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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霁有些颓然地把资料放到一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坐了一宿。他自认在对待床伴这件事上从来没有做过逼迫人那种恶心事,向来都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如果幼崽真的想回育幼院,照着他以往的作风,早就把这麽个麻烦丢出去了。陆霁心情复杂,可是幼崽就是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他忍不住一次次心软沉迷。到如今他还能不能像以往一样痛快放手,自己都说不准。 白天很快到来,陆霁没心情去公司,反正事情也差不多处理好了。他走进房间里,幼崽正没心没肺睡的正熟,兴许是听到他的脚步声,对方翻了一面衣服被拉扯到,白皙的肚子赤裸裸的漏出来,陆霁担心对方着凉想把衣服扯下,可等他的手刚碰到幼崽,对方就伸出手把他的指尖抱住:"陆霁阿,睡觉。" 幼崽的声音很绵很软,像是还没睡醒只是说了一下梦话。陆霁顿时心软到不行,他掀起被子坐在对方旁边,把幼崽移到自己怀里。看着熟睡的少年陆霁双眸暗沉,心里想着要是幼崽说想回育幼院时他该怎麽办,同时眼皮也困的沉下来,缓缓睡去。 再醒来是幼崽在他怀中动了下,他感受到幼崽摸上他的脸颊,意识到幼崽醒了後陆霁没有睁开眼睛,等了许久软软的手指还点在同一个地方,随後一个软绵绵的声音带着一点困惑在他耳旁说道:"晚上,去哪里了呀,不见,怕。" 一瞬间陆霁睁开眼睛,把对方抱起来面对着自己,幼崽的头发有点翘,但是眼睛还是水润润的又大又亮,他心软的一蹋糊涂,轻轻的把唇点在幼崽的唇上,像是在虔诚的亲吻一个宝物一样。他轻拍幼崽的背,然後说:我晚上有点事情,以後都陪崽崽睡,好吗?" 幼崽缓慢地点头,消化完陆霁的话开心的笑起来,笑了许久突然感觉到什麽,他的笑容凝滞住,然後低头看着陆霁顶着自己的东西,再抬头疑惑地问:"陆霁?"说完,他就想把手往下伸,感受到对方的後退时,他再次不解:"可是,陆霁昨天,一直碰我。"他眼底盛满了疑惑,陆霁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就是在说为什麽自己可以碰幼崽的性器,可是却不让幼崽碰。 起初他不让幼崽帮他,第一是怕麻烦,第二是怕吓到对方,可是鬼使神差的,他退後的动作不再继续。幼崽很有可能会回去育幼院,就让他自私一次,甚至,他还想让幼崽给他咬。 他一改退缩,把双腿微微张开,然後抱着幼崽往前。陆霁的情绪有些上来,顾虑也消退了很多,他笑着诱导幼崽:"崽崽想帮我吗?我现在好不舒服,跟崽崽昨天一样。" 说完,他看着幼崽低下头去,乖顺的找着拉链的位置,白皙柔软指尖抚上他的性器,折腾了一番後幼崽终於把拉链打开,陆霁知道对方不会懂的把内裤拉开让性器弹出来,但是他也不急着帮对方,毕竟当幼崽不会的时候,软软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乞求,他的性器会再硬一倍。 果然幼崽碰了许久,指尖在性器让滑过数次但都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终於没了耐心想找陆霁帮忙。对上幼崽求助的双眼,他这才慢悠悠的把性器放出来,半硬的yinjing微微翘起,在幼崽白皙的手里衬得他的性器狰狞可怕,他用yinjing在幼崽的手心磨两下,然後就不动作。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幼崽,颇有耐心的看着对方盯着自己的性器。 