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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憋尿插尿道玩脚

    平太二十八年四月十三日,段徽被捕之前的那个夜晚。

    “好饿啊”。段徽在到达汴城后肚子边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饥肠辘辘的段徽还来不及欣赏汴称的繁华,便在近处找了间客栈打算饱餐一顿,“掌柜大的,要一间房,再来三碗馄炖面”。段徽掏出碎银,在掌柜的一脸陪笑下找了个桌子住下,在等待食物的途中勘勘听得同桌的两个醉汉在高声谈论着什么,段徽本不愿窥人隐私,只是隐隐听见什么贪官、山贼、同流合污之类的话语激起了段徽的警觉。

    于是段徽便假装好奇,忙凑上前去说到:“两位兄台,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得乱说,小弟初来乍到,只听说这汴城的李县令宅心仁厚,治理有序,使得这汴城百姓安居乐业,连带着这违法犯罪之人也少了许多”。

    “你放屁!”,只听得那醉汉一声暴喝,趁着醉意便是大声反驳,“呵,什么宅心仁厚,治理有序,明明就是人面兽心,暴虐成性,这李县令与那山贼那是八拜之交,彼此狼狈为jian,平日里山贼得了李县令庇护,一到晚上边打肆意打家劫舍,jianyin掳掠无恶不作,而后再上供给那李县令,城里的居民尤其是大户人家是每月上供才得以寻求避免,只是像我这种穷人家,交不起这供钱,只得夜夜提心吊胆,只得借酒消愁,寻得一丝慰藉,至于那所谓的违法之人减少,皆是被刑虐死了罢”。

    段徽听得咬牙切齿,但脸上就是不显愠色,只向另一位还残存些理智的醉汉打听李县令的住所,表示自己想去求证一番。只见那醉汉小心翼翼地凑到段徽的耳旁,神秘地说到,“今…今天你进不到李县令,呃…我听我那当差的表哥说李…李县令今晚忙着转移朝廷赈灾的官银呢“。说完便也醉倒过去。而这一切都被一名门外的暗探看在眼里。

    这时候,馄炖面也上来了,段徽囫囵吞枣般吃了三大碗,连汤渣也未曾剩下,胃部带来的充盈的饱腹感使他满意地摸了摸肚子,只是从未想过这会给将来的他带来多大的痛苦……

    一夜无眠,段徽被禁锢在匣床上已逾六个时辰。“啊…”。睡匣床的痛苦使段徽止不住地呻吟,手和脚都被拘束地近乎麻痹,颈间的锁板使他无法顺畅地呼吸,腹部和胸前的木梁更是加剧了这一痛苦,带着三寸铁钉的号天板压在身前的他本不该再扭动一丝一毫,只是段徽六个多时辰未曾排泄,膀胱内挤压的尿意使他不自觉地想夹紧双腿,带来叮叮当当的声响。

    自从段徽被禁锢于匣床上后,牢头就遣散了众人,自己在一旁看管,自己可爱看帅哥受刑的痛苦模样,甚至还看着匣床里的段徽偷偷地撸了一发,只是看着看着便睡了过去,如今被段徽弄出的异响吵醒,很是不悦。“不要脸的东西匣床都关不住你,大白天的发什么sao啊!” 段徽听见人声很是惊喜,只能畏畏缩缩地小声说道“我…我想如厕”。“大的还是小的”,牢头一听来了精神,顿时计上心头,“小…小的”。段徽急迫地说道,他快忍不住了。

    “可是县令大人说要你睡够匣床十二个时辰呢,现在也才过了半数”。 段徽一听更加难受了,只得拼命哀求老头让自己排泄。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需要点小玩具和你做配合”。牢头嘴角浮出一丝狡黠的笑意。段徽听见可以小恭连忙答应,自然管不得什么阴谋不阴谋的了。

