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醒来发现有个陌生人在他身体里动
早起的鸟儿用清脆的歌声叫醒了霍启舟,他慢慢掀开眼皮,看到omega乖巧恬静地闭着眼,圣洁得像个天使。他弯起嘴角碰了碰郁佩星紧闭的双唇,“早安,星星。”就像是一对平常的夫妻,丈夫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妻子送上一个早安吻。霍启舟期待地望着怀里的omega,希冀着他下一秒就睁开美丽的眼睛,给他回个吻。 等了片刻,他撑起身子,慢慢地把下身从omega温热的身体里抽出。性器在yin液里泡了一整晚,看上去又粗大了几分。霍启舟简单收拾了自己,细致地擦干净omega的身体,然后给他套上一旁平整的衣服,又恢复成了软乎乎香喷喷的omega,看不出半点异样。天还蒙蒙亮,郁宅寂静无声,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敲响了,有节奏地响了五声,是黑子提醒男人该离开了,再过一刻钟就是omega注射营养液和药物的时间了。霍启舟最后俯身轻轻吻了一下郁佩星的脸颊,起身从窗户一跃而出,他带着晨间的细雨和满身的轻快顺着原路轻松返回。 郑尹楠今天心情不佳,昨晚他和他大哥吵了一架,他想搬出来自己一个人住,但是他哥却不同意,他都这么大一个人了,大哥还处处管着他,他越想越气,暗自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宿,早上起来眼睛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兔子。林致在电梯里碰到了小beta,看他平日里元气满满的小脸耷拉了下来,奄巴巴的,把手里的热牛奶递到了郑尹楠面前,“林小兔,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揍他。” 郑尹楠接过牛奶,小声地嗫喏了句谢谢,过了一会又冒出一句,“我不叫林小兔。” “奥,我还以为只有兔子眼睛才是红的呢。”林致无视beta哀怨的眼神,伸出手指把郑尹楠的嘴角手动推出一个笑脸,“中午我请你吃饭,开心点吧,能和我这样风流倜傥的alpha吃饭是你的荣幸!” 电梯开了,郑尹楠闷闷地朝前走去不理人,林致追着人屁股后面拼命地逗他说话,突然感觉有道视线凝在他身上,转头才发现是霍启舟在茶水区端着咖啡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眼梢还带着没有收回的笑意,肯定昨晚去见嫂子了。他回头看beta早就溜走了,就撇了撇嘴,凑到了霍启舟身边。 “投标书准备的怎么样了?” “正要给你看呢,给专家预审过,我们的竞标价应该没问题,和张局那边也重新打了招呼,这两天郁老二到处打探我们的底价呢!” 霍启舟拍拍林致的肩膀,表示认可,优哉游哉地往办公室走去。 林致走到霍启舟身边,小声问,“七哥,明天跟我回家吗?” “过几天回去。” “你昨天也说过几天,到底是几天啊?我看你是被嫂子勾了魂,家都不知道回了。”林致开启叨逼叨模式,实在是家里人念叨得紧,霍启舟不回家,即使老爷子不说,上到厨娘下到司机,看到他总要问少爷什么时候回来。 “闭嘴!”霍启舟心情好,懒得和他计较,“把标书打印了拿我办公室,下周招标会结束了我会回去一趟。” 等郁扶辰回到郁宅已经接近傍晚,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满脸倦容,晚上他还约了政府的人吃饭,投标书已经差不多了,剩下他能做的就是尽量打点好关系。重新把灰头土脸的自己捯饬得人模狗样,郁扶辰看还有点时间,就来到了郁佩星的房间。他静静地在床头枯坐了一会儿,看着郁佩星一动不动的躺着好似永远都不愿醒过来的样子,他满肚子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不到十分钟,司机就上来叫人,他跟着走了,打死他也想不到昨晚他哥被同一个歹徒再次侵犯了,肛门被yinjing塞了一整晚。 等霍启舟晚上再来的时候,宅子里又只剩下了omega一人,有了黑子的内应,随时可以控制监控室和换岗时间,霍启舟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来去自如,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和omega相拥而眠,早晨在医生来检查前又悄悄离去。 招标会的前一晚,霍启舟喝了酒,这个项目资金量太大过庞大,公司投入了太多精力,大家都很紧张,甚至连他也觉得有点压力。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想待在omega身边。他如往常一样,熟练地进了omega的卧室,看到床上人的那一刻,他就有了铠甲,可以抵千军万马,郁佩星是他心尖rou,他握着少年的双手,像是在给自己充电。酒意渐渐上头,深情凝望的视线染上几分情热,床上躺着的是他最爱的人,他又怎么能忍住不动情呢。 一边把舌头塞进omega的嘴里,一边熟练地脱下omega的衣服。他动作有些急切,想到被omega肠壁包裹的极致快感,性器立马胀大几分。房里没有可以用来润滑的东西,今天过来的急,没带润滑剂,他直接借着唾液的润滑,伸出一指插进了xue道,尽量耐心地等到可以容纳三根手指自由进出,他忍无可忍立马扶着yinjing送了进去,娇嫩的xue口被粗壮的阳具撑开,连褶皱都被抚平,霍启舟被夹得发疼,一时间动弹不得,缓了几秒,他开始慢慢抽动,快感绵绵密密地席卷全身,每个毛孔都舒服得微微张开,他九浅一深慢慢地打开如处子般紧致的甬道,等omega的xiaoxue自动分泌出yin汁,他立马放开了动作,猴急地提起omega的双腿,大开大合地cao了起来。