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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嫂的深喉

    第二天一早,队员们准时醒来,有条不紊地洗漱吃东西,兵分三路进城。

    黎将军约定的酒店坐落在市中心,是个很显眼的欧式建筑,按国内的标准来看顶多算个四星,却已经是越南少有的顶配。

    张厉身边只跟了章直和王怀两个人,剩下人要么守在酒店外,要么已经先一步潜入酒店内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监控着酒店内外的一切风吹草动。

    张厉此行是本色出演,进了酒店便插兜往中间一站,面无表情地欣赏起店内装潢,王怀自觉走向前台帮三人办理入住手续,扮演好一个称职的跟班小弟。

    章直虽然身份是大嫂,可他给自己的定位更像是保镖,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的那种,皮夹克下鼓出一点,一看就是腰上别了家伙,也不知道上前挽个胳膊卖个笑,杀神似的戳在张厉身后。

    因为需要融入文明社会,他们进城前先去买了衣服,组织批下来的经费捉襟见肘,买不起什么牌子货,只能在地摊挑了几套还算过得去的,全靠个人气质撑着。

    张厉此刻就是穿着地摊淘来的衬衫和牛仔裤,鼻梁上架着一副茶色墨镜,目光扫视过整个大厅,和角落里乔装成普通旅客的河马对视了一眼,又无声错开。

    前台面带微笑的给反扣着帽子的王怀递上一张房卡,“先生,您的房间号是3023,直走右转可以看见电梯。”

    王怀接过卡,恭敬的拿去交给张厉,三人一起爬楼梯上楼。

    房间很大,是个套间,还带一个欧式小阳台。张厉一进房间就扔了墨镜往卫生间走,边走边脱衣服,廉价的皮鞋直接甩在了卫生间门口,光着脚进去洗澡。

    章直连忙找来拖鞋送进去,再把张厉扔了一地的随身物品捡起来,做保镖的同时还当保姆。

    王怀撩开窗帘朝外观察,此时正是上班高峰期,街上人头攒动,电驴子和自行车比蚂蚁还多,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要不是事先知道同伴的藏身位置,估计就算是孙大圣的火眼金睛来了都得抓瞎。

    “角雕为什么要这么安排?”王怀低声问房间里的章直:“黎将军在确认密码前应该不会轻举妄动,我们是在防备谁?”

    “还有一伙人。”章直趴在地上检查屋内的桌椅有没有窃听设备,“之前和梁四爷合作过的那伙人还没露面,黎将军劫狱闹出那么大动静,他们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在黎将军的老巢他们不敢动手,现在进城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应该不会放过。”

    王怀拧眉:“炸王府酒店的那伙人?他们为什么要杀张总?”

    “因为他们可能已经拿到密码了,是马…爷说的。”章直打了个磕巴,差点把马局叫出来,“他们之前跟梁四爷有合作,估计是想办法弄到了密码,所以不想让别的竞争对手拿到。”

    他们至今仍不知道这串密码的具体用途,也不知道它能打开什么,因此无从判断另一伙人是如何弄到的密码,只能按逻辑做出最符合常理的推测——当然,不排除那些人吸毒吸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的可能。

    但是如果按这个逻辑来推,那另一伙人不是应该趁早把被密码锁着的东西取走吗?哪还轮得到姓黎的进来掺一脚?黎大将军是根本没想过这件事,还是另有把握?

