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药晕,H)
他全然不知自己如今的情态。 腰肢弯折,双眸不自主的上翻,随着内力度入,冰冷的感觉渐渐消退,可昏沉的感觉却越积越多,他本来搭在穆渊另一边肩上的手臂无力地滑落,砸在穆渊怀中,身体轻颤着,无意识的喃喃渐渐化作令人面红耳赤的软吟。 “棠棠?” 穆渊的声音更加模糊,完全无法传入许初棠的脑海。 他的头颅颓然的折在身前,从合不拢的口中拉成丝滴落,把盖在腰间的被褥浸湿一块,苍白的脸颊浮上一层瑰丽的粉红。 “……晕……渊、哥……” 许初棠无意识的呓语,他心心念念的渊哥,穆渊,从枕边拿过香囊,在手心上下抛动一下,之后便按在许初棠的口鼻。 穆渊亲吻他的鬓间发丝:“棠棠乖,很快就不晕了。好好呼吸,对,大口的吸气,真乖,是不是很舒服,好,我们再来一次,吸气——” 呜咽声逐渐消失,残存的意识随着呼吸消散,许初棠如同一滩春水,从穆渊怀中滑落。穆渊捏住他的下巴,怀中的青年已完全失去意识,眼睫下露出一线奶白,一颗泪珠从眼角滑落,唇角微微弯起,似乎在晕过去前经历了十分美好的事情。 穆渊轻搂住许初棠的腰,掀开碍眼的被子,撩开衣摆,果不其然的从青年的腿间看到一抹湿润的暗色,青年颧骨潮红,眼尾潮湿,一幅刚刚经历过高潮的yin乱表情。 “真乖,好好地射出来了呢。” 穆渊俯下身,亲吻着许初棠的眼睛,粗粝的舌头舔舐过眼眶中的泪水,双手灵活的解开许初棠的衣服,露出纤细的腰肢,以及一双白腻的rufang。 脱下贴身的亵裤,粉白的玉茎上沾满白浊,软软的耷拉在腿间,穆渊分开他的腿,欣赏着同样水淋淋的雌xuerou缝,与无知无觉的主人不同,早已被调教的媚熟的两瓣唇rou饥渴的翕张着,rou嘟嘟的吐出朵朵水花。 穆渊猛地粗重,伸出手指简单的扩张一下,便迫不及时的把自己早已硬涨不已的roubang插了进去,雌xue里的软rou兴奋不已的收缩蠕动,渴求着把roubang吸进更深更热的地方。 “我当然会满足棠棠的。” yin靡无知的美人玉体横陈的躺在身下,予取予求,乖顺的不得了,穆渊双手把着他的腰窝,激烈的抽插起来,许初棠的身体随着穆渊的顶撞前后晃动,小脸的表情越发诱人,他明明该人事不省,但他的身体太过敏感,被调教得当,雌xue知道怎么讨好roubang,一翕一张,完美配合着穆渊的节奏。 在许初棠的身上,穆渊向来没什么自制力。 房间里rou体的啪啪声练成一片,大力的击打着娇嫩的唇rou,许初棠昏睡的脸颊春情满溢,yin靡痴醉,唇齿、下巴、侧颊满是涎水的银光。 小巧的粉白玉茎已然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倒是雌xue里的yin水一股又一股的潮喷而出,浇的穆渊兽性大发,按着腰索取无度。因为明日还需要让许初棠醒过来,所以穆渊很注意的没有在其他地方留下痕迹。 至于雌xue,被深深催眠后的许初棠,根本不会察觉到不妥。 穆渊任由jingye在许初棠的雌xue里含了一夜,清晨起来才要了热水把他的腿根擦拭干净,换好干净的衣服,沾着许初棠jingye的衣服则是被手下人处理掉,不会再出现。 一切准备妥当,穆渊才唤醒许初棠。 “初棠,该醒醒了。” ------------------------------------- 穆渊替他挽好发,小二送了热水来给二人洗漱。 “昨日的药已经送来,等下吃过早饭要继续喝。”穆渊半蹲在许初棠面前,他抬起手,在许初棠的注视下轻轻抚摸他眼底淡淡的黑,“昨日没喝药,所以精神才那么差。” 许初棠很习惯这样的亲昵,自从中毒醒来后,就是穆渊一人事无巨细的照料他,当时他的状态比现在要差得多,一天里没多久是清醒的,穆渊照顾他,比这还要亲密的事情做了不少。 他无法起身的时候,是穆渊为他换衣、为他洗发、为他沐浴,甚至于收拾日常脏污的排泄之物。许初棠不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不是痴傻愚笨之人,穆渊并未掩饰自己的真心,许初棠开始还会别扭,但两年来的照料…… 三年人事不知,三年瘫痪在床。 