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章:破城完(毛笔插xue 宫宴被cao 当众验身 灌肠示众)
台上的曲离被四个偏将玩的晕了过去,这一幕也就结束了。 幕布落下来,只轩算了算时间,蹭了蹭屠然的手掌,表示自己要上台了。 屠然挥挥手,让只轩去了,勾勾手指叫了台边跪着的景瑶,让她趴在地上,抬腿架在她背上。 大幕再次拉开,将军在军帐外下命令,把两个卫兵支开,自己进了军帐。 军帐中,原本放着公文的桌子上盖着一块黑色的布料,布料下面,有一副身体,在微微起伏。 “太子还真是能忍,居然一点声音都没出。”将军一把掀开了布料,看着白皙的身体。 桌案上的太子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帮着,双手手臂折回去,和肩膀绑在一起,双腿也折回去,脚腕和大腿根绑在一起,只有膝盖和手肘四个点抵在桌子上。 当然,这不是最让戚洛难以忍受的,他现在身上除了被绑出来的红色,就连背部也是粉红色的。 很明显,是被喂了药,而且药量还不小。 “哼唔……”戚洛呻吟一声,明显是被药效弄的很是不舒服。 “太子殿下看起来很想要啊,yin水都把本将军的书案弄湿了。”只轩说着,一巴掌打在了戚洛的屁股上。 力道不小,可惜没有什么痕迹,因为戚洛的皮肤太红了。 “将军……”戚洛的声音很小,但是谁都听得出他声音里面带着的欲望,黏腻而又色情。 “再这么下去,太子的腿和手臂都得废,我倒是也不想玩个人彘……”只轩说着,拿出一把匕首,把绳子割断。 戚洛放开了手脚,不甚协调的扑到了只轩身上,在他耳边低声叫到:“将军……嗯啊……将军,阿洛想要……您就赏给阿洛吧……” 台下,屠然看着戚洛的sao样子,挑了挑眉,像是为了表演效果,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吃药了,不过说起来,他记得只轩那里还真的有那种药,什么时候让戚洛吃点,估摸着那样肯定好看。 “小sao货,腿脚都是麻的还不忘了发sao?”只轩当然也只是随口说两句,这时候送上门给cao弄的小东西他能放过么? 粗大的roubang插进早就湿漉漉的xue口里面,一点阻力没有不说,好像内里还有一股吸力,让只轩不愿意离开那湿滑软嫩的地方。 把戚洛的双臂环在自己的肩头,只轩抬着戚洛的一条腿,把双腿间的场景留给台下去看,自己还是cao弄开戚洛了。 屠然看着都有些眼热,不过他现在倒不是没人伺候,刚cao完了戚洛,现在倒也不是很想要。 毕竟今晚要守岁的,看完了只轩他们一起准备的节目,估计还有很久,那时间他倒是打算好好玩玩只轩和戚洛。 台上的只轩cao得爽了,白浊的液体从戚洛的双腿间流下来,似乎整个xiaoxue被装满了,现在已经装不下什么了。 戚洛这时候也晕过去了,就被放在桌案上,愈发的让人觉得有凌虐的欲望。 这时候,营帐外面传来亲卫的声音:“报,将军,战俘中有两个女人病死了,您看如何是好……” “病死了?”只轩拢了拢自己的衣袍,淡淡道:“抬过来本将军看看,这马上就要进京城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很快,皇后和公主被四个士兵抬进来。 她们是将军安排的假死,已经派人手去准备了,日后她们就在京城里面,有个小房子住着,可以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没管地上假死的皇后和公主,只轩一巴掌打在戚洛的脸上,“啪——”的一声,把他弄醒。 “唔……”戚洛还真的醒了,却又险些从桌案上掉下来,还是只轩按住他。 “呐,本将军说到做到,你的母亲和meimei我已经安排她们假死了,以后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本将军的身边,任由本将军玩弄,我可以保证,只要本将军活着一天,她们俩就安稳一天。” “阿洛谢过将军。”戚洛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桌案上给只轩行礼。 “倒也不必,本将军觉得,得你这么个尤物,保下她们两个人,还是很划算的。”只轩说完,随手拿了桌案上的一支毛笔,插进来戚洛的rouxue里面。 “夹好了,本将军晚些时候要检查的。”说完,只轩又对营帐外喊道:“来人!把这两个女人抬走,在附近随便找个地方埋了,总归就是死了两个丫鬟,不打紧!” 很快,进来的士兵把楚妍和软软抬走,没有人敢看一眼桌案上跪着的,全身赤裸的戚洛。 这件事办完了,只轩转回头,正看到戚洛试图用手把毛笔往身体里面插,毛笔已经滑出来了,只剩下一点点还在rouxue里面。 “啧,太子这saoxue不行啊,这都夹不住。”歪着身体看了看,啧啧了两声,仿佛很是失望:“原以为我冒着犯欺君之罪的风险换来的是个极品,没想到这才破了处cao几次啊,这屄xue就松的不行,亏了……” 虽是这么说,只轩可一点没有放过戚洛的意思,而是又拿了三根毛笔过来,一起插进了戚洛的小rouxue。 “这样就不会掉出来了,明日大军进城,我会与陛下说清楚,你就是个女子,是皇后为了稳定地位,才谎称男子的,以我这次的战功,皇上不会多过问,至于其他人,我只能保住你的母亲和meimei了,其他人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只轩说完,拍了拍戚洛的脸颊:“你可别让我失望啊,不然我说不定会看上你meimei……” “喂……你……”大幕落下,这一幕也结束了。 这次准备的有点久,只轩似乎是忙着安排后台的事情,没有出来,倒是戚洛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换了一身鹅黄色的裙子爬出来,跪在屠然的身边,亲昵的蹭了蹭屠然的大腿。 “小戚洛,后面就穿女装了吗?”屠然拍拍戚洛的脑袋,这时候带着假发套了,有些硌手,还是脖子手感好。 “主人猜呢~”戚洛卖关子,然后就被叫上去准备了。 大幕再次拉开,这次是皇宫的布景了。 扮演皇帝的是风幽,坐在台阶上看着下方的几位臣子,淡淡开口:“此次出征,大将军俘虏了敌国皇后太子公主等诸多人,自是有赏,不过在此之前,先请诸位爱卿品尝两道菜。” 两个一米高的架子被两个宫女推上来,拉开上面盖着的布料,上面绑着两个赤裸的大美人儿,正是丝丝和小露。 “这是那被俘的公主和皇后,先下就作为两道菜,赏给诸位大臣了!” 这两道菜自然不熟用来吃的,而是用来cao的。 几位大臣在皇帝面前还不是那么放肆,但是等皇帝离开了,一个个的猴急的解开了裤子,去cao弄两个女人。 但是作为将军的只轩没有一起去,而是追着皇帝的方向,一起离开了。 yin乱的饮宴被隔开,光线也渐渐暗了下去,只剩下玩乐的声音以及两个女人惊慌的叫声。 另一边,是御书房,只轩正跪着请罪。 “皇上,臣有罪,臣私藏了帝国的一名战俘享用。” “不过是一名战俘罢了,大将军请起,那是个什么样的战俘,能引得大将军都想把他私藏起来?”皇帝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 “臣私藏的人,身份是敌国的太子,但是臣发现,他其实是位公主才对。”只轩说着偷偷看了看皇帝。 “臣审问过,他原是皇后为了稳定地位特意让他扮男装的,臣已经将他带入宫中,可验明正身。”只轩说着,再次跪下去。 “那便让人过来瞧瞧吧,也免得日后有那些个文官猜忌大将军,于大将军的名声不利。”皇帝说着,抬手示意宫女去请人进来。 很快,鹅黄色衣服的戚洛走了进来,跪在只轩身边,向皇帝行礼。 “罪女阿洛见过皇上。”说罢跪伏在地,不再出声。 “大将军说,你本是女儿身,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穿男装。”顿了一下皇帝又道:“你且抬起头来,朕瞧瞧,是何等样貌的美人儿能引得大将军心动……” 戚洛抬头,眼睛却不看着皇帝,以表示尊重。可是皇帝却愣了一下,又道:“现在服侍大将军,你可愿意?” “罪女愿意。大将军待罪女极好。”戚洛说着,再次跪伏在地。 “既然这样,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现下需要验明正身,以避免日后有心怀不轨之人知道了你的身份,以此构陷大将军。” 这是,宫女打扮的曲离和景瑶上来,抬着一个半人高的斜面短桌,把戚洛扶到上面。 戚洛头处在较低的一边,手腕被绑在桌子下的一根钉子上,不至于让身体滑下去。 