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醉酒后被舍长开苞/爆炒小醉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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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在热水里仿佛会发酵,蒸得林寒脸上发热。他头上顶着毛巾,昏昏沉沉地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在脸上拍了拍。 那杯酒后劲还挺大。 林寒还在发呆,钟衡在外面敲了敲门。 他有点迟缓地开了门,甚至忘了自己还没穿衣服:“干嘛?” 钟衡没穿上衣,手撑着门框,神情有点晦涩难辨:“小林,你说清楚。” 他走进来,顺手关上门,逼得林寒后退了一步。 “你今晚是和温远出去的?” 钟衡轻声问,手却抓住林寒的肩,把他按在墙上,“跟他喝酒?” “……不是!”林寒反应了几秒才反驳道,“你在胡说什么啊?” “那是怎么回事?”钟衡声音又变得温柔,捧起他的脸,亲了亲林寒的眼角眉梢,“他拍了你在酒吧的照片。” 林寒被他亲得脸上发痒,忍不住想躲,钟衡却不让他躲。 等他将今晚的事说完后,钟衡俯身抱住他:“那就提前和我说一声不行吗?我今晚要担心死了。” 林寒反问:“你关心我做什么?” 钟衡顿了顿,忽然手上用力,几乎把林寒按进怀里:“你从来没这么晚回来,我担心你……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林寒侧过头不说话,钟衡一反常态,有些咄咄逼人地问他:“怎么?我不该担心你?还是我不能担心你?温远他……” 钟衡猛地停住,接着他笑了笑,说:“小林是不是喝醉了?身上好红。” 林寒被他抱得越发头晕,伸手推他:“唔……没醉,你别抱我,缺氧。” 他的手白皙纤长,指尖透出粉色,手背被热水蒸得发红。手推在钟衡胸口,不像是拒绝,像是醉猫在挠人。 钟衡抓过他的手,送到唇边含住,咬着林寒的指尖:“抱都不给抱吗?” 林寒就用湿润的双眼没什么威胁性地瞪着他,钟衡只得道:“别看了小林,再看就要硬了。” 然而醉了的人不讲道理,林寒歪头看了他一眼:“你硬了?” 钟衡安静了两秒,接着他缓缓露出一个笑,说:“嗯,我硬了,小林要怎么做呢?” 林寒思索了一下,抬手环住他的脖颈,黏黏糊糊地舔了舔钟衡的唇。舌尖抵开唇缝,勾到钟衡的舌头后却缩回来,转而去亲钟衡的喉结。 男人敏感的喉结被濡湿的口腔含吮,不由得上下滚动。钟衡的手插入林寒的发间,揉了揉说:“头发不如留长点,很好看。” 林寒将湿润的吻印上钟衡的锁骨,慢半拍地摇头:“麻烦,不想留。” 钟衡就笑起来:“好吧,回来我带你去剪?” 他平时看上去温文尔雅,身上的肌rou却不少,脱下衣服后便展现出来,漂亮的腹肌块块分明。 林寒亲到钟衡胸口时腿就有点发软,仿佛是泄愤一般在他胸口的肌rou上咬了一口,不讲理地说:“你刚刚还把我按在门上,吓死我了。” 钟衡态度很好地立刻回答:“我有点着急,对不起,我道歉。” 林寒仰头盯了他一会,跪坐下去,手指扯了几下钟衡的腰带:“怎么解不开呀?” 钟衡叹了口气,他问:“你到底喝了多少?” 林寒松开手,隔着裤子抓住他胯下半勃的硬物:“就一杯……你好凶,你又骂我。” 钟衡被他抓得吸了一口气,有点无可奈何:“一杯就成这样?小醉猫,来,给我舔一下。”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通红一根,guitou几乎戳到林寒脸上。 林寒垂着眼睛,睫毛浓密乌黑,末梢卷翘,在绯红的脸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他伸出粉红的舌尖,把面前性器的头部轻柔地舔了一圈,彻底将guitou搞得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柔嫩舌尖舔上去的快感让钟衡差点就按住林寒的后脑逼他吞下去整根roubang,但他手指垂在身侧,还是勉强克制住,只是向林寒唇间挺了挺:“含进去,小林。” 