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卓连受罚,洛循训斥(板子、抽xue、晾xue)
一番云雨后,武毅左手掐着卓连的腰,奋力一击,将yinjing整根送入进去,宣泄出积攒多时的欲望。 底层小人物没有什么娱乐。性,是为数不多使他忘却眼前痛苦,获得短暂欢愉的方式。 卓连一直在抖个不停,一股浓精猝不及防灌入他的身体里,涨、好涨……他双手紧抓床单,抓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爽够了,武毅不带留恋地抽出roubang。 生理欲望和个人感情,他一向分得很清楚。 刚打算去点根烟消化一下贤者时间,那根上面沾满了肠液和浊精的阳根,却又立刻被人含住了。 卓连跪在床榻上,含着主人的yinjing,像对待什么圣物似的,认认真真清理。把浊物舔干净,然后吞咽进去,没有一丝嫌弃,整个过程优雅又从容。 武毅低下头看,发现这个奴隶垂眸时,轻颤的眼睫分外撩人心弦。 清理好后,卓连一刻也不敢在床上多呆,连忙下来跪地俯首。 奴才是不配和主人同榻而眠的。 武毅坐到床上,靠着墙闭起双目,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时光,整个人就像只慵懒的大猫。 “主人……” “嗯?” “奴才今日未曾清洗后xue,坏了侍寝的规矩,请您责罚。” 武毅来了点兴趣:“说说,怎么罚?” “按规矩应该,抽、抽烂了xue贬为下奴。”卓连颤抖着声音说完这句话。 主人给他机会,晋升他为私奴,可是他却不争气,还没伺候主人满一日就犯了规矩,辜负主人厚望。 他都没有叫过几次主人呢。 武毅闻言,眉头微不可查地轻皱一下。 慕容家的规矩,竟是那么严苛的吗?方才沐浴时那个奴隶不过碰一下自己的右手就要被打死,看起来等级最高的私奴大人犯了一点错,也是毫不留情的严惩,好像根本没有将奴隶当成人一般。 奴隶的生与死,只在上位者一念之间。 也不知道他这个所谓的大少爷,能有多少权利。 他还依稀记得下奴是等级最低的奴,清不清洗于他而言只是小问题,倒不用罚那么重。 “那就罚抽xue吧,给你长点教训。” 主人的意思,是不会贬他为下奴了?卓连欣喜,叩头谢了恩。 这次随行而来的奴隶中,就有刑决司的人,他们专门负责罪奴的刑责惩处,个个都是刑罚的好手。 没过多久,有五人抬了刑凳,捧了刑具来。 一掌刑奴才近前施礼,问道:“大少爷,您对卓连大人的服侍可还满意?” 武毅咂咂嘴:“一般凑合吧。” 一般凑合,那便是服侍不周了。 掌刑奴才继续道:“大少爷不知,依家法,侍寝过后的奴才都要赏板子晾xue警醒。若服侍得好,板子可少一些,服侍不好,就是直接杖毙也是可以的。奴才愚钝,不知该责卓连大人多少数目,还请大少爷示下。” 掌刑奴本不敢因为这点小事烦扰主子,只是侍寝奴隶的惩戒照旧例都是由从小到大伺候主人的私奴负责,私奴大人服侍主子日子久了,自然熟悉主子喜好,会觑着主人的神色进行量刑。 不过,武毅情况特殊,掌刑奴才不敢妄自揣测,只得硬着头皮请示。 听见这些话,卓连才忆起有这个规矩,脸色又白了几分。这番惩戒下来,他怕是要起不来床了,岂不是要耽误服侍主人。 武毅看向掌刑奴手执的玄黑色长板子,不知道打到人身上会有多痛。他看着都有些发怵。 毕竟刚才在床上还说了要疼惜卓连的,总不至于罚太狠,把自己的人打个半死。他沉思良久,叹了叹气:“卓连,知道你没清洗的有多少人。” “回主人,约莫十人。” “你。”武毅指了指那个掌刑奴才。 他俯下身叩头:“请大少爷吩咐。” “你去告诉他们,都管好自己的舌头,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你们也一样。” 这是明晃晃的偏袒。 主人……卓连眼睛瞬间湿润,他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洛循大人办事了。洛循是他的恩人、上司、老师,御下极其严苛,从不徇私情。 被偏袒,他从未有过。 这种感觉,真的会让人迷恋。 