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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暴君

    壮汉粗糙的手指分开了那道rou缝,露出里面嫩红的两片小rou瓣和黄豆大的小rou粒。

    白月光酒醒了大半,绝望地哭着:“不要……不要碰那里……求你……不要碰……不要……”

    那是他畸形的身体,是他与生俱来的yin孽。

    明明应该是天之骄子,却生了女人的阴xue。

    怎么可以被人看到,怎么可以被人触碰?

    可壮汉却跪在他双腿间,粗糙黝黑的手指肆意玩弄着他敏感的小rou瓣,甚至揉捏那个让他欲死欲仙的小rou粒。

    白月光又疼又爽,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从来不知道被男人这样玩弄阴xue会爽的yin水直流。

    壮汉眼底没了傻气,只有凶悍的光芒。

    白月光在壮汉凶悍的目光下瑟瑟发抖,他想要避开壮汉的视线,却看到了壮汉胯下鼓起的巨大一团。

    这个野男人……这个野男人对他起了歹念,要……要上他……要把那根肮脏的大roubang插进他的阴户或者屁眼里。

    白月光被粗糙的手指玩弄着从未见人的阴xue,嫩红的小rou瓣被玩得生疼,却不受控制地挺起身体,想要更多粗暴的对待。

    是醉酒让他失去了神志,让他变成了一个想要被蹂躏的荡妇。

    白月光绝望地流着泪,在壮汉粗糙的手指下哭着求饶。

    壮汉说:“雌雄双体的身子,从来没被别人cao过吧?”

    白月光哭泣着:“这么畸形的身体……你为什么会有欲望……为什么……”

    壮汉解开腰带露出了自己的身体。

    两根黝黑粗壮的大roubang,一上一下叠着挂在胯下,兴奋地高昂着guitou,像两条要出笼的猛蛇。

    白月光一颤,眼角的泪水缓缓流下,恐惧中渐渐升起了一股说不明的滋味。

    都是畸形的,肮脏的,不容于世的怪物。

    壮汉粗糙的手指离开了白月光yin水直流的阴xue,低低地说:“我们都是一样的,天生就该凑合着一起活。”

    白月光想,他一定是喝醉了,发疯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一边唾弃着自己的yin荡和扭曲,一边却闭上眼睛,缓缓把双腿张开到最大。

    羞耻的rou缝张开,露出了里面yin荡嫩红的软rou。

    壮汉说:“别急,相公这就给你上下两张嘴一起开苞。”他扶着自己的两根大roubang,对准白月光上下两张yin荡的小嘴,慢慢插了进去。

    白月光惨叫着崩溃大哭。

    被插进来了,被男人的roubang狠狠插进来了。

    他这辈子对性事的渴望和畏惧,终于终结在了这个丑陋的野人胯下。

    柔嫩的小rou瓣紧紧贴着男人上面的那根阳物,热乎乎的rouxue被撑得快要裂开了。

    后xue中也含着一根guntang坚硬的粗大rou棍,屁股rou被撑得变了形,张开的双腿放佛再也合不上了。

    好满……好胀……

    好疼……

    白月光双手被绑在床头,哭着承受这场强jian似的性交。

    壮汉的两根roubang并不一样,上面那根粗大饱满,下面那根又长又翘。

    白月光哆嗦着,被两根大roubang插得欲死欲仙。

    好痛……被开苞的感觉真的好痛……可是……好舒服……被cao的好舒服……要上天了……要死了……

    壮汉凶狠地动起来,两根不同形状的大roubang迅速抽出半截,再狠狠地一同插进去。

    白月光双腿大张,在剧烈的羞耻的快感中哭着呻吟浪叫:“啊……不要……不要cao了……疼……呜呜……不要cao……两根……呜呜……太多了……啊……太多了……”

    壮汉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打桩一样疯狂地cao干着白月光刚刚开苞的身体。

    白月光双腿间两个初次开苞的roudong,被一次cao了个够。

    两个小洞都被cao肿了,guntang的jingye射满身体,yin荡地往外流。

    壮汉把白月光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yin笑着说:“咱们这回粗的捅屁眼长的caosao逼,小sao货试试哪个更爽!”

