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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沈纪勋)

    内殿某处,李邴赤身披着一件不合时宜的羽衣,靠着身体,漫不经心的翻着一本道经,胯间偶有起伏。褚栖寒仔细舔舐李邴的guitou,马眼中偶尔会裂出一点咸咸的粘液,刚开始他觉得反胃,现在已经能借着这点滑腻用舌头在光滑的guitou上打转。

    “累了就过来歇着。”李邴拍了拍褚栖寒的脸,这些天,褚栖寒已经把男人的脾气摸的差不多了,他可以纵容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不情不愿,反抗在他眼里也是情趣。但如果他认定他们已经属于他,这时候不愿意也可以,但绝对不能有二心。所以他会对郗珲“疼爱”有加,而自己则在之前犯了忌讳。褚栖寒过去忍了十几年,如今没道理忍不下去,伏低做小的抱住李邴赤裸的胸膛,头也靠在他的颈间。

    褚栖寒看着那粗壮的男根依旧挺立,难以置信男人就这样善罢甘休。果然,没过一会儿,覃寒江带着一个人进来了。

    那人西装革履,和这里格格不入,如果褚栖寒没亲眼看见那男人胯间在看见李邴后逐渐硬起来后,还真以为他镇定自若。

    不同于沈纪勋的克制,覃寒江一见李邴就情欲上头,见自己老公jiba居然没人管,直直的硬在胯间,立刻跪了下去,给李邴吞吐。

    “昨晚还没满足你?”李邴止住了覃寒江的动作。

    “你们俩出去帮郗珲忙。”

    “老公,我想……”

    “听话。”

    覃寒江不情不愿的带着褚栖寒出去了。房间里只剩沈纪勋站在远处,李邴也不理他,拿起那本经书继续佯装翻看。

    “咣”

    是金属腰扣落地的声音,没过一会儿,沈纪勋就爬上李邴的身体,扶着李邴布满口水的jiba坐了下去。

    “别人还知道给我舔舔,你倒好,直接用?我同意了吗?”李邴空下手,给沈纪勋还没来得急脱下的上衣解扣。

    “我忍不住了。”被紧紧填满的充盈感让沈纪勋空虚了半个月的灵魂重新鲜活。

    “还自己做了扩张,一早就惦记我的jiba了,是吗?”

    沈纪勋腰都软了,抓着李邴的羽衣一角闷哼:“给我”

    “想要多少就自己拿,想有多爽就自己动。”

    藏青色的羽衣肩部错落着鸾鹤清晖,繁琐暗绣的襟面曳了一塌山水岫玉,庄严的服饰被李邴不正经的穿着,半挂在臂弯,遮不住健壮的雄性躯体。赤身裸体的沈纪勋坐在男人胯间汗水淋漓的吞吐坚硬的雄根,此刻他居然觉得李邴性感到了极点,更是一阵情欲勃发,让禁欲许久的沈纪勋射了出来。

    “怎么突然射了?我以为还要一会的,被cao多了还能早泄?”

    李邴揉捏着沈纪勋刚射完jingye,敏感无比的guitou打趣。沈纪勋被刺激的浑身颤抖,在李邴的揉捏下roubang颤抖着又从马眼里流了几股jingye,一个腰酸扑在李邴怀里。

    “放手,好难受~别摸了。”沈纪勋抱住李邴的脖子,屁股不断向后缩,企图让自己现在正脆弱的roubang逃离魔爪。

    “你们都一个德行,自己爽完就不管老公了。”李邴把沈纪勋的腰拉回来,让rouxue重新把吐出来的男根吞进去。

    “这次能不能别射进去,一会还要回公司,流出来裤子会湿。”

    “没事,老公的jingye特别浓,射深一点,你再夹紧一点,流不出来。”

    “不行~”

    “那我不cao了?反正你也被cao射了。”李邴把双手垫在沈纪勋屁股上,把人往上抬,好像让他把自己的男根吐出来一样,可沈纪勋却一声不吭的不挪地方,用力往下坐,死活不放李邴的jiba离开。

    李邴起了坏心,把沈纪勋抬到就剩一个guitou还在他体内,突然撤手,那边沈纪勋还在用力往下坐,没想到突然失去对抗力,猛的坐了下去,娇嫩的xiaoxue就这样被不留情面的roubang劈开,换来了他的一声惨叫。

    沈纪勋疼的一口咬在李邴的肩膀上,李邴安慰性抚摸沈纪勋的肩胛骨。

    “好了,别生气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李邴笑着说。

    “射里面,别出去。”