幼崽先是试探性的用指尖点了一下柱身,yinjing就兴奋的弹了下,幼崽有些被吓到,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的裤裆,然後抬头看着陆霁说道:"好大,不一样。" 话一出,陆霁感觉自己的性器又胀大一倍,以前的床伴在帮他koujiao的时候也夸过他roubang很大,都塞满了。可是像幼崽这样纯粹疑惑的陈述,让他更加兴奋,他笑着拉起幼崽的手,放到自己的yinjing上,上下抽插几下,然後用着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崽崽,还可以更大。" 看着幼崽纯真又好奇的目光,陆霁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不再满足於普通的上下撸动,理智像是突然断了线一样,猛地把幼崽的头往下压,粗大勃起的yinjing抵着幼崽红润的双唇,然後用着诱惑的声音说:"崽崽,把嘴巴张开。" 幼崽有些不知所措,他感受的到陆霁的yinjing抵在自己的双唇上,很烫,也很硬,听见对方的话後幼崽迟疑了一下,但是还是听话的下意识张开了嘴,直到陆霁继续把他的头往下压,粗大的yinjing在他嘴里,幼崽并不知道该做什麽,只是呆愣的张开嘴,口水顺着yinjing流下,打湿了陆冀的两颗睾丸。 感受到幼崽嘴里的紧致与温热,陆霁不由自主的越进越深。随着他毫不留情的深入,幼崽意识到自己的不舒服,口腔要是要裂开一样,也很想要吐,他想要挣扎离开,却又被陆霁压制住,眼泪一下流出,可嘴里还是得不到任何的怜悯。陆霁大力地抽插,感受的喉咙的紧致收缩,虽然yinjing还没完全进去,但是guitou也顶到了幼崽嘴里的深处,他还想要继续深入,把guitou硬挤进幼崽的喉管里,可是就在他要强行插入的那一瞬间,他终於意识到幼崽的颤抖与低微的啜泣声,理智也在这一刻全部回笼。 他顿时慌了神,把yinjing从幼崽嘴里抽出,再把对方抱在怀中惊慌失措的检查对方的嘴角有没有撕裂,认真检查许久,把幼崽的嘴角到喉咙内部全部细细看过,确认没有受伤只是有稍微红肿後他稍微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内疚。 看着幼崽还在流泪的眼睛他心里很不好受,用手擦乾幼崽的眼泪後,他轻声问道:"崽崽,对不起,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幼崽哭的不能自己,喉咙还是很痛,他捂着自己的嘴巴缩在陆霁怀中,虽然伤害自己的就是陆霁,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往对方的怀里靠。听见对方的道歉後幼崽抬起头,看着陆霁的眼睛,他原本想很生气很生气,可是陆霁的神情太过悲伤,他能感受到对方後悔,过了一阵子,他的喉咙其实也没有这麽不舒服了,才小小声的说:"陆霁,错。" 陆霁听见对方终於说话,软软的声音带了点沙哑,他後悔不已,想道歉又觉得太过无力,最後顺着对方的话说:"崽崽说的对,我错了,崽崽可以原谅我吗?" 幼崽眨了眨眼,突然像是想到什麽,猛地抬起头对着陆霁说:"乔姨。"他突然想到,昨天乔姨对他说要保护好自己,是不是因为没跟乔姨学到那里,他的嘴巴才会这麽痛。说不定也不是陆霁错阿......这麽想,再加上的他嘴已经不这麽痛了,就拉着陆霁说:"乔姨乔姨。"手yin有乔姨教过他,所以他会,但是刚刚那个乔姨没有教会他,所以陆霁才会做错了。想到这里幼崽又忍不住笑起来,陆霁好笨,也要乔姨教才可以。 他在这边笑得开心,殊不知陆霁心底五味杂陈,不知道幼崽此刻在想什麽,只是刚刚才做了对不起对方的事,纵使不想让幼崽再跟那种"老师"接触,面对着对方的要求,他也无法拒绝。最後陆霁只好垂下眼看着幼崽,算了,只要他开心了就好,顺便把刚刚的事情忘掉,再者他跟在幼崽旁边,就不信那个乔姨能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