他重重叩头:“谢主人宽仁,奴才必再不敢犯。” “该罚多少你自己定,这几天爷还需要你,你自己心中有数。” “是。” 卓连依照自己的熬刑能力,给自己定下了板子六十,抽xue十下。 再多些他当然能受,就怕耽误服侍主人,那才是更大的过错。 自然,少受的这些板子,回到主宅后会加倍还回来。 武毅没什么意见,几个掌刑奴不约而同松了口气,才敢从地上起来,一人出去办武毅交代的事,其余人将卓连架到一早准备好的刑凳上。 两团高耸的臀rou被迫呈到了最高处,从武毅的角度看,还能隐约看见臀间紧闭着的菊xue。 很奇怪,自己明明是第一次见到眼前这幅奴才受罚的场面,可却有种扑面而来的熟悉感,仿佛以前经常见到似的。武毅想到这里,脑子忽然一痛。 没等他细想这熟悉感从何而来,板子的“劈啪”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掌刑奴将板子挥舞得虎虎生风,架势看着很是唬人。但或许顾忌着主子正在一旁观刑,要是手法不好,把奴才打得有碍观瞻,他们也要吃挂落。卓连的光屁股一点一点地变得通红,却也没有被打得流血破皮。 卓连一边挨着板子,一边还要颤抖着声音报数谢罚。清脆动听的板子责臀声不停钻入武毅耳中,他微眯起眼睛,很是享受地听着。 夜已深,不敢影响大少爷安歇,掌刑奴挥动板子的速度迅速无比,越到后边卓连的谢罚越是吃力。饶是如此,他依旧是没有漏过任何一板的报数,受足了奴才受罚的规矩。 卓连心中自嘲,幸好,平日里作为随奴受的罚不少,这次还算没在主人面前失礼。 六十板子责打完毕后,另一个掌刑奴才上前,拎着根黑色粗藤,朝卓连的臀沟比划了一下,像是在找好角度,给他最大的痛苦。当死死紧闭的后xue接触到冰凉的粗藤表面时,卓连身体不可避免地轻颤了几下。 他的xiaoxue方才被主人cao开了,不复处xue的紧致,现在还在艰难地夹着主人赏赐的jingye。方才的板子好几次都要打出来了,但他心中万分不舍,拼了命地夹紧后xue,若是受了抽xue之刑,怕是再难夹住了。 果不其然,随着粗藤“啪”的一声抽在刚被疼爱过的红肿后xue上,娇嫩的xuerou受不住如此残忍的责打,猛地收缩又放松,里头的浊精霎时间就流了出来。 卓连几乎要哭出声:“一,奴才谢主子赏刑。” 掌刑奴顿了顿,不知是否该继续。就听武毅道:“赶紧的,罚完了去洗洗。” 奴隶的后xue一边挨藤条抽,一边流出浓精……也太yin靡了些。 大少爷发话,让卓连大人去清洗,那便是不让他继续含着精的意思了,掌刑奴自觉得到了指示,再下手时愈发无所顾忌。卓连受完这十下抽xue后,xue内蓄着的jingye已经差不多都留出来了。 这时候的卓连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大汗淋漓,毫无美感。武毅打了个哈欠:“罚完了就出去,爷要睡了。” 卓连从刑架上被架着下来,跪伏在地,抖着身子说:“主人,奴伺候您沐浴?” 武毅看他那可怜样儿,跪都跪不稳了还想着伺候自己,心中也有了些动容:“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是,主人晚安。”卓连和一众掌刑奴磕了头,恭恭敬敬退出了房间。卓连随后安排了几个守夜的奴才,让他们跪候在主人的房门前等候吩咐,自己去了楼下。 侍寝后的奴才还有晾xue这一关,主人亲口说了自己服侍仅仅是“一般”,而向来能上慕容家主子寝榻上伺候的奴才,床术技艺无不是精湛,不能让主人满意,便是他这个做奴才的无能。今日的板子已经少受很多了,这晾xue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免了的,因此,卓连忍着万分羞耻,裸着身体跪在酒店大堂中,双腿分开,将刚受过责罚的臀部和后xue展露在夜里微凉的空气中。 大堂内有不少值夜的奴才,时不时还有几人经过传递主家的消息,但所有人皆是低着头,不敢往那只红肿的臀看上一眼。否则若是被监控记录了,日后大少爷追责下来,恐怕得剜去他们一双眼睛。 