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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身份暴露被攻爆炒内射/指jian/狐狸毛都擦不干你的sao汁

    贺临虽然没了法器,但以前捉妖捉鬼的经验还在,看了几场阵中幻境后,他大抵也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男人径直朝前走去,陆西见他不管不顾地走,也忙跟上去。

    陆西分辨不出这处时间地点,庭中那棵异常显眼的树似乎又有了些变化,青年在心底估摸着现在应该是到了一个月后时间线上——

    -统子哥,统子哥,刚刚你和我说的话还算数吗?只要我找出这背后的人是谁,游戏会自动帮我补全其他的剧情?

    系统难得没和他卖关子:是的,但是只有一次机会,完成后,我们会使用特殊手段强行降低男主对你的怀疑度。

    陆西一惊:特殊、手段?

    他不禁想起之前系统说的,把男主的记忆洗了,贺临每一次都会经历这样的循环吗?

    青年有些犹豫了,虽然贺临很笃定知道怎么破阵了,可他必须赶在男主带他出去之前回答出幕后真凶是谁。

    一切的源头是那个倒霉的青年吗?可那个人只被其他人提过一嘴,陆西本能地倾向于这一切都是阮鸿的计谋,他自己干了坏事,然后被人报复、困死在这阵中,又滋生出许多怨气妖气,搅得整个阮宅都不得安宁。

    他在这儿思考半天,贺临以为他没跟上:“这恶阵里多呆一会都是在损耗我们的精气,你还在发什么呆?”男人似乎是嫌弃陆西的动作太慢,直接牵着他的手不放了。

    男人说的简单,于他而言却是不难,他以前捉妖的时候并不是没有遇见过有些能耐的妖,搞出一些大阵仗,想要将人困死在他们以自身为媒介做的阵里,他师傅以前就被一个大妖困了数月,最后差点把自己折进去。

    当时他师傅的做法是——

    直接回到起点,毁了怨气最足的那处。

    陆西见到他的动作,惊叫一声。

    男主这是在做什么啊,系统刚刚还和他说不能用暴力破阵呢,要是这该死的阵中阵里的人被他们折腾没了,他们也会被困死在这里啊。

    “你、你刚刚在干什么呀……”

    陆西惊魂未定,他刚刚以为男主那暴力一下,会直接叫阮鸿连同他们烟消云散了。

    不过陆西再一睁眼的时候,他们又回到了那起源地。

    奇怪?这是直接全破了?男主到底做了什么?他小心翼翼地推了贺临一下,他刚刚脑补了男主舍身救他的各种场景:“你没事吧?”陆西难道有些担心自己的攻略对象。

    贺临对上他的目光,略有不解:“我想起我身上还带着一张爆破符,是我师父以前留的。”他脑子一转,就明白自己的灵仆是在担心自己,“放宽心,无事。”

    陆西心都在滴血了:你现在是没事了,可是他自己有事了。

    在刚刚破阵的一瞬间,他在系统的催促之下,紧急说出了阮宁的名字。结果系统当即在他脑内滴滴滴响起了警报:完蛋了,竟然不是他。

    陆西想着死也要死个明白:“拉我们进去的人是谁,主人知道了吗?”

    “你觉得是谁?”

    青年皱着眉:“我觉得不是阮宁就是阮鸿,他们一个无辜遭了横灾,一个被报复,现在还都死了,所以生了怨气也是有可能的?”

    贺临看着他们来时的方向,门口有一处黑影,男人低声笑了起来:“看了这么久,也不出来和我们聊聊?”

    “谁?”陆西吓得狐耳都要冒出来了,他怎么完全不知道这黑暗里还躲着个人呢?那他之前和男主zuoai的事情,对方不会也看见了吧?

    从暗处走出来的是一个陆西完全没想到的人:“阮、裕?”

    对面的年轻男人脸色苍白,他似乎比之前他们在阵中阵里见到的样子要瘦削很多,同样一件衣服穿在现在的他身上,看起来又空又荡。

    陆西在心底疯狂骂街:怎么会是你这个瘪三啊!

    他刚刚甚至连一开始领着他们来的中年男子都想到了:在一群人都很瞧不起贺临的情况下,就他一个人对贺临的态度又殷勤又模糊,说不定就是他自己故意做戏呢?反观阮裕,在陆西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人病恹恹的,贺临说他是阮家这辈最出众的人时,他心里也没什么实际感。他是在阵里见到阮裕去捉妖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确实当得起天资卓越一说。

    可是,为什么这样一个优秀的人,会做出伤害自己家族的事情来呢?

