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背景,踩,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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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呜……”因为疼,他发音含混,尖叫混着微弱的哭腔。 他的眼神让我想起好些东西。 祁砚是一条很好用的狗。 我第一次见到他那天,秋雨寒意逼人,一桩交易搞定手下起哄去红灯区,就在一条暗巷里我见到了他。 他那时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白衬衫下两块蝶翼一样的突起,手里攥着刀,刀尖从皮rou里拔出,鲜血混着雨水一起滴落。 有人吹了声口哨,他立即转头,用狼一样的眼神盯着我们。 阴郁、冷血又颓丧,瞳仁和刀光一样雪亮。 “两个选择,去坐牢或者跟我走。” “啪。”雨里亮起一簇火光。 在雨天点烟多少有点毛病,得承认我是有点装逼的成分在。 我猜他大脑一定很迟钝,被人目睹犯罪现场,换成我也要慌一会儿,可他显得很镇定,抿着唇,收起带血的刀,二话不说走到我面前,眸子又黑又亮,像小动物。 “哟嚯,好小子!” “啧啧……年轻人了不得啊……” 这群人又开始起哄,我骂了他们几句,放他们去逍遥,单独带着新收的小弟回家。 祁砚学东西很快,打架又拼命,很快在帮会里崭露头角,在我面前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 这说明什么? 我眼光真准,他天生就是干这行的。 祁砚不知怎的滚到地上,跪着蹭我的腿,一声声低叫让我无瑕顾及其他。 以前我竟不知道他这么yin荡,给他擦了屁股之后,又费心思送他去上学。 不为什么,老子就是喜欢读书的小白脸,可惜手底下全是一帮大老粗,好不容易有一个长得像读书人,不得好好培养? 接到祁砚班主任电话那天我正好休息,Linda在我床上,大晚上的,电话铃一响差点给我吓痿。 “亲爱的,你怎么了?”挂了电话,Linda用那种惊慌不定的神色问。 “没事,你出去,叫祁砚过来见我。”我拍拍她的脸,安抚了一下。 我脸色应该很难看,但其实我没生气,只是很震惊。 祁砚?A大? 这个世界魔幻起来,天知道他怎么一边处理帮会的事一边读书,还考了很靠前的名次。 他脑子有问题,那可是全国最高学府,他要去念书我能不放人?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看着他笑,语气很温和地说:“你确定?去读个A大也算我面上有光,老子出去就跟人吹牛,我培养出一个A大的高材生。” “先生……我想,”他垂下眼,睫毛轻颤,我都不耐烦了,半响才犹犹豫豫地,“我想留在江市。” 说完又抬头看我一眼,可能怕我生气。 我确实有点火。 他有病吧?我直嘀咕,江市我还不清楚,一个好大学都没有。 图啥? 不过祁砚执意如此,就随他去了。 上了大学他往我身边凑得的更加频繁,你们大学生不用上课? 祁砚做事没出过错,很随我的意,这么好用的一条狗废了到底可惜,我舍不得。 至于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我也不清楚。 祁砚伏在我的膝盖上,病号服下是雪白的后颈,再往下两片薄薄的蝴蝶骨,好像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我踩着他的下体,不轻不重点了点,那东西早就硬了,用力之后涨得更大。 “呜嗯……啊……” 祁砚难受地哼了几声,抬头看我,一双眼里满是水雾,脸蛋红扑扑的。 他呜呜咽咽,像在撒娇:“先生、让我射好不好……” 我没让他射,医生说纵欲不利于身体恢复,但没上锁,因为他比小狗还听话。 我不发话,他能憋死自己。 不知道那帮孙子给他用了什么药,敏感地不像话。 祁砚又“呜呜”蹭了一会,全身都泛红,柔软的皮rou在我眼前晃,招摇得很。 “起来。” 我把他抱起来,坐到我腿上,我们面对面。 我捧着他的脸仔细观摩,试图找到一点理智的痕迹。 但他只会让我失望,他的记忆和智商全被毁了,现在只是一头随地发情的yin兽。 我费尽心机才叫他只听我的话。 祁砚挣开我,几下褪掉病号服的裤子,甩到一边,两条腿光溜溜的,那根不小的家伙就戳在我面前。 “……真的很难受嘛,求你啦。” 他又缠上来扒我的衣服,在这种事情上倒是无师自通,我没再为难他,一边往底下一模,湿滑的肠液沾了满手。 把手指塞到他嘴里,灵活的舌头立马缠上来,细细舔舐干净,像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样,他眯着眼回味了一会儿。 我拍拍大腿,祁砚会意跪下来,急切地给我koujiao,时不时抬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眼神异常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