一直跪到了天色渐明,估摸着主人是时候起床了,卓连才敢站起身来,去浴室清洗干净自己的身体,然后吩咐下面的奴才给主人准备早食。 . 洛循是在中午醒过来的。随行而来的奴才中有几个医术顶尖的医奴一直在旁边守着,因洛循平日身体强健,再加上用了特效药的缘故,洛循依已然脱离了生命危险,只需在床上静养一段时间便可完全恢复。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某个地方的床上,有些惊讶。 他……居然没有被主人赐死吗? 主人是饶恕自己了吗? 再然后,他便从身边的小奴嘴里得知,自己的下属卓连成功当上了主人的私奴,昨夜还因侍寝不周,被罚了板子和整夜的晾xue。 趁着武毅午睡,卓连得空,被人叫去了洛循养伤的房里。 看见洛循没事,卓连心中的巨石落地,欣喜道:“循大人,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洛循没有立刻回答,他目光锐利,紧盯着自己昔日的下属看。 不可避免的,心中有些酸涩。卓连姿容平平,他长得比卓连好看多了,为什么,为什么眼前这个人是主人承认的第一个私奴。 至于卓连在救他与做武毅的私奴中选择了前者一事,在场的奴才太少,洛循自然不得而知。 隐夜首领纵使受了伤,但受伤的猛虎威视依旧不容小觑,卓连这头曾经在猛虎手底下讨生活的小绵羊承受不住这股威迫,膝盖一弯,直挺挺地砸在地上。 “大、大人……” 洛循皱起眉头,厉声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我……”卓连控制不住地身体发抖。洛循御下严厉,他内心实在是畏惧。 “你起来。”洛循闭起眼睛,深呼了一口气,“如今你是主人的私奴,除了主人和家主,你无需跪任何人。” 卓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垂下了头,依旧跪着,这个第一私奴的位置本该是洛循大人的,却被他给占了,他实在过意不去。 洛循见他不起,所幸先由着他,换了个话题:“我听说,昨夜你侍奉不周,被罚了?” “是……” “身为主人私奴,侍奉主人欲望是第一要事,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好,还有何颜面留在主人身边服侍?” “是。”听着洛循的训斥,卓连心中越发自责。 “回到住宅,你自行去训奴司修习,若不拿到甲等,你便自请出内廷吧。” “是……” .见到卓连依旧恭恭敬敬地听着自己训话,没有半分骄纵之意,洛循的语气放松了些,提点了他不少私奴服侍时该注意的事。卓连一一认真记下。 武毅午睡快醒了,纵使还有些东西没有嘱咐完全,洛循也不得不停住了嘴。毕竟,伺候主人才是最要紧的。 “董平怎么样了?”卓连快退出们时,洛循问。 “还未醒来,但医奴说,已经挺过去了。” 洛循放下了心,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顿时落寞:“主人有说……要如何处置我吗?” 卓连脚步一顿:“奴才只知道,主人还未消气……您这些日子,还是不要出现在主人面前的好。” . 这两天简直是武毅有记忆以来过得最舒服的日子了,不用孤独地睡在阴冷潮湿的窄小房间内,还有无数奴仆伺候,有时候武毅都恍惚着,以为这是他做的一个美梦。 躺在长椅上,武毅闭着眼睛,惬意地晒着初春的太阳。 如果可以,这样躺一辈子也不错。 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个惬意。 “主人,您打算什么时候回主宅,家主还正等着您……” 武毅不爽地转头,看向那个发出声音的人。 说了好几遍了,真是吵。 “掌嘴。” 现在的他,已经能熟练地下令让奴才们掌嘴了。 “啪”!卓连毫不犹豫地下跪,狠狠甩了一巴掌到脸上。 “啪”!“啪”!“啪”!…… 等了一会儿,武毅才叫停:“够了。” “谢主人赏打。” 武毅望向窗外广阔的蓝天:“我等一个人,等他来了我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