    阮裕表情不复之前见到的温和,变得有些阴狠:“没想到竟是被你们逃出来了,我本来的计划是想叫你们一起在阵里陪陪那个人渣的。”

    “他不是你亲哥吗?”

    阮裕听到这话,冷笑道:“亲哥?凭他,也配?”

    贺临皱着眉盯着他:“你是人,你弄了这样阴邪的阵法,于你自身全是弊处。”男人又仔细地看了眼阮裕眉眼,沉声道,“你快死了。”

    他说得很是笃定,陆西很想捂住男主的嘴巴:你聪明你也不要全讲出来啊,他们好不容易从阵里跑出来。

    面前的男人忽地一笑,阮裕看了看自己苍白的手背,上面瘦得连青筋都根根凸起:“阿宁是我名义上的小嫂子不错,可那都是因为阮鸿那个混蛋使了坏。”

    阮裕说着表情更加愤怒:“阿宁是天生灵体,从他出生起就游荡在外,偶然被我捡到,我便收养了他。他那么单纯、那么善良,可是阮鸿呢?!他发现阿宁的存在后,就因为察觉到阿宁对他的修行有帮助,就故意和一些杂碎联手,叫阿宁身上沾染了妖气,他甚至还弄出大动静,惊动了整个家族。”

    男人越说声音越低:“我真是愚蠢,我就这么被喊走了,我竟然也没细想,那么多人去看守的家族密地,怎么突然就出现妖气了。”

    陆西听着他悲痛的声音,心里也不太好受,后面的东西他和贺临也看见了:为什么他一开始会在看见男人背影的时候直接疑惑地叫出阮裕的名字。这根本就是阮鸿故意穿着弟弟的衣服,伪装成他的模样,然后设计引开了阮裕,趁机强占了那个灵体。

    阮裕忽地抬头,凶狠地盯着两人背后的祠堂:“他竟然抢占一次还不罢休,还要借着那妖气的借口,逼阿宁和他结婚。我以为阿宁是真的喜欢上了他……谁知他竟还伙同家族的几个畜生,日日索取灵体,就为了增强他们那破修为?!逼死了阿宁还不算,还要用那灵镜把他的魂魄终生锁住……”

    “他不是喜欢zuoai吗,那我就把他困死在祠堂里,叫他被他欺侮过那些人挨个轮jian过去,只要灵镜不毁,他这辈子都别想解脱!”

    陆西听得唏嘘不已:原来那个中年男子所说的,可能是阮鸿的老婆死了不安生,他们又重新办了场浩大葬礼是这么回事。

    虽知道他们只是游戏副本角色,可陆西却真实地有些感慨:被人压住真的很难以接受吗?自己不努力,非要去找些邪门歪道?而且阮裕刚刚说默默退出这场感情的时候,那个男人眼角一直是湿红的。但在阵中,那个阮宁在叫他名字的时候,分明是带着满心欢喜的。

    “阿宁,我的阿宁……”他宁愿是他和阮鸿真心相爱,要相守一生,不管是哪个结局,都比他的阮宁下场凄惨要好。

    “他明明,连名字都是我给他取的……”

    恶阵被破,身为阵主的阮裕自然也是元气大伤,但这个男人在听见陆西忍不住说了句:“他没有喜欢过阮鸿,阮宁不知道那不是你,他喜欢的一直是你……”

    阮裕眼睛略微一亮,又很快地暗淡下去:“是吗……”

    他像是放弃了抵抗,任由贺临把他抓了,又弄干净了那些诡异的妖气和鬼气。

    阮家一众的表情要比陆西更加惊讶:怎么可能?怎么会是阮裕呢?可在等他们听见阮裕冷笑着讥讽他们:灵体涨修为,是不是很快活的时候,一个个便缄口无言了。

    陆西胆战心惊地等了许久,他刚刚猜错了——

    现在事情是解决完了,可接下来是不是他要被游戏解决掉了?

    可左等右等,系统竟然没来判定他任务失败:这游戏系统还会卡bug的吗?陆西皱着眉,兀自思考着,可这次贺临却不想放过他了。

    “陆西,我怎么不知道有哪类灵仆会长狐耳朵和狐尾巴的?”

