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修杜泽 koujiao/窒息/指交/自慰/射精抑制
以我们之前的关系,这没有什么。 我想要独占他。他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既然是你导致的,那么,就请你对我负起所有的责任。 阳光撒下,摔出万道金光,斑斑驳驳地缀在地上,叶芽攀上枝头,嫩绿色在阳光的沐浴下,肆意地疯长。寒冬腊月一闪而过,又一个暖春悄然到来,一切都生机勃勃。 未融化的积血,躲避阳光,藏匿在墙角的阴影处。阳光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将积雪笼罩,这片大地,终于没有严寒倾泻。除了时不时传来的鸟鸣声,周遭静悄悄的。暖风刮过刚长出的草叶,发出轻微的响声,新生的枝芽不堪春风的邀请,从枝干上断开,随风飘动。被拍在房子大大的落地窗上,划过窗台,落在那寸雪上,再无生机。 落地窗内,厚厚的窗帘阻隔了春意的进入,使房间变得幽暗。这时,一只漂亮的手从窗帘的缝隙中穿出,拉开关闭已久的窗帘。阳光,暖意一股脑地从窗子穿过,整个房间顿时变得明亮万分。房间的内饰无比温馨,可正中间用金子做的大型鸟笼却破坏了这一平衡。拉窗帘的男人衣着华丽精美,黑色暗金烫边的衬衫塞进黑色的西裤里,显得腿十分长,勾勒出男人堪称完美的身材。几近发黑的竖瞳紫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微曲柔顺的黑发自然垂落至腰间,两支弯曲的角拂开发丝露出。显而易见,他是一只魔。 他脱下鞋,打开笼子,带着早晨匆忙归家的寒气,赤着脚走了进去。笼子的底面上铺着厚厚的花白色毛毯,加热的晶石已经停止,也不觉得冷。他在一坨白色的隆起边躺下,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轻轻地抱住了被子里浅眠的人。 让人被突如其来的寒意和照射进来的阳光惊醒,眼皮抖抖,睫毛颤了颤。在一片迷糊中,那人睁开了眼。初醒的双眼没有神采,或许是太久没有见到阳光,也没有眼镜,视线里一片朦胧,辨认不出身边的人,但从那双从后颈抚上的手辨别出了,那人开口道:“修?”声音软糯又带着一点奇异的腔调。 修没有做出回应,只是靠近他,在他的眼皮上落下了一个吻。他耸了耸笔尖,从修的怀间离开,支起身,盖着的被子也随之滑落,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许是太久没晒过太阳,皮肤显得病态的苍白。修看着他光洁的皮肤,皱了皱眉——昨夜弄上去的红痕,又一次随着零点还原而消失不见。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失意感,始终是修心中的一梗。 修也直起身,从笼子外拿到洗漱用品,为男人进行清洁,柔软的毛巾带着暖意,擦男人睡意未松的脸,他无意识地眨了眨眼,顺着修的动作漱口,伸出的舌头柔柔软软。修两个手指轻轻夹住舌头,在男人的口腔里搅动,舌贴着修的手指,随着修的动作而运动。 过了一会儿,修把手指拿出,手背贴着男人的脸,两只湿的手指朝外,像是轻叹,说道:“杜泽。” 杜泽下意识地蹭了蹭修的手背,光洁的面颊划过,留下舒适的体验。随后握住修的手,伸出那被玩弄得更加水润的舌头,轻轻舔了上去。顺着掌根,向手指舔去。在修手上的薄茧处轻轻吮吸,舌头伸进指缝舔弄。 杜泽把修的食指含入嘴中,柔软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牙齿轻咬,留下淡淡的牙痕,最后,杜泽在湿润润的指尖留下一吻,这项活动才算结束。 修把手放到水盆里清洗,再用杠泽用过的毛巾擦干。为杜泽穿衣,扣到衬衣的最后一个扣字时,修俯上前,在杜泽光洁的脖颈处用力吮吸,留下一个红痕。 穿好衣服后,修从储物戒里拿出杜泽的眼镜和助听器放在一边,这两个杜泽从不离身的东西,到现在,却丝毫无法引起他的注意。微眯的双眼只看着修,没有一丝改变。 平静的眼神只有在修拿出手链和脚链的时候才产生了一点波动,一直观察杜译的修看到了乌沉瞳孔的波动,眉头微蹙,伸手把杜泽的眼睛捂住,感受着睫毛刮过手心的瘙痒,修开口“乖。” 