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总攻)经常来酒吧撩我的漂亮男人在线阅读 - 96 寨:篝火

96 寨:篝火

    我吻到了什么?

    他曾经的嘴唇,一块被火炙过的软rou?

    鲨鱼被我突如其来的吻吓到了,猛地将我推开。

    我“砰”地一声磕到地上,眼冒金星,但我咯咯笑了起来,只觉得畅快。

    “Surprise~”我道。

    他认出我的声音,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透过他眼眸中的倒影,我能看见自己的夜视眼在夜里闪闪发亮,就像猫的瞳孔。

    “Prome?”

    一根蜡烛被点燃了。

    鹅黄色的光芒霎时照亮了我俩的面庞。他好看的眉眼与他残缺的半脸形成鲜明的反差,在烛光下显得更加妖异瑰丽。我眨了眨眼睛,心脏跳得很快。他伸手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我攀着他的手臂,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仰头迅速亲了他一下。

    “别……”

    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用手抵着我的脖子,不许我再靠近。我觉得好玩,歪着头看着他。

    我们离得很近。

    他被毁容的半脸像一滩未完全烧融的蜡。频繁翕动的睫毛泄露了他此时的难堪。眼珠子在火光里呈现出一种奇特的青蓝。他受不了,别过脸去,用手臂挡住自己,掩耳盗铃,一点都不自信。我打量着他面部的每一个细节,情欲沸腾,如同一座濒临爆发的火山。

    明明只是被拆了外骨骼,他却好似换了一个性格。他的锋利、他的危险、他的张扬都随着犬牙一同剥落。伤痕累累的他胆小、柔软、害羞,真像一只孱弱的蜗牛。

    “噢,鲨鱼。”我用鼻尖碰了碰他,笑问道,“你的犬牙呢,怎么不见了?”

    “拆了。”他似乎不愿多说,“被人,藏起来了。我,找不到。”

    由于下半脸被严重损毁,又长时间没有得到合理的医治,鲨鱼的发音器官已经难以复原。被拆除了外骨骼的他,现在只能依赖内嵌在喉咙处的发声器与我对话。因而吐字不清,断断续续,像一台信号不好的收音机。

    其实我并不想和他废话。我的下体现在硬得快要爆炸。之所以迟迟没有动作,是因为我不想表现得很在乎他。不过,如今看来好像并无这个必要,毕竟他失去了“牙齿”,就无法对我张牙舞爪。我心不在焉地揉了揉他的蓝发。

    “你被欺负了,是吗?”

    “当然,不是。”

    真是嘴硬。

    他现在被囚禁了,就算还保留着干部的身份,也早已在内部失去了威慑力,以前对他看不顺眼的人当然会一拥而上落井下石。更何况,他还是一个赛博格,对于那些极端保守主义的疯子来说,真是天然的靶子。

    “那他们干嘛要拆掉你的外骨骼,闲得发慌,为了好玩?”

    “别嘲笑我,Prome……”他嘟哝道。

    他竟然会向我求饶,真教人兴奋。

    我不想忍耐了,强行扳正了他的脑袋,让他只能直视着我,然后在他惊讶的目光下,直接把硬邦邦的jiba捅到他空洞洞的嘴巴。

    我进得好深、好深。

    由于缺失了下颌骨,他残损的内腔就像一团絮状物。我轻易穿透了这层绵软,直接插到他的咽喉。噢天,他一下子将我吸得好紧。我忘了他的鼻子也被炸毁了半截,巨物堵在他的喉咙里让他几乎窒息。他的脸顷刻憋得通红。他翻着眼白,浑身痉挛,动作越发亢奋。他用手紧紧抓着我的大腿,匍匐在我的胯下用力呼吸,仿佛我的jiba是一个气泵,能从里面泵出供他呼吸的氧气,救他一命。一阵刺痛、灼热的性快感,好似闪电,从性器顶端直蹿上我的脊椎,抵到我嗡嗡作响的电子脑,轰然爆炸。我眼眶被刺激得湿润,下体火辣辣的,guitou被抵着腔口摩擦。双腿紧绷、发酸,快要抽筋,难以直立。半截身体陷入酥麻,汗像蒸汽从皮肤表面渗出,小腹下涌出一股股热流。

