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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端方佛修攻祝云缘vs恶劣魔修受褚翊

    皎月高悬,薄云轻遮住光辉,像是蒙上一层雾纱,树影轻摇慢晃,簌簌声在静寂的夜色里响起。

    月色下,只见一身着玄色衣袍,对襟和袖筒处绣有暗红色花纹的高大男人怀里抱着被黑布遮住眼睛,一袭月白色衣衫的年轻男子御风而行。

    若让熟识他们的人看见这一幕定会万分惊愕。一个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尊,一个是慈悲天下的乌苑门门主,正邪对立,两人本应水火不容,此时一人却被另一人抱在怀中,仔细看,会发现抱人的人脸上还带着自得满足的笑。

    来到魔界,褚翊传音给门口守卫的手下,叫人全部离开,抱着怀里还在沉睡的人步伐稳健又有些急切地进了房间。

    将人放在床上,又拉过旁边柔软的云锦被盖在人身上,视线向上,看到遮掩住容貌的黑色绸带,褚翊犹豫了一会儿,伸手轻挑将绸带拿下。

    眉目如画,细眉长睫,姿容绝色。

    顷刻间,褚翊的呼吸粗重起来,胸腔里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连带着他的手指微微发颤。

    深邃的黑眸中一抹红芒闪过,褚翊极力压制住因欲望而紊乱的魔气,微俯下身,静静凝视身下自己朝思暮想寻觅良久的人,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柔软的脸颊,恶劣危险的笑出现在那张邪气逼人的脸上。

    “祝云缘,找到你了。”

    突然惊醒,祝云缘猛然坐起身。屋里很安静没有别人,他静静环视这间不属于自己的屋子,面上无甚表情,心里思绪百转。

    他记得自己方才是在乌苑山闭关修炼,他已至清灵境,即将突破通虚境,因此这次闭关时间格外长,已经三月有余。今日他像往日一样静心打坐时,便觉灵台昏沉,隐约嗅到了一股异香,等再次清醒,便到了此处。

    因着马上突破,祝云缘吩咐众弟子无论什么事都无需禀告,任何人也不得踏入他修炼之地一步,在出关之前所有事情都由三位长老决议,因此,今日被带走,恐怕乌苑门无一人知晓。

    乌苑山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进出的,各种机关、陷阱一不小心就能要人命,守卫也很森严,能这么悄无声息的迷晕他,把他带出来,祝云缘想,此人肯定修为不低。

    思及此,祝云缘眼睫低垂,运起内力。

    果然,自己还停留在清灵境。

    拿开锦被下床,祝云缘便觉自己四肢无力,他勉力走到桌边坐下。

    他内力充沛,身上也无任何疼痛之处,只是身体绵软无力,究竟什么原因,能让他这样?

    无意识捻着指间,祝云缘心里焦躁气郁,身姿挺拔的侧坐在桌前,抬起狭长凌厉的秀目,眼神轻飘飘地落到桌子上瓷白的水杯。

    下一刻,水杯应裂而碎。

    褚翊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天下人崇敬仰慕的乌苑门第一佛修,端坐在桌前,神情冷淡,静默地盯着桌上的碎片。

    若让旁人看来,早就被这无形的气场震慑,诚惶诚恐,但看在褚翊眼里,对方就像是被招惹后无处发泄独自生闷气的大猫。

    矜骄又…可爱。

    “你醒了?”

    听到声音,祝云缘看向来人,视线撞上一双噙着笑的眼睛。

    黑袍黑发,身形高大挺拔,面庞立体英俊,一双眼睛黑不见底,周身带着肃杀之气,掩藏在浅浅笑意下的是致命的危险。

    “褚翊?是你?”

    看到来人,祝云缘站起身,平静的眼神带着审视和猜测。

    褚翊走到祝云缘面前,瞥了眼桌上,怕碎片伤到对方,手臂轻挥,碎裂的水杯化为粉末消散。

    “没想到云缘还记得我。”

    褚翊五官俊逸凌厉,不近人情,此时眼里带着笑死死看向祝云缘,就像是暗夜里的大型猛兽看向猎物,势在必得。

    祝云缘不清楚为什么褚翊会在这,自己来到这是否和他有关,他便没有出声。

    褚翊又靠近几分,想去牵祝云缘搭在桌边的手。

    修长有力的手伸到一半,“啪”的一声被狠狠拍落。

    祝云缘性子淡,平日里满心装着修炼和行善,独来独往,从不与人密切交往,再加上那张脸虽美艳惑人,撩人心魄,但周身疏离冷漠的气质足以让人望而却步。

    是以,身体接触是他不能容忍的。

    要不是身体无力,内力使不出,可不是只有把手拍掉这么简单。

    祝云缘用的气力不小,但褚翊就像感受不到一样,顶着祝云缘越来越冷的眼神和微皱的眉头抓住了他的手。

    “痛吗?”