    王怀百思不得其解,不由摘掉帽子,抓了抓发痒的头皮,几乎在屋里下起一场“大雪”。

    “……一会厉爷洗完,你要洗一下吗?”章直看见了那一幕,犹豫道:“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其实章直也很多天没洗澡了,但他还能忍,以前执行任务十天半个月不洗澡也是常有的事,更何况……王怀看起来比他没洗的天数还要多得多,自然是“重灾区”优先。

    王警官一顿,不太自然地点了下头,下意识又想去抓头发,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样会出糗,手臂顿时僵在半空,局促地收了回来。

    章直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继续检查屋内的角落和插销。

    张厉洗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浑身滴水的走了出来,腰上松松垮垮的围着一条浴巾,一边用毛巾搓头发,一边去搭在椅背上的裤兜里找烟。

    王怀犹豫了一下,看了眼章直,见他并没有关注自己,便躲过了什么尴尬似的无声起身,快步走进还蒸腾着热气的卫生间。

    他没打算洗澡,掰开洗手池水龙头的开关,熟练地把脑袋伸到水流下,就着半凉不热的水打湿头发,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没拿洗发露。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伸手去摸放在洗手台上的一堆东西,但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像是能洗头的东西,正考虑要不要用洗手液凑合一下,一只手就伸了过来,默默把一小瓶洗发露递了过来。

    王怀洗头没关门,章直想进去拿张厉落在里面的内裤,探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王警官对着洗手液发呆的画面,想起张厉习惯将用完的洗发露随手扔在地面上,便顺手帮他拿了一下。

    王怀顿了顿,木讷地接过,说了声谢谢。

    洗发露是玫瑰味的,香得能熏死蜜蜂,张厉的头发短,洗完倒不明显,但王怀洗完就直接化身成行走的车载香水,所过之处皆是一股香风刮过。

    就很基佬。

    张厉咬着烟不由皱了皱眉,要不是王怀那张脸,他此刻简直比章直更像是负责暖床的厉嫂,甚至因为身上的味道一样,还有种刚跟他洗过鸳鸯浴的错觉。

    这种错觉张厉顿时倒足了胃口,青着脸递给王怀一支烟,期盼着能用烟味驱散那“引人遐想”的香味,别让其他人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王怀莫名其妙地接过,没有理解他的深意。

    张厉也没解释,屏息走进卫生间去找正牌厉嫂。

    正牌厉嫂章直正在帮他洗内裤,因为没有肥皂和洗衣液,他只能把洗手液打起泡沫勉强凑合着洗,拿枪的手指细致的揉搓着布料,过了两遍水后用吹风机吹干。

    张厉倚靠在门框静静看着,浮躁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头一回觉得看别人给自己洗内裤也是一种享受。

    以前有人给他洗过吗?好像也有,是记忆里面容模糊的母亲,这世上为数不多能无条件对他好的人。

    章直是第二个。

    想到此处张厉便有些情动,夹着烟的手伸过去,把章直的脸用力按到跟前,在袅袅青烟中狠狠亲了一口。

    章直被他带得一趔趄,手里抓着吹风机茫然的抬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得到奖励。

    张厉也觉得自己有点腻歪,无声地笑了笑,把被烘干的内裤接过来,当着章直的面解开浴巾,露出微微勃起的yinjing。

    章直下意识看了眼没关的卫生间门,用手摸上那坨沉甸甸的性器,“我帮您口?”

    张厉其实没想做什么,但“厉嫂”这么主动,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便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来舔。

    章直从善如流地跪下,一手捧住张厉紧实的臀rou,一手握住那根粗大yinjing的根部,把guitou送进嘴里舔舐。

    柔软的舌尖划过微张的马眼,舔过rou伞下敏感的深红色沟壑,嘴唇按摩着鼓出的青筋。直到把整根jiba都舔得水光淋漓,章直才调整姿势,跪坐着帮张厉做深喉。

    这项技能还是张厉早些年教他的,刚开始他吃不下去,会干呕,试了好多次次才慢慢学会技巧,几年前就能让张厉的jiba畅通无阻地捅进他喉咙深处了。

    因为需要保持咽喉和口腔处在一条直线上,章直只能维持着一个姿势仰着头,张厉配合的弯下腰,缓慢顶胯,手掌覆在章直的脖子上,能感觉到咽喉处的皮肤被自己顶出一块凸起,形成了属于他jiba的形状。