    我压着鲨鱼的头颅,几乎骑在他的脸上,用力地挺胯,往深处撞了两下。

    鲨鱼挣扎得更加厉害,由于下体没有阴毛,我可以清楚看见,鲨鱼如缺水的鱼在我胯下扑腾,指尖在我大腿上留下浅红色的划痕。

    我用手指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哼哼唧唧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弓着腰难耐地抽送。

    下一刻,一种奇异的失重感,如同在雾中高速公路上撞见的车前灯,瞬间照亮了我的视网膜。

    我高仰着头颅,紧抽了一口气,半透明的体液喷了鲨鱼一脸,时间骤然停止。

    烛火晃动了一下。

    我这才从高潮的状态抽离出来。失重感消失了。身体重新变得混沌、笨拙。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紧绷过度的肌rou开始酸痛无力。迟钝的大脑慢慢回过神来,我低低叫了一声:“鲨鱼?”

    他像死去了一样,瘫软在地上,一地狼藉。

    我玩过火了,现在还得给他做心肺复苏,救命。

    他终于缓过来了,感谢上帝。

    我靠在墙边抽烟,刚点燃了新的一支,见他悠悠醒来,便凑过去,在他额头啵了一下,笑。

    “你,快把我,搞死了……”他吃力地说,居然还敢抢我嘴里叼着的烟。

    我没有拦他,只是努了努嘴。

    他深深吸了一口抢来的香烟,就趴在席子上咳得震天撼地,看着随时会晕厥过去,真是可怜。我靠过去,亲吻他的手臂,含住他夹在指间的烟嘴,吐出一个烟圈,抬起眸子,冲他得意笑了笑。

    他怔忡了一下,皱起眉头。生气了么?只见他恶劣地弹了弹夹着烟的手指,让烟灰掉落到我的鼻头。

    “滋……”

    烫。

    混蛋。

    我揉了揉发红的鼻子。他在旁又吸了一口烟。我们之间平静了一些。烟雾袅袅,氛围很好。

    “怎么,突然,来找我?”他忽然问道。

    我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吗?给我传纸条,说什么很无聊。又叫人来传话,说什么很想见我一面。哼,真会撒娇。”说完,我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觉得很害羞。

    他被呛到了,咳了几声,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话,还是因为那支烟。

    “他们,只想让我,在你面前,丢脸。”他道。

    他们?是指酒吧那些客人吗?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终于想起我今晚来找他想问的话,“说好写十页检讨,怎么关禁闭关这么久?”

    “倒也,没有关着。”他难为情道,“只是,被拆了,外骨骼……我不想,出去。好丑。”

    我不想他挡着那张脸,小狗。明明拆了犬牙,比以前可爱很多嘛。还可以给我koujiao,不会在亲吻时割破我的舌头。

    “你还说你没有被欺负。”

    “他们,只是,嫉妒。”

    “什么?”

    “嫉妒,我可以,拥有你。”

    我皱起眉头,想起Lape说的那番话,大概将这件事情猜明白了七七八八:“所以他们认为,拆了你的外骨骼,我就会因为你的容貌讨厌你,你就不能拥有我了?”

    他没有否认。

    我翻了个白眼:“白痴吗?我和你本来就没有关系,要不是你到处炫耀,谁也不会当回事。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前段时间被关了禁闭,在组织里失了势,让他们看到可乘之机……”

    说白了,就是欺凌嘛,嫉妒根本就是借口。

    之前我就奇怪,像鲨鱼这种身体经过改造的“赛博格”,本应该是低科族里被排斥的“异类”,到底是怎么混到干部层的。现在看来,他并不是没有被排斥,像今次这种事情,应该发生过很多次吧。能混到干部层,大概是因为能力不错。一群暴民中,总得有个头脑吧。但成为干部,并不意味着他在低科族里的生活就会好过。所以他得找个仿生人来充充门面。就像买一艘豪华飞艇回家,再不服你的人,也会对你刮目相看。以前他就和Aphro关系不错,现在又勾搭上我。他倒是没想过,门面充多了,也会招人嫉妒。更何况,他做得再多,在那些人眼中,也永远都是异类。

    我看了一眼鲨鱼。他从刚才起就不出声了。

    这是在干什么呀?虽然拆了犬牙的他做起来很痛快,但聊天还是过去那个伶牙俐齿的他更爽。

    我凑过去,烦道:“好吧好吧,骂你傻瓜而已,又不是真的不喜欢你,你刚才射了吗?要不要我帮帮你?”