劲瘦的腰肢蕴藏着无限的力量,带着胯部剧烈地捣弄,蘑菇头冲破肠壁软rou的层层阻挠,在一个突起上来回研磨,xiaoxue的主人不动如山,xiaoxue却像是有了自主意识,汩汩不断地分泌出肠液,方便yinjing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男人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拍打着omega的会阴处,室内响起了一阵阵暧昧的水声和rou体撞击声。xiaoxue已经被干得湿红,肠rou随着男人抽离的动作微微外翻,又随着巨大的阳具插入,被塞回xue道。霍启舟抬手握住omega的一只脚踝,张嘴含起了omega圆润可爱的脚趾,一边含弄,一边挺胯用力,他吐出脚趾,顺着小腿嗅着omega的味道,身下征伐的动作一直保持着一个较高的频率,他从不吸毒,但却尝到了飘飘然如临仙境的感觉。 郁佩星是在一阵摇晃中渐渐地有了意识,他感觉自己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漂浮,周围一片死寂,黑洞洞的一片虚无中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不断随着浪涛上下起伏,他想喊救命,却出不了声。突然一个巨浪砸下来,他被砸得头晕目眩,不断下沉,他开始挥动四肢,身体却一直无力地往下沉,窒息感越来越重,手和脚不听大脑的控制,僵硬着一动也不能动。就在绝望之际,他感觉有一条湿滑的舌头撬开了自己的牙齿,不断地搅动,是有人在给他渡气吗?他开始有了生的希望,渐渐地找到了呼吸,他想睁开双眼看一眼自己的救命恩人,但眼皮却像灌了铅一样,无论他的大脑怎么传达指令,神经元却像死光了一样,眼皮怎么都挪动不了分毫。不能放弃,他鼓励自己,尝试着动一动手指,却发现手指仿若不是自己的了,纹丝不动。越来越心慌,越来越绝望,他不顾一切张嘴呼救,却发现他使出吃奶的劲也张不了口。 郁佩星冷静了下来,他怀疑自己还在做梦,梦里遇到了海难,或者是遇上了鬼压床,他努力说服自己只要醒来一切都好了,但是他的意识是那么的清晰。他还记得下午他意外发现爸爸高血压的药被人换了,或许是导致爸爸死亡的直接原因,这样的药丸从未在市面上见到过,他怀疑是他那个堂哥的实验室搞的,于是拿着药去和郁溪风对峙,两人大吵一架,他夺门而出,心情很乱,顺着导航随意乱开,上了高速后和一辆逆向行驶的货车迎面相撞,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现在回忆起来,刹车早就失灵,导航也是莫名其妙地被设置好了路线,但是他那时候被刺激过度,直接闯了红灯,根本就没有多想,是有人想要他死。那他现在这是还活着吗,为什么动弹不了,是被郁溪风注射了药物吗? 一个个问题不断闪现在他脑中,随着思考,他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自己目前在哪里,是什么情况。但他却发现一件惊悚的事情,根本不是鬼压床,是真的有个人正压着他不断地撞击。他感到下身有明显的异物感,有东西在自己的后xue来来回回不断进出,这种感觉十分陌生,以至于他呆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人正在强暴自己。他睁不开眼,但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被人掐着,慢慢地他听到了房间里清晰的rou体拍打声夹带着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以及男人沉重的呼吸声,这一切都陌生得叫人害怕。 他又想起了那天郁溪风和他说的话,自己向来疼爱的弟弟却想要上自己,会是阿辰吗?不行,他不能这样做。就在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他感觉到男人匐下身子,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星星,我爱你。”这不是郁扶辰的声音,充满磁性,有点熟悉的好听,是让每个听过的omega都能耳朵怀孕的好听。 正在他把提着的心放下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体内的巨物摩擦到一点,一阵电流从那个敏感的地方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他大声地在脑中尖叫,那里不行,不要再撞那一点了,但是yinjing的主人像是故意和他作对的一样,连顶数十下,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聚拢的意识又要被撞散了,他在脑中呜呜呜地哭泣,但是男人却不放过他,鞭挞的速度越来越快,结实的实木床都晃动了起来,郁佩星觉得自己又死了一次。 男人突然开始加速,发出令人脸红的低低呻吟,郁佩星想要摇头求男人放过他,但他连睫毛都不曾煽动一下,突然自己的舌头被攫住,陌生男人的津液不断渡过来,顺着食管滑入自己体内,自己竟然把一个强暴犯当做了给他渡气的救命恩人。突然身上的人一阵疯狂的加速顶弄,性器像是要把他顶穿,停在了自己最最柔软私密的深处,体内的巨物一鼓一鼓的,他终于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了,他听到自己的尖叫声回荡在大脑中,他叫男人停下,出去,但最终男人还是射进了自己体内,一股股温热的jingye冲刷着肠道内壁,郁佩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苏醒,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如此屈辱的场面,但他又忍不住想原来被射精这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