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伪强jian/sp/情趣内衣/乖狗狗跪在门口等老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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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顾濯射完,整个人都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男人伸出食指对着空气点了几下,“其他人”瞬间化成烟雾消失了 身体正处于高涨的情欲控制中的顾濯没了其他男人的抚慰,顿觉空虚,抓着男人的手撒娇。 “老公,caocao狗狗,狗狗里面好痒。” 男人一把掐住顾濯的rufang,语气危险,“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疼痛让顾濯媚叫一声,他喜欢这种感觉。 “是费轻,我是、费轻的狗狗呀。” 男人掐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头,凶狠地说:“你看清楚了,我不是费轻。” “是不是随便来个人,只要你觉得那是费轻,你就能在他身下sao叫?”男人一巴掌打在顾濯圆润的rufang上,“你就这么欠cao?” 顾濯清醒过来,双肩颤了下。他缩着肩,不说话。 “你被多少人cao过了?” 顾濯痛苦地摇头,眼泪悄然滑落。 “费轻是谁啊?”男人捂住顾濯的眼睛,“他只是你的性幻想对象吗?” 顾濯费力地推开男人的手,男人也并未刁难他,松开了禁锢。顾濯趁机爬出男人的怀抱,脖子上的小铃铛晃啊晃。 顾濯看不见男人,但男人却看得见顾濯。顾濯像狗一样跪着,黑色卷发用红绳松垮垮地系着;水蜜桃般圆润白皙的屁股正对着他,被舔湿的后xue还沾着口水,亮晶晶的,粉色的xue口紧张得一缩一缩的;胸前垂着的rufang随着顾濯爬行的动作一摇一晃,像是两只活蹦乱跳的小松鼠。 男人抓住顾濯的脚颈把他拖回身边,顾濯被吓得小铃铛都抖了几下。 “啪!” 男人一巴掌打在顾濯的屁股上,顾濯的腰瞬间软了下去,趴在床上咬着唇无声哭泣。 他一点也不想被别人cao,可是他逃不掉,他好害怕。他以为把对方当做费轻就会好受很多,这样他就不会觉得自己陌生男人强jian了。可是他也心知肚明,这个人不是费轻……他被强jian了。他还在这个男人身下自称“狗狗”……为什么啊。 到底为什么啊。 被舔过的后xue松软不堪,男人很轻松地就插进两根手指。顾濯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恨这个男人的行为,也恨自己下贱的身体。他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发了狠地咬住被子不让自己出声。 男人给他做好扩张,解开腰带脱下了袍子。他一丝不挂地扑在顾濯身上,将自己早已勃起的yinjing对着xue口,猛地插了进去。 “唔!”咬着被子的顾濯在极度的疼痛之下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 太疼了……男人的东西塞进了他的xue道。 我好脏啊。顾濯绝望地想。 男人的手肘撑在顾濯的肩旁,双腿曲起像是跪在顾濯身上。他垂着头,长发从肩上滑落,落在顾濯的肩上,落在顾濯的耳旁;他下身紧紧贴着顾濯的屁股,yinjing在紧致温暖的甬道内缓慢地抽插。 他伸出手,手指卡进顾濯的牙里,凶狠地掰开顾濯的牙,“你再咬着被子,我今天就把你cao死过去。” 