    说着就要把手举到嘴边。

    祝云缘眉头紧皱,猛地把手抽开,神情不悦,冷冷开口:“你怎么会在这?这是哪?”

    褚翊连他生气的样子都喜欢的不得了,他不动声色凑近祝云缘,低沉又缓慢说道:“这里是九幽阁,我的住处,云缘喜欢吗?”

    祝云缘是知道九幽阁的,是魔修的地界,褚翊就是现在的魔尊。

    祝云缘和褚翊相识是在一年前。

    祝云缘每年都要下山去施斋行善,积恩德,修慧心,久而久之,天下人都知道乌苑门有一位慈悲心肠的佛修,心念苍生,举世无双。

    彼时的褚翊对祝云缘有所耳闻,在他看来对方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假惺惺的清高之态,世人愚昧,被其表象所欺,直到他在铲除掉叛徒后看到施斋的祝云缘。

    衣衫褴褛,寒酸落魄的贫苦百姓手捧恩粥簇拥在祝云缘身边,有感激,有敬重,就像在敬奉一位神邸。

    佛修之人本应剃发,但祝云缘并没有,他修的是心,外在如何从不在意,他从不被世俗的规矩所囿。

    三千发丝如瀑般垂于身后,一席素白衣衫,清冷独立,叫人不忍亵渎,但与之相反的,那张脸五官极艳极盛,像是利刃,直直插进了褚翊的心窝。

    褚翊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胸腔里的心跳生平第一次乱了节奏,丝丝缕缕的痒意爬上心间又涌上喉头。

    他看着不远处的美人,白衣黑发,雪肤朱唇。美好的东西人人都想染指,褚翊也不能免俗,滋生的欲念叫嚣着,占有他,玷污他,让他流泪。

    怀着这种隐秘的心思,褚翊乔装一番,伪装成剑修,借口自己也要积恩行善和祝云缘一起施斋。祝云缘不疑有他。

    接下来的日子褚翊日日跟在祝云缘身边,看他施斋看他修炼,每多看一分,心里的贪念便更深一分。祝云缘很少同他说话,只把他当成同行的陌生人,褚翊也不恼,意中人怎么样他都喜欢。

    日日得见美人的逍遥日子没过多久,褚翊因刚至碎虚境,魔气过于磅礴而外显被祝云缘发现。佛魔对立,褚翊觉得祝云缘怕是要与自己决斗,还在为如何才能不伤了对方以及如何解释自己伪装成剑修欺骗对方而焦灼,却没想到,第二天祝云缘就不见了踪影。

    心爱之人不辞而别,褚翊曾经悄悄去过乌苑门,并没有发现对方,他毫无失落,反而感到期待和兴奋,幽深的黑眸红光闪过。

    美人不听话,找到后,当然要好好惩罚了。

    *

    祝云缘敏锐的感觉到面前的人四周涌动的魔气,滔天四溢,牢牢把他笼罩在这一小方天地,他顶着威压分出一缕神识探查,果不其然,褚翊的修为又升了一境,比他还要高,若真要打斗,自己的胜算并不大,何况现在自己的身体还没恢复。

    褚翊感知到了祝云缘的神识,脸上的笑意更深,四周的魔气却瞬间消散。

    “云缘别怕,我自不会伤害你。”

    闻此言,祝云缘抬起头,狭长漂亮的眼睛瞥向褚翊,平静冷漠,好似没有什么能掀起里面的波澜。

    “怕?我为何要怕?”