红润的唇张开,蹭着粗硬的柱身,接着林寒把guitou有点吃力地含住,舌尖抵在口中的阳具上舔弄,却无论如何不愿意再吃下去更多了。 “好大,太长了……”他眼角湿润,吐出来嘴里的性器,和钟衡抱怨,“不要再吃了。” 钟衡也没想到他喝完酒后会变得这么幼稚,同时还带着点坦荡的可爱。 他伸出手轻轻一掐林寒的脸侧:“现在把我舔出来,等会你能少吃点苦。” 林寒拒绝他:“不要。” “那就不要。”钟衡答应他,“等下别跟我哭。” 他说这话时,面上还带着笑,眉眼俊雅,根本看不出下面的jiba硬得吓人,只想赶紧cao进林寒腿心的嫩逼里。 林寒被他捞进怀中,屁股上白软的rou被手指狠狠掐住,软rou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来,很快就印上了殷红的指痕。 他的双腿并紧,腿间的rouxue差不多被藏到只有一条淡红的rou缝,胸前淡粉的rutou一直在钟衡身上蹭着。 “唔……” “小林屁股上rou好多,”钟衡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拍打得那团粉白的rou颤颤的,“好sao啊。” 林寒埋在他怀里发出奶猫一样的呜咽,被钟衡抱出了闷热的浴室,放在寝室的小沙发里。 沙发松软,林寒缩起双腿,身体深深地陷进去,脚尖踩着地板,足背透出黛青的血管。 钟衡撕开一包安全套,他戴上套后在林寒腮边抹了一下,安全套上的润滑油在林寒脸上留下一道湿痕。 “乖小林,分开腿,把小逼掰开给我看。” 林寒仰起头,他舔了舔自己花瓣一样的唇,双腿乖巧地在钟衡的视线里分开,白腻的腿根处,性器半硬着,下面细窄的淡红rou缝还闭得很紧。 “好孩子,听话。” 钟衡手上抹了润滑液,低声说:“小逼怎么那么紧?分开。” 林寒咬住嘴唇,纤长的手指按住两侧rou鼓鼓的粉白逼rou,指尖差不多陷进湿润的rou缝,从中间掰开那道娇嫩的缝隙。 但是仅仅掰开一点,林寒就娇气地不干,想把手收回去:“我不要这样。” 钟衡压下来,一条腿插进他双腿间,迫使他将腿分开。同时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粗暴地顶开rou缝,上下滑动着,把两侧唇rou涂抹得湿润柔滑。 “怎么能不要呢?”他和林寒靠得很近,说话间呼吸交缠,“会让小林很爽的,好不好?” 手指进入rou缝,无规律地碾动内里淡红的软rou,时不时掐住阴蒂拧上一圈半圈,敲打着遍布的神经末梢,让林寒想并紧双腿,再被强硬分开。 他的小腿勾起,随着手指玩弄的节奏轻轻蹬了几下。 钟衡先是咬住林寒的肩头,接着唇舌向下吻出一串吻痕,吮咬着他身上细腻的皮rou。 直到胸前,他张口咬住一侧柔软的淡色乳尖,牙齿都咬进单薄的乳rou中,把林寒咬得腰身一弹,腿心不断张合的rouxue瞬间含紧了肆虐的手指。 “咬得好紧,放松点。” 钟衡一只手牢牢扣住他的腰,仍旧在吸吮舔咬口中那枚已经红肿起来的rutou。埋在林寒腿间的手渐渐加重了力道,剥开娇嫩的花瓣,揪住最敏感的花蕊玩弄,把那颗阴蒂掐得肿胀,还带出层层快感。 “啊……”林寒忍不住呻吟出声,醉意和情欲混合在一处,搅得他头昏脑胀,前端男根高高翘起,明明无人抚慰,还是在铃口处渗出透明的腺液。 嫩红的女xue已经开始出水,在钟衡手中咕滋咕滋的,流出的yin荡蜜液和手上被xuerou含到融化的润滑液搅合到一处,再被手掌接住,捅进紧窄的xue口中。 那处窄道骤然被手指插进,尽管已经湿透了,林寒还是不适应地绷紧肩背,被钟衡亲了亲胸口:“别怕,别怕,扩张好就不痛了。” 那根手指修长有力,陷入内里湿热的软rou中,被紧紧含吮着,很快就连指根都湿透。 指腹慢慢揉开里面隐藏的褶皱,内壁上细小的rou粒在刺激下紧缩,反倒是把手指咬得更深。 林寒慢慢在这种抚弄下得了乐趣,腰身也跟着轻轻晃动,神智混沌下跟随着身体的本能,去要求更多的欢愉。 钟衡哄着他,手指没入了两根,开始将xue口撑开,把嫩rou玩得湿热绵软,乖巧地把手指一直吞到指根。 但当钟衡插进第三根时,林寒却不乐意,xue口不规律地向内吮吸着手指,同时无力地去推他的手臂:“好涨……不要了……” 钟衡额头已经渗出了汗。