    说着,两根形状不同的粗长roubang,再一次插进了白月光流着精水的红肿rouxue中。

    壮汉一边用两根roubangcao着白月光的两个saoxue,一边用粗长的手指揉捏阴xue里的小rou瓣和小rou粒。

    三面夹击,承受不住剧烈快感和羞耻的白月光再也没了平日里的清高倨傲,他双手被绑在床头,趴跪着承受进进出出的roubang们,哭得像青楼里的妓女:“受不住了……呜呜……饶了我吧……不要……啊……不要……插了……受不了了……”

    白月光被壮汉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cao,阴xue和菊儿轮流吞吐着壮汉的两根阳物。

    双腿之间两个紧闭了一辈子的rouxue,被cao成了两个合不拢的小圆洞,装不下的浓精上下一起流出来。

    白月光被cao昏了过去,直到天亮,才在壮汉无休无止的cao干中又醒了过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装jingye的容器,被壮汉cao得失去了魂。

    小美人在白月光家啃了好大一个山鸡腿,满足地打着小饱嗝,坐着小轿回家去了。

    白月光松了口气,总算能清清静静地歇两天。

    可第二天,小美人又带着一坛子昨天煮好的嫩姜大鹅乐颠颠地来了,嚷嚷着要让白月光尝尝,这是他老家乡下养的大鹅。

    白月光被缠得没办法,让下人拿去厨房热了热,勉强夹了一筷子。

    可刚一入喉,腹中就一阵铺天盖地的翻滚搅动。

    白月光踉跄着冲出饭厅,在假山旁的小花园里吐得天昏地暗。

    小美人吓坏了:“你怎么啦!是大鹅不好吃吗?”

    白月光痛苦地跪在地上,脸色青白双目无神,竟眼看就要昏过去了。

    小美人急得团团转,嚷嚷着找下人叫大夫。

    白月光沙哑着声音喊:“别吵了,我不让他们进内院。”

    小美人蹲在白月光旁边,忧愁地皱着小眉毛:“可是……可是你到底怎么了呀?大鹅不好吃吗?”

    白月光眼前一阵一阵冒金星,勉强说:“好吃。”

    小美人委屈巴巴:“可你吃了一口就吐了。”

    白月光深吸一口气,扶着假山慢慢站起来:“我这几天胃口不好。”

    大夫说,他怀了身孕已经三月有余,正是百味不甘难受至极的时候。

    可他并未觉得身上有多难受,只是……只是心中惶惶,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也许该派人去找到那个不辞而别的野男人,抓回来问他也好,打一顿泄愤也罢。那个爽完就跑的混账,给他留下了一肚子不知该如何解决的麻烦。

    白月光心里又痛又恨,精神更差,越发连清粥都喝不下了。

    来镇上贩卖玉器的行商说,京中如今风声紧,老皇帝病入膏肓,几位皇子都已经到了争夺皇位的最后关头。京城里到处都是士兵,买卖人日子难过,就纷纷出京避风头了。

    小美人托着下巴看白月光艰难喝粥的表情,絮絮叨叨地说着街上听来的见闻。

    白月光平静地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小美人说:“和我也没有关系啊,但是相公说,闻天下大事,方能不做耳聋目瞎之人。”

    白月光不关心朝中皇子如何争夺,他只是恍惚中想起,壮汉向北而行,会不会也是去了京城。

    日子就这样过着。

    白月光藏在白家内院深居简出,只有甄家夫妇常常过去看他。

    白月光依旧吟诗作画,有些流传出去,有些只珍藏给自己看。

    一个月之后,老皇帝入葬,上位的新帝,正是那个被遗弃在民间多年的畸形皇子。

    这件本和小镇上的人毫无关系,可新帝却要南巡,正好巡到历州府。

    新帝听说九和镇上白家有个高天孤月般的大才子,兴致一起派人寻了过来,陪在身边吟诗作画解解闷。

    白月光才情出众,相貌俊美,新帝很是喜欢,整日里带在身边,就寝用膳都不肯放人。

    皇帝高兴了,白月光却对付得筋疲力尽。

    他孕肚已显,只能用宽大的衣袍勉强遮盖。

    可身体的疲惫和虚弱却无处隐藏,侍驾不过数日,就已经面色惨白摇摇欲坠。

    皇帝有些不悦,英俊冷硬的脸上就有了几分阴云:“白爱卿不愿随侍朕的身侧,朕亦不勉强,你回去吧。”

    白月光又是心慌又是无措。

    白家世代远离朝堂,只想在山明水秀的九和镇过平安的日子。

    万不可因他一时疲惫慌乱,就得罪了铁血手段上位的新君。

    白月光颤抖着长跪在地:“陛下恕罪,草民随侍君侧,乃白家世代求之不得的荣勋,万不敢有不愿之心,请陛下恕罪。”

    冷厉的帝王高高在上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才漫不经心地说:“你惊惧至此,难道是白家,有什么不可让朕知晓的秘密?”