顾濯松开牙,似乎要把内脏都哭出来,他的眼泪早已干涸,嗓子也有些沙哑,哭得小腹抽搐不断。 男人冷着嗓音命令他:“屁股抬起来。” 见顾濯没有动,他揉搓着顾濯的耳垂,动作温柔,语气却含着威胁,“听不懂我的话吗?” 顾濯无力地抬了抬屁股,然而男人也抬起下身,让yinjing滑出去了一截。男人坐起身,一掌扇在顾濯屁股上,“自己把屁股贴上来。” 顾濯颤巍巍地把屁股贴上去,yinjing瞬间捅了进去。男人猛地坐下去,yinjing直接一插到底,顶到了xue道最深处,顾濯痛苦地哼叫一声,铃铛也发出痛苦的响声。男人再次提起下身,随意地甩了一巴掌到顾濯的屁股上,顾濯奋力将自己的屁股抬起,贴着男人的阴阜,男人又猛地坐下去,把顾濯直接cao得趴下。 这样捅了数十次后,男人跪坐在顾濯腿上,一边揉顾濯的屁股,一边意有所指地说:“黑色不适合你。” 顾濯已经快要昏死过去,只听到耳边有声音,完全辨别不出来男人在说什么。在他即将昏过去时,男人停下了cao干的动作,yinjing一抖,将guntang的jingye射了进去。 男人抽出yinjing坐在一旁,将顾濯翻过来。 漆黑的卧室突然一片明亮。 顾濯陷在黑色的凌乱被子里,本就白皙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仔细一看,雪白的皮肤之中还透着淡淡的粉色。顾濯的刘海已经完全被汗液打湿,紧贴着额头。他的脖子上、肩膀上、rufang上、腿上脚上全是红色的吻痕,打开的双腿让后xue暴露在视野之中,被cao得发红的xue口正在往外淌着浓精,丝丝缕缕地流进黑色的被子里。 顾濯刚才趴过的地方还有一滩jingye,显然是刚才男人cao他的时候,他射出来的。 男人伸出手指抵住顾濯的侧颈,稍一用力,就让顾濯的侧颈闯进他的视线。他俯下身,回忆着记忆中那个吻痕的位置,狠狠地吻了上去。 ——凭什么,在他最钟爱的位置要留着别人的吻痕。 直到把那片啃咬得发红,男人才收回了手。 - 顾濯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他坐起身,奇怪的是,身体并没有传来想象中的酸痛,正常得就好像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当他看到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后,他却再也骗不了自己。 ——被强jian了。 他缩进被子里,不住地发抖。 一只手却伸进被子里,粗暴地把被子扯开了。 “起来穿衣服。” 顾濯小心翼翼地看向男人。 男人的长发披在身后,脸上戴着半张花纹繁复的银色面具,只露出鼻子和薄唇;身穿一袭红衣,宽大的衣袖垂在床上。 男人指了指床头一堆白色的东西,“要我给你穿吗?” 顾濯跪坐着,深吸一口气,抿着唇拿起那堆白色的、带着蕾丝的衣物。 那根本不能算“衣服”。 白色的两片透明三角状纱布上绣着白色的花纹,布料的边缘也是花边状;两个三角形的顶端用一根白色的细绳连着,三角形下面横着一根一指宽的长系带,布条下连着白色的带着花纹的网纱。 “裤子”也是白色,有一根横着和两根竖着的布条,像是个“丁”字,只在竖着的布条上有一片倒着的三角形白纱。 一旁还有一根,白色的、毛茸茸的尾巴。 顾濯一手拿着内衣,一手捏着内裤,眼眶都红了,不知所措地看着男人。 “不会?”男人坐在床边,拿着内裤握着顾濯的脚踝将内裤套进去。 男人的手指分开竖着的两根布条,将顾濯的囊袋和yinjing放在中间,白纱盖住yinjing和囊袋。他提着丁字裤的裤腰,将内裤穿了上去,紧绷的细线将顾濯的rou都勒出小小的凹陷。 男人的手隔着纱布摸顾濯腿间的三角区域,“紧不紧?” 顾濯流着泪小心地摇头。 男人不轻不重地在顾濯软绵绵的yinjing上揉了一下,拿过顾濯手里的吊带情趣内衣。 