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摸我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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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渐程紧紧的抱着他,闭着眼睛在他白皙修长的脖子上亲咬着,依依不舍的说:“不嘛,我想待在里面,你里面好暖和。” 祁衍喘了口气,“天黑了,我不想在这里过夜。” 陈渐程转头看了看外面,休息室的窗帘没拉上,天幕已经漆黑一片了,繁星挂在天上闪动着。 还好陈渐程的办公室在公司顶楼,四周的建筑物虽然高,但没有越过它,不然这栋楼和其他办公楼的高度齐平的话,他俩在休息室里发生的一切早就被别人尽收眼底了。 陈渐程叹了口气,眷恋的亲吻着祁衍的肌肤,缓缓抽出半软的roubang,离开rouxue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祁衍的脸霎时就红了。 cao了一个多少小时了,这个saoxue还是这么紧,祁衍的身体真是太神奇了,以前都被cao的合不拢,现在被cao多了反而变得更有弹性,接纳性也变得极好,真是极品啊。 陈渐程看着自己的jingye从祁衍后xue中流出,宛若在看一副美好的画卷。 祁衍羞愤的拿胳膊肘顶了他一下,“我想洗澡。” “好勒。” 陈渐程跳下床,把祁衍捞进他怀里,打横抱起,带着他一块去浴室洗了个澡。 花洒还没打开,陈渐程射在里面的东西就顺着祁衍的大腿根往外流,祁衍看着黏糊糊的一片,不由得心烦意乱,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抽了,好不容易消停几天,得了几天清闲时光,结果一个没把持住又做了…… 简直是前功尽弃。 陈渐程就是一只吃饱喝足的猫,餍足的伺候着祁衍洗了个澡。 祁衍被抱出去的时候看了一眼湿了大片的床单,又是一阵懊恼和尴尬。 “这个床单……”祁衍指了指。 陈渐程瞄了一眼,把他放到床边干净的一角,说:“没事,明天叫保洁员过来换掉就好了。” “要不我换吧。”祁衍连忙说。 陈渐程拿着他的衣服抬眸瞟了他一眼,憋着笑说:“老婆,你还害羞啊,就交给保洁的吧,他们不会乱说,再说了,”他帮祁衍穿上衣服,调戏的在那翘臀上捏了一把,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祁衍的脖颈处,“你现在有力气换吗?” 祁衍的脸上顿时青红一片,他现在大腿根和腰都酸的不行,“你还有脸说?就不能和谐的做一次?每次都他妈的跟个禽兽似的。” 陈渐程抱着祁衍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漆黑的瞳仁变成金色,用性感的低音炮说:“我本来就是禽兽啊,繁衍后代是我的使命嘛。” 祁衍眉心竖下三道黑线,他推了陈渐程一把,“你还真是敢作敢当。” 陈渐程静静的看着祁衍,就跟忽然想起什么了似的,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你想不想摸摸我?” 祁衍一脸懵逼,怎么摸? 陈渐程身上的金光一转,蓬松的大尾巴在暖黄色的灯光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好像一个鸡毛掸子在乱飞。 大尾巴绕到祁衍的腰际,陈渐程撒娇一般的说:“呐,给你摸,可舒服了。” 祁衍的脸色僵了一下,他自己也是妖,这段时间他都尽量不去想这件事,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儿。 “你摸摸,别人想摸我都不让他们碰的。”陈渐程看着祁衍低垂的眼睑,浓密纤长的睫毛正在微微颤抖,仿佛羽毛剐蹭过陈渐程的心,看的他一阵心痒难耐,想亲祁衍。 祁衍忽然抬起头直视着陈渐程,桃花眼中布满寒霜,他冷声道:“你之前也给那些床伴摸过?” 陈渐程心里哆嗦了一下,耀武扬威的大尾巴都垂了下去,他抓着祁衍的手解释说:“没有!