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腥甜在线阅读 - 11、被揉逼玩奶的爸爸,小母狗吸奶撒娇

11、被揉逼玩奶的爸爸,小母狗吸奶撒娇

    门外仍是光影暗淡。

    少年的膝盖轻悄悄磕在光洁冰凉的地板上,细细的一截腰,一双汗湿的小手抚上陈潼的脸,亲昵地凑上前去,湿红如石榴色的脸蹭着陈潼的颊侧,小声呢喃着:“爸爸……”

    “爸爸……疼……”

    陈祁的胳膊揽上陈潼的脖颈,又如同幼年一般,娇气地要挤到父亲怀里去。只不过十几年前他只是个小奶团子,现在则亭亭地几近比肩陈潼,只是肩膀圆润身量纤细,这样往陈潼怀里钻,竟仍是显出些痴痴的幼态。

    陈潼只觉得怀里的温度湿漉漉的,雾一般的漫上来,小孩的呼吸guntang又急促,胳膊撑在他身侧,一声一声地叫着爸爸,委屈又迷糊地告着状。

    “爸爸……坏主人……摸摸……好疼……”

    他的眼睛不自觉地被吸引到少年光裸的下身去,无毛光洁的腿间鲜红的一抹颜色,在他眼底的水光里来回摇晃。皮带上的金属扣反射出晦暗里仅剩的一弧光亮。

    “小祁……别这样……”陈潼不自在地转过眼去,却正对上陆离饶有兴致的目光。

    陆离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沉默不语。但陈潼却仿佛能从这安静中读到什么默许,手犹豫着探向陈祁腿心,摸到一手温热湿滑,浸湿了的丝绒布一般的触感。

    “拿出来。”陆离冲他点了点头。

    握惯了笔的手指纤细灵巧,只勾上那金属环,慢慢地,慢慢地往外拉扯。

    “呜……”陈祁轻哼了一声,下身的xue竟紧紧吸着那折了几折的皮带不肯吐出来。陈潼的手指稍用了些力,手背上细细的青筋脉络浅浅浮出来,才听到“噗嗤”一声水淋淋的响声,一股清液顺着皮带一同从那湿软的小口里漏出来,顺着陈祁的腿也洇到他腰间来。

    他手足无措地,只握着那已经被陈祁的母狗xue暖得温热的皮带,连自己的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饱实的填充感被爸爸抽了去,原本被抽肿得狼狈不堪的xiaoxue又火辣辣得疼了起来。忙着撒娇的小狗亲了亲爸爸的脸颊,又从他怀里退出来,往后撤了撤,把双腿大开着跪坐给爸爸看,一面又撇嘴瞪了瞪陆离。

    他惯会撒娇使性子,即便再怕陆离,总会在被教训后哼哼唧唧地控诉。

    嫩生生的yinjing仍因兴奋而挺翘着,两枚鼓胀的yinchun肿得可怜,连那蒂珠都埋藏了起来。陈祁直直地含着眼泪看向陈潼,分明是yin荡至极的姿态,他神情却纯洁得使人心疼。

    “爸爸……”

    先前还只是被陆离若有若无的暗示过,听到过隔着门的喘息哭叫,现在这幅yin艳的画面直撞进眼底,陈潼的脸色骤然红透了。他见过不少裸模,他们坦然暴露着自己的身体,线条舒畅比例完美,他注视着他们时只看到可观察的形体,可此时,自己的孩子这样向他展示着自己的裸体,这形状如同湿淋淋张开口的贝rou,那能看得到的柔软像是能使他深陷进去。

    “小祁,你……”他支吾着,不肯直直对上儿子的眼睛。

    而耳侧的脚步声却不肯放过他。

    那个令他畏惧又着迷的声音再次搅得他仅余的神智都慢慢消散。那个手指抚摸着他的头发,像是对待孩子或是宠物那样,然而声音却没有半分亲昵,只是淡淡的地告诉他:“你的小母狗要你呢。”

