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xue种蛊(家宴潮吹,内射中出, 羞耻play,摄政王h) 彩蛋贞cao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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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殿外种满了红蔷薇。 西域蔷薇是夏季开的,可是快入冬了,清平殿的蔷薇却还开着,醴艳的浓香犹飘散在殿内外。蔷薇的浓香和着殿内不时传来隐隐的喘息声,是极为香艳的意境。 摄政王李怀宁居高临下地在上首,满面绯红的皇帝……在下首,双眼迷朦,玉雕成的一对腿脚下却滴答出半透明清液。 入冬后晴日少,月亮出来的也少,今夜却少有的一轮圆月,双性子的发情期——方才宴席上帝王已止不住体内yin欲了,偏生摄政王坐在帝王旁侧,借宽大的龙袍掩盖,一只手竟直接探进龙袍下淌出sao水的雌xue了。 那双骨节分明的好看的手,在皇帝此刻看来却是yin梦与不堪了。 李怀宁那禽兽日日夜夜与他交合,自然知晓这具身子的敏感处,手指又生得纤长,便轻易插到了雌xue深处。 手指在xue内不紧不慢的抠挖着,搅弄的那本就水光淋漓的rou鲍更yin,无奈皇帝对摄政王怒目而视。毕竟宴席上有诸位皇室宗亲,不好直接在旁人面前申斥甚么。 “陛下千秋大德!平北敌,抚天下,先帝在天所幸哪!”为首一位亲王慷慨激昂的起身,抚摸着花白的胡子,双手捧出白玉杯,先一口闷尽了,再抬头向帝王示意。 其余诸位宗室眼见着恭亲王敬酒,亦纷纷起身向帝王敬酒献宠,一时间宴席热络起来。 李德纯压抑着下体的sao麻,一一点头,便起身应和饮酒。 然而戛然而止了,却听得大太监一声惊呼,“陛下慢些!” 皇帝砰的摔回椅上了,苍白的玉面双颊绯红,双目有些迷朦不清。这是怎了? 摄政王却轻轻的笑出声,低头看向已意乱情迷的小皇帝。修长的手从龙袍下抽出,竟是沾了一手汁水,他徐徐启唇,语气平淡:“方才酒都撒到侄儿龙袍上了。” 诸位宗亲纷纷点头,做恍然大悟状。酒洒了呢,摄政王帮陛下把酒接了去,反弄的自己一手的脏酒水。 李德纯皱眉,xue内sao欲抑制不住,rou体的渴望无法压抑,伴生上更多心内仇恨。 试想朕当着众人一掌扇到这乱臣贼子的脸上,这禽兽会如何反应? 当然只是想想罢了。双性子发情的狠,怕是再如此便要在众宾客面前出丑了。 然摄政王已先一步付诸于行动了,当着众人的面,借着龙袍的掩映,三根手指齐齐的捅进了湿润的处于发情期的帝王雌xue,富有技巧的插弄起。 “乖侄儿可真是yin荡,”摄政王将唇贴在皇帝耳侧,“方才saoxue喷出那么多水, 可真丢人呢。” 一面说着,长指一面往rouxue深处探去,整根指都进去了,一串串的抚摸过xue内每一处凸点、媚rou。 “够……了。”皇帝压抑着喘息,一字一句的低声道:“皇叔大不敬,这般玩弄侮辱于朕,先祖……也是会降下报应的。啊……住手!” 帝王的呻吟忽地变大了,刚敬完酒后安静的宴席,这一声可显得格格不入。 帝王绯红着玉面,嫩唇微张, 波光潋滟的双眸染上水汽,亦不知是因情欲或是愤怒。玉白的耳轮被酒气熏得鲜红,那尊贵龙袍下,胸乳上一对不堪鲜红鸽子血乳环是同样的颜色。 “侄儿这是不胜酒力了。”摄政王抬眉,“诸位都退下吧,改日再聚。” 宴席上众人忙不迭向上首二位告辞离去,也不知看出了帝王异样否?怕是觉察出了也不敢说。 摄政王勾起唇瓣,仙人般耀目的面孔因着这笑似乎染上了些人间情爱意味,更俊美了。 他扫视一眼宴散后空空的大殿,微笑着欣赏帝王因情欲折磨而有些扭曲的美丽面孔。 