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两奴装一笼,并排露xue供客人挑选
湛子承看着地上的木笼,眉头直皱:“我又不是没长腿,不能自己走过去?” 魏三在一旁冷笑道:“自己走过去?真是笑话,你见哪家青楼里的小倌是自己走着去外面接客的,没有拿铁链牵着算给你面子了,抬着你去还是看客人的面子,要不然你以为这笼子是谁想用就能用的?” 接你大爷的客!湛子承心里骂了一句,看了一眼旁边的凤年,只见他一脸淡然,似乎对于被关在笼子里抬着并没有什么意见。 湛子承不知是第几遍怀疑自己想错了,若凤年真就是个普通的小倌,那自己这几天遭的罪岂不是白瞎了。 但是常年在军中练就的敏锐判断力并没有随着羞辱减退,在心里明晃晃的提醒着他,这个人一定有问题。 小不忍则乱大谋!湛子承磨了磨后槽牙,憋着气抬腿准备跨入笼中,不成想被魏三一把拦下。 “哎哎哎~你干嘛呢。”魏三将手里的红绳甩的啪啪直响:“关个犯人还得戴个枷呢,你去接客不得装饰一番?” 凤年见湛子承气的直握拳,怕把人给逼急了,上前劝道:“三爷,子承哥哥这是第一次,还是外客,有些规矩还不知道。” 魏三冷哼一声:“你倒是个会说话的,既然这个姓湛的既然是你调教的,那今天这出楼的装扮就让你来吧。” 说罢将红绳朝凤年身上一扔,坐旁边端起一杯热茶,看起戏了。 竟敢朝我身上扔东西?凤年心里已经想了千百种整治这个有眼无珠的魏管事的手段了,之前为了不让楼里的人露出马脚才特意隐瞒了身份,眼下有火也难发,只能按捺下心中气闷,朝湛子承走过去。 “子承哥哥,年儿也不是故意为难你,只是落仙楼去见外客就是这个规矩,哥哥多担待一下。” 凤年一双玉手捏着红绳,垂眸不敢看他,只见贝齿轻咬薄唇,似乎甚是为难,湛子承忽然感觉被绑着放在笼子里也不算什么了。 “既然是楼里规矩,你尽管绑吧。” 凤年抬头一笑:“到了地方就好了,哥哥路上就辛苦一下。” 捆人这活计凤年再熟悉不过,红绳翻飞,他很快就将湛子承上半身捆的结结实实。 湛小将军虽然穿的不是侍奴的轻纱,但是一身素衣配上艳红绑缚,凭空添了几分诱人风情。 跟那日被调教时儿戏一般的绑缚不同,湛子承双臂被捆在身后,胸前红绳交错,除了两条长腿还算自由,上半身如同粽子一般,就算他使出全力也挣脱不得了。 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感觉让他有些紧张,但是凤年的手指在他身上摸来划去,又让他下半身在锁里胀的生疼。 凤年将他料理完,自己将剩余的绳子交给旁边的龟奴,自觉将手背在身后,也被捆了上半身。 两人都被束着上半身,四目相对,都觉得脸上发热,慌忙看向一旁。 “都别愣着啊,时辰不早了,赶紧装笼,别让客人等急了。”魏三又添一杯茶,朝身边的手下吩咐道。 两个龟奴将凤年扶进笼中,又扶着他跪地俯身,以叩拜的姿势摆好,才去看湛子承。 湛子承看着笼中如同货物一般被摆放的凤年,拿着糖葫芦的少年又在眼前一闪而过,一时心中钝痛。 他任由那些人也将他扶入笼中,在凤年旁边跪好,两人挤在一个小笼中,臀腿相贴,他感觉自己只要稍稍转头鼻子就能蹭到凤年的脸。 本以为装笼这就完了,没想到等两人都跪好以后,龟奴又拿出粗麻绳,将二人的脚腕紧紧捆在木栏杆上,如此两人就只能保持双腿分开的跪姿,下半身也无法移动分毫了。 “用红绳的是给客人看的,是情趣,用麻绳是给路人看的,也是给你自己看的,让你也知道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下贱东西,还以为自己是个人呢。” 魏三放下茶杯,看着跪伏在笼中的两人,心里终于舒坦了,说出来的话也越发不客气:“都当了奴了,还敢跟老子摆脸色,这个不愿那个不肯,捆个绳子装个笼都敢拿乔,不过是楼里养的畜生,别说给你装笼子,就是把你用链子牵着爬过去,你也说不得半个不字。” 湛子承挪了挪自己被麻绳捆在栏杆上的脚,就算被魏三嘲讽不顾不上生气,身边的凤年安安静静的跪着,对头顶砸下来的话充耳不闻,垂下的乌发挡住了他的脸,让湛子承看不清他的表情。 凤年,这些年你真的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曾经湛子承希望凤年不是骗自己的,但是如今他宁愿凤年是装小倌算计他的,他想到凤年曾经受过这样的苦,心里就像被一只手捏着,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行了,封箱吧。”