杜泽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可以自动调节的金链严丝合缝地框在杜泽的左手和左脚上。皮肤的热量传递到看似脆弱易断的链子上,金属的冷冰在几息之间消失。除了走动时发出的叮当作响外,带在人身上没有什么异常,却展现着禁锢、掌控的意味。 修放开覆盖在杜泽眼上的手,拿起一旁的助听器和眼镜为杜泽佩戴好。镜片的反光为杜泽的面貌带来一分疏离感,仿佛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修坐着,将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示意杜泽站起。杜泽支着修的肩膀慢慢站起,目光透过玻璃镜片落在修的脸上,不胜清晰。 修从下仰视杜泽,如同卑微地信徒在祈求高高在上神明的青睐,这种敬意在时间的消磨中渐渐变质。爱而不得,恐怕再次被抛弃的恐惧占据大脑,情感上的鸿沟造成现在无法挽回的局面。修突然伸手,一把握住修的手腕,将杜泽向下一拉。杜泽没有站稳,倒在修的怀里,下一刻呼吸被掠夺。 唇瓣相接,修按着杜泽的头,狠狠吻了上去。舌尖扫过杜泽的齿缝,杜泽顺从地张开嘴,微吐舌头,与修的舌相互纠缠。魔的馥郁芬芳充盈在杜泽的口腔中。即使接吻数次依旧会被深深吸引,难以自拔。舌的接触,津液的互换,情欲在飞速升温,杜泽“呜呜”两声,落于下风,被动的接受修guntang的爱意。一吻毕,修轻啄两下杜泽的嘴唇,看着面露潮红的杜泽,满意地笑了。 他渎神了。 情欲初起,魔是一种跟随自己欲望的生物。这吻结束,磨人的情欲登上顶峰。修忍着下腹的肿胀,抱起杜泽,打开笼门,走向房间的另一片天地。 修把杜泽放下,让他赤脚站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自己则坐到面对杜泽的椅子上,手支着脸看杜泽,对杜泽沉声说:“脱。” 杜泽抬起右手,不紧不慢地解开纽扣。链子在修的控制下,使衣服很轻易地穿过,只留下链子的声响。白晰的身体暴露在微寒料峭的空气里,胸前的两点朱茵,受到刺激,颤抖着立起,修看着那两点朱红,说道:“真sao。” 即便被调教多次,杜泽还是难以接受修说秽语,脸微红。修继续下令:“再脱。”杜泽双手向下,落在裤腰带上,将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拉,直直脱到脚背,双脚依次抬起,弯腰将散落的衣物堆放在一边。顺手将眼镜摘下,放在衣服上。 这下,杜泽身上只有一个助听器和连接左手左脚的金链,没有丝毫的遮掩。修仔细地看着杜泽,从头到脚。 杜泽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来自修那强烈的视线,他感受到修的眼神从自己的双唇,略过喉结,滑落至自己的胸前。长时间的停留,带给杜泽不安和难以言喻的心理感受。在这样的矛盾下,杜泽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起,抵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发现杜泽变化的修轻呵一声,更使得杠泽无地自容。 他不敢看修,感受着修逐渐下移的目光,在肚子上停留片刻,又马上回到了杜泽的喉结处。几次下来,除了性器,修的视线在每一处都有停留,难以忍受的肿胀感迫使杜泽偷偷看了一眼修。而修捕捉到了这视线,在两人眼神交汇的一瞬间,修开口道:“杜泽。”声音轻柔。 jingye从马眼泻出,jingye溅落在地毯上,看不出踪迹。在没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单凭修的视线和短短的两个字,就足够让杜泽泻出,杜泽在心中暗自唾弃:“真sao。 杜泽手足无措,澄澈的眼神中,只看到了慌张。他看着修,说到”x…修。坐在椅子上的修没有回应,像是发现了什么,即使这个词语难以启齿,但杜泽还是说了出来“主……主人,请帮帮我。”