他这次没有听林寒的拒绝,动作强硬地继续,把第三根手指从xue口插进去,而后二话不说就开始抽动。 “嗯……!啊、啊啊……出去……” 林寒声音里顿时带上了哭腔,线条漂亮的腰背弓起,身下传出鼓胀的酸麻感,xue口一抽一抽地箍住指根。他的手徒劳地抓着沙发,睫毛湿漉漉的,滚下一滴泪来。 “疼?”钟衡嘴上关切地问他,手腕却一沉,破开里面的媚rou,抽出大半又重重插回去,仿照着性器交合的动作,“这个都受不了可不行。” 林寒被他手指插得后仰,本来雪白的脖颈现在都是绯红色,上面贴着湿漉漉的黑发:“呜……慢、慢一点……” “帮你把身体打开,听话。” 林寒抬起一条腿去勾他的腰,声音断断续续的求饶:“别弄,别弄了……啊……” 钟衡低头去蹭他的鼻尖:“那我直接进来了?” 林寒睁着一双泪蒙蒙的眼睛,还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只一心想从这个玩着他腿心的手上逃走,立刻亲上钟衡的下巴:“嗯,进来。” 手指带着yin水从逼口抽出,那rouxue在被手指开拓后张着小口,水淋淋又嫣红得漂亮。两边花瓣似的唇rou微微外翻,袒露出这个隐秘的入口。 钟衡让他将腿盘上来,低头咬住林寒的唇,趁他模糊的时候腰向下一沉,guitou顶开紧致的rouxue,猛地没入小半根。 被他锁在怀里的林寒全身一僵,立刻挣扎起来,然而都被按回去,只能全身颤抖地感受被那根可怖的巨物一点点cao进身体里。 他的呜咽和呻吟也全部被钟衡堵住,唇稍稍一张开就被舔舐,声音闷在喉咙里,显得十分可怜。 “乖小林,”钟衡贴着他的唇说,“放松,别怕。” 嘴上这么说,狰狞的阳具却毫不停顿,又向内顶进了一截。 女xue里涌出更多的yin水,却大半都被堵住,流不出多少。嫣红的嫩rou像是乖顺的小嘴裹住插入的jiba,内壁轻轻吮吸着,深处的软rou则明显在抗拒更深的进入,积压着灼热的guitou。 “不要我进去?”钟衡问,手指揉弄起林寒的乳珠,甚至还去扣挖上面小小的乳孔,“让你放松,也不听吗?” 情欲冲击着两个人的理智,钟衡的温雅外表也难以维持,露出隐藏的攻击性和恶劣喜好。 “不听话,要被罚的。”他轻柔吻住林寒腮边的泪水,不再堵他的嘴,而是把人从沙发里捞出来,变成他坐在沙发里,林寒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姿势原因使林寒不可遏制地向下坐,他努力想用双腿撑在钟衡身侧,却被拉住膝弯向两侧一拽,登时腿软地跌坐下去。 粗长的性器在这一下里近乎cao穿了窄热的rou道,里面的媚rou在酸麻下吸住茎身,稍微一动就带出粘腻yin靡的水声,吮得钟衡差点射出来。 他抓着林寒的腰稳了稳,抬头看到林寒低着头,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圈都彻底红了。 钟衡怕他受不住,赶紧捧起他的脸看,没料到林寒被这下捅得醉意去了大半,缓过来一口气就开始骂人:“钟衡你他妈……呃呜……我cao你爹……” 看他没事,钟衡就笑了笑:“别急着骂,留点力气被我干。” 林寒又要骂他又忍不住哭,腿间麻痹得快要失去知觉,大腿根一抽一抽的,根本动不了。 他不动,钟衡就掌住他的腰,慢慢在黏湿的嫩rou中研磨起来。 敏感至极的rouxue被他磨得不断收缩,咬着插入的阳具,yin汁泛滥,rou腔内热得仿佛要融化,随便轻轻一捣就让林寒抽噎出声。 “小林别哭了,”钟衡无奈道,“哭了就会骗我心疼。” 林寒气得要命,说:“那你出去!” 钟衡不理他,捉过他的手递到嘴唇边细细亲吻,身下硬物还是一点点在他的roudong里顶弄抽插,鼓鼓的花唇被插得向两侧翻开,透着yin乱的红色。 “小林这里都被干红了。”钟衡故意伸出手去狎玩那两瓣丰美多汁的软rou,轻轻一扯就能感到林寒体内收紧,“嘶……别夹那么紧。” 他嘴里说着话引开林寒的注意力,估摸着他的嫩逼大概是适应了插入的巨物,就抓握住林寒屁股上的rou,开始试探地一下一下向上顶撞。 动作幅度一大,林寒就被cao得腰身酸软,差点坐不住,只能伸手撑在钟衡身上,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钟衡拍了拍他的屁股,没用力,但拍打出的声音也足够使林寒羞耻。 