魏三终于骂够了,挥挥手让下面的人继续。 等候在一旁的龟奴赶紧拿过箱盖,贴着两人的后背压下,两人被迫又向下压了半分,胸腹和大腿贴的更紧,整个人如同被装在笼中的rou,不得一丝松快。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湛子承感觉困着自己的整个笼身都在震动,本以为他们会给笼子上锁,没想到竟然直接用钉子将笼盖钉死。 这落仙楼真的不拿小倌当人看的,就算是怕人跑了,拿绳子捆了还不行,直接将笼子钉死,这是在送人还是在运货。 湛子承看先凤年的眼神越发复杂了,那一直安安静静跪着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转过头来,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哥哥不太习惯吧,出楼接客规矩是多了点。” 凤年跪的腰酸腿麻,心里正骂魏三,却发现湛子承正看着他出神,看样子似乎是在担心他? 这人···都落在如此田地了,竟还有心思担心别人。凤年被这暖阳一般的目光看的心里泛出一丝愧疚,若不是自己用计,湛小将军本可以不受这等羞辱,他可以带着曾经的尊严骄傲死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关在笼子里,遭受这奴畜一般的对待。 “子承哥哥···”凤年心中一紧,不敢再看他,垂眸看着眼前的木栏杆:“不用担心年儿,年儿已经习惯了。” 脱口又是一句谎话,凤年暗骂自己,但是事已至此,也容不得他反悔了。 湛子承被这句“习惯”刺的心中一痛,也转过头去,眼前是龟奴们的脚,就在他们眼前走来走去,但他连抬头都做不到,仿佛真的低贱到了尘埃里。 因为是小倌,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装着二人的木笼上被盖了一层黑纱,两个龟奴前后将木笼担起,晃晃悠悠的抬着朝街市走去。 自从被发配到落仙楼为奴,已经过了数月,再次见过外面的世界,却跟之前大不相同了。 笼子被抬的不高,离地面不到一尺,湛子承也只能看到路人的膝盖处,目之所及只有一种不同颜色的衣袍下摆,或灰衣短打,或锦衣秀袍,抬头看不到天,也看不到人脸,仿佛真的成为了一只牲畜一般。 晃晃悠悠一路,路上行人渐少,转过一个小巷,便听不到什么人声了,只听一个小门吱呀一声,他们被抬入了客人的府邸。 两人一路沉默,龟奴将他们放入一个小厅,跟府中管事的交待了几句,约好抬回时间就离开了。 湛子承见凤年沉默不语,以为这是见客的规矩,便只好默默跪着,哪知凤年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这不是萧易远的府邸! 到底是魏三弄错了,还是萧易远擅自换了地方?凤年心中如同一团乱麻,无暇再试探湛子承,心中暗暗思索自己的安排是否有疏漏。 忽听有人朝小厅走来,听脚步声至少有四人。 “金爷,你看落仙楼已经把人送来了,您不来小的们不敢开笼。”其中一人恭敬说道,估计是下人。 “开吧。”另一人懒懒吩咐,看来这就是点他们的金爷。 金爷?凤年感觉这人似乎有点耳熟,声音好像也听过。 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易远去哪了?凤年缚于身后的双手捏紧,纵然心中万千疑惑,也只能等一会儿见机行事,大不了就装病,想来谁也不会对一个病秧子感兴趣吧。 背上的笼盖慢慢被撬开,凤年感觉脚上麻绳一松,就被人提着身后束缚从笼里拽了出来,眼前映出一张吊着三角眼,镶着满口金牙的老脸。 “怎么是你?”凤年心中又惊又骇,他刚刚偷偷运力,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经脉锢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这是曾经点过他的客人,已经太久远了,但是这个人明明已经······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凤年心跳如鼓,几乎要把手心掐出血:等我找出是谁算计我,定要把你抽筋扒皮,让你不得好死! 金爷嘿嘿一笑,随手将他仍在一旁暖榻上,立刻就有人按住他身体各处,让他动弹不得。 湛子承听凤年惊呼,感觉事情可能不太对,话里的意思像是跟这个客人认识,但是声音里为何带着些许惧意? 难道这个人曾经折磨过凤年? 