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老师语言调戏,车内干柴烈火脐橙射精cao学生(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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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握在陶哲手中的手机又响了,手机的备注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清晰又刺眼。 沉闷嘈杂的音乐搅得陶哲心中一阵烦躁,他总觉得电话中男人的声音在哪听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人又连翻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陶哲怕徐延醒过来之后不好交差,便擅自接了电话。 “别闹了,好不好。”男人沉闷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 陶哲调整了一下情绪用一种抱歉委婉的语气说道:“不好意思,我是徐延的朋友,他现在喝醉了没有办法接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短暂的沉默,后开口:“地址在哪,我来接他回家。” 陶哲疑惑,他记得徐延是个住宿生,之前他还去徐延的宿舍找过他。“这么晚了我送徐延回宿舍就可以了。” “徐延现在不住学校,给我地址。” 面对男人的追问,陶哲无形中受到一种压迫感,而这份压迫犹如两人不是接着电话争锋相对,更像面对面的一场较量。 常邢手收到具体位置便立刻出发,他以为白天徐延只是想出去透透气,便没有打扰,直到晚上十一徐延还没有回家,他才发现事情偏离了轨道,当徐延的手机传来陌生男性的嗓音时,心中骤然而生的扭曲般的愤怒让他恨不得立刻将人捆回家锁起来。 他只知道徐延和他吵架之后跑去酒吧和另外的男人花天酒地,还得醉得不省人事,电话不接,家也不回。 可恶,常邢重重地砸向方向盘,没有任何的东西能缓解他现在的气愤,他一路直逼酒吧,半个小时的路程被他压缩不到二十分钟。等他火急火燎地赶到酒吧,徐延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两人暧昧的姿势像导火线般迅速点燃了他心中蓄势已久的炸弹。 陶哲第一时间就辨认出了电话中的男人,他果然没有猜错,来的人正是常邢,徐延的朋友他大多都见过面,甚至时不时地混在一起吃饭。第一时间他就排除了徐延朋友的可能性,且电话中男人的声音成熟稳重,也不像是学生的样子,更像已经踏入社会的男性。 他将徐延轻放在沙发上,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常老师,外边聊聊。” 来之前,常邢便做好了被认出的打算,其实他并不担心徐延的安全,徐延能喝得烂醉如泥可见是很信任这个人,自然能把他安然无恙的送回寝室,可他更害怕失去徐延,怕他这一走,便做好了再也不回头的打算。 “常老师,好久不见。上一次见你还是大二。” 常邢抿了抿嘴笑道:“的确是很久没见了,大三专业课学着难吗?” 陶哲回道:“难,我还是适合常老师的教学方法,能把知识点讲得通俗易懂,这是常老师的个人魅力。”陶哲像回忆起什么似的笑了起来,“常老师还记得吗?当时班上的同学对常老师的评价都很高,有几个调皮的男生还调侃过常老师说‘常老师长得一表人才,身材又好,别说女生,男的看了都想嫁。’” 常邢似乎也想起来当时的场景,那时候他还没有遇到徐延,只有几个固定的炮友。“经你这么一说,看来我还挺受学生欢迎的。” 陶哲转过头来看向常邢,平静地说道:“所以老师您和徐延之间是什么关系?”即便是已经知道了两人之间暧昧的关系,陶哲心中仍然不敢相信,他不敢直截了当地问徐延,只能借这种方式摸清两人的关系。 “徐延是我的远方表弟。” 