    声音低沉清越,透着不耐。

    祝云缘一身月白衣衫整洁素净,黑发只用一只发簪松松挽住,披于肩背,许是刚才的奔波,鬓边额前的发丝有些凌乱,又因为刚刚的怒闷,眼角微微透着点红,一眼瞥过来,无端透着勾人的意味。

    褚翊被这一眼看得撩起yuhuo,收起伪装的轻挑,气势陡然转变,黑眸里燃烧的欲望令人心颤。

    长臂勾过纤瘦的腰,褚翊俯身,吻上那早以肖想许久的唇。

    祝云缘身量不低,但在褚翊面前就显得过于清瘦,被紧紧按住腰嵌进对方怀里。

    唇上温热的触感让祝云缘陡然回神,身体紧密贴合的感觉,褚翊热切的怀抱,微促的喘息都让祝云缘绷紧了身体,从未有人近过他的身,更别说亲吻。

    褚翊沉溺于吮吸柔软的唇瓣,鼻尖都是祝云缘身上清淡的梅香,柔软的腰身不盈一握,心里的猛兽似要把怀里人吞吃入腹,正想撬开贝齿,品尝甘甜,下唇突然传来刺痛,褚翊不得已松开。

    祝云缘眼神发冷,贝齿狠狠咬下,一掌推开褚翊。

    满嘴的铁锈味,唇角还带着血迹,衬得祝云缘的唇更加红艳,眼角眉梢都透着冷艳的风情,胸膛微微起伏。孰不知,看在褚翊眼里,更让他yuhuo难消。

    他欺身上前,重新握住祝云缘的腰,“不乖,可是要受惩罚的。”

    没等反应,身体突然腾空,祝云缘被抱起放在了桌上,屡次三番地被冒犯,祝云缘怒意浮现。

    “褚翊,你……唔”

    再次吻住红润的唇,褚翊不再像刚才那样温柔厮磨,舌头强硬的顶开齿关,乱起不知所措的软舌勾缠吮吸,舌头重重舔过上颚,褚翊明显感到祝云缘身子一颤,怀里人的反应取悦了他,眼里红芒闪过,褚翊更加大力舔弄,侵占祝云缘口腔里每一个角落。

    腰上的力道大的出奇,祝云缘完全无法挣脱。佛修之人修戒定慧,断情绝欲,追求心境平淡,祝云缘从未和任何人有过亲密关系,如此猛烈的亲吻让他恼怒的同时又有些不知所措。

    绵密缠绵的吻不止不休,褚翊不知餍足地托住祝云缘后颈吻的更深,舌根发麻,敏感的上颚被不停舔过,纵使祝云缘再厌恶再不愿也软了身子,上半身完全倚靠在褚翊怀中,任由轻薄。

    褚翊的下身早已硬得发疼。他一边缠吻一边伸手解开祝云缘的衣带,将外衫脱下,双腿挤入祝云缘腿间,将祝云缘小腹按到自己胯下。

    小腹处薄薄的衣料挡不住炙热粗大的欲望,祝云缘再不懂情爱也猜到了那是什么,他扭动身子,躲开褚翊的吻,红艳的唇瓣牵扯出银丝,平静的眸中闪着情动的水光,面色红润,吐气如兰。

    “无耻。”声音不复清越。

    褚翊吻去祝云缘嘴角的津液,不怀好意笑道:“这就无耻了?我还有更过分的。”

    衣衫半褪,露出祝云缘圆润的肩头,白皙平直的锁骨,胸前从未被人采摘的两颗茱果颜色粉嫩,柔韧的腰身在几乎透明的衣服下若隐若现,褚翊呼吸粗重,下身胀得更大。

    祝云缘完全被褚翊压制,全身的内力使不出。

    “褚翊,你敢。”

    回答他的是褚翊落在颈间火热的吻,沿着肩颈线舔吻过锁骨一路向下,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泛起粉意,褚翊牢牢掌控住祝云缘的身体,唇舌含住在空气中微微挺立的乳珠细细舔弄,直到乳珠变得硬挺,再吸吮舔咬,身下也没闲着,撩起祝云缘衣衫下摆,褪下他的亵裤,大手揉弄还未挺立的yinjing。

    祝云缘从未经历性事,yinjing形状精致漂亮,颜色粉嫩。纵使再寡欲,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陌生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他极力压抑凌乱的呼吸,眼尾晕开绯红,平日冷艳的脸多了分魅惑的脆弱。

    褚翊把面前的乳珠舔得水光红艳才舍得抬起头,他看着衣衫半遮半掩,身上布满暧昧红痕的祝云缘,又吻上他的唇角,带有薄茧的手握住yinjing上下滑动,拇指时不时擦过脆弱的铃口,满意地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