我没给别人碰过!你跟他们不一样,我是想跟你过一辈子的!” 这句话的含金量有几分呢?祁衍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陈大少爷权势熏天,床伴多的数不胜数,有多少人听过这句话,也数不胜数,祁衍不想拿这句话当做后半生的依靠,太虚假了。 他叹了口气,“我不想提这件事了……” 陈渐程连忙伸手抚上祁衍的后脑勺,金色的瞳孔中满是哀求,看的祁衍心里被猛击了一下,他委屈的小声说:“天命是没法更改的,哪怕预料到即将发生的事,我要是早知道会遇见你,以前一定洁身自好……” 是啊,谁也无法更改既定好的未来,人要往前看,而不是永远缅怀过去。 要是一句早知道可以化解一切伤害和误会的话,祁衍早知道就不接那个除妖的单子了。 “嗯。”祁衍点点头。 陈渐程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那你摸摸我嘛~” 他这个样子,就像一只黏人的猫,等待着主人的抚摸,不,他就是猫。 祁衍无奈的伸出手,在他的尾巴上摸了一把,嘶,柔软的毛划过祁衍的手心,好像在摸天鹅绒,柔软触觉惹的祁衍的心都软成了一片,他有些惊叹这种感觉,他以前没有养过小动物,但是摸过别人养的宠物,无论是猫还是狗,它们的毛都没有陈渐程的毛摸起来舒服。 “保养的不错,用的是那个宠物毛发护理剂吗?”祁衍认真的说。 “放屁!”陈渐程傲娇的哼了一声,“我才不用那玩意儿,我的毛可是天生的!” 祁衍顺着陈渐程的毛摸了两下,好家伙,有些爱不释手了,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吸猫,原来这就是吸猫的感觉啊,好爽啊!太他妈爽了! 祁衍的抚摸让陈渐程也感到很舒服,他一手搂着祁衍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浅尝辄止的吻着他,还时不时的伸出舌尖舔着祁衍的嘴唇。俩人才刚刚做过,没那么快从欢爱中脱离出来,嘴唇上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祁衍轻轻眯起眼睛,陈渐程如画的眉眼看的祁衍有些沉醉。 说陈渐程是个禽兽他还真是个禽兽,发情期都特别长,亲了一会他就开始更进一步了,辗转吮吸着祁衍的双唇,舌尖试探性的往祁衍口腔里钻。 直到有一个guntang的硬物顶上了祁衍的小腹,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尾椎处传来的酸痛感让他理智了不少,看着架势,再亲下去八成是要引火上身,祁衍可经受不住再被陈渐程折腾一次了。 他躲开陈渐程的吻,脸颊微红的喘着气说:“我饿了。” 陈渐程微微一愣,依依不舍的亲了下祁衍的额头说:“咱们出去吃饭吧。” “不回去吗?”祁衍疑惑的看着他。 陈渐程帮祁衍把衣服扣子扣上,说:“咱俩在一起这么久,不是在学校就是家里,还从来没有出去约会过呢,我想跟你出去吃一次饭。” 祁衍顿时语塞,他可真有脸说,学校好不容易放个假吧,陈渐程还骗他去泰国,祁衍差点挂在异国他乡,回国之后,俩人又各种吵架闹矛盾,搞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去哪儿吃?”祁衍穿着鞋说。 “你昨天跟时青在哪儿吃的?” 祁衍停下手里的动作,斜了陈渐程一眼,讥讽道:“路边摊,陈大少爷能接受?” 陈渐程穿着衣服的手一顿,他没好气的说:“你别这么阴阳怪气,什么能不能接受的,我又不是从小养尊处优,没那么娇气。” “行,那我没话说。”祁衍穿好衣服站在门口等他,俩人这种状态就跟那偷情的人似的,开完房,上完床,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祁衍跟陈渐程坐电梯直接去地下停车场,现在已经晚上八九点钟了,公司的员工大多数都下班了,只有极少数的员工还在加班。其实JC对员工的福利待遇都是业内顶尖的,很少让员工加班,但是他们也不养闲人,员工的能力强,所有的事情都能在特定的时间内完成,甚至做的更好,压根不需要加班。 