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下不为例(飞霍/浴池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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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不同于北方,气候潮湿温暖,霍忠尧极爱干净,每天不沐浴一次就浑身不舒服。为此,他特地在自家宅院里扩盆为屋,注水于池,以便日日入浴,还附庸风雅地起了个“沐芳居”的名字。 有时候,霍忠尧会在一天的cao练结束之后,作为奖励带斛律飞一起去泡澡。 霍忠尧还记得第一次带斛律飞来沐芳居时的情景。那天cao练到一半,天就下起了大雨,把猝不及防的霍忠尧和斛律飞都淋成了落汤鸡。一进门,斛律飞就像狗一样呼噜噜地甩了甩头发,水珠子夹杂着酸咸的汗味儿,溅了霍忠尧一脸。霍忠尧把他早已湿透的衣物扒拉下来,一脚将他踹进了浴池。 斛律飞一介在泥地里打滚长大的穷小子,还是头一次见识这等高雅玩意儿。刚一下水,就兴奋得手舞足蹈,在热气腾腾的浴池里撒欢似的狗刨起来。霍忠尧被他这副少见多怪的穷酸样逗得直乐,心想反正湿了身,索性自己也脱了衣物,跳入水中。 霍忠尧安静地靠在池子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斛律飞在水里游来游去。有时被突然探头的斛律飞哗啦一下糊了一脸水,也不发作,而是很好脾气地笑而不语。 斛律飞见霍忠尧不生气,也越发大胆起来。他悄无声息地潜入水中,看到了霍忠尧腿间那根软绵绵的物事,忽然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将那物事轻轻一握。 霍忠尧猝不及防地挨了这么一下,嗷地嚎了一嗓子,本能地飞起一脚。这一脚不偏不倚,正中斛律飞的胸口,把他一脚踹飞出去。 咚地一声,斛律飞后脑勺一痛,紧接着视野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斛律飞并没有晕过去太久,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觉有人在不停拍打自己的脸,再一睁眼时,霍忠尧正赤身裸体地抱着他,一脸紧张地把脸凑上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霍忠尧见斛律飞醒了,才松了口气:“还好,没死。” 此时两人距离极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斛律飞腾地一下脸红了,耳朵烫得发烧。霍忠尧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显肌rou的体型,健硕而紧致的肌rou起伏有致,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俱是他出生入死的赫赫勋章。 “笨狗,你干嘛看着我不说话?”霍忠尧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脑子撞傻了吗?” 斛律飞猛地回过神来,收起了缠绕在霍忠尧身上的视线,局促地低下头去。 “将军……长得好看,身材又好。”他小声嘀咕道。 霍忠尧一愣,随即笑了出来:“笨狗,你也不赖啊。”说着拍了拍斛律飞的肩膀,“我年纪大了,横竖不比你们年轻人。不过你刚才那招猴子偷桃可不地道,你也就仗着我脾气好,这要是换了别人,不把你揍得满地找牙才怪。” “是我不好。”斛律飞讪讪地耷拉着脑袋,“大概是在池子里泡久了,脑子也糊涂了。”他慌张地游移着视线,抓住霍忠尧的手按在他的胯间,“要不,我的也让将军摸,咱俩就扯平了。” “去你的!谁想摸你了!?”霍忠尧一巴掌甩开斛律飞的手,“说得好像我多稀罕……” 话未说完,霍忠尧脸一红,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因为他摸到了斛律飞胯间那根庞然巨物,一根又硬又粗的棒槌。 “你他妈的怎么硬了!?” “对不住,将军……”斛律飞尴尬地抓抓脑袋,有点不知所措。 霍忠尧哪里料得到斛律飞竟如此敏感,只被这么摸了一下就起了反应。他见斛律飞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实在有点于心不忍。毕竟,小土狗再怎么不懂事,那也是自己捡回来的东西,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还是该帮他一把。 思及至此,霍忠尧一把握住了他胯间那根棒槌。 “将军!?” “算了,我就大发慈悲,为你破一次例。” 斛律飞不说话了,身子微微地颤抖着,一双手悬在半空,像是想要抱住霍忠尧的肩膀,却又不敢触碰,最后只垂在了腿边。他就这么木头似的杵在原地,任凭霍忠尧那粗糙的手掌将自己的阳物握住。 “你这家伙还挺大……”直到将斛律飞那话儿握在手里,霍忠尧才切身地感受到那玩意儿的硕大,难道这也是胡人与汉人的区别吗? “将军……”斛律飞红着脸,用大腿蹭了蹭霍忠尧腿间,“我可以也摸摸你的吗?” 霍忠尧白了他一眼:“要摸就摸,问这么多作甚。” 斛律飞获得了主人的许可,也欣欣然地伸出手去,握住了霍忠尧的阳物,渍渍有声地摩挲起来。