本来他还想跟凤年较劲到最后,但是事到临头凤年这样,让他不得不再次怀疑自己的猜测。 他刚想出声询问,却忽然被人点了xue道,指力刚劲,他竟然无法用内力冲开:是个高手。 为何要点一个小倌的xue道,再加上凤年刚刚的话,湛子承心里也不再似从前那般笃定,但是他如今受制于人,就算思虑万千,也只能被拖着扔到床上。 两人上半身还捆着红绳,这里的人似乎并没有给他们松开的意思,将他们按在床上跪好,衣摆被撩开,没有穿里裤的下半身就尽数露在人前。 在出楼之前,凤年就给两人都上了玉势,如今两人玉臀都高高翘起,嫩蕊含着玉势,在露出的一瞬间均是一缩,一时间屋中飘满了油膏浓香,胯下贞锁低垂,锁头一朵rou花上也被涂了油膏,尿口一开一合。 众人都被这香艳美景吸引,屋中想起一片咽口水的声音。 “金夜,这落仙楼果然名不虚传,这两只xue都是极品啊。”一下人奉承道。 湛子承听到自己被称为xue,心里又气又怒,奈何xue道被点,全身上下半点不受控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难道今天真的要被人当成小倌插xue了? “好!”金爷大赞一声,枯黄的老手在两只玉臀上肆意揉捏,嘴里啧啧称赞:“xue是好xue,臀也是好臀,让老爷我都不知该先宠幸哪一个。” “嘿嘿,金爷真是好福气,我看左边这只xue更娇嫩,不如就先尝尝这只的滋味?” “也好。”金爷在凤年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那就先试试这个,你们把旁边那个带出去。” “好嘞!金爷,您慢慢享用,小的们先出去了。” 怎么办!凤年被人摸着屁股,浑身都开始打颤,曾经不堪的记忆再次涌来,他闭了闭眼,急急将自己这些天的安排都想了一遍,自觉没有什么疏漏,唯有一点,负责送侍奴的魏三不知他身份,若是有人在萧易远之前先点了他们伺候也有可能。 现在也只能装病了。 “咳咳~”凤年装作咳嗽,扭头朝身后人软软哀求:“奴家今日忽染风寒,不太方便伺候了,落仙楼侍奴众多,您不如叫了其他的来?” “嘿,那多麻烦。”金爷将手里的臀rou捏了又捏:“金爷不嫌弃,让金爷cao一cao,保你什么病都没了。” 凤年被捏的心烦气躁,见他不答应,气的也不装了,咬牙冷笑:“是楼里送错了人了,我是萧大人的人,你今天若是敢动我,萧大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萧大人,爷可不管什么萧大人,就算你是天王老子的人,今天也得给爷伺候舒服了。” “废话真多,省着点力气,一会儿可有你叫的时候呢。”金爷不耐烦的努努嘴:“把他嘴堵上。” 凤年被人捏开下巴,嘴里塞上一团麻布,一连串威胁也只能化作呜呜声,只有一双美目怒瞪,似乎能喷出火来。 “哼,不知好歹的东西。”金爷回头怒道:“你们还不快滚,等着看老子caoxue呢?” 湛子承被人拉起,他见凤年依旧被人按在床上,玉臀高挺,xue内的玉势正在被金爷缓缓抽出,那金爷一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凤年的xue口正对着他的胯间,似乎只等他们离开,就会立刻将rou茎插入xue中。 凤年!湛子承额头青筋暴起,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眼睁睁看着那金爷已经将一根手指插入凤年xue中,他心中如同被万剑刺穿,拼了命的一遍遍冲击xue道也无能为力。 床上的凤年奋力扭动身体,双目含泪,却始终挣脱不得,嘴里塞着麻布呜呜声不断,那金爷的rou茎已经抵上xue口,随着一个挺身,凤年凄厉的喉音在房中响起。 屋门啪的一声在眼前合上,床铺晃动的吱呀声响,凤年压抑的呜咽,隔着门板隐隐传来,湛子承横眉紧锁,双目赤红,他之前只知道凤年是小倌,却不知凤年也是不愿意的。 就算他不愿意,也不会有人理睬,如同落花入泥,任人踩踏。 屋内的动静越来越来大,湛子承仿佛能看到凤年哭红的眼睛,呜呜的哀嚎声渐渐小了,那金爷似乎拿下了凤年口中的束缚,湛子承听到凤年带着泣声的哀求:“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知金爷又说了什么,或是又做了什么,凤年一声惨叫,阵阵哭泣声再次传来:“为什么···我都已经把你们全都杀死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