    他这才有了反应,慢慢地爬向正含着眼泪看向自己的孩子。

    他跪坐着,手抚上陈祁纤柔的大腿,然后慢慢揉弄着他腿心那肿起的rou花,他不敢用力却仍是揉得陈祁要哭不哭地,鼻尖通红地喊痛。

    他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手,握惯了画笔的手有薄薄的茧子,无名指上还有笔刀划伤的疤痕。他转头看向陆离,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语言能力,只是那样看着他,无声地恳求。

    他内心仅存的些许神智让他格外抗拒这样背德又荒唐的时期,可他完全没有办法违逆陆离的说法,那声音好像钻进他的意识里,足以把所有理智撕裂。

    他越是这样无声的,安静的却又并不坚定的抗拒,陆离就越是想欺负他。看他这淡雅如兰般的模样彻底褪散崩溃,像是把含苞的花朵生生剥开,揉碎。

    那边小狗被他父亲揉得舒服了,哼哼唧唧得越发往陈潼怀里钻。而陆离的手从背后搭在陈潼肩上,往下抚上了他胸前。

    起初那次,他只细细把玩过陈潼的下体,这会儿他才注意到陈潼整个身体都是十足的双性人。他身材清瘦,因此穿着衬衫时总显得宽松阑珊,稍一侧身都显得锁骨清晰,脖颈如鹤般亭亭修长。但其实那他胸前并不似一般表象那般硬朗瘦削。

    并不贴身的衣物之下,摸上去竟是柔软的。

    “嗯……别……”陈潼察觉到陆离的动作,下意识得含胸,但身体的反应总是比之意识要迟缓,他根本无从再支配自己的躯体。

    陆离的手利落地解开了他衬衫胸前的几枚纽扣,摸到了衬衫里的又一层布料。

    那是被紧紧裹起来的,属于双性人的柔软双乳。

    布料是相当熨帖的棉布,没有什么弹性,虽然摸上去触感光滑但也有相当的硬度,把乳尖压陷到乳rou中去,又牢牢绑缚着脂膏一般的乳rou,因此摸不到凸起,只能摸到胸前蜿蜒起伏的浅浅弧度。

    “哈啊……”陈潼已经忘记了所有动作,只能软着身子跪坐在地上,任由自己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被揭开。

    裹胸被缠得结实又整洁,但一圈圈解开时却再难维持其端庄干净的模样。他的胸发育得很好,甚至在布条被揭开时有波纹荡漾的质感,陆离觉得自己像是撕开熟透的荔枝果外皮中那一层白色的薄膜,香味儿和汁水似乎都要迫不及待得往外溢。

    布料剥落,那双乳终于轻微跳动着,晃在他们眼底。

    陈潼完全不再有什么抗拒的反应,只是低头看着男人骨节有力的手指,握着自己rufang的动作格外情色令人羞耻。陆离捏着那细嫩如脂膏的软rou晃了一晃,乳尖粉嫩的色泽立时就晕染开来,像是骤然被惊扰的游鱼,掀动着水波潋滟。

    而被完全改写了思维的陈祁却更加兴奋起来,小奶狗扑到父亲怀里,嗷呜一口含住了那粉嫩如樱一般的rutou,整个人都埋到陈潼怀里来,柔软的头发和鼻息蹭着他胸前敏感的皮肤,口中温温热热,含吮着奶头的动作显得格外娇憨。

    “啊——小祁——”陈潼显然没料到儿子的动作,肩膀一颤,叫出声来。

    “小祁……别这样……小祁……”陈潼无措地想要推拒,可他rufang被玩得浑身发软,连下身都隐约湿润起来,胳膊虚软无力,手扶在儿子的头发上甚至像是一种鼓励。

    陈祁抬起头来,神色隐隐的有些委屈,汗湿的脸颊蹭着父亲奶白的胸乳:“爸爸……小狗要吃奶……要吃奶……”

    这样的场景极大的取悦了陆离,他捏着那被布料捂得发白湿透的乳rou,轻声在陈潼耳边道:“怎么会有不让小狗吃奶的母狗呢?”