他咬住下唇,固执地不肯出声,眼泪却还向下掉。 钟衡怕把他惹急了,很识时务地投了降。 他当然想把林寒按在那里干,最好干到他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张开腿承受一轮又一轮的灌精。但林寒毕竟还是第一次,他们以后还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好了祖宗,别哭。”钟衡将他抱住,手指富有技巧地缓缓揉捏阴蒂,沾满yin水的rou棍抽出一些,在林寒比较能接受的深度cao弄,“现在呢?爽不爽?” 酥酥麻麻的快感终于从腿间升起,阴蒂和窄xue两处的双重快感逐渐累积,yin液从xue缝溢出,把腿根和臀瓣上都沾染得一片水渍。 钟衡把沾着yin水的手指给林寒看:“都是小林的水。” 林寒推又推不开他,张嘴咬住钟衡的手指,结果尝了一嘴自己腥甜的yin水,差点又被气哭:“你滚!” 钟衡快被他可爱死,按着他像按住一只被肆意玩弄的奶猫,捏住林寒的下巴深深吻住,夸他:“小林好甜。” “呜呜……啊、啊……” 本来紧紧裹住roubang的内壁在接连不断的顶弄下逐渐变得湿软,不再那么紧绷,而是柔顺地含住茎身。抽出时媚rou微微收紧,再顶进去时却又放松下来,如同天生的yin器。 “小林里面好热,好多水,咬得也好紧。” 钟衡知道他脸皮薄,就故意和林寒说这些话,踩着线逗他:“今天晚上能用完几个套啊?” 林寒如果有尾巴,现在可能已经炸了:“一个都不能用!” “行啊。”钟衡说,“那就都射在里面。” 林寒低头去咬他,结果钟衡手一松,这次他彻彻底底坐下去,把rou棍吃进屄里。guitou重重捣上了花心,林寒整个人都被剧烈的快感冲刷过,脊背颤抖,红润的唇张开,失神地攥紧了钟衡的手臂。 rou道尽头青涩娇嫩的zigong也跟着翻涌起浪潮,yin水猛地流出来,却被jiba堵住,涨得林寒忍不住挺腰,哀求道:“拔、啊……拔出来……” 钟衡没说话,而是按住他的后腰,深深插了几下后,就突然开始了激烈的顶弄,有几下都碰到了宫口,差点插进zigong里面。 林寒有种被他cao烂插透的错觉,小腹鼓胀,白软平坦的腹部此刻被里面肆虐的凶器捣出一处暧昧的凸起,把他干得几乎瘫软下去,全身就靠挂在腿心这根粗长的阳物上。 这波高潮还没消失,钟衡的cao干就把他带上了另一波高潮。yin水淋漓地从女xue间流出,前端的男根颤抖了几下,半硬着吐出腺液和精水,狼藉地把沙发打湿了大块。 “啊……呜嗯……呃——啊啊——” 林寒恍惚间低头想让钟衡慢点,可是他不仅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还看到了钟衡罕见的神情,有点发狠,对上他的视线后就咬住他的嘴唇,粗暴地亲吻着。 直到林寒高潮了两三次后,钟衡才死死抱紧他,射在了安全套内。 他射了有一会,但因为隔着套,所以让林寒还好受点。抽出roubang时,那口嫩逼已经被干成了熟红,张着合不拢的小口,向外淌着湿淋淋的yin水,xue口处的yin液甚至在刚刚的cao干中被弄成了白沫。 钟衡把手盖上那朵rou花,林寒身体一抖,听到他用含笑的声音说:“有点肿,小林身体好嫩啊,我才干了一次。” 林寒生怕他再来一次,身体向后躲,但他就坐在钟衡怀里,躲也躲不到哪去,反被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别乱动,小林,找cao呢?” 林寒不敢再动,缩在他怀里,还时不时抽泣一声,看起来委屈得要命。 钟衡抽了两张纸巾过来给他擦脸,慢慢地哄了一会,才把他哄好。 “跟我在一起吧,小林。”钟衡射精后没一会就再度硬起的茎身磨蹭着林寒的大腿,“床都上了,不能不认账。” “……不。” 钟衡脸上笑意不变,把林寒拧过来问:“为什么?” 林寒摇头:“不想谈恋爱。” 钟衡看着他,没说话。 “你要是想cao我,就当炮友吧。”林寒用还带着泪意的眼睛看着他,声音有点哑,软软的,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