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你我的jiba就会硬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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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上午臧涛越都是唇角带笑,神情柔和,一看就知道心情非常不错。平日里枯燥泛味的视频剪辑工作变得有意思起来,有新同事问问题也不再爱搭不理,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讨论臧帅哥是不是恋爱了。 即使是站着撒个尿的功夫,臧涛越依旧是眉开眼笑,洗好手准备回去吃午饭却被人堵在了厕所门口。 堵他的人是来了半年的同事,名叫曹高,和名字相反的是他个子一点也不高,大概一米七多点,瘦瘦弱弱一副没吃饱饭风吹就倒的样子。 “涛越哥,你这个月工资发了多少?” 臧涛越蹙眉,公司明确规定工资必须保密,所以每次发工资的日子虽然大家都想问问其他人的工资多少,但没人敢在公司明目张胆地询问。 “忘了” 随意透漏工资被领导知道了少不了要给你穿小鞋。 曹高并没有因为面前的人敷衍的回答而生气,他反而哭丧着脸道“我这个月只发了两千多,两千多让我怎么活啊?” 臧涛越因为万嘉鸣重新出现一事兴奋的根本没有心情去管其他事,昨天发了工资后更是看都没看。现在听到曹高的话不免疑惑怎么会那么少,他打开手机查看了自己的,嗯,比曹高多一点,整三千。 …… 三千? 房租,日常交通,生活用品,衣服鞋子,信用卡还款,送礼,吃饭……三千怎么可能够! 以往除了底薪三千还会有几千提成的,多了能拿到七八千,少了也得有两三千,可如今竟然一分提成都没有,什么情况? 臧涛越心里正骂公司垃圾混账王八犊子时手机最顶端有消息弹出,备注是一连串看不到头的粉红心,他立马将工资,公司,同事什么的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 优雅宁静的酒吧里,臧涛越坐在吧台前垂头摆弄手机。 收到万嘉鸣约他喝酒的消息时他一瞬间激动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腔,毕竟两人以前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房子里厮混的,一起出去是很少见的事,一起喝酒更是从未有过的。 因此他认为这次约酒不仅仅是普通的喝酒,而是俩人久别重逢后的第一次甜蜜约会,为此他还去重新买了套衣服,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才急匆匆赶过来。 六点下班,他买了衣服后赶过来正好是约定的八点,而现在都快十一点了万嘉鸣还没来,他甚至怀疑万嘉鸣是不是故意耍他。 “嗨,帅哥,我看你在这坐了好久了,等人啊?” 臧涛越扭头斜了一眼浓妆艳抹的女人没有吭声,这已经是今晚第八个搭讪他的女人了,若是以前他恐怕高兴得嘴巴都咧到耳后根了,但眼下他的心情却很暴躁,一个又一个跟苍蝇似的烦不烦啊。 之前的女人见他不理就识趣地自己走了,而这个女人却仿佛看不到别人反感的眼神般自顾自坐在了旁边。 “这儿有人了,我朋友一会儿就来。” “哪有人啊,帅哥你都等了三个小时了吧,你朋友肯定放你鸽子不会来了,这大晚上的一个人多无聊啊,不如……” 女人说到这里端起酒杯贴近烈焰红唇,抿酒的同时细腰扭动,傲然挺立的雪白胸脯在暧昧的灯光下微微颤动。 话未说完,但意思已经显而易见。 这招对二十二岁之前的臧涛越绝对百试百灵,但在二十八岁的臧涛越看来女人的行为就好像在喂他吃蛆一般令他恶心作呕。 “别烦我,滚!” 嫌弃的表情,冷酷的话语,但凡有点自尊心的人谁受得了,但面前的女人却偏偏没脸没皮似的不但没走还将整个上半身都贴到了臧涛越身上。 “哥哥,你好凶”,女人拉着臧涛越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高耸的rufang上,“你吓到人家了,吓得人家小心脏都扑通扑通乱跳……”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清亮男声。 “越哥,你们……” 臧涛越惊慌失措地抽回按在女人奶子上的手,张口结舌地解释着,“万嘉鸣,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吧台前坐着的女人转了转眼珠,起身走到臧涛越身前软软地贴了上去,“哥哥,你刚才还说要带人家去你家里玩呢”,声音又媚又酥,说到最后都快喘起来了。 臧涛越跟见了鬼似的一把推开靠在身上的女人,“你他妈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那话了!” 万嘉鸣低头苦笑,“抱歉越哥,我来的不是时候,耽误你们好事了。” 臧涛越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一脸急切地扯过万嘉鸣的手腕就往前拽,“大哥你就在我前面,你应该听到了我和那傻逼女的对话,我有说过要带她回家这话吗?” 调酒师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酒杯,皱着眉头似乎在认真回忆,过了半分钟后才开口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她说要开房,你说家里更有意思……” “你他妈和她一伙的吧,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开房,又什么时候说过回家……” 寒凉脱离手心,回过头发现万嘉鸣已经快走出酒吧门口了,臧涛越再也顾不得为清白争辩一二,转身大踏步去追逐离去的万嘉鸣。 “万嘉鸣,我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也没有,是那个女人自己凑上来的。” “万嘉鸣,我没说过那种话,我发誓。” “万嘉鸣,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万嘉鸣,万嘉鸣……” 臧涛越一直跟在男人屁股后头解释了几百遍,但男人依旧冷着张脸不理他。 直到又进了那间房他还在解释,万嘉鸣从一开始的面无表情变得眉头紧锁,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样子。 “越哥”,万嘉鸣抬起头打断男人没完没了的话语,“过了年你29了吧,是该结婚了。” 结婚? 臧涛越愣了,但只愣了一秒他就又开口了,这次不是焦急地解释,而是平静地叙述。 “万嘉鸣,你离开了六年,这六年我不是没尝试过交女朋友。可和女人牵手的时候我想的是这手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更宽大更修长摸着冰冰凉凉的,看着女人脸的时候我想的是这脸是挺小的,但眼睛太大,眼珠不够黑,鼻子不够挺,嘴唇不够直,下巴也没有痣,和女人去开房的时候我……我硬不起来,我只有想着你的时候才能硬起来,想着你的脸,你的手,你的jiba,想着想着我的jiba就会硬到要爆炸,你明白了吗,万嘉鸣。” 万嘉鸣冷冷扫了男人一眼转身就向卧室走去,“说完了,说完就请离开,慢走不送。” 臧涛越跟着走进了卧室,“我不走”,余光瞟到墙上挂着的皮鞭,“万嘉鸣,你既然认为我做错了就……就像以前那样惩罚我吧。” 他毫不犹豫地就要动手脱衣服,却在手指碰到领带时被阻止了。 十分钟后 臧涛越跪趴在客厅一处稍宽敞的地方,他双手被扭到背后捆绑得结结实实,两只脚腕都套上了脚铐,脚铐间是一根闪着银光的细细链条。 为了约会花大价钱买的名牌西装完好无损地套在身上,只是浑圆挺翘的臀部中间润湿了一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