    “看看你的小母狗,多可怜啊。”

    “去,喂饱你的小狗。”

    陈潼的的动作更加虚缓无力,最后那一点神智都在男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里融化消散了。他尝试反驳这样单薄的谎言,可思维的能力比这谎言更贫瘠,他的脑海里像是卡上了一个生锈阻塞的锁,一切信息都不能再正常流通交互,只能被那个腥甜又危险的漩涡搅得越来越凌乱。

    是的,他是一只母狗。

    “我……”

    他眼中模糊着,双手托起那柔软的胸乳,面向自己天真娇气的小狗崽:“小祁……来……”

    小狗这才又扑到他怀中来,舔弄得整个rufang发颤,晃动着水色。小狗崽在主人和父亲的默许下不再收敛,肆无忌惮地含着父亲的乳尖吮吸,齿尖碾磨着,即便不舍得用力也是莫大的刺激。

    “嘶——啊……”陈潼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他胸乳不断晃动着,被小孩含在口中,啧啧的水声让他寂寞了太久的下身也不住发痒,他忍不住挪动着跪坐的膝弯想要并拢双腿,却被陆离察觉到,一手掰住了他腿根不许他乱动。

    他一手往他腿中间探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撩拨他自慰后肿起的yinchun,湿透的棉布吸附在rou唇之上,凸出鲜明的形状来。过于剧烈的刺激让陈潼猛然颤着腰身尖叫。

    他左乳被自己的小母狗含着,另一只rutou却被陆离捏在指尖不住把玩。他的胸并不算太夸张,陆离一手能握住,在掌心里颠了颠,细腻的乳rou颤得如同布丁。他指尖搔刮着那已经从樱粉转而嫣红的rutou,细细的小孔被刺激得几乎要张开,可他却没有奶水可喷,只是被玩弄得不断喘叫,汗湿了一身。

    “啊……不……这样……会坏掉的……”

    乳尖被小狗猛地一咬,他尖叫出声来:“啊——”

    陈潼泪眼模糊着,想要求饶,可他潜意识却似乎明白身后的人不会放过他。

    每当他的注意力被剧烈的酥麻和疼痛带到胸乳前来时,下身的阴蒂骤然的刺激就会让他颤着腰失态流泪。陆离甚至没有用手直接碰他下面的xue口,只是隔着那层布料,手指细细翻弄几下,或是拧紧了那湿透的布料把它往yinchun中勒,或是指尖抵着阴蒂来回打转。

    小狗吮吸了半天,却喝不到奶水,把父亲乳rou上咬出了零零星星的压印:“呜……要喝奶……”

    陈潼的双乳随着呼吸的频率大幅度颤着,他茫然和自己的孩子对视着,小狗湿润得可怜兮兮的双眼让他愧疚不安,他口中喃喃着:“不行……没有的……小祁……”

    “没有奶……呜嗯……”

    他嗓子颤抖着,隐约有些哽咽,睫毛上蒙着雾气,因为上下一起的刺激偶尔痉挛着腰喷出一股水,却只能把没有脱下的裤子打得更湿,而后再濡出来淅沥沥地顺着陆离的指骨往下淌。

    “怀孕的母狗才有奶水。”陆离抽回自己湿透的手指,示意陈祁来舔他爸爸xue里流出来的水,一边逗弄着那嫣红软嫩的小舌头,一边笑道:“你想产奶吗?出奶喂你的小母狗?”

    陈潼微仰着头轻吟了一声,脖颈纤长,喉结和锁骨的弧度流畅,像是勾人掐上去一般。他迷蒙着双眼,已经沉溺在全身上下被玩弄的快感中:“想……给小祁喂奶……嗯啊……”

    “那主人带着你去配种,让你怀孕产奶,好不好?”

    陈潼疲惫又满足地闭上眼,神情已经没有了半分抗拒和挣扎,只是顺从地点着头:“好……去配种……要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