    陆西一个激灵:男主怎么又把话题绕回来了?!他刚刚不是还给自己台阶下,承认了那是自己的肛塞吗 ?!

    他一慌,脑袋上就痒痒的,青年听到一声“嘶嘶啦啦”的声音,他没敢去摸自己的头顶,只抿着嘴飞快地念着收起耳朵尾巴的咒语。

    他正在心里念着,可脑袋上却忽地被男主摸了几把,他一下子卡壳了:后面是什么来着?

    “怎么不说话了,还是说,这也是那边叫你的,要戴个狐耳朵给主人看看?”

    陆西被倏地捏住了耳朵,整个狐狸都僵住了,他飞快地在脑中思考着应答的话术,可贺临的动作又粗暴又过分,毫不客气地薅了几把柔软的狐耳,又用手拉扯着,把他的耳朵往中间并拢,两只同样蓬松的狐耳尖尖凑到了一起,激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唔嗯、别,别扯我的耳朵……”

    他原先只以为自己的尾巴不服管教,又好生敏感,谁成想男狐狸精连耳朵都是脆弱、极易得到快感的!

    贺临有意要取笑他:“怎么就是你的耳朵了,这难道不是你的仿真狐耳吗,就和……你的嫩屁眼里插着的肛塞,是一样的。”

    男人觉得那耳朵毛的手感极好,没忍住撸了好几把,他又怀念起之前摸到的狐狸尾巴,便又微微侧头,假装自己是无意间往陆西的尾椎骨上一抓:“我看你肛塞好像戴了挺久了,我给你弄下来吧。”

    陆西扭着屁股,不想被他揪住自己的尾巴,可他的反应要比男人慢上许多,贺临动作极快,手指精准地抓到了那条憋憋屈屈地缩在裤子里的尾巴,男人若有所思:“裤子质量不错,竟然没有撑坏。”

    陆西鼓着脸,半是埋怨:“你把我扯疼了……”

    “疼吗?”贺临捏着那条尾巴,轻轻地在青年的臀尖上扫了几下,尾巴毛再次擦碾过xue口,带来一阵阵细弱的电流,陆西身体一抖,咬着嘴唇满脸湿红,像是要忍不住喘息出声了。

    “不、不太疼……”陆西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看向男人,“主人是不是又生气了……要是给你多扯一会,你不生气的话,多久都行……”

    “真的吗?”贺临沉声问他,陆西哪里敢摇头,他岌岌可危的信任度,在他狐耳被揪住的时候简直面临了死线。虽然统子哥现在还没给他下最后通牒,但他怎么都不能自己掉链子啊。

    他不仅不敢反抗,还乖巧地把一对雪白柔软的臀部送到了男人宽厚温柔的大掌上,青年稍稍扭着自己滑嫩的rou屁股,蹭了蹭男人,开始不动声色地勾引贺临。

    贺临自然是全盘接受,捏着他的尾巴、将陆西的身体转着背对自己,青年惊呼一声,被人将一只胳膊扯到后方,整个人就像是悬浮在半空。猛然一瞬间的晃荡,叫陆西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裤子被人彻底撕碎了。

    没有了最后一层的遮罩,尾椎上软蓬蓬的狐尾便嚣张地摇晃起来,男人将手指慢慢滑动到尾巴根部,又沿着敏感的尾椎骨往下,修长的手指在那处敏感地打了几个转后,又抵在菊xue的入口,手指试探性地往内戳了戳,惊得那处嫩rou连连骤缩蠕动起来:“不是肛塞吗,怎么这小屁眼里空空荡荡的呢?还是被你的屁眼吃到更里面去了?”

    贺临说着就猛地把中指往里一刺!狠狠地屈指在那只青嫩的菊眼里抠挖了起来,娇嫩肠xue猛地被异物插入、还接连作恶剐碾,被手指搓揉到的肠rou变得无比酸麻,还有些内里没被手指擦碾到的xuerou竟产生了饥渴之意——

    嫩肠不住地绞缩起来,xue口一圈粉白yinrou死死地咬住了男人的手指,又嘬又吸,潮热的湿rou软腻至极,含住一点之间就兴奋地开始蠕动:“怎么夹得这么紧?”

    贺临轻笑了声;“是发sao了吗?”

    手指忽地整根刺入,不断地变化方向寻找青年的敏感点,等摸到一处凸起软rou的时候又重力往下一摁!