    “舒服吗?舒服就喊出来。”

    祝云缘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身下连绵的快感不受控制,身体被别人掌控,他想要逃离却又无处可躲。

    “褚翊,我不会放过你。”

    全身上下泛着薄红,修长的玉指握住桌角,祝云缘微微发颤,对褚翊发出警告。

    惦念许久的人在自己面前裸露身体,黑色长发垂在桌面,几缕汗湿的发丝散落在肩窝,衬得皮肤几乎白的透明,微肿的唇轻轻喘息,勾得褚翊理智全无。

    “那我求之不得。”

    话音刚落,祝云缘被翻过了身子,他反应不及,双手撑在桌面上保持平衡,身上的衣衫尽褪,只剩薄纱般的里衣挂在小臂处堪堪遮住腰际。

    身后贴上了如火般的躯体,褚翊脱掉了上衣,精壮修长的身体彰显着力量,小麦色的肌rou流畅完美,把祝云缘牢牢压在身下,黑与白的极致碰撞透着无端的yin靡。

    褚翊放出了自己的分身,硕大粗硬的yinjing抵在祝云缘后腰。

    祝云缘眼神微愣,有些不可置信,艰难转头,“褚翊,你……”

    英俊无匹欲念深重的脸极速靠近,直到呼吸再次被夺走。

    唇舌交缠,空气变得黏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在嘴角滴落,祝云缘脑袋发晕,被亲得毫无招架之力,他紧紧握住手掌想要保持清醒,但奈何都是徒劳。

    “哼……”

    yinjing又被握住,刚刚未消的欲望卷土重来,祝云缘双腿发颤,快要站不住,胸前作恶的大手不断揉捏挑逗红艳的rutou,细细密密的痒意蔓延,让祝云缘难耐又羞耻。

    不知过了多久,唇瓣终于被放开,祝云缘眼尾红得不像话,眼里浮动着水光,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放开。”

    “当然不行,说好要惩罚的。”

    褚翊的嗓音低哑,呼吸洒在祝云缘颈侧。

    大手向下逡巡,褚翊一寸寸抚摸祝云缘细腻的肌肤,揉捏紧致的腰线来到浑圆挺翘的臀部。

    握住腰部下压,臀部高高撅起,褚翊肆无忌惮感受手中的绵软,很快莹白的臀rou满是指印和红痕,褚翊还不满足,手指探进幽深的股沟,揉捏大腿根处温热细软的腿rou,薄唇贴在祝云缘后颈,留下一个个吻痕,粗大的yinjing顶在祝云缘臀部缓缓磨蹭。

    祝云缘被摸的浑身发颤,身子彻底软下,感受到褚翊的动作,他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但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好看的秀眉皱起,竭力稳住呼吸,“你做什么。”

    褚翊摸到祝云缘粉嫩挺立的yinjing,yinjing流了不少水,褚翊摸了满手,随后涂抹到祝云缘的臀尖和腿根。

    “别怕,不会让你痛。”

    说完,不等祝云缘反应,褚翊微直起身,双手掐住他的腰,将自己早已膨胀的炙热插进他的腿根。

    又热又软的腿rou挤压着yinjing,高不可攀的美人就在自己身下,褚翊眸色发暗,身下开始大力在祝云缘腿间抽插。

    yin液的润滑让进出十分顺畅,褚翊呼吸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沉。

    腿根处被抽插了十几下,祝云缘才反应过来,娇嫩的腿rou被又热又粗的yinjing狠狠摩擦,很快变得艳红麻痒,褚翊的yinjing又粗又长,每次插进腿心都能撞到前面的囊袋摩擦到他的柱身,每撞一次,祝云缘就忍不住粗喘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惹来褚翊更快更深的顶弄。

    yinjing被磨蹭的又流出了清液,随着褚翊yinjing的顶弄勾蹭,囊袋和会阴处变得湿漉漉一塌糊涂,腿根股间由于撞击拍打泛起白沫。

    巨大的快感让祝云缘来不及惊愕恼怒就被拖进溺毙的欲海,第一次经历性事的身体格外敏感,祝云缘扬起脖颈难耐的喘息。

    褚翊抽插的越来越凶,次次都要把yinjing整根埋进祝云缘腿根,狠狠的摩擦。身下人香汗淋漓,美背上浮起一层水光,两侧的蝴蝶骨似要展翅欲飞,流畅的身体线条向下蜿蜒出细窄的腰肢,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晃动。