    牢头说罢便起身道刑具室找来一根软管,此软管是由软铁制造的,中间是空心的,周身呈螺旋状,全长20寸有余,原本是用来惩罚女性的性器,后面刑官发现用来侵犯男性前面的小孔也有不错的效果。

    匣床里的段徽听见牢头离开的脚步声愈加绝望,只得继续与自己的膀胱作斗争,不久又听见有人回来,心中一喜竟是漏了些许尿液。牢头搬开了那一直压在段徽身上的号天板,看见段徽隆起的小腹和阳具处些许的尿液哈哈大笑。段徽则是觉得身上一轻,连带着憋尿也不是那么痛苦了。

    “小sao货竟然还漏尿,是不是被人用了太多遍都松了呀”,说着轻压了一下段徽腹部的木梁。段徽毕竟寄人篱下身不由己,只能紧咬着嘴承受这些污言秽语不去反驳。而牢头却是把那根软管递到了段徽的眼前,欣赏着段徽睁大双眼惊慌失措的表情。“既然你不能起身,那就借助这根软管来帮助你排泄吧,也算是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 牢头说着又暗暗笑了起来。

    “呦,小东西等不及要被软管插入了是吧,竟然还会自己做润滑呢!” 牢头左手捏着段徽的阳具,一上一下地把玩了起来。

    “唔…不要”。段徽单单只是应付着周身的刑具和憋尿本就力竭,阳具带来的刺激让他再难调动腿腹间的肌rou,又漏了些许尿液。

    牢头见状忙掐住段徽的阳具根部,使得段徽无法顺利排尿,又是一阵痛苦的呻吟。“玩具还没用呢,怎么可以现在就尿出来”。牢头一边自顾自地说着。一边用右手缓缓地把那铁软管插入段徽的铃口。

    铃口又一次被撑开的感觉实在算不上美妙,那粗长的螺旋纹路不断的摩擦尿道内壁,又爽又痛,幸好尿道内积攒的尿液起到了润滑作用,即使被旋转着插入也不是太痛苦。

    牢头当然不会让段徽这么舒服,他按照九浅一深的方法不断强jian段徽的尿道,每每快要接近膀胱的时候又退了出来,或快或慢,最窒息的是,段徽由于长久地绷紧膀胱,一时间失去了对膀胱的控制能力,即使在牢头插入铁棒后认命地想在人前失禁也做不到了。

    而那牢头哪里管得了这些,只见他玩够了,稍一用力便粗暴地把软管捅进了膀胱内,顿时腥黄的尿液哗哗地流出体外,而段徽眼泛泪花,只觉得膀胱口剧痛,也忘却了排尿的舒爽感。

    段徽尿了大约三分之一刻钟,终于把体内的尿液全都排光了,段徽神情愉悦地长吁了一口气,就不知噩梦还在后头。

    牢头拔出了软管后便把它仍在一旁,坐到了段徽的脚边,笑吟吟地说:“小美人儿,既然我帮了你,你是不是该报答报答我啊”。说罢便伸手向段徽那饱满雪白的大脚抓去。

    段徽的大脚被枷板闸在匣栏中,自然是无处躲藏。只能由得那老头不断抚摸自己的足部,从脚背开始,穿过趾缝抚摸脚趾,顺势往下抚摸脚心和脚跟,段徽只觉得一阵恶心,但敏感的脚传来一阵阵麻痒感让他禁不住想发笑。但他强装忍着,“或许等这厮玩厌了就会离开的吧。”段徽这样想着。

    但他分明是错了,牢头从一开始见到段徽就觊觎着玩弄他的脚,哪里会玩厌呢?

    这是一双多好看的脚啊,挺正的足弓,分明的脚趾修嵌着干净的指甲,脚掌白里透红,还有像婴儿脸庞般弹嫩的质感。牢头摸着摸着忍不住凑上前去疯狂地吮吸,却没有闻到一丝异味,有的只是雄性的味道,就像是雄性动物求偶时散发出的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