    白月光苍白的脸上冷汗直流,跪在地上不敢起身:“陛下,草民不敢……”

    皇帝冷笑一声,说:“平身吧,过来给朕研磨。”

    白月光说:“是。”

    他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来到御案前。

    皇帝说:“来朕身边。”

    白月光说:“是。”

    他走到了皇上身边,拢起袖子继续为君王研墨。

    这位新上位的皇帝,身材身份高大,龙袍之下雄壮的身体不像帝王,更像凶猛野兽。

    他离得皇帝太近了,宽大的衣衫已经遮不住微微有些鼓起的肚子。

    若是被发现……若是他身体的秘密被发现……

    白月光神思恍惚慌乱至极,墨块重重地撞在了砚台边缘上。

    一声轻响,白月光如梦初醒冷汗淋淋,慌忙要请罪,却被身侧的皇帝猛地拉入了怀中。

    身下坐着一团guntang巨物,白月光颤抖着想逃又不敢逃:“陛下……”

    皇帝湿热的气息缓缓喷在他后颈和耳垂上,轰鸣的胸腔贴着白月光纤瘦的脊背:“白爱卿,你如此姿容相貌,想必在九和镇,很受女子爱慕吧。可有家室?儿女几人了?”

    白月光一动都不敢动,双手紧紧抓着皇帝的龙袍,颤声回答:“陛下恕罪,草民孤身一人,并无妻妾儿女。”

    皇帝拉长声音说:“哦——”

    白月光心提到了嗓子眼,怕得三魂七魄都快炸成灰了。

    皇帝说猛地用力揽住了白月光的身子:“那朕要想宠幸白爱卿,就不需派人去九和镇另行通禀了。”

    似雪的衣衫被皇帝猛地扯开,白月光羞愤欲绝:“不要……陛下……不要这样……”

    要被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要被发现了。

    那个yin荡羞耻的阴xue,还有他鼓胀的孕肚。

    如果皇帝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会怎么处理他?

    当做一个新奇的怪物关在笼子里玩弄,还是直接当做祸国的妖物杀掉?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可想要他的人是天子,是……是天下万民的君王。

    天子要宠幸他,他怎么能拒绝?

    若是拒绝天子宠幸,那就是抗旨大罪,不止他要杀头,白家上下,都要因为他这个不孝子遭受无妄之灾。

    白月光羞愤至极,又绝望至极。

    皇帝有力的大手撕开了他的衣物,露出白嫩的胸脯和粉嫩的奶子,狠狠地张口咬了下去。

    白月光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这皇帝吃奶的力道,怎么比野人还要凶?

    白月光迷迷糊糊中想起了他的野男人。

    那个九尺多高的粗蛮汉子,有两根形状不同的粗大阳物,能同时cao开他的阴xue和菊眼,还会用手指玩弄他的阴户,把小小的rou核捏的生疼,惨兮兮地肿起来。

    下身熟悉的舒爽和微痛渐渐升起来,白月光迷迷糊糊中慢慢恢复了知觉。

    他一丝不挂地躺在龙床上,双手被紧紧绑在床头,赤裸洁白的双腿也被分开绑在两侧吊起来,下身隐秘的异人之处毫无遮掩地赤裸裸暴露在了皇帝的目光下。

    白月光在剧烈的羞愤中溢出泪来,闭上眼睛不敢和皇帝对视。

    可那双属于天下之主的眼睛那么锐利,炽热的眼神有如实质,贪婪地抚摸着他雌雄同体的畸形身躯。

    白月光眼角一滴清泪缓缓流淌,他哽咽着颤声求饶:“不要……陛下……求……求你……不要……”

    英俊冷硬的帝王冷冷一笑:“有趣。朕曾收到外邦进贡的美人,男子之身,却生了一对巨乳,使臣称这便是雌雄同体的不世奇珍。却没想到,原来在朕江山之上的九和镇,竟有白爱卿这般真正雌雄同体的绝世佳人。”

    皇帝粗糙的手指贪婪地抚上了白月光双腿间的雌xue,急不可耐地分开那道白嫩的rou缝,捏住里面嫩红的小rou瓣轻轻拉扯揉捏。

    白月光白皙的腰背用力绷紧,咬着下唇溢出yin荡的呻吟:“嗯啊……”

    皇帝冷笑:“这就舒服了?”