他将上面的绳子套进去,内衣敞开着挂在顾濯脖子上,两个圆润巨大的rufang将纱布轻轻顶起。男人将内衣拉拢,手贴着顾濯的rufang伸进三角形布料里,将rufang往中间收了收,系上了系带,还绑了个蝴蝶结。 顾濯的胸被勒得疼。 男人看出来顾濯的难耐,俯首隔着纱布舔舔他粉色的rutou,“都怪你的奶子太大了。” 顾濯挣扎着,推开男人。 这么点布料根本遮不住身体。胸前的布料是半透明的,虚虚地盖住rutou,任谁都看得到那两个粉色的小圆形以及小果粒;系带绑着,将rufang紧紧地聚拢,两个软乎乎的小圆球挤在一起,把彼此都挤得有些变形;内衣根本撑不住顾濯的rufang,顾濯一动,rufang就跟着颤起来上下颠簸,像要跳出来一般。 下面的纱布刚好垂在腿根,挡着腿间的三角区域,后面则是被翘臀顶起,花边堪堪擦过后xue。 男人掐一把顾濯臀上的软rou,“屁股也太翘了。” 他手一翻,手掌里就出现了一顶红色皮革金色铃铛的项圈。他将项圈给顾濯戴上。 “像条乖狗狗。”他感叹一句。 说着,他将带着润滑剂的手指插进后xue,耐心地给他做扩张。感受到顾濯的颤抖,他亲了亲顾濯的臀尖,“放心,今天我不会cao你。” 顾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所以当那个尖尖的冰凉的金属插进他的后xue时,他吓得叫出了声。 “啊啊!不要!不要!” 顾濯连忙往前爬,却被男人抓住了脚踝,男人稍稍用力就把他拉了回去。男人让顾濯坐在自己怀里,一手环抱着他,宽大的衣袖盖住他的身躯。 “不要……不要。”顾濯哭着摇头乞求男人。 男人却没心软,拿着肛塞缓慢地插了进去,他掐住顾濯的下颌不让他乱动,“不能把尾巴拿出来,知道了吗?” 顾濯颤抖着,躲开男人的视线,双腿夹紧不断乱蹭,希望把肛塞挤出去。 “如果我发现你自己把尾巴拿出来,”男人把被挤出来的肛塞又捅进去,“我就当着费轻的面cao你,把你cao得只会sao叫。” 顾濯脸“唰”地白了,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一般,连指间都是麻木冰凉的。 “不要……求你。” 男人的呼吸乱了一瞬,却立马恢复了镇定,“费轻要过来了,你就这样去楼下接他吧。” 顾濯惊恐地看着男人。 男人欣赏着乖狗狗的满脸泪水的漂亮脸庞,“你要像狗一样跪在玄关,把你的尾巴翘起来;看见费轻的时候,要去蹭他的腿,要狗叫。记住了吗,小狗?” 男人挑起他的下巴。 顾濯不想这样做,但是男人的话似乎有不可抗拒的某种魔力,让他喉头一滑,低低地“汪”了一声。 “乖狗。”男人挠挠他的下巴,“去楼下等你老公回家吧。” 说完,男人就化成烟雾,消失不见了。 顾濯像是被cao控着,慢吞吞地下了床,赤脚走到楼下。他的rufang实在太大了,这件情趣内衣又托不住,这导致他走路时,两只小松鼠跳来跳去,跳得他十分难受,他只能用手托住自己的rufang走路。 到了玄关,他从鞋架上取下一双新的拖鞋放在地毯上,随后双膝跪地,手肘撑在身体前方,两个rufang自然垂下;他把屁股往上一顶,那根白色的尾巴就翘起来。 他咬着唇。 ——不能这么做。这太奇怪了,费轻会厌恶我的。 屁股上的尾巴却兴奋得一甩一甩的,肛塞就在顾濯后xue里横冲直撞,顾濯夹紧了屁股想要肛塞停下动作,然而变窄的甬道却更加便利了肛塞的触碰。 “停下……” 顾濯几乎要哭出来,他伸出手,想把尾巴扯出来。 然而,就在他的手要碰到尾巴的瞬间—— “啪嗒。” 门外的日光照射在男人的身上,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将玄关的小狗狗笼在自己的范围里。 费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