声音不大,但修听的很清楚,可还是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没有任何反应。在这种沉默下,杜泽终于忍不住了,带着些许不同的腔调:”主人,请帮帮奴隶。” 修勾勾手,示意杜泽过来。杜泽正准备抬腿,却被修打断。“奴隶应项怎么走?”杜泽吸了咬牙,慢慢地俯下身,双膝跪地,随后双掌接触到地面,屁股微抬,一点一点到了修的脚边,然后坐下,脸转轻蹭了蹭修的膝盖,眼睛羞怯地看着修。修伸出手,摸了摸杜泽光滑的脸,垂眸看他。他将双手穿过杜泽腋下,一把把杜泽抬起,让杜泽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仰着头,从喉结向上吻去。 他一手抱在杜泽的后背,一手向杜泽的性器摸去。微烫的手握住性器后,惊得杜泽轻叫一声,声音马上就被修的吻覆盖。节骨分明的手撸动柱身,性器由微软变硬。一吻毕,杜泽的头伏在修的肩膀上,粗重的呼吸喷在修的耳阔上。 修突然起身,坐在他身上的杜泽双于环在修的脖子上,双腿盘在修的腰上,防止自己掉下去。而修一手按在杜泽的背上,一手托住杜泽的屁股,还恶意地担了捏,感受手中的柔软。 他走到那块大毯子上,把栏泽轻轻放下,让杜泽保持双手支地,腿打开M字的姿势。控制着那条金色的锁链在杜泽身上伸长,攀援,灵活地变成了一个束缚的形态、将每一个性感色欲的部分很好的勾勒了出来。 除了一开始锁链伸长的冰凉感,后锁链和rou身仿佛融为一体,只给杜泽留下了略微的羞耻感,杜泽看着修,喉传微动。只看到修伸出手抚在杜泽的性器上,随后伏下身,唇轻触了柱头。杜泽一惊,挣扎着想说出一些话,却被修的手捂住了。 修伸出舌头,舔了舔柱头,侧过头舔连接的rou缝,顺着柱身向下仔仔细细的舔去,到了两颗卵蛋,修张口包住其中的一个细细吮吸,另一颗用手逗弄,牙齿轻咬着卵蛋上的皮向外轻拉,直到两颗卵蛋将要鼓动。修放开,含住柱头,舌头扣弄了几下马眼,顺着柱身,使性器包裹在自己的口腔中,舌头在柱身上打转,喉咙轻轻挤压柱头。一种陌生又极度舒适的感受从下面传来,陌生感使杜泽不敢继续下去,而舒适感使杜泽渴望继续下去,这两种情感交织着,使杜将不上不下,想动一动,却被锁链束缚着。随着性欲的攀升,杜泽感受到了身上的锁链在收紧,渐渐地有了明显的压迫。有一段锁链正好缠在杜泽的脖子上,锁链越收越紧,窒息感也越来越浓烈。杜泽仰着头,拼命汲取氧气,同时还要和身下的情欲做作抗争。 修一边吮吸着杜泽的性器,一边从上到下轻抚着杜泽张开的双腿,他可以感触到锁链收紧时、压在杜泽腿上,挤出的软rou。 锁链继续收紧,压迫感和濒死的快感充斥着杜泽的头脑,他双手牢牢抓住地毯,锁链压迫喉咙而发出几声“嗬”声,他艰难地低头,抬起手,把手插进修柔顺的头发里,揉了几下。从喉咙中发出几近破碎的声音:“修... ”随后脑子一片空白,在修的嘴里射了出来。 在杜泽射出的一瞬间,锁链舒展,慢慢变短,回到最开始的位置、松松垂垂地搭在地上。杜泽嘴巴微张,喘着粗气,低头深深地看着修,修也在这时抬头。两人对视片刻,修喉头一动,将口中的jingye丝毫不剩地全部咽了去。 修支起身,凑上前去,把杜泽抱起在自己的腿上,轻吻杜泽的脸颊 含糊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随后再次唇齿交融,苦涩的滋味瞬间充斥着口腔。 快感的余韵环绕在杜泽的脑海,未等他反应过来,修的手绕到他的身后。顺着腰窝的走向,向下滑去,用指尖轻点紧闭的xue口,另一只手挖出一大坨海蒂制作的。润滑催情是最基本的,但魅魔制作的脂膏总归是有些副作用的,比加,一定程度的依赖性。可对于杜泽的零点还原来说,这点依赖性根本不足为提。 修把挖出的脂膏仔佃地涂抹在xue口。体温将脂膏慢慢融化,借着脂膏的润滑,修将食指轻轻插进了xue口,几乎化成水的脂膏顺着破开xue口的手指向上、渐渐深入。修的食指搅动了几下,退出,又挖出了一大块脂膏,送了进去。微凉的脂膏在手指的带动下,渐渐沾染上肠壁的温度。脂膏完全覆盖在了手指能进入的每寸肠道,在肠rou的带动下向更深的地方挤去。 融化的脂膏顺着修的手向下滴落,随着这鼓湿粘,修加了一指,食指和中指在肠道内相互配合,一点点拓展,使得整个肠壁在脂膏的作用下,变得又软又湿,是滋长欲望的温床。 