    张厉眸色渐深,体温开始攀升。深喉比插xue更舒服,口腔里湿软的舌头垫着yinjing根部,guitou插进咽喉,就像cao进了女人的zigong一样,被紧紧卡住最敏感的冠状沟,每一下抽插都是最刺激的折磨。

    章直的眼睛半闭着,因为呼吸不畅而微微皱起眉头,帅气的面容就算在吃的男人jiba也一样赏心悦目。

    汗水很快顺着张厉的下颚滚落,指间的烟早就烧到了尽头,他却毫无所觉,只是一味用手掌托着章直的后脑,克制的往自己胯下抽送。

    他昨晚没做尽兴,睡觉时jiba都是半硬的状态,积累了一夜的yuhuo此刻被骤然唤醒,在体内翻涌咆哮,几乎如同火山爆发,又因为张厉强行控制自己不做得太激烈,所有guntang的情欲都被压在了胸腔里,煎心熬肝,忍得他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他忍得汗流浃背,肌rou高度紧绷,又爽又煎熬,直到章直的手做贼似的从他身上移开,往自己两腿中间伸去,张厉才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脚踩住了章直的裤裆。

    章直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双手握住张厉的脚踝,嘴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呜咽。

    张厉不理他,用脚狠狠碾磨他裤子里勃起的性器,同时加快了一点抽插的速度。

    “别出声,你想让队友听见你在厕所里舔我jiba吗?”张厉低声道。

    章直想起了他们没关卫生间的门,顿时不敢再发出声音,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期期艾艾地睁开眼看向张厉。

    “想我继续踩?”

    章直用舌头蹭了蹭张厉的jiba,似乎是在说“想”。

    “那就自己把裤子解开。”

    章直抖着手解开裤子拉链,腰上的枪轻轻撞到瓷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内裤前端已经湿了,张厉如他所愿踩了上去,立刻就感到章直喉咙一紧,把他的guitou死死锁在了喉管里。

    张厉倒吸了一口气,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往章直的脸上顶胯,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追随快感蛮干起来。

    好在这时王怀突然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张厉瞬间回神,用被情欲烧红的双眼侧头看了他一眼。

    王怀是想来拿吹风机的,他本来想等,可等来等去,发现那两个人就像掉进厕所了一样,一直不出来。他犹豫片刻,还是选择过来看看情况,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张厉赤裸的背影把章直遮去了大半,但还是能看出两人的动作,王怀在泥潭里游走了这么多年,自然一眼就明白了他们在干嘛,连忙被烫到似的避开视线,闷头返回卧室。

    张厉很满意他的识趣,转回头继续cao“厉嫂”的嘴。

    章直压根不知道王怀来过,很快就被张厉踩射,而张厉也从他的喉咙里拔了出来,用浴巾裹住guitou,射在了里面。

    射精期间章直还尽职尽责地含住张厉的囊袋吸吮,帮他延长快感。

    享受了一场隐秘而火热的欢爱,张厉浑身都舒坦起来,他也不介意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直接套上内裤就走了出去,抓起之前换下的衣服往身上穿。

    章直擦干净自己内裤里的jingye,洗了把脸才走出去。王怀正坐在沙发上,章直下意识朝他看了一眼,意外发现王怀也在看自己,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飞快地因为心虚各自分开。

    正当章直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时,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一通电话解救了他,是角雕打来的,“黎将军到了,身边跟着何家俊和黎拉,他们手里拿着一个手提箱,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你们多加小心。”

    章直立刻忘记了尴尬,进入到工作状态:“收到。”

    他将队长的话转达,果然没一会儿张厉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张厉接了起来,黎拉在电话那头开门见山道:“我们在4014房间,你们到了就过来。”

    张厉不愿意跟她过多接触,直接说了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章直把房间号发给角雕,带好窃听器,确认一切准备就绪后,三人一同上楼赴约。

    “咚咚咚。”