    我说着,便要伸手去摸他的鼠蹊。

    他猛地打开我的手,像一只应激的疯狗,将我压到地上,把烟头按灭在我的大腿内侧,用他鼓包的裆部顶我的下面。如果他还有“牙齿”,现在肯定会把我咬得鲜血淋漓。

    真痛。

    被烟头灼烧的部位火辣辣的,但只在我的皮肤上烫下一个浅印子。

    笨蛋。给我留下印记,我也不会属于你。再说,那是我的香烟。

    我被他搞得又有了火气,支起一条腿,用膝盖狠狠踢了一下他的肚子。

    他突然吃痛,像只熟虾弓起腰部,不得不松开了对我的钳住。我把他推到一边,翻身骑在他的上方,压住他乱蹬的下肢,右腿屈膝顶在他的胸膈处,一手按住他乱动的头。

    “白痴。”

    我看着他丑陋的半脸和秀丽的眉眼,因为疼痛皱在一起,像一张揉烂的废纸,忍不住笑骂道。

    他很快不挣扎了,就这样摆烂躺在地上。

    我松开手,扳正他的脑袋,低头在他擦破皮的太阳xue处亲了一下。他痛得“嘶”了一声。我听了,越发兴奋,解开他的裤子,将他束缚在里面的硕大阳物握在手里。

    “你这玩意长得真不错。城市里头那些人不打针可长不了这么好。”我试图哄哄他,他一点都不领情,还想趁机乱动。我想这些好话,他可能听过不少,只好道:“好吧好吧,现在只有我和你,不是么?”

    我用大拇指按揉他的guitou,另一只手撸动他的柱身。他发出一声闷哼,又把脸埋在臂弯里。我停下动作说:“你得看着我,这样你的jiba才会流水,否则我不给你弄。”

    他居然冲我翻白眼。我拧了一下他的卵蛋,他沙哑地“嗷”了一声,真是一只小狗。

    我弯腰,亲了亲他痛得就要萎掉的jiba,手指沿着湿润的痕迹向下滑,摸到他的屁眼。他的屁股不大,圆得恰到好处,不显得油腻,臀部还有两个小窝。

    我进入他的时候,他的性器又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在空气中宣告着激昂,贪婪地流水;在我的手掌里坚定地穿刺,鲁莽地冲撞。前进、前进!一首亢奋的行军曲。你看它多么的趾高气昂,又多么的脆弱敏感,和他外强中干的主人一样。

    突然,他闭着眼,嗯了一声,轻飘飘的,好似羽毛。我的yinjing在他紧致的内里,碰触到一种温柔、颤抖的痉挛。一种潮汐似的回落。我像抛了锚的帆船,随波颠簸荡漾。痒。好痒。性器更硬了。想要蛮横地穿透,想要奋进地挺胯。这种纯粹的yuhuo,烧得我口干舌燥,根本无法满足。要尿不尿的憋屈感,让我发疯。已经释放过一次的身体需要更多的刺激。rou体的交融,太过浅薄。我要更深层次的碰撞,要更原生质的触动。毕竟现在的我并无真正的rou体,只是一具躯壳。

    我忽然理解了自己为何如此迷恋残废。因为在这个被生物工程改造得越趋完美的世界,只有残缺还能彰显原初rou体的蓬勃生命力。

    鲨鱼的yinjing开始喷泉似的射精,好美。他失神地看着我。

    我弯下腰,伸手插入他的喉咙深处,摸到那枚内嵌的发声器。微弱的电流通过连接处开始交流。

    我贴着他的额头,感受他脉搏、呼吸、新陈代谢的节奏,找到协调的频率。秀村说过,只要我学会调校自己的意识,就能与所有人融为一体。这就是全息网络。

    “别怕,把它当做是一个梦。”我对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鲨鱼道。

    我入侵了他的大脑。

    在他单机的世界里,只有一堆静静燃烧的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