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纽约初雪(摸b)
元旦后的几个星期是美国的开学季,魏颖作为在读大学生是必须回纽约城报道。 林禄安看着魏颖抱着笔记本缩在沙发上处理邮件,手指在键盘敲出残影。真是个好学的好宝宝,他去厨房拼了一盘鲜切水果放到魏颖手边,魏颖看也不看抓一块橙子塞嘴里连着皮嚼。 “Ow!” 他又哇一口吐出来,表情痛苦之深让林禄安怀疑怀孕的是他。他本着大爱无疆和母爱预备役的心接过盘子一块一块喂他,余光是屏幕里的课业内容,密麻的金融专业单词看得眼睛一花。林禄安早些读大学学得是文类专业,与金融学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可以说是毫不相干。 吃完一盘水果魏颖嘴边被戳上吸管,他美滋滋地含住吸管喝一口,苦得呲牙漏嘴,“这什么!” “苦茶。” 他皱皱鼻子撒开电脑,嗅到林禄安的脖根,闻到一股熟悉的苦涩茶香,“和你身上味道一样。” “因为我喜欢喝这个。” “太苦了喝不了。给我榨个果汁来。” 林禄安只能倒掉,特殊时期不能喝茶,白白浪费一杯好茶,都是这个美国佬不懂得品尝。他正准备去保鲜柜里找水果,魏颖急忙拉住他的手,“我自己弄吧,太危险了。” 有什么好危险的,榨汁机能吃人吗。魏颖把他按到沙发上,他闲来无事看他的邮箱,发件人是Wing·O·Osborn,林禄安还是第一次见魏颖的全名。 魏颖端着两杯果汁过来,把发黄的那杯给他,闻起来像百香果。他的指尖点点屏幕上的英文长名,问道:“这个O是什么意思?” “Orchid,我母亲的名字。翻译成中文应该是奥凯德?” 林禄安点点头,把单词在心里拼写一遍,这个单词的名词含义颇为雅致。 “是有花的意思吗?” “兰花。” 他的中文说得别有一番风味,字尾飘着带钩子的儿化音。林禄安听了想笑,赶紧把他嘴巴捂上,“别说了,你说中文真的很好笑。” 林禄安笑得花枝乱颤,黑软的头发贴在莹润雪白的颊侧抖动,他很少这样笑,笑得酒窝深陷眼睛弯弯。魏颖也笑,握住他的手腕亲吻覆盖在唇上的绵软掌心,湿滑的舌头滑过敏感的掌纹,刮sao出尖锐的痒意直达隐秘之处。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涩的红艳爬满整张脸。他抽抽手没抽动,魏颖箍紧他的手,指缝间露出汹涌情欲的蓝眼睛,他的唇舌顺着洁白的手腕上移,留下一道湿漉暧昧的水痕。 多巴胺分泌出的激素猛烈迅速,林禄安的身体早已习惯魏颖的介入,几乎在舌尖触碰的一瞬湿个彻底。他的双腿中跪着少年的身躯,魏颖的手从宽松的裤腿上抚,光滑的腿rou激起成片颤栗,骨感的手指到达它的归宿。 林禄安体内激素的功劳下他的身体感官空前放大。光是抚摸,两腿间的rou缝就已隐隐翕动,沉睡的rou粒探出欲望的尖端,宛若水面等待浇灌与催熟的初生荷苞。 手指的茧腹重重碾过rou粒,湿粘的rou瓣间散发异香的峃口吸住坚硬的骨节贪婪地吮吸。并入的两指顶开紧闭的xue道,顶到深处引来更多的空虚和渴求。仅有的手指即将离开,林禄安夹住双腿,rou感的大腿夹着僵硬的手轻轻磨蹭,声音低柔,“要不要cao进来?Puss” 林禄安的身体不仅仅是他的身体。魏颖反复告诉自己,他的yinjing硬得快赶上铁烙,到手的兔子问他想不想吃,他却只能干着急,内心把林禄安cao了几万次现实却只能用手来解渴。 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抱住林禄安,牛仔裤下挺立的性器顶在潮湿的腿心蹭,语气不无苦恼,像只偷不到腥的猫,“不要了。” 林禄安趴在他怀里,手环住他的背,张开的双腿也环住他的腰,整个人挂他怀里又烫又sao地蹭。 “平安夜那天也没怎么样啊。我以前打太极的,你懂吗,身体很好。” 魏颖愣愣地看他,脑子转来转去转到高尔夫事故那一天。那天气疯了冲过去就给whitetrash们一顿涮,压根没发现什么异端,如今回想,好像有几个人在他动手前身上就有伤。 目睹魏颖脸色的精彩表演,林禄安忍不住笑了,擒住他的后颈撸猫似的捏,另一只手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揉他的性器,yinjing在他手里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被粗糙的裤子磨得生疼。 “爱cao不cao,走了。” 关键时刻林禄安踢开他,玉做的脚丫在裆处有意无意地踩一脚。正当他招招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时魏颖猛地拉住他的脚踝,全身的力气压在他身上,险些把他压断气了。 “你有毛病!