    白月光流着泪摇头,为自己的yin荡感觉羞耻万分。

    皇帝用力在敏感的rou核上狠狠一按,按得白月光哭叫出声。

    皇帝冷冷地说:“明明舒服得都流水了,还不肯承认。白爱卿,欺君之罪可是要重重受罚的。”

    白月光身体一紧,哀求地看向皇帝:“求……陛下……草民求陛下不要牵连白家,草民……草民知罪……请陛下责罚……求陛下……”

    皇帝听着龙床上美人的声声哀求,胯下两根异于常人的阳物更是硬的一柱擎天。

    被湿乎乎软绵绵的rouxue包裹住两根阳物的快感在记忆深处翻滚着,好像这具奇妙诱人的身体,并不是第一次雌伏在他身下,张开双腿等候着他的cao干。

    白月光还在他的目光下瑟瑟发抖,用诱人的哭腔哀哀地哭求:“陛下……求您……”

    皇帝高挺的鼻梁缓缓靠近那个不该长在男子身上的阴xue,贪婪地吮吸着rou缝中甜美的味道,声音低沉:“不想让白家上下人头落地,就把腿张得再开一些,让朕好好看看你这个yin物,到底生的什么模样。”

    天威之下,蝼蚁岂敢不从。

    白月光在白家是受尽宠爱的独子,在九和镇是受人敬仰爱慕的高岭之花。

    可在这个凶狠蛮横的一国之君身下,他不过是只任人宰割的柔弱羔羊。

    除了服从,他还能如何做。

    他是个畸形的怪物,生下来便该被扔进深井中。

    可白家留下他,对他百般宠爱精心养育,把他真真正正当做白家的少爷尊重照顾。

    如今,他怎能为了自己,让白家陷于陷阱之中。

    白月光绝望羞耻地哭泣着,再一次对着陌生的男人yin荡地张开双腿,让雌雄同体的奇异身体彻底打开:“草民……遵旨……”

    帝王guntang的气息抚熨着张开的rou缝,小小的rou瓣和花核瑟瑟发抖,包裹在层层软rou里的yinxue又怕又兴奋地吐出了yin水。

    白月光微微鼓起的孕肚在恐惧中起伏着。

    皇帝埋首在他双腿间,濡湿肥厚的舌头舔上了柔嫩的小rou瓣,天子大口把他整个阴户都含在了口中,肆意地啃咬舔弄着。

    牙齿磨着rou核,舌头舔着rou瓣,湿热的触感让白月光无法克制地涌起了舒爽的欲望。

    这具yin荡的身体,为什么会那么舒服,那么放浪。

    畸形的阴xue只要被男人触碰玩弄,就会快活得让他想要yin叫出来。

    白月光咬着下唇哭泣着,甜腻的呻吟和着眼泪一起流淌。

    皇帝犹不满足,粗糙大舌狠狠在敏感的rou核上舔了一口:“朕要听你叫出来。”

    白月光不敢抗旨,崩溃般绝望地哭叫出声:“陛下……啊……疼……好舒服……陛下……啊……要去了……要喷水了……陛下……陛下……饶了草民……要出来了……啊……”

    rou核和rou瓣都被吮吸舔咬得微微肿起来,红肿的阴物更加敏感,剧烈的快感让承受过两根同入的身体不满地颤抖起来。

    皇帝贪婪地用手指剥开rou瓣,粗糙湿热的肥厚长舌狠狠地舔在了阴xue的入口处。

    白月光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羞耻的折磨,大股yin水从阴xue和后xue里一起溢出来,热乎乎地喷了一国之君满头满脸。

    皇帝愣了一下,把白月光玩到发sao的愉悦和被冒犯的震怒交杂在心里,百味纠缠,不知是何心思。

    可不管是愉悦还是震怒,都让他胯下两根异于常人的阳物更加guntang坚硬,只想一口气占据那两个形状不同但同样湿热诱人的xue眼。

    白月光下身轻颤,颤得yin水潺潺。

    高高在上的皇帝掀开龙袍,露出了他异于常人的地方,

    两根黝黑粗壮的阳物,一上一下交叠着悬挂在胯下,上面那根粗大饱满,下面那根长弯上翘。

    白月光呆住了。

    这……这样可怖的阳物,是……是那根野人?