双腿被迫以“M”形打开,脚抵在桌沿儿上,屁股堪堪被桌面托住,裙子正好被撑起来,内里就是真空的,里面的样子一览无遗。 皇帝亲自走过去看了看,的确,就是女人的下体。 “将军好福气啊,这分明就是个白虎,不止脸长得好看,就连的私处也漂亮,啧啧 朕那么多后宫里面,还真没见过长成这样的女人。”皇帝看过之后,还伸手摸了摸,对触感也很满意。 “去看看,前面那些个大臣玩够了没有,若是玩够了,便让他们来瞧瞧,这个所谓的太子,其实是个女人,还是个白虎,朕赏给大将军自然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宫女依言去了,只轩倒是安抚的摸了摸了戚洛的大腿,低声告诉他不要紧张。 很快,正整理衣服的大臣被带过来,嘴里还讨论着,刚刚两个女人的滋味,说什么可惜啦,公主已经被破了处,不过少女的yindao,还是紧致滑嫩,还真想多cao几次。 到了皇帝面前一起跪下来行礼,皇帝倒是没有治他们的罪责,而是指了指戚洛:“那是大将军新得到的尤物,原是敌国的太子,只可惜是个女人,朕便做主,把他赏给大将军了。” 几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示没有意见。 “那便仔细看看,以免有人日后说什么大将军窝藏帝国太子,往他身上泼脏水!”皇帝挥挥手,示意一众大臣自己去看。 私处被人像是看什么新奇玩意儿一样看着,戚洛不管作为太子还是公主,都是羞耻的,可是现在他表演了一个为了母亲和meimei能活下去,甘愿受辱的角色,所以对于一众大臣的围观,也只能咬着唇,眼含泪光的看着台下。 啧啧,这小东西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屠然这么想着,觉得自己现下有点硬。 几位大臣看够了,自然就开始起哄,让只轩现在就把戚洛给cao服了,日后也就不敢闹什么幺蛾子了。 只轩看着皇帝的方向,皇帝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还抬了抬手,示意只轩只管做就是,反正今日是大胜而归的庆功宴,闹的出格了一些也没有什么。 最后只轩还是在大臣和皇帝面前,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大roubang,插进了才有一点点消肿的rouxue里面。 戚洛在众人的围观和被只轩毫不怜惜的大力cao弄之下,晕了过去。 从屠然的角度来看,戚洛的大腿上全是掐痕,zigong和rouxue再次被白浊的液体灌满,yin靡而又色情。 “这一场好戏也看完了,前厅还有两个女人,那是大将军的战俘,就交给大将军处置吧!”皇帝说完,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累了,大臣们也都该走了。 只轩把戚洛解开,抱着下了台,大幕落下,这一场也结束了。 这次从幕后爬出来的还是只轩,他看屠然似乎很满意他们的表现,跪到只轩的双腿中间,仰头看着他:“主人,您很喜欢小轩和大家的表演呢?这里都硬了。” “可不是硬了,你给我口出来,结束之后等着被我收拾吧!。”屠然点了点只轩的额头,也不管只轩后面有没有戏份。 “小轩听主人的命令,给您口出来之后再上台。”只轩这么说着,用嘴巴解开了屠然的裤子,含着那一根带着腥味的东西。 台上,大幕再次拉开,丝丝和小露跪在场地中央,她们后面坐着的,是书生打扮的风幽。 风幽看着两个女人,挑了挑眉。 “这是赏给咱们的?也是被cao烂了的sao货,我也懒得cao,不如就玩玩吧。”风幽说着,命令士兵把丝丝和小露都绑起来,正好可以看到rouxue里面流出来的白浊液体。 看来是宴会之后就被送过来了,都没有做清洗。 “这也不知道是被什么cao过的,干脆,一律按通jian论处。”风幽说着,示意士兵拿鞭子过来。 “通jian罪,鞭阴三十,鞭乳五十,耳光五十,刺字母畜,栓军妓帐门口示众。”风幽说完,示意士兵开始行刑。 丝丝和小露因为被绑住 只能无助的呻吟,阴户阴蒂yinchun都被抽肿了。 奶子也被道道红痕覆盖,最后是耳光,两个漂亮的女孩子的脸,肿的老高,看不出漂亮的样子了。 “小轩还真是狠呢,两个女孩子被打成这样,这要真是皇后和公主,那太子不得和你拼命啊!”屠然摸着只轩的后脑感叹着。 