陶哲大笑了起来,“常老师,骗人也要有些技术含量,更何况,我还听见了你叫他老婆。” - 常邢将烂醉的徐抱上副驾驶,推嚷过程中徐延被常邢的动作吵醒了,眯着水雾的双眼盯着正在给他系安全带的男人。常邢怕了拍徐延的脸,“清醒了?” 徐延红润的脸上浮现出笑容,“你来啦。” 替他收拾完,常邢才坐回了扯上,徐延水汪汪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破开徐延额前散落的头发,看了看他泛红的脸颊,心里变得异常柔软。 徐延摸索着解开安全带,一寸一寸地挪着沉重的身体像小猫一般去蹭常邢蓬勃的胸膛,酒精的作用下,让徐延卸去了伪装,抛却了心中的顾忌,大胆地表达着自己真实的想法,他看着常邢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睛,身体里原始的欲望像开了闸的自来水涌遍了全身,他勾着常邢的脖子,先是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常邢的嘴唇,下身无意识地往常邢身上靠,常邢一把抱住了他,胡乱地亲着他的脖子和脸颊,手也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拉开他的拉链。 徐延喝得晕晕乎乎,平日里本就活泼的性格在此刻更加放得开,他现在只想发泄身体内的欲望。他边吻着常邢的脖颈边喘着大气说,“我想zuoai。” 常邢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火焰,没有任何一种毒药能比徐延更加令他着迷与上瘾。 常邢把徐延从前座上拉了下来,轻放进商务车的后座,再将后排的商务车全部放倒,留出足够的空间供两人zuoai。 徐延配合着常邢的动作脱掉了自己的上衣,下身不断蹭着常邢的裆部那根胀大的yuhuo。 常邢大力揉弄着他那柔嫩的臀便,雨点般浓密地吻不断落在徐延的胸口,两人的欲望都被点燃至一触即发的地步,窄小的车厢里气氛热烈得仿佛下一面会烧起来。 常邢从口袋中掏出套子,伸出两只手指套上,修长的手指揉按着试探性地往里面挤。 徐延忍不住摆动着腰肢,酒精的侵染,异物入侵的触感比平时放大了几倍。 常邢咬着他的脖子、嘴唇,用已经膨胀的下体不断蹭着徐延的性器,灵巧的手指肆意拉扯、翻搅、玩弄着他下身的小roudong。徐延勉强撑起身子拴手摸索道常邢的大宝贝,粗长、硬热发胀的性器生机勃勃地在徐延手中不断胀大,徐延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他手中,他握住常邢的性器在手中缓缓的撸动着,湿润润的rou头泄出黏液,暴起的青筋宛若崎岖的山路,顺着棒身蔓延至鼓囊囊的囊袋。 常邢的呼吸随着徐延撸动的动作越加沉重,两人的胸膛相互磨蹭着,常邢只觉得徐延胸前的小rou球都要着火一般炽热。 “我想进去了。”常邢干脆利落地看着徐延湿润模糊的眼睛说,“帮我把套子带上。” 常邢将手指从徐延的roudong里抽出,像交接一场重要形式一般将套子交到徐延的手中,徐延乖巧地接过套子,一手扶着常邢巨大的性器一手将黏糊不已的套子往他yinjing上套,常邢似乎嫌他戴得太慢,伸出双手帮助他将薄薄的套子一送到底。 他将徐延放倒在后座,用力拽开徐延的一条大腿,两只手指伸进紧窄的roudong里做着扩张,亟不可待地扶起自己的大roubang,挤进了那湿热的肠壁里。 徐延一阵抽气,手不自觉地抓紧皮质的后座,“进来了。” 常邢胡乱地亲着他,“你的roudong咬得我好紧、好热。我一进来都要被你夹射了。” 常邢一个挺身那粗长的yinjing在肠道中跟着挺近饿几分,徐延脸涨得通红,猛地扬起了脖子。 常邢抓住机会含住他的喉结在口腔中吸吮舔咬着,他抓紧了徐延的大腿一鼓作气,将他的大roubang一插到底。 徐延发出了短促而yin乱的叫声,浑身酸软乏力,躺在后座上随意常邢动作。 常邢喘着粗气道:“每次你都被我干得发出浪叫,软得跟块豆腐一样,怎么玩弄都不反抗。”常邢调整着动作摆动着强劲有力的腰胯在高热的甬道里奋力挺进cao弄着,“只有我才能满足你,你看见了吗?