    “好”

    “我不想自己动了”

    “好,如你所愿。”

    被李邴压着cao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男人每次cao干都非常有力,坚硬粗长的rou茎能进入更深的地方,结实的rou体碰撞声每每都能带出沈纪勋的呻吟,自己坐在男根上的时候,偶尔才能碰到敏感地带,但被cao的时候男人总是很贴心的用jiba照顾自己每一处敏感带,就像这些天梦里一样,沈纪勋如偿所愿能像梦里的自己一样,把腿缠在男人的腰间,被男人紧紧拥入怀中,感受男人guntang的肌rou。沈纪勋其实发展自己可以对着女人硬起来了,但他根本忘不了被李邴激烈cao干的感觉,分明是被男人压在身下cao,却感觉自己好像被顶上了天。

    “这是第几次cao你了?”

    “才第三次,每次去找你,嗯嗯~你都不在啊~”

    “那老公好好疼疼你,这个力度行吗?要再重点吗?”

    “够了,好深~”沈纪勋的双腿夹得越来越冷紧,两条小腿交叉交叠在李邴后腰。

    “老公突然想起来,老公的jiba要是太大,把你屁眼cao的合不上是不是特别容易流出来?”

    “不要~别流出来。”

    “老公cao猛一点,把屁眼cao肿,然后就能合上了,你说好不好?”

    “不要流出来。”

    ……

    等李邴狠狠内射退出沈纪勋的身体时,沈纪勋红肿的xue口紧紧扒着李邴硕大的guitou,爽的李邴又猛cao进去。等李邴拔出来后,沈纪勋的后xue果然因为充血肿胀紧紧的合上,颜色殷红透亮。

    “老公射这么深还能流出来吗?”

    沈纪勋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并不回答。

    ——

    依依兴奋的接过男人的捧花,享受着路人羡慕的眼神,她没想到自己随便许的愿望居然真的梦想成真,但她也没忘了自己许下的承诺,每天都不遗余力的到处宣传清云观,这么点东西就能让自己暗恋的人爱上自己,依依几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清云观再许下愿望。

    坊间最近慢慢流传起一种说法,破败的清云观被下凡的上仙看中,选做下榻的地方,一夜之间金碧辉煌,香火鼎盛,只要自己许诺的东西够诚心,几乎有愿必偿,灵验的不得了。

    打完篮球的少年们大汗淋漓,坐在树荫下撩起衣摆擦汗,露出的腹肌轮廓显尽少年感。

    “我怎么觉得张远最近像是中了邪呢?整天精神恍惚,而且他居然和王依依表白。救命,当初王依依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也没见他有什么表示,现在成天黏在她身边。”因为缺了个球友,一个男生在背后议论着。

    “对啊,现在两个人地位完全变了,我那天居然听见王依依让张远别整天缠着她,她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穷酸样能不能配得上我们。”

    “配得上,张远不如痴如醉迷的要死?”

    “得得得,别提张远了,景阳的麻烦来了。”

    不远处,一个瘦小的男生拎着一大袋子水向他们走过来。所有人人都揶揄着一个看起来阳光帅气的男生。

    “上次不是让你别来了吗?”林景阳因为刚才聊天带着的笑都淡了下去,见人来也不起身。

    “没,没有。刚才下课看见学长们在打篮球,就去店里顺便买了点水。”男生连忙结实。

    林景阳身后的男生一阵哄笑,那男生本来就没怎么抬起来的头更低了。

    “喂,你们拿钱了吗?成天白喝人家水,说谢谢了吗?”林景阳接过水

    “谢谢学弟哈”

    “谢个屁学弟,你应该谢他林景阳,没有他,我们哪喝得上水?”

    “哦哦,看我这脑子,谢谢景阳。”

    “喝水堵不住你们嘴了是吧?别废话,带钱了吗?”

    “现在谁还带现金啊,你微信扫给他不就得了。”

    “不,不用了,没多少钱。”男生红着脸摆手。

    “手机拿出来。”

    “真不用了。”

    “别废话,我再说最后一次,下次别过来了。”

    男生怔怔着呆着,不知道说什么,就见一人勾住林景阳的脖子把人带走了。

    “走了,下午还有课呢,谢谢学弟的水了,下次见。”那人半笑不笑的和男生再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把男生一个人留在原地。

    没走多远,那群人又开始打闹起来。

    “啊,亲亲学弟,手勒的疼不疼啊,快让学长看看。”

    “不疼不疼,给林学长买水喝,多累都值。”

    “学弟~”

    “学长~”

    “哈哈哈你们两个恶不恶心啊?”