    4014的房门打开一条缝,一只三角眼从门后露了出来,阴沉沉的像是一具丧尸。

    张厉一眼就认出了这只眼睛的主人,正是几天前劫持他的何家辉。

    何家辉看了门外的三人几眼,解开防盗链,把他们放了进去。

    他的一条腿有点瘸,开门的时候便比正常人要慢一点,张厉知道那是他掉下监狱高墙时摔的,嗤之以鼻地冷哼了声。

    4014房间的结构和3023差不多,只是窗帘死死拉着,大白天还要靠灯光照明,一进去就有种昼夜颠倒的错觉,像是进了吸血鬼的巢xue。

    黎将军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摆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疏离地朝张厉点点头:“来了。”

    “嗯。”张厉的神情更是谈不上亲热,一脸淡漠地走过去,一屁股坐进对面的沙发里,“有酒吗?”

    坐在一旁的黎拉闻言,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瓶矿泉水出来,放到张厉面前,“没有,只有水。”

    张厉没说什么,看都没看她一眼,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他自然不是真想喝酒,只是随便挑了句不会引起对方警觉的开场白——毕竟他们不知道那串密码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不敢以那件事作为开头,为了不显得可疑,只能挑一些不会产生疑问的话来先发制人。

    “等交易完成,酒,我请你喝。”黎将军幽深的眼眸里射出两道精悍的目光,寒暄一句后,直奔主题道:“现在请把密码给我,我来联系送货人。”

    王怀翻译完,张厉掀起眼皮,敏锐地察觉到一个问题——黎将军的话听起来,像是需要使用这串密码才能联系到送货人,而且是现在就可以使用。

    难道是那台电脑里的锁?

    张厉对这些新兴的电子产品一知半解,无法判断这个猜测合不合理,只能给章直递了个眼色,背出那串数字的同时,示意他去盯着黎将军手里的电脑。

    章直心领神会,走到黎将军身后站定,默默注视着他的电脑屏幕。

    何家辉立刻警惕地靠近了两步,以防章直突然发难,黎将军倒是没说什么,只当章直是在监视自己不要搞小动作,手指在传感器上戳了戳,唤醒休眠中的电脑。

    电脑屏幕正停留在一个黑底红字的界面,中间有一个狭小的白色的输入框,白框下方是个代表“搜索”意思的英文单词。

    章直注意到黎将军将那个十五位的密码拆成三段,每五位数字为一组输入到白色框中,点了三次“搜索”。搜索后的步骤都是相同的,章直看到界面上出现类似于“支付”、“日期”、“协议”的英文单词。

    老眼昏花的黎将军甚至拿出了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生疏又谨慎地着网页上的文字,在第五次点下“确认”后,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

    对话框同样是显眼的白色,章直瞳孔一缩,看见和密码的前五位数字一模一样的ID用英语发来一句话:“今天我没有时间,明晚红河口码头见。”

    黎将军推了推眼镜,用一根手指缓慢地敲出一个不伦不类的“yes”。

    这很明显是两个人在对话,章直的心脏快速跳动起来,紧紧盯着那个对话框,仿佛看到了张厉减刑的曙光。

    他们都猜错了,原来那串数字并不是打开什么东西的密码,而是代表着某个人,很有可能是三个运货人!

    又等了片刻,那串ID没再发来其他消息,黎将军呼了口气,摘掉眼镜掐了掐鼻梁,对张厉道:“约好了,明晚红河口码头接货。”

    张厉看向章直,章直对他点了点头。

    “好。”张厉站起身,把矿泉水瓶拧成麻花扔在了桌上,“那老子明天在那儿等你。”

    黎将军也站起身:“我手里现在没有货,你要把你们抢走的货也带去,作为你分享密码的感谢,这次我不要钱,所有的利润你全部拿走。”

    张厉居高临下地从墨镜后俯视他,勾起嘴角:“行,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