧挺立,他把瘫在床上的沈纪勋捞在怀里,让沈纪勋坐着用早就湿软的后xue把孽根慢慢吞下。

    “嗯~哈啊~”沈纪勋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后终于被思念已久的男根插满。

    “你出去到另一个房间睡觉。”李邴对着另一边蠢蠢欲动往自己身上蹭的覃寒江说,他倒是想享齐人之福,可覃寒江后xue早就到了极限。

    “不……”覃寒江还没说完就被李邴打断。

    “后xue又出水了,你难道想让药白上?出去,把门带上,不许偷看。”

    覃寒江只能恋恋不舍的离开,出去前他听到李邴对着沈纪勋轻轻的说

    “内射还是要射在后xue的对吗?嗯?”

    “嗯,嗯啊~好深,终于~终于进来了。”沈纪勋沙哑着声音,不知道是赞同内射应该射进自己后xue的说法,还是单纯无意义的呻吟。

    “这两天有想老公吗?”李邴双手拖住沈纪勋的双丘,上下带动他的身体,让后xue把孽根反复吞没。

    “嗯啊~顶到了”

    “说话,有想老公吗?”李邴停下动作,沈纪勋不满的扭动身体,紧紧抱住李邴宽阔的后背,用手暗示李邴快动起来。

    “不说就不cao你,想老公了吗?”

    “想了,一直在想,你快动,快点。”沈纪勋被后xue的饥渴折磨的不行。

    “叫老公,抱好了。”李邴这次不再用手,而是用力的挺动跨部,没有交合的声音,却一下比一下进入的更深。

    “哈啊~哈啊~老公~”压抑了整整三天的欲望井喷的爆发。

    “想老公什么?”

    “jiba嗯啊~老公的jiba~”

    “想老公的jiba干什么?”李邴咬住沈纪勋的耳垂轻轻撕咬。

    “里面好热~我好热~”

    “不说?”李邴又停下动作

    沈纪勋身上的滚滚热浪不断侵袭着自己的大脑,他意识到自己如果不配合,那唯一能拯救自己的男根就不会有所动作。

    “想老公的jibacao我,像那天一样cao我。啊~啊”听到满意答案的李邴又开始慢慢的撞击,像是老牛耕地虽然深却不紧不慢。

    “那天不还不情不愿的,怎么今天就浪成这样?”

    “不知道~嗯啊,快点好不好?就是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会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沈纪勋感觉男人cao干的速度好像快了点,他知道了如果自己说出让李邴满意的答案,他就会满足自己。

    “这两天做梦的时候有没有梦到老公cao你?”李邴又开始发问。

    “有~那天被老公cao完,梦里还在被老公干,好深~梦里~梦里也有这么深,一做梦都是被老公cao~”果然男人的速度和力道都提升了点。

    “白天呢?白天上班有想老公cao吗?老公去找你的时候内裤都湿了,是因为在幻想老公cao你吗?”

    “是~都怪老公,白天都没办法认真工作,内裤都要带好几条,还要换~”沈纪勋有些委屈。

    李邴的呼吸粗重了三分,这么想被cao有想过找别的男人那?

    “没有~没有!只想被老公cao!”沈纪勋说的确实是实话,他怎么可能会允许第二个男人侵犯他。

    “好孩子,老公问你,老公要是一直不cao你,你怎么办?”

    “我~我有让人~让人去你工作的地方看你在不在~你都不在~啊~啊!别!”李邴听到这再也忍不住,抱紧沈纪勋用力猛cao。

    沈纪勋饥渴了三天的身体终于迎来甘霖,他不在顾忌什么,遵从身体的欲望,放声浪叫。

    “老公~想被老公cao,cao的好深~老公~好粗啊,老公为什么这么粗嗯啊~”沈纪勋满嘴胡言,只老公老公的叫着。

    “宝贝这么听话,老公让你自己选姿势,你想老公怎么cao你,老公就怎么cao你行不行?”

    “要被抱起来,抱起来。”

    “为什么要抱起来。”

    “抱起来进来的特别深,可以顶到好深。”

    “宝贝下面的小嘴怎么这么贪心?腿夹紧,别掉下来了。”

    “不会,不会掉下来~老公的jiba特别硬。”

    “你还挺识货”李邴笑到,说完就把沈纪勋整个人饱了起来,还顺手拿起来落在床上的药膏。

    沈纪勋后xue被李邴的孽根深深进入,两天未见的彼此含情脉脉的招待对方。yin水随着李邴站起来的动作流了一大腿,李邴每走一下都进入沈纪勋的最深处,粗大的rou茎激烈摩擦着脆弱的前列腺,沈纪勋终于射了出来,那久违的感觉从发丝爽到了脚底。jingye不断地喷射,沈纪勋本来就资本傲人的jiba一股一股的把jingye喷射在李邴的腹肌上,羞红了沈纪勋的脸。

    “害羞什么,一会老公把jingye全射你屁眼里,咱们扯平好不好?”沈纪勋被这肮脏的字眼弄的无地自容。

    不知不觉,李邴走到了门前,一把拉开门,覃寒江居然贴在门外偷听,手指也放入后xue,把药膏弄的全都流了出来。而那边的霍星宇则被堵住了嘴,因为覃寒江怕他声音太大,惊动了里面的人。

    “你也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