    眼前的一切刺激着他的视线,挑起他内心深重的暴虐欲,只想把身下人玩哭,玩坏。

    褚翊单手狠狠掐住他的腰,将身子按得更低,祝云缘柔嫩的腰间很快浮现指印的红痕,腿间迎来更快更重的抽插,胸前的茱萸也没有被放过,被粗粝的手指揉搓拉拽。

    上下双重快感冲击得祝云缘再也忍不住,“呃嗯……”

    褚翊听见,动作更加凶猛。

    寂静的黑夜,昏黄的房间,艳丽清绝的端方佛修被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压在身下肆意轻薄,桃面水眸,吐气幽兰,慑人心魄。

    褚翊身下攻势丝毫不见减弱,耻骨撞击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他握住祝云缘翘起的yinjing缓慢撸动,俯身凑到他耳边说道:“云缘,我cao得你舒服吗?”

    身下人身子一震。

    “混账!”声音哑的不像话。

    褚翊轻笑不止,粗大的yinjing狠狠擦过祝云缘的会阴顶上前方的囊袋,手指擦过马眼,祝云缘本就快到高潮,猝不及防,身子绷紧,泄在了褚翊手中。

    “唔……”

    脑海里白光闪过,祝云缘全身舒畅,双眼甚至有些涣散。

    欲望释放,身体被紧抱在怀中,祝云缘脱力的平复着呼吸。

    褚翊亲吻着祝云缘的颈rou,身下按住他的腰狠狠抽插几下,把roubang拔出,一股股浓白的jingye射在了红肿的臀rou和后腰上,有一些顺着肌肤滴落到地上。

    祝云缘软着身子靠在桌边,身上的白色里衣要挂不挂,被汗水浸透,整个人香艳无比。

    褚翊看得口开舌燥,身下本就没得到满足的欲望再次挺立,他一把捞起祝云缘,把人放到柔软的床铺,高大的身体笼罩在上方。

    猛烈窒息的吻倾覆而下,祝云缘双眼迷蒙,没有半分反抗的气力,唇瓣被蹂躏,舌头被吮咬,身下半软的yinjing贴上了另一根明显更粗硬guntang的yinjing,一只手缓缓撸动揉捏。

    祝云缘颤着身子轻吟一声,下一秒褚翊便发了疯似的吻他。

    他把祝云缘两条修长匀称的腿别在自己腰上,大手放在他的臀部按向自己的胯,对准他的yinjing就是又快又狠的顶弄。

    祝云缘被顶的上下移动,yinjing被摩擦挤压的舒爽感让他脚趾蜷起,他不想被欲望支配,但明显身体更加诚实,yinjing直直挺立吐出更多的 yin水。

    褚翊盯着身下的人,黑发散落在枕边,平日里清冷遗世的面庞染上了无边的春色,漂亮的眸水色荡漾,身上都是斑驳的红痕,叫人欲念横生。

    身下的顶弄越来越重,快感累积,祝云缘难耐等待高潮的来临,他下意识抓住褚翊的背,双腿大张,随着快感颠簸。

    “褚翊,别……”

    胸前红肿不堪的乳粒又被含咬,酥酥麻麻,褚翊的yinjing次次从下往上磨过他的柱身,顶上他的小腹,马眼也被摩擦挤压,连续不断的快感让祝云缘再也坚持不住,在一个深顶后倾泄出精华。

    “嗯……”

    弓起的身子落回床铺,颤抖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祝云缘的阴毛,小腹甚至胸前都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水,yin靡不堪。褚翊看得眼热,涨硬的yinjing在祝云缘葱白修长的手心狠狠撞击几下,抽出来射到他的腹部和腰侧。

    浊白相混,分不清是谁的。

    褚翊在祝云缘小腹用手指勾起一些精水抹到他靡艳的乳粒,红如樱桃的胸部缀着几滴白液,看得褚翊欲望蠢蠢欲动,他俯身吻上湿润的唇,拉着祝云缘的手摸上他自己的胸,“看,云缘好像流奶了。”

    “……”

    祝云缘恢复了些清明,睁开还残留着潋滟春色的眸,朝着褚翊微微勾唇。

    褚翊看得一愣,下身又微微抬了头,下一刻,裸露的长腿将他踹下了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