问你cao不cao你不cao,原来是想和我比相扑?!” 林禄安一口老血卡在喉口,手护住腹部瞪他一眼。魏颖没从中吸取到愤怒的信息,满脑子都是老婆的娇嗔真可爱,瞪得他梆硬。 魏颖急不可耐地扒下他的裤子,雪白漂亮的臀部在他眼底摇晃,晃出奶油打发的光影。他口干地咽咽唾沫,距离上一次大驾光临逼里圣泉已有二十天多天。 他放出征战四方的大rou,插入林禄安大腿根慢慢顶弄。他的大腿绵软有力会长也会夹,插进去弹滑的rou包裹着性器,往前一顶纤细的腰肢也跟着走,空虚的逼口羡慕地贴住yinjing蹭,流出的yin液把yinjing淋得水光潋滟。 林禄安跪趴的动作恰好能看见腿间抽插的粗大器头,满脸通红,汗水坠下时他的口水也在嘴里分泌,他的嘴和rouxue一样馋,想塞进什么guntang僵硬的东西来捅一捅。 忽然间大手扣住他的臀部,坚硬如铁的yinjing猛地插入紧致的峃口,快速摆胯的抽插撞得rou瓣变形。林禄安让他捅得两眼一白,不无怀疑魏颖是故意打击报复,剧烈的快感从xue道摩擦的深处传来,他趴不住地塌下腰,让yinjingcao地更里,cao烂发痒的xue心。 魏颖如愿以偿听到林禄安悠长yin荡的呻吟,他像一只被指定的顶级鸭子,使用浑身解数讨好金主。而金主就是身下大张腿开放门户的林禄安。 他发狠地顶cao里端的软rou,抽出的狰狞性器上挂满发泡的银丝,每一下都死死钉入里端,艳红的rou花被拍打出yin秽的水声,林禄安被cao得娇吟不止,圆白的脚趾和指尖紧紧蜷缩住。 天气未转暖的室外投入冷白的天光,明亮的客厅内两具年轻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欲望敷衍的交配过程充斥着沉闷的喘息声和娇媚的哭叫声,魏颖抱起林禄安重重钉在胯上,强劲有力的腰杆往上发狠地捣弄,cao得rouxue流水不断,cao得它的主人退化成一个名副其实的几把套。 “是不是被cao傻了,看你以后招不招我!” 魏颖掐住他的下颔亲,嘴唇贴合勾着舌尖舔吮上颚,酥麻的痒意搞得林禄安高潮不断。他哭着摇摇头,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的音节从喉中挤出魏颖爱听的话,“不敢了……” 看他可怜的小样儿,乌黑的眼睫潮湿,通红的眼尾颓靡地垂下,整张脸被性欲快感侵占,色情得不像初见时那个清冷雅韵的东方人。 两个人抱在一起滚到沙发尾,笔电落到地毯上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两种颜色的头发贴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性后的旖旎气味。魏颖紧紧抱着微微发抖的林禄安,蹭蹭他的背部,怕他冷着,掀起沙发罩把两个人裹住。 林禄安哭肿的眼睛注视窗外的景色,细微的雪花从天上降落,飘到小二层外的花坛中,他看了许久,久到绿植盖了一层白霜。 “下雪了。” 他用下巴戳戳魏颖的额角,没有等来回应声。魏颖睡着了,脑袋靠在他怀中,雪光照在好看深刻的脸上,眉眼间净是年轻舒朗的朝气,他伸出手在他睡熟的轮廓上描绘,越看越发现藏在戾气下熟睡的青雉。 窗外的雪停了。林禄安起身喝水,开了暖气的屋内有些许干燥,身上的斑驳水迹干涸后全黏皮肤上,他去卫生间洗澡的时候腿根一直打抖,躺到浴缸里升直的骨节咯嘣一声响。 他长舒一口气,扔了个浴球到水里,热水被染成蓝绿色。林禄安伸手清洗身上的痕迹,洗到脖子时疼得吸冷气,他倏地掰过镜子查看,赫然躺着一个牙印。这个小疯狗还真爱记仇,半年前咬他一口居然记到现在。 洗完澡刚穿上衣服楼梯口传来光脚上楼的声音,整个家不穿拖鞋走路的只有一个人。魏颖高扬的嗓门极具穿透性,隔着两道门精准传递信息,“兔子,下雪了,大苹果今年下的第一场雪!” 神经病,他看见了他能没看见吗,睡得跟死狗的时候他就看见了。 林禄安忍不住弯起嘴角,放轻声音说道:“知道了。” 浴室门被猛然打开,冷气驱逐了雾蒙蒙的热气,魏颖亮晶晶的眼睛对上他的眼,快步走近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林禄安冷得大叫,锤他胸口,“你发什么疯!” “我要和你一起看雪。” “我看见了!” “刚刚在睡觉看什么看?” “我又没睡。” 兔子哆哆嗦嗦地往他怀里钻,魏颖赶紧抱住他,抽掉墙上的浴巾把他裹住,看着他吓白的小脸,怜爱地亲他,“那你怎么不叫我。” “我叫了,你没醒。” 林禄安垂下眼帘。魏颖忙个作业连着好几天没睡,每次夜里一睁眼身侧躺着个被屏幕照得蓝盈盈的颓靡鬼脸,他差点以为一觉睡到太平间了。如今能让他睡一觉,不比看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