龙袍下喷出一滩小小的水渍,皇帝的面颊因羞耻而变得通红,摄政王终于施舍般的将左手从龙袍中伸出来了。 那指骨修长的手竟然是抓着东西的,手心安静躺着一枚玉佩,已被yin水洗的湿淋淋的。 他收回了笑容,又变回了那个高华俊美的谪仙。 “秦玉楼的玉佩倒是还留着,”他声音冷淡,听不出喜怒,“侄儿就这般下贱么?都被人充作孤的禁脔来讨战功了,还记着他不成么。” 摄政王毫不留情的扯开龙袍。一片雪白晶莹的胸脯坦露在冬日冷空气中。 摄政王一寸寸抚摸过皇帝赤裸在冷气中的雪白双乳——那上面尽是斑斑红痕。 李德纯浑身冰凉。 “sao妇,”摄政王又开口,“虽不过是孤的傀儡,可侄儿倒还挂着一国之君的虚名,如此迫不及待给男人玩弄,比之秦楼楚馆里妓女还不如呢。” “让孤猜猜这是谁留下的?”他执起桌上一根银箸,金属尖尖的那端毫不留情的触向皇帝柔嫩的奶乳,碾过上面斑斑吻痕,使得皇帝皮肤连着心脏一阵颤栗。 摄政王宛若仙人的面孔没有一丝表情,帝王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恐惧。他不知晓继续下去眼前这个以上犯下的乱臣贼子会如何对他,然而寒冷和发情期无法抑制的情欲已经冲昏了帝王的头脑。 “皇叔,”声音艰涩,“朕错了……饶过朕吧。” “知道有甚么用?”摄政王用银筷夹弄着皇帝镶了鸽子血乳环的奶头,直看着那嫩乳被磋弄得涨大泛红,方才心满意足。 “孤给你一些惩罚罢。”他幽幽出声,双手翻来覆去间捏出一枚玉瓶。 玉瓶间爬出一线翠绿小蛇,晶莹剔透,模样却极其狰狞。那小蛇也不停歇,从瓶口径直便往下爬了。 “这可不是寻常的蛊虫。”摄政王给皇帝点了xue,满意极了,复勾起唇。 “记得幼时侄儿总是怕虫,因而孤特意换了翠蛇来养这子母蛊。看孤多心疼你,连种蛊都怕你难受了呢。” 帝王的美丽眼睛流淌出惊恐的泪,摄政王温柔的吻向那雪白面颊,柔软冰冷的唇将流淌的泪一一舔尽了。 外裤俩是好撕,丝绸的亵裤亦碎了,没了布料的阻挡,这下更好进了。 手指分开女xue口两片嫩唇,那rou嘟嘟的xue口还吐着水。 摄政王怜爱似的拍了拍帝王女xue,看那翠绿小蛇也已爬到了女xue口。 蛇性本yin。 小蛇停下了,獠牙却伸了出来,尖尖蛇信子吐出一大粒晶莹剔透丸药,僵硬住蛇身,已然死了。 摄政王将翠蛇吐出的yin丸置于皇帝鼻尖,有些腥,与sao水相似的味道。他雪白指尖又捏起yin丸,这回直接推向了皇帝身体最深处。 “侄儿也别怨方才皇叔给你点xue。”右手给帝王松了xue,李怀宁安抚似的摩挲起嫩生生的的rouxue。 “那蛇可是孤日日用侄儿yin水喂大的。”他轻轻叹息,一面褪下亵裤,尺寸可怖的阳物毫无阻碍的插进已被sao水泡的松软的rouxue。 “侄儿虽有一句yin贱的身躯,总也离不开孤,可内心深处定是恨极了孤的。”摄政王猛烈的抽插着,硕大的龟冠顶弄着融化的蛇丹,抵到了zigong最深处。 “这子母蛊已然种下,融化在侄儿体内了,恨也无用,你日后便是永世离不得孤了。” “禽……兽,啊!”帝王再也压抑不住心内愤怒,终于怒骂出声,然而接踵却迎来更大的插弄,经不住隐隐yin叫了一声。 摄政王加紧插弄速度,本就偌大龟冠在宫口爆涨,两粒阳丸一缩,在zigong喷薄出浓郁的白色浊液。 guntang的岩浆般的秽液尽射入皇帝zigong内,摄政王还半硬着的阳具堵在xue口,直到那guntang液体完全融化了yin丸,彻底在zigong口融汇了。 李德纯绝望的闭上眼。 母蛊的阳精融化子蛊的yin水,这子母蛊便是炼成了。日后无论如何,他的身体都永远离不开眼前这仙人般外皮、内里却比之恶魔尚不如的乱臣贼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