你的这个地方被我cao得流了好多的yin水。” 徐延的身体被他的顶撞来回晃动,几次险些就要掉下去,常邢又将人拖上后座,一边暧昧地掐着他的大腿根,一边狠狠地插着他。 两人结合的地方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封闭的车厢中毫无保留地钻进两人的耳朵里,常邢的yuhuo更加旺盛,发疯似地挺进着腰,每一次的顶撞将徐延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徐延大口地喘着粗气,劲瘦的腰肢随着常性的抽插而摆动,下身的瑟缩的xue口不舍地包裹着yinjing的进进出出。 常邢抱起他的身体将人横坐在自己的身上,借着徐延自身的重量将jiba插得更深,他叼着徐延胸前的小rou粒舔咬着说道:“自己动一动,把我的roubang吃得更深些。”常邢捏住徐延的下巴,戏弄般欣赏着他面色潮红的模样,手指伸进他口中,挑弄着他的舌头。 徐延划着圈舔舐着常邢的手指,对着骨节又亲又吸,双手抱着常邢的脖颈,将下身紧紧贴合着roubang,晃动着细软的腰肢将常邢的roubang吃得更深,一次一次挺进的刺激感让他亢奋不已。 常邢干脆扶着他的腰用力往下一沉,整根阳物没入了徐延湿润的roudong,徐延低叫了一声,整个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叫声听在常邢耳里,让他眼睛都红了,抽插的roubang在肠道中蓄意胀大,肠壁的层层软rou将yinjing层叠包裹着吸吮。他抚摸着徐延的胸膛,将胸口的rou粒送入口中,哑声道:“再叫,叫出来,徐延,你叫的好听死了,我想这么cao死你,让你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我巴不得天天干你,让你身上的每一个洞鳄鱼装满我的jingye。”他的腰肢用力地往上送,他徐延顶撞得低吟连连,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常邢拍打着他的屁股催促道:“快动啊,我想看你被我cao得意乱情迷的模样,真是yin荡。” 徐延急促地呼吸着,狭小的空间让他产生了窒息的感觉,尽力地摆动这样腰肢,一下一下地让大roubang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但这样的抽插显然不能满足已经发了狂的常邢,常邢抓着他的两条大腿大力分开,将将人结合处的光景展现在两人的眼下,yin水一片尽是yin乱不堪,他把住徐延的整个身子,用力地将腰肢往上顶弄着,借着姿势的方便往上送的同时把住徐延的往下一沉。 “啊啊啊....好爽。”徐延发出一连串的叫声,他感觉自己置身在一匹骏马身上,路程的崎岖将他颠簸得左摇右晃,又酥又麻的触感让他彻底不能自拔。 常邢发了狠地往roudong里奋力刺穿,就着骑乘的体位,每一次的顶撞深至无法想象的位置,徐延被这个姿势cao了百余下,就在徐延被cao得快倒在常邢怀里时,常邢终于停下了如猛兽般的抽插,然后常邢的身体猛地一抖,灼热的jingye隔着套子一股一股打在了他的肠道。 常邢抚摸着他的背、他的臀、抚摸着让他无比想念的一切,徐延的一切都是他的,只能他才能将他弄脏,他心中充满了占有的满足感,薄凉的唇附上徐延,哑声道:“徐延,你只能是我的,只有在我面前你才可以光着身体yin叫,我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你。” 徐延眼神迷离。在欲望的折磨下,已经变得彻底不清醒。 两人在车内休息了好一会儿,常邢才将人带回家彻底清洗一遍,清洗过程中,他不免想到了陶哲,他对这个学生的印象并没有多少,不过,和徐延认识之后,他时不时地能见着两人待在一起,当时的他并未想过太多,可今天晚上,当陶哲表明了对徐延的心思时,他愤怒不已,就像是属于自己的猎物被其他猎人逮捕在怀,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