陈渐程带着祁衍在地下停车场走了一会儿,走到了他专属的停车区,映入眼帘的是三辆超跑和几辆SUV,陈渐程拉着祁衍走到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Aventador面前,这是,Red leaves试营业那天,祁衍看见的那辆。 除了公司里有三辆超跑,陈渐程家里也有不少,仅仅是祁衍看见的,就是十台起步,并且大多数都是法拉利和兰博基尼,之前祁衍还怀疑他是不是包了一条法拉利生产线,现在看来,兰博基尼他也有涉猎啊。 陈渐程把车门打开,看着愣在原地的祁衍,“怎么了?这车不好看吗?” 祁衍啧了一声,说:“怎么没见那辆拉法?” 祁衍真的忘不掉陈渐程在夕阳下从车里走下来的那一幕,那种亦正亦邪诡谲莫辩的朦胧感,让人生出无限的好奇心,对美好事物的向往让他明知有危险却依旧选择飞蛾扑火,陈渐程真的就是一株有毒的罂粟。 都说猫喜欢猫薄荷,其实陈渐程之于祁衍,又何尝不是猫薄荷呢。 “两年前我在北京准备回国的文件和资料时,在哪儿待过一段时间,就顺手给它上了个北京牌照,但是那玩意儿在江城不好上路,我也懒得把它弄回来,就那么搁着吧,其实,”陈渐程手一摊,有些无语的说:“我就算挂个京A4个零,用起来还不如救护车的警笛好使。” 听他这么说,祁衍忽然想起来,两年前他即将高中毕业的时候看见过这样一则新闻,一帮富二代在北京南四环扎堆飙车给警察逮了,里面还有几个未成年的,最后警方给出的结果居然是:十几辆超跑输给了一辆川崎h2r……引发民众一片哗然。 不过后来好像听说那辆没有牌照的川崎被警方没收了。 莫不成…… 陈渐程之前信誓旦旦的告诉祁衍他才回国没多久啊…… 祁衍抓了下头发,嘶的一声,“我记得你不是跟我说你今年21吗?” “你不会以为……”陈渐程头一歪,英挺的剑眉微微挑起,幽深的双眸里闪动着戏谑的光,“我说的是年龄吧?” 祁衍登时就感觉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仿佛有一道雷凌空而下,穿透他的rou体直击灵魂,祁衍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妈的,他就知道,陈渐程这个狗日的嘴里就没蹦出过一句实话,祁衍涉世未深,大学都没毕业,就遇上这么一个性格乖戾、多情善变、城府极深的老油子,难怪会栽这么大一个跟头,甚至深陷囹圄无法自拔…… 祁衍怎么玩的过这个老阴比! 祁衍心里越来越郁闷,陈渐程这冲天的法力,看上去不是一天两天能修炼成的,既然他闭口不提,那祁衍八成也问不出什么,他舔了下后槽牙说:“瑞禾的总部不是在墨尔本吗?难道你不打算回澳洲了?” “什么叫回澳洲啊,那又不是我的故乡,”陈渐程把祁衍推到副驾驶位置上,扶着车门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就那么想我去澳洲啊,你要是答应和我一起去,那我可以考虑一下。” 祁衍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不想出国。” “那行吧,反正只要你在我身边,就算待在阴曹地府我也无所谓。”陈渐程叉着腰,手一摊,认真且随意。 祁衍发现,陈渐程这个人,说情话真是张开就来,花样百出,这要是换成以前,祁衍要在这迷魂阵里转的找不到北,还好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对这些话感到麻木了,他头一歪,笑着说:“走吧。” 这温柔的一抹笑,笑的陈渐程心情大好,他屁颠颠的上车,拿着祁衍给的地址,油门一踩,白色的Aventador利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车停在路边摊的时候,吸引了不少正在夜市里吃饭的人的视线,烧烤摊的老板娘看着那车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熟客祁衍从车上走了下来,她才反应过来,估计祁衍带了个有头有脸的大客人,得罪不得,于是她连忙要带俩人去楼上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