只轩没有答话,他正含着屠然的大roubang,根本说不出话来。 直到屠然射在他嘴里。 “主人想太子被怎么折磨?”咽下去嘴里的东西,只轩仰脸看屠然。 “这些鞭打的就算了,结束了之后阿洛还要给我玩,不如就搞大了他肚子,然后示众吧。”屠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示意只轩去做。 只轩答应了,爬回后台去准备了。 丝丝和小露接受完刑罚之后,风幽亲自给她俩刺上了“母畜”两个字,就在额头上,红色的字迹很是显眼,就这么被拴在军妓的帐篷门口。 来来往往的士兵不时踢她们一脚,抑或者是踩一下,有空闲的会用她们的嘴巴解决欲望。 后台,一个木质的小车被推出来,小车上跪坐着的,赫然就是赤裸着的戚洛。 他到也不算完全赤裸,还有几道铁链绑着他,让他手臂不能动的同时,胸口的肌肤也被绳子勒住,不知道大小的奶子严严实实的被遮住。 可是 他肚子却很大,刚刚在后台灌了肠,只轩说事主人要看的特意惯的多了些。 风幽眼尖的看到戚洛被推出来,奇怪的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将军不是玩的好好的?” 后面走上来的只轩淡淡道:“与人通jian,你看肚子都大了。” 说着,还抬脚用脚尖嫌弃的点了点戚洛的肚子。 引得戚洛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将军,通jian罪的今日刚处理了两个,鞭阴三十,鞭乳五十,耳光五十,栓军妓帐门前做母畜了,您看这一个……” 风幽说着,也想示意身边的士兵动手。 “暂时不需要,毕竟他还有用。”只轩说完,示意推着戚洛的人跟上:“我让这贱人看看通jian罪是如何处理的,等他把这孩子生下来,再发配到这里做母畜。” 小车推到军妓帐前,只轩拉起一个女人的长发,朝着戚洛的方向给他看。 “这两个女人,太子很熟悉吧?似乎一个是你的母妃,一个是你的meimei?啧啧 真是凄惨啊,你倒是幸运,本将军早早把你要了来,可是你做了什么?和人通jian还被搞大了肚子?不知廉耻的sao货……” 骂声不绝于耳,戚洛还被打了两巴掌,留下了浅浅的指印。 等到只轩骂够了,叫了风幽过来,让他把军妓帐里面的女人该弄弄出来,呆在里面算什么样子。 很快,原本在里面的小溪,曲离和景瑶就被拖了出来,挂在一边有肛勾的架子上。 她们都脖子,手腕脚腕都有皮带束缚住,奶子也就垂在下面,看起来晃晃悠悠的,还有几分诱人。 ““将军,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提高她们伺候将士的数量,嘴巴,yindao,双手,两个奶子,甚至双脚都可以用来伺候人,就是这几个女人身体太弱了,不休息不行。” “不用担心,男人的东西吃多了就强壮起来了,你怕什么?”只轩笑着拍了拍风幽的肩膀,带着戚洛离开了。 大幕落下来,接下来是最后一幕了。 这次开始的很快,两个普通百姓打扮的女人坐在院子里面绣花,是楚妍和软软。 敲门的声音响起来,楚妍谨慎的问是谁,门外传来回答声:“娘,开门啊,我是阿洛。” 楚妍急忙拉开门闩,看着外面看起来胖了很多,都有小肚子的戚洛。 “皇……阿洛啊,你可来看娘了,娘和你meimei想死你了!”楚妍看到戚洛身后跟在的只轩,有些害怕,还是硬着头皮寒暄。 “只先生也来了?我们家阿洛多亏了您的照顾……”说着,还让两人一起坐下。 戚洛明显坐着并不舒服,在楚妍和软软看不到的地方,戚洛把衣服下摆嫌弃了 明显 里面穿着开裆裤不说,rouxue里面有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后xue也被肛塞给堵上了,肚子明显大很多,应该还被灌肠折磨着。 但是看到楚妍和软软都过得很好,戚洛也就放心了。 大幕缓缓落下,这个演了五六个小时的故事结束了。 一众演员跪在台上向屠然行礼:“新的一年,祝主人事事顺心,万事如意!” 正逢新年的钟声响起,这一年,肯定会是一个好年的。 不光是屠然这么想,就连戚洛和只轩也这么想。 新年伊始,看屠然很开心的样子,倒是也不枉他们辛苦这么久排出来的这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