比夫妻还要私密的事都做过,许初棠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心。 许初棠抬起双臂,环住穆渊的肩,柔柔笑道:“听渊哥的。”狭长的羽睫颤了颤,薄红漫上耳颊,“渊哥……我……想要亲你,可以吗?” 穆渊笑了声,不等他动作,便仰起头亲吻上去。 唇舌缠绵,许初棠被吻的动情,口中溢出轻哼,穆渊一把搂过许初棠的腰,把他整个抱入怀中,满是侵略意味的牢牢抱住许初棠,下唇滑落银丝,激烈的拥吻让许初棠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穆渊适时停了下来。 琥珀样的瞳涣散了些,无力的靠在穆渊颈间,湿热的喘息一波一波的打在穆渊侧颈,唇瓣濡湿,胸前的软rou与穆渊坚实的胸膛贴在一起。 “难受?”穆渊问道。 许初棠笑着,摇摇头:“很舒服。”他长长舒了口气,“渊哥亲的,很舒服。”他微仰起头,眼神又湿又乖,“我可以撒娇吗?” 穆渊宠溺的笑:“当然可以。” “那——”许初棠放松下来,额头贴在穆渊侧颈,“我想让渊哥多抱一会儿,不许松开。” 穆渊倒是有些为难,商量的口气说道:“能不能坐在我腿上?你站久,会头晕。” 许初棠腻在穆渊怀中,软软的说:“好。” 俩人静静的享受晨间的温存。 “渊哥今日,想要带我去哪儿?”许初棠捻起穆渊腰间的玉坠流苏,问道。 穆渊没想着隐瞒:“去钱庄。五奏钱庄。” 许初棠动作一顿,停了会儿说:“嗯,应该去的。”他倦倦的动了下,把脸埋在穆渊肩窝,“渊哥,谢谢你。” 谢谢你,在我坠入深渊的时候拥我入光明。 “你我之间,不需谢字。”穆渊揉揉许初棠的头,“说爱字,我会更爱听。” 许初棠闷闷的笑,抬起一张笑颜如花的靡丽面容:“下次再说。” 恰好从门外传来敲门声,许初棠从穆渊怀中下来,自己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 小二把精心准备的早饭摆好。 ——关键是这位爷给的太多了,不精心着点都感觉拿钱亏心。 许初棠胃口小,喝了半碗白粥、一枚银丝卷就不再继续。他支着头看穆渊吃饭,唇边衔笑,眼神缱绻,还会抬手用粉白的指尖擦去穆渊唇角沾染的食渍。 他喜欢看穆渊吃饭。因为他清醒的时间并不很多,大多时候都是穆渊要趁他清醒给他喂饭,在许初棠的记忆里,很少看到穆渊坐在他身边进食。他很珍惜在清醒时候看着穆渊的各种动作,哪怕只是静静的打坐调息或者翻阅书籍,什么都好,他想多陪陪穆渊。 穆渊绝口不提自己的病情,许初棠也不会惹穆渊难过,他自己知道余下的生命并不会很长,他无法报答穆渊的深情,甚至于活在他身边的时间也不会很久,所以他想趁自己还活着,尽可能的与穆渊做一些寻常夫妻会做的事情。 “我在幕城有一座宅子。”许初棠说,“离千官渡不远,宅子里的花很好看。” 穆渊侧过头,凝视他的眼睛。 许初棠笑着:“等我好一些,就从千官渡去幕城,好不好?” “好。” 许初棠知道,穆渊不会拒绝自己的任何要求——当然,对身体不好的除外。 早饭后半个时辰,穆渊让小二送一套新的煎药用具过来,昨天夜里常碌就亲自把药送来,没有假手于人。 房间里的药味苦涩,却是许初棠闻惯了的味道。他倚在软塌,手中拿着一本书,视线落在不远处熟练熬药的人身上。穆渊几乎不会让许初棠落单,不管是昏晕前,还是清醒后,许初棠第一眼看见的永远是穆渊,不得不说,这给了许初棠巨大的安全感。 “蜜饯还剩两颗。”穆渊把熬好的药端到许初棠面前,从包裹里拿出油纸,里面许初棠爱吃的蜜饯只剩两颗,“中午顺便买一些。” “嗯。” 许初棠放下书,起身坐好,从穆渊手中接过漆黑的汤药,吹了吹,慢慢喝下。穆渊立在他面前,等他把药喝干净,就伸手举起蜜饯,许初棠捡了一颗含在口中,驱散浓重的苦涩。 许初棠看到穆渊心疼的眼神,不由得笑道:“没那么娇气。”他知道,是穆渊心疼他日日都要喝苦药。 这个男人着实过分——许初棠微扬起头,感受着带有茧子的指腹拭过唇角的药渍——连自己喝碗苦药都要心疼,把他养的越发娇气,着实是,太过分了。 作为惩罚,自己要更娇气、更依赖他,让他时时刻刻都挂心着自己,才没有时间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