之前被刻意忽视的敏感点在脂膏的作用下渐渐发痒。这种细微的搔痒,杜泽还可以忍受,直到修伸出了第三个指头。 食指与无名指将湿软的肠道分开,中指先是轻轻触碰了敏感点,在感受到肠rou的收缩和耳边喘息声的突然急促后,中指开始在敏感点周边滑动,一圈一圈打转。这种隐隐约约的痒意变得愈发明显 搔痒的感受一直从尾椎骨漫延到头顶。 杜泽将双腿在修的腰间缠得更紧,肠道的收缩变得更加明显,可修还是假装什么都不明白,中指只是在周边移动。 杜泽偏过头,咬咬牙说:“重,重一点。” 修假装什么都没有明白,问道:“什么重一点?”说完恶意地把中指在敏感点上轻轻地刮了两下。 杜泽的痒意更盛一步,他张了张口,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抱在修身上的一只手沿着自己的腰线往下,另一只松松地搭在修的肩上。往下的手越过修的手臂,顺着修的手指,住松软的xue口插了进去。 指与指尖交叠,四个手指在肠道里共同运动,使肠道变得肿胀不安。杜泽的手指向内插入至敏感点,随后压着修的手指往敏感点上按,浓厚的快感在一时间席卷了杜泽的脑海,之间长久的空虚在此刻一扫而空,杜泽满意地哼哼两下。可就在这时,肠道里的另外三根手指一瞬间抽离,满当当的xue口突然松散了起来。杜泽疑惑地看了一眼修。 修的脸色阴抑了起来,他抱起杜泽,将杜泽放在面前的地毯上、,冷声道:“你自己做。” 杜泽不明所以。 修忍道:“你不是可以自己做吗?”气氛就冷了下来“做啊。” 杜泽看着修的表情,他从来没有见过修这副模样,他并不能确定修的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就按着修最表面的意思,手在xue内动了起来。 自己的手指虽然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活动,但由于一定的限制,总是不尽加人意。杜泽难忍地看着修,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一根手指在抽插的过程中渐渐变成了三根,三根手指满满当当的在靠近xue口的肠道内几厘米处运动。 房间十分安静,只有咕唧咕唧的指交声和杜泽略显沉重的喘息声。修低头静静地看着杠泽的动作,紫得发黑的瞳孔在此时显得愈发的幽深,一场风暴正在孕育。 当杜泽的动作开始急迫,呼吸声也比之前重了许多的时候,修松开了握紧的手,勾了勾手指。原本框在杜泽左手和左脚的金属环脱落,如一条游蛇顺着修的指示住杜泽的性器攀去。一端框在了guitou下的褶皱,一端框在了个性器的根部,不松不紧,完美的使杜泽无法射精,又不会使性器因长时间收束而涨紫。 射精的可能性戛然而止,盈满的欲望被遏制。揪着rutou的手先是迟疑了两下,随后向自己的性器抓去。他按了按马眼却什么也没射出来。耐着几乎爆炸的欲望杜泽抬头看修。 修看着杠泽涨红的脸,几息后,他站起身,向身后走去。没有过一会,修拿着一条黑色的长柄马鞭走了过来。马鞭长约一米,通体漆黑。顶部落在修的脚踝以上,修手轻动几下,在小腿上拍出几声脆响。 杜泽看到那熟悉的长柄马鞭,身体不禁一抖。修走到杜泽面前,马鞭随着修的动作在杜泽的身上游走,使杜泽起一身鸡皮疙瘩。随后破空声响起,马鞭在杠泽身边打了个闷响。 杜泽立马停下了动作,几下爬到修的身边,用头蹭修的大腿,不时发出几声难以听清的话语。修看着杜泽的动作,开口:“跪好。” 杜泽的动作只慢了几秒,“啪”的一声,马鞭重重拍在了杜泽的背上,清晰地留下了一条红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杜泽闷哼一声,急忙跪好。 双腿微微分开,大腿与小腿屈起成90o,左手扣着右手的手腕背在身后,上半身直立,胸口微微向前,性器抵在小腹上,缠着的金链落在地毯上。 马鞭在修的cao控下紧贴着杜泽的皮肤滑过。杜泽面对修,吞咽了一下口水。随后,轻脆的拍击声在杜泽的胸前响起,轻微的疼痛在胸口漫延。 修冷着声说:“数20个,错一次加5个.”而后又是一鞭打在杜泽的左腰。 杜泽轻抖了一下,报出了第一个数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