    “学长真的好无情啊。”

    “景阳性格多好一人,对谁不笑,就是从小到大总被男的表白,刚开始委婉拒绝没想到他们像没张脑子一样还天天烦他,现在只能冷言冷语,就这样还有那痴心妄想的赶不走,我看这个也够呛。”

    “别说了,烦死了。”林景阳不耐烦的把头发揉的乱七八糟。

    ——

    林景阳是不愿意过来的,他从来不信这些神神鬼鬼,对学校里流传的所谓张远就是王依依烧香求来的说法更是嗤之以鼻,但自己老娘非要拉着自己来,林景阳知道这清云观坐落在深山之中,怕山路崎岖再把他妈摔个好歹,还是跟了过来。

    林景阳见这道观修的规模宏大,肃穆庄严,收了轻蔑的怀疑。老老实实的陪着林母走完了整个流程。

    林母可不像林景阳想的那么愚昧,她是真打听到这观好像真的有点作用,只不过不能轻易许下诺言,听说那几个没能还愿的,付出的代价可不小。这次她画了大代价给儿子求了两张平安符,然后递给林景阳。

    “妈,就算这玩意有用,一张也就够了,你给我两张干什么?”

    “闭嘴,你听好了,灵光寺的主持说你今年将有大劫难,却有转机,我看就是这清云观。”林母没说的是,灵光寺的主持还说,哪怕避过这次劫难,林景阳的后半生也扑朔迷离,让他很难看清。

    “就算是真的,您这又拜佛又信道的真的有用吗?”

    “有没有用,也得试试,这一张你随身带好,可以驱邪护身。这一张你带在脖子上,绝对不能摘下来,那道士说对着这符许愿,和对着清云观一样,景阳,你记住,哪怕你马上要死了,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喊救命,而且求这符保佑你,什么代价都可以,只要能活下来,听懂了吗?”

    林景阳的母亲眼睛里带着偏执,她已经年近花甲,保养的再好眼角总还是有岁月的痕迹,在将近四十岁才生下林景阳的原因不是晚育。听父亲说自己还有一个没见过面的大哥,被父母辛苦养大,18岁生日那天和朋友出去玩,溺死在水里。后来偶然怀上了自己,拼了老命也要生下来,把林景阳捧在手心里养大,生怕他有一点危险,受一点委屈,林景阳知道这件事后再也不埋怨母亲对自己的过度保护,性格也在周围人刻意保护下愈发阳光开朗。

    可当母亲听了那个和尚给自己批的命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整天去追寻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如今她总算找到自己认定的所谓能改变自己命运的东西,林景阳总是替她开心的。

    “好,洗澡我也不取下来,这玩意防水吗?”林景阳笑着服帖的带好。

    “捣蛋!”林母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恢复了正常。

    打算扶着自己的母亲下山时,他听见算是熟悉的声音。

    “学长,你好。”

    林景阳回头看,果然是他,当着老妈的面他也不好表现出不耐烦。“嗯,你好。”

    “学长是陪阿姨来这许愿吗?”

    “对,你呢?”

    那男生低下头轻声说:“我为自己祈愿。”

    “祝你心想事成,妈,咱们走吧。”

    看出自己儿子有些爱答不理的,林母顺着林景阳的搀扶走了。

    “谢谢,一定会的。”

    ——

    半夜,几只孱弱的老鬼爬进林景阳的宿舍,宿舍里六个人都在酣睡,男生的宿舍里总是鼾声作响的。

    这些老鬼就是李邴帮助别人实现愿望召集出来的,他们受李邴庇佑在大殿里聆听别人的愿望,所谓的实现愿望实际上是把一个人后世的福报透支到今世,在李邴面前许下愿望一旦实现后,对李邴的信仰会让他们之间形成上下级的关系,不光会被他们的信仰滋润,李邴甚至可以随意吸取他们剩余的气运,福报,功德。这种事情这些老鬼就算知道也不会信,因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然,他们这些鬼也不是白干活,那些人愿望实现后还愿留下的东西,都会被李邴折成福报填在他们下世投胎的命线上。

    几个老鬼飘在熟睡的林景阳身边,手里拿着一根红绳想往林景阳的手腕上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