    “没……没啊!——”

    陆西惊呼起来,下唇已经被他的牙齿咬得又肿又红,青年又是急促喘息又是小声哽咽起来,菊xue被男人抠得又涩又麻,尾巴都忍不住开始自己竖起来连番甩动了。刚刚尾巴不小心擦过股间,那搓尾巴尖便被打得漉湿一片。

    贺临似乎不太想听他的解释,直接挺着自己粗热guntang的yinjing就cao进了青年前方湿漉漉的小屄里,guitou凶狠一撞,顶端的凸起将软弹的花唇碾得轻微抽搐起来,陆西像是被roubang电了一下,正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屁股,那jiba便悍然一凿,全根没入了陆西饱满湿润的粉yin腿间。

    在jiba刚一cao入的瞬间,男人就开始飞速摆动起腰跨,“啪啪啪”的撞击声接连响起,每一记都狠狠地捣在娇嫩花径脆弱的xue壁上。被cao过不久的女屄还保持着先前湿润的模样,嫩rou蠕动起被jibacao得溅出一阵黏稠的sao汁,xue口处的嫣红娇rou不断抽搐,沿着屄口一圈被快速抽插进出雌蕊的jibacao得近乎外翻。yin嫩的软rou被撑得逐渐半透,纤长鲜嫩的幽缝被接连捣弄凿穿,陆西被撞得身体向前不断摇晃,可那只蓬松大尾还被人死死地拽住,他刚前倾一点距离,又被男人捏着尾巴根,往后一扯!

    那湿濡的saoxue便“啪”一下,彻底撞在了男人健壮的胯部,娇嫩的屄缝被这激剧的干xuecao得格外肿腻,xiaoxue里酸意浓重,青年小声呜咽起来,说自己的小屄要被cao烂了,宫口也要被jiba给磨坏了……

    可他左右闪躲着,分明是想把自己敏感的狐尾从贺临的手中抽出来。

    被jiba无数次贯穿过的宫口依旧很不耐cao,粗硬的茎头不断深入,把那处娇嫩软嘴一点点抽插磨开,粉艳的唇rou被jiba一压,也逐渐绽开,陆西的整个下体像是变成了一朵糜艳全盛的蕊花,此时正被男人的jiba深入贯穿着……

    “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贺临干他的时候还带着些怒气,男人像是不经意问他:“真的是因为好奇才换了我的法器吗?”

    “就是好奇……唔嗯……!”

    陆西不断颤抖,屁股rou被撞得狂甩,一团雪色软rou被男人撞出了阵阵雪波,xue道内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这个姿势叫陆西不仅腰腹酸胀,就连大腿都被撞得抽搐不止。青年的身体几乎往前半伏着,折成了快九十度,陆西咬着牙一边哆嗦,一边在心里骂男主:王八蛋,要不是狐狸我的柔韧性好,现在腰都要给他撞断了!

    贺临见小灵仆咬死抵赖,也不恼,只加速了胯下caoxue的动作,快速凶狠的凿弄,xuerou被粗热的性器撞得剧烈抽搐,整个甬道都陷入了无休止的痉挛里。男人的jiba被夹得发痛,可贺临又忽地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会那么沉迷于性爱,这种酸意中带着激烈刺激的感觉,简直叫人舒服得头皮发麻。

    娇嫩脆弱的宫口被大roubang,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贯穿,粗硬茎头每次cao过细长宫颈的时候都会刻意停留几秒,似乎是叫青年感知到自己被寸寸撑开的细致感觉。

    白嫩的身体被撞得逐渐往下瘫软,在陆西哆哆嗦嗦着被cao得接连高潮的时候,他终于有些受不了般哭求起来:“我真的只是想和主人玩个小小的恶作剧……呜……嗯,别,别生气了……”

    小骗子,现在还在撒谎。

    贺临下了狠手,重力地掐着陆西的尾巴毛,又再次把中指和食指刺入了青年湿润的肠xue里,敏感点被手指死死抠挖着,宫腔又被jiba彻底撑满……

    他的两只xiaoxue都像是被男人发狠,把最为娇嫩的软rou都剥了出来,用他最恶劣的方式、一遍遍碾磨他,将格外浓稠腥臭的男精通通喷射进了深处发肿的宫腔里。

    男人享受着jiba被高潮过后、急速绞紧的嫩腔服侍的感觉,压抑着长舒一口气:“被我内射的感觉有这么舒服吗?”