霍忠尧被这样伺候,脸颊不知不觉红了,呼吸也越来越粗。耳畔是彼此鼓点般激烈的心跳。斛律飞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地吹在他耳背,弄得他心里边痒痒的,胯下之物越发的涨硬难忍。 两根rou茎不知不觉间被并拢在了一起,当火热的欲望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的瞬间,一种莫以名状的快感油然而生,如同一道闪电,贯穿了他的身体,直击灵魂深处。 就是那么一刹那,霍忠尧脚下一滑,重心不稳地带着斛律飞双双倒下。两人相拥着躺在浴池边,霍忠尧在下,身上压着一个斛律飞。 “笨狗!起来!”霍忠尧一拳敲在斛律飞肩膀,眼下这个姿势实在太糟糕了,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谁知斛律飞竟充耳不闻,不但没有起身,反而一把抱住霍忠尧,宛如一只发情的公狗,腰肢不受控制地蠢动起来。 “你、你做什么!?”霍忠尧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拼命推搡斛律飞,“你这疯狗,快起开!” 然而斛律飞却更加忘情地耸动着腰身,嘴里喃喃地唤着“将军……将军……” 霍忠尧哪里见过这般架势,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推搡半天也是无济于事,只能任由斛律飞压着自己,没有章法地乱蹭乱磨。 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两个人同时高潮,粘腻的白浊飞溅而出,星星点点地射在两人的小腹与大腿上。霍忠尧像是刚经历完一场激战似的,胸口上下起伏,半晌缓不过神来。而斛律飞却一惊手忙脚乱,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将军的,我帮将军擦擦!” “好个疯狗,你这叫以下犯上!”霍忠尧咬牙切齿地看他。 斛律飞耷拉着脑袋:“对不起,将军。我刚才……实在控制不住。” “算了,反正我也没啥损失。”霍忠尧吐了口气,好容易坐起身来,冲他挥挥手,“你身上也脏了,过来,我给你擦擦。” 斛律飞连连摇头摆手:“我自己来就可以。再说,将军的东西,一点儿也不脏。” “不都一样是从那里射出来的吗?”霍忠尧好笑地看着他,“难不成你的是臭的,我的是香的?” “我不知道。”斛律飞讪讪地摸了摸头,“但将军肯定和我不一样。” “胡说八道!当然是一样的,不信你闻?” 霍忠尧大大方方地把黏糊糊的手指举起来,凑到斛律飞面前。然后趁其不备,一把捂住斛律飞的嘴巴,在他唇上乱抹一通。 看见斛律飞苦着一张脸,发出呜呜的呻吟,霍忠尧有了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拍手大笑起来。 霍忠尧与斛律飞折腾了好一会儿,直到夜幕降临时分,才回到了军营里。 不知为何,霍忠尧今天心情还不错,过去从不让斛律飞上榻的他,今天破例允许斛律飞给自己暖床。夜深人静,斛律飞早早就掀被上床,等到霍忠尧快要睡下时,斛律飞从被窝里探出一颗脑袋:“将军,我给您暖好床了。” 斛律飞说着向外拱了拱身子,让出了靠墙的一侧。霍忠尧吹灭了烛火,把身上脱得只剩亵衣亵裤,一骨碌钻进被窝里,果然里边暖烘烘的,还带着一股沐浴过后的清香。 霍忠尧盯着斛律飞的侧脸,忽然心中一动,开口问他:“笨狗,今天在沐芳居里,咱俩做的那档子事,你跟别人做过没?” 斛律飞摇摇头:“没有。怎么了?” “这样啊……”霍忠尧点点头,“没什么,没有就好。” “将军喜欢做那档子事?” 霍忠尧把脸一板:“都说了我那是不得已而为之。下不为例。” “啊……”斛律飞听到下不为例这四个字,眼神有些黯然,“我还挺喜欢的。” 霍忠尧白了他一眼:“没羞没臊!” 斛律飞忙又追问:“那,如果我是没羞没臊之人,将军会讨厌我吗?” 霍忠尧瞪着他看了半晌,然后转过身去背对了他:“你要是别再得寸进尺,我就不讨厌你。” “可是……” 霍忠尧打了个哈欠:“好了,我困了。你也别想东想西了,快睡吧。” 斛律飞心里有些堵,一时陷入了纷乱思绪之中,没有再说话。 那一晚,斛律飞失眠了。 霍忠尧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的身边,鼻息平稳,睡得安然。而斛律飞却在黑暗中睁大了一双眼睛,辗转难眠。 和将军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是快乐的,今天在浴堂里,当两人的欲望亲密接触并且同时释放出来之时,斛律飞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斛律飞不是没有自渎过,可今天的那种感觉却与自渎完全不一样,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既强烈又新鲜,同时又让人心生畏惧。 可是,这样想的难道只有他自己吗?霍将军呢?他心里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呢?只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还是别的什么? 斛律飞在黑暗中望着霍忠尧熟睡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