    白月光仰头,泪眼朦胧地试图看清新帝的脸。

    是……是那个野人……

    那样壮硕的身形,那样锐利的目光。

    而且……而且这样可怕的阳物,世间怎么还会有第二个人?

    白月光颤抖着脱口而出:“是你!”

    皇帝不悦地看着他,两根粗大可怕的阳物狠狠地一起插入了白月光的yin眼和后xue中。

    白月光痛得哭叫出声。

    皇帝狠狠地进出着:“你把朕当成了谁?嗯?除了朕,谁还会有这样天赋异禀的龙具,能同时满足你两个yin荡的小嘴!”

    白月光被两根巨物狠狠cao开,被cao的神志模糊哭叫连连。

    熟悉的快感,鼓胀的痛楚,白皙修长的双腿yin荡张开着,前后两个xue都在欢快地流着yin水,被插得噗嗤噗嗤响。

    腹中的胎儿察觉到了父亲的气息,兴奋地翻腾起来。

    一切都那么熟悉,yinxue吞吐着两根熟悉的巨物,熟悉的粗糙大手凶狠地揉捏他阴户里的rou瓣和rou核。

    白月光双手被绑在床头,只能yin荡地挺起胸脯,本能让他想把自己粉嫩甜软的乳尖送进那张血盆大口里。

    明明就是他的野男人,是那个一次次强暴他,让他怀上了双胞胎的野男人。

    可是……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野男人变成了皇帝,野男人不记得他了。

    身材健壮如猛兽的年轻帝王凶狠地cao干着白月光的身体,两个湿滑紧致的rouxue都被撑到极致,可怜兮兮地被cao成了一个圆洞。

    白月光哀叫哭求:“不要……啊……太深了……太深了……”

    皇帝yin笑着揉弄他的小rou核:“哪根太深?是上面那根还是下面那根?嗯?”

    白月光哆嗦着,被捆住四肢无助地吞吐着两根巨物,哭着回答皇帝的质问:“都……都太深了……屁眼和雌xue都好疼……太大了……孩子……碰到孩子了……啊……陛下……”

    皇帝脸色一变,更加凶狠地把两根阳物全都塞进白月光的身体里:“孩子?”

    他终于注意到了白月光的小腹。

    白家少爷有一握盈盈细腰,可如今那平坦的小腹却微微鼓起来,无助地挺在空气中,被他的两根龙具cao的更加鼓胀。

    怀孕了?

    这个一脸清高淡然的双性美人,居然已经被cao过了?

    是谁如此大胆放肆,竟敢在他之前玷污了这件世间难得的宝物!

    皇帝怒了,不顾白月光孕期的身体,发了疯一样狂cao,愤怒地质问:“是谁?是谁cao了你!白爱卿!你告诉朕!你告诉朕是谁破了你的身子,让你怀上了孽种!朕要杀了他!朕要杀了他!!!”

    白月光哭着摇头,被cao得眼前一阵阵白光:“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陛下……求陛下饶了草民吧……草民受不住了……陛下……陛下……草民不知道……”

    他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更不知道那人去了何方。

    是他错了,是他被情爱迷惑,没有守住自己的身子,才留下如此大的祸患。

    皇帝恶狠狠地把两根龙具同时抽出,再狠狠地一cao到底:“说!”

    两边花心被同时cao得快要烂掉了,白月光全身的汗,满脸泪水,粉嫩的roubang和两个yinxue一起喷出了汁水。

    他虚弱地躺在皇上身下,沙哑着哭着:“陛下……草民不知……不知他是谁……求陛下……求陛下绕过白家……”

    皇帝还未尽兴,毫不怜惜地使用着他已经承受不住的身体,阴冷地说:“不愿牵连白家,你可就要一人承受朕的雷霆之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