    陆西抖了抖耳朵,听见他又说了句:“男狐狸精,你的尾巴和耳朵都自己开始甩了……”

    听到这话,青年脑中一个激灵:完了。

    “他们之前都在外头捉妖怪,还布下了那么多的法阵,只等小妖撞进去了就被撕碎魂魄。”

    “你说,要是我现在把你丢出去了,他们会放过你吗?”

    他眼睛一闭,吓得“唧唧”叫了几声,更迎合了贺临说他是男狐狸精的修辞。

    他彻底暴露了,男主甚至摊牌了,接下来他是不是要被系统丢去被轮jian了。

    听他“唧唧唧”地哭叫个不停,男人俊脸猝不及防地一红,他没想到这只公狐狸吓哭的时候是这样子的。怎么、怎么叫声这么可爱……

    幸好他现在看不清自己的表情,贺临重又捏住他的尾巴:“那你得好好求我。”

    “嗯?还哭?”

    “我、我……”

    等了一会,陆西发现自己还没被系统丢去轮,他怯怯地还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对上了贺临深沉的眼底,黏腻的rouxue又是轻微抽搐起来,一整只水淋淋的rouxue被cao得红肿不堪。陆西听到男人闷哼一声,没敢继续动作,他忍耐住自己的喘息,浑身绷紧,生怕一会被两方齐齐‘处决’。

    结果贺临只把自己射完jingye的jiba再次往湿xue里一捣,男人像是很随意,只是用guitou随便蹭了蹭软xue:“你躲什么?”

    陆西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我,我虽然比主人多了根尾巴和耳朵,但我真的是只好狐狸。”陆西觉得自己的态度还不够虔诚,又乖巧地把嫩臀往后蹭了蹭,讨好着用滑腻的xue缝按摩起男人无比肿胀的性器。

    心里一边骂男主真色,脸上却还要为了活命演出一副极为凄惨的模样:“我什么坏事也没干过……”

    “我只是,我只是很喜欢主人。你看我们也很有缘分,你一召唤,我就出现了……”陆西像是豁出去了,“所以,主人——”

    “我们是天生一对的呀……”

    “天生一对?”贺临重复着他的话,“可你这个坏狐狸,明明是个妖精,还要来我这捉妖师这,换了我的法器,还偷了我那么jingye。说,是不是想着耗损掉我所有的精气?”

    强有力的jiba也不甘示弱地涨大几分,那些被捣得咕啾咕啾响的精水也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好像在告诉陆西:瞧你多过分,吸走了男主这么多jingye。

    陆西被他呛得生闷气,连演都不想演了:猜也猜不对,身份也暴露了,毁灭吧烦透了。

    他越是这样,贺临就越想逗他,男人缓缓抽出射完精的roubang,那些淅淅沥沥的精水就顺着被捅得滚圆的花xue淌落下来。黏稠的白精悬在屄口,像是用精水把这只yin荡的女屄给封锁住了。

    贺临抓着陆西的尾巴,在他湿润的腿缝里来回擦拭,过一会,贺临又道:“这么多,都擦不干净了。”

    “你……”

    陆西咬着唇:“主人好过分……”他伸手想把自己的尾巴揪下来,可贺临手腕一翻,又捏住尾巴根轻轻地甩了起来。

    青年红着眼瞪他:“你怎么把我的尾巴当狗甩……”

    只有狗勾才那么摇尾巴呢。

    贺临挑眉:“有吗?很像狗?是上面的jingye太多了,我想给它甩掉些。”

    “我是公狐狸又不是狗!”刚说完,陆西两眼一黑:崽种,狗男主在套自己话啊!

    见他恼了,贺临把自己的手指凑到他跟前:“谁家灵仆胆子这么大,还敢把主人咬成这样的,你不是小狗谁是?”

    陆西看着他俊美的脸,暗暗咬牙:长得好看的男人,心都忒黑了。

    姗姗来迟的系统吓了陆西一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系统的声音有些惊诧:怀疑度80,好感度100……恭喜玩家,完成副本。

    陆西甩甩脑袋:多少?他聋了吗、为什么怀疑度这么高,好感度还能是满的?

    可他纵使有再多的疑惑,也无力抗拒系统直接把他投放入了下一个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