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胡子很扎人
陈羲相信这世界上没有哪个人能拒绝方启白的身体,天生的rou体优势再加上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各种不经意间暴露出的的技巧,还有方启白那不温不火的热情,都那么的,恰到好处。 和方启白相处了几天,陈羲才知道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大明星,难怪在他说出自己并不认识对方的时候,方启白会是那样的反应。 一个智力正常的年轻人说不认识方启白,简直好像是法国人不认识拿破仑,美国人不知道玛丽莲梦露。认识方启白的人毫不稀奇,不认识他,才会想熊猫一样是个稀有物种。陈羲自诩普通,他不认识方启白,纯属是因为糕透顶的记忆力和脸盲症。 不管他以前有多脸盲,陈羲确信自己永远也不会忘记面前这张男人的脸了,轮廓分明,睫毛浓密纤长,明明只是在看着你,眼神却深邃的像是爱上了你。 他甚至不敢经常和他对视,因为有时候方启白只是在发呆,陈羲却误以为他在对自己放电。 “在想什么?”方启白低头嗅着陈羲的脖子,呼吸之间全是热热的气浪,惹的陈羲脖子连带着耳朵根都痒起来。 陈羲侧了侧脑袋,脸颊擦过方启白的脸,男人yingying的胡茬扎的他下意识地躲了躲。“在想,手术室里今天会做什么样的手术呢?阑尾?胆囊?还是包皮,” 每一个他都想参加。 其他实习医生在忙着抢手术的时候,他却在这里“享乐”,此刻越欢愉,内心越惶恐。陈羲觉得有一天他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方启白轻笑了一声,在陈羲脸颊上重重拧了一下:“走神,” 陈羲哼了一声,脸上痛感还未消除,身体已经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颤抖起来。他一边双腿交叉,牢牢勾住方启白的腰,一边把头埋进方启白的肩颈处,避免他青色的胡茬热情的凑上来刮自己的脸。 方启白被他紧紧贴住,动作幅度大减,但他就着交合的姿势开始用力顶摩擦陈羲的下体,动作缓慢却令人头皮酥麻。 陈羲咬住嘴唇,身体难耐地动来动去,原本紧紧勾着的双腿逐渐拆开,松松垮垮荡在男人腰两侧,随着男人不断插入的动作,脚跟一下一下点在男人腰腹上。 “你...好大....”陈羲哼哼了一声,半是抱怨,半是发情。 方启白那里的确足够大,这感觉就像是遇到了美国队长,外表是完美的帅,性器也是完美的大。 方启白的脸靠近他,陈羲却忙用手把自己的脸遮起来。 “你的胡子扎人,很疼的。”一说话,他下体的收握不觉放松,褶皱放松后的甬道立刻敏锐地描摹到男人圆而直的性器轮廓,下意识地,他又收紧了,这一次力度却是大了许多。 方启白经不住他这样猛然的一舒一握,眉宇微微收起,黑色的眉毛扬起修长的线。 “说一下疼痛,是什么感觉?”他伸手抚触陈羲的脸,拇指在他脸蛋上被刮擦的位置慢慢抚摸。 陈羲歪了歪头,张开嘴巴在他手掌边缘咬了一下。 “就是,这种感觉。”他恶作剧的看看方启白,双脚重又勾在一起。 方启白看看手掌,陈羲的浅浅的牙印还留在上面。 “感觉,不到。” 说着,他把手掌又放在陈羲嘴巴上。 “再来。” 边说边做了一次深深的顶入动作,好像知道陈羲性欲的蓝条有所下降,颇有耐心地给他再升级成满格状态。 陈羲被顶的一个深呼吸,抓起方启白的手用力咬了下去。 莫名其妙地,性欲被激的一发不可收拾,像有什么本能的东西要打破枷锁冲出来,他身体向上,臀部不住收紧,用力用力的握住男人嵌入自己身体里的生殖器官。 坏了的话,可怨不着我。陈羲想着,头向后仰,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窒息了。 良久, 良久, 河水冲刷堤岸一般,热浪在他身体里“哗”一下暴涨开来。 一次, 两次, 空气里氤氲出淡淡的腥味,方启白抬起被陈羲狠狠咬过的手掌。 “原来,疼痛的感觉,是这样的,” 他悠闲地从陈羲双腿之间撤出射过精的yinjing,轻轻的在陈羲的嘴角上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