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翎王舔醒,dt,花xue破处又被cao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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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猛烈的刺激下,燕巡春意识逐渐复苏,半梦半醒间先是感到下身一片麻痒和湿润,异样的知觉催促着他尽快清醒过来。 失神的棕色眼眸缓缓聚焦,燕巡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居然赤身裸体的被翎王按在龙榻上侵犯。先前被迷晕的记忆也逐渐明晰起来。 “侍卫!”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皇帝寝宫外竟没有护卫候命?翎王能深夜私闯内宫,是他把控了宫中兵力,还是仅是今夜早有预谋解决了殿外的侍卫? 不论哪种原因,翎王一定图谋不轨。然而燕巡春此刻自身难保,遑论替皇帝解决乱臣贼子犯上作乱的隐患。 看到求助无门的燕巡春,萧风乘眼底闪过片刻的怜爱,骨节分明的手指却直接探入潮吹过一次的花xue,不顾燕巡春的反抗搔刮起来,“乖乖享受吧,皇后。” “翎王你疯了…!”意识到萧风乘明目张胆的意图,燕巡春难掩惊惧,但迷药药性的残留使他的反抗难以为继,隐秘的花xue更是痛痒难耐,流水不止,“你若现在停手,我定然不会向陛下告发你今夜私闯内宫……住手!” 萧风乘闻言眼神转冷,一手钳制住燕巡春的双臂,一手在他身下的xue里又塞进一根手指,“哦?是不是还少了秽乱宫闱和擅调禁卫,大逆不道的罪名?本王在你眼里原来这样好糊弄。” 翎王既然敢在皇帝之前强占燕巡春的身子,必然有所倚仗,但作为身处其中的受害者,燕巡春只觉得绝望和荒谬。 更令他恐慌的是这具双性身体已经全然不受控制,翎王塞进去的两根手指在不断抠挖中找到了一点脆弱的凸起,燕巡春无意识的夹紧双腿想要阻碍这种侵犯,却被一阵阵浪潮般的快感刺激的无力挣动。 不断淌水的花xue完全违背燕巡春的意志,吃了两根手指还不够,明明已经被塞满却还想要更深入的填充。 与其任人玩弄,被践踏秉持多年的纲常信仰,燕巡春宁可在彻底失控前结束被羞辱的命运。 就在他心存死志之际,翎王突然抽出了手指,一边展示食指与中指间缠绵的花液,一边将坚挺多时的巨龙挤进那双努力闭合的腿间。萧风乘柔声道:“本王记得燕府除了你双亲和兄长,还有你的一对弟妹?” 燕巡春混沌的心神一震,意识到势力涉及皇宫的翎王若以他的家人掣肘,死亡也不能使自己解脱。而若被庆荣帝发现他非完璧之身,迁怒燕府,翎王反而会因为眼热燕府的势力“施以援手”,或许能令全家性命无虞。 被逼入绝境,燕巡春努力合拢的双腿再也无力阻止可怖的巨物戳向花xue、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平息。 萧风乘估计着迷烟中催情的成分已经发作,声音愈发温和的劝慰,“别怕,花xue流了这么多水,阿巡也想要本王进去的,是不是?” 燕巡春错开眼,不愿去看被自己打湿一片的床榻和袍服,甚至翎王脸上也有他之前潮喷的水痕。 身下的花xue愈发空虚热痒,毫无危机意识的被巨大的guitou撩拨的空虚难耐。 又一股热流顺着rou壁涌出润湿了那毛发怒张的巨龙,燕巡春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真如一般双性人那样yin荡,全然不知迷烟中还有催情成分作祟。 “不,不是的……” 萧风乘几乎要忍不住将胯下巨物狠狠戳刺进那口温润粉嫩的花xue,但骨血里的征服欲让他更想听到燕巡春——皇帝的妻子亲口求欢。 于是萧风乘转而用柱身纠结粗长的毛发碾蹭起被调教的分外敏感的嫩逼,磨的燕巡春yin水阵阵,“阴阳交合乃是人之常欲,阿巡,真的不想要吗?” 下体好像被粗制的毛刷刷过,萧风乘的阳物还未cao进去,惊人的刺痒便激的燕巡春便难以自抑的哭喘出声,嫩xue更是被药物和外力一起弄的快速痉挛,又一股春潮洒向青筋环绕的巨柱。 “啊……!”燕巡春被弄的再次高潮,双眼上翻露出小片脆弱的眼白,所以思想和感官都在不断后退,只留下极致的快感和空虚。他神志不清的攀上翎王宽阔的肩膀,哽咽着喘息,“嗯、给我——想要……” 萧风乘的巨龙立刻调转方向,借着花液的润滑直接将巨大的guitou戳进嫩逼,紧致柔滑的软rou顷刻间包裹上来,未经人事的xiaoxue在药物作用下被撑的又麻又痒,让萧风乘体会到什么才是人间最好的丝绸般的触感。 xuerou不断挤压纠缠上来,萧风乘额头青筋显露,却仍然不肯放过燕巡春,guitou只在花xue浅浅抽动,“想要什么?” “呜…想要,想要你进来……”燕巡春神志不清的说出身体的欲求。 “错了,阿巡该说,想要风乘哥哥的大鸡吧狠狠的jian阿巡的saoxue。” “……啊!想要风乘哥哥……想要,风乘哥哥……”明明已经再无清醒的心神,燕巡春却始终学不出、说不出露骨的后半句,只能不知是气是急的流泪,“求你了,好想要……” 萧风乘忍无可忍的掐住身下美人的细腰,不管不顾的将胯下巨根尽数劈入窄小柔软的花xue内里,汁水淋漓的小逼虽然润滑的让翎王一次便直捣黄龙、势如破竹冲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xue口却也被撑的绷紧透明,连处子血都无法溢出来。 好像锦帛撕裂,薄膜被捅穿的刹那,燕巡春便如濒死的天鹅般扬起脖颈,口唇大张,却无法尖叫出声。 随着萧风乘狠掐着燕巡春的腰肢,配合着巨龙动作起来,殷红的处子血才晕染在花液里,被柱身抽离出来。 萧风乘终于cao进了心心念念的saoxue,立刻疯狂的抽插起来,巨大的鸡吧插的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根本不顾燕巡春的哭喘和求饶,只想捅穿这口saoxuecao进zigong,让皇帝的妻子给他生下一窝小崽子。 如此抽插的数十下,萧风乘乘势破开花xue尽头的小口,将涨大可怖的guitou抵进一出格外柔嫩脆弱的圣域。 “阿巡的zigong……”翎王几乎痴迷的抚摸燕巡春鼓起的小腹,那分明有他guitou的形状,这片专门给皇帝孕育皇子龙脉的圣域,今夜要灌满他萧风乘的jingye。 翎王发狠的顶弄着狭小的宫口,guitou塞进去了几乎拔不出去,十几息后,方才深深埋入神圣的zigong,长久不断的喷灌温温的浓精。 萧风乘按着燕巡春小腹上对应zigong的位置,温柔笑道:“阿巡的saoxue和zigong,这里,是本王的形状了呢。” “呜……”燕巡春早已被弄的说不出话来,起初只觉得zigong要被大guitoucao的带出体外,现在则是昏昏沉沉的头脑一片空白,只会发出无意识的哭叫。 萧风乘费力的将射过一轮jingye的大jiba拔出美妙的花xue,浓精一滴不落全射在燕巡春的zigong里,使得xue口流出的只有粉色的体液,那是xue壁撕裂留下的少许血液被sao水稀释后的证明。 过了片刻,zigong含不住的浓精才涌出宫口,顺着甬道缓缓挤出花xue,在燕巡春的腿根和屁股上烙下红白交加的yin靡痕迹。 即使有催情剂的鼓动,燕巡春亦是支撑不住的晕迷过去,白皙的脸上全是泪痕,和平日的端庄神情判若两人。 萧风乘将这具软弱无骨的身子捞进怀中不紧不慢的揉弄,胯下巨物很快又抬头怒扬,可燕巡春早已昏迷不醒,于是只能用双手锢住他的腰身,让燕巡春面对自己,跨坐在巨根上,对准xue口后一双铁臂cao纵着快被玩坏的身体一次次吞吐着巨大的阳物。 燕巡春毫无意识的张着唇,香舌也落了小半截在外,毫无支撑的头部随着萧风乘的动作不断晃动,露出小舌无知无觉的舔舐着施暴者的肩颈,好像小狗讨好主人。 萧风乘cao纵着jiba套子一样的美人,不太尽兴的又射了一轮,奈何今夜属实太过兴奋,便又按着燕巡春的后脑让他张口吞下自己的再度勃起的大鸡吧koujiao。 燕巡春脆弱柔嫩的喉咙平时只喝顶好的雨前龙井,便是高声说话也是极少的,如今被萧风乘异常粗长的jiba塞入,即便毫无意识也不住的干呕。 过于紧致温热的口腔毫无疑问取悦了萧风乘,这回又是漫长的射精,一半顺着喉管灌进了燕巡春嘴里,一半随着阳物拔出射了燕巡春满脸。 萧风乘这才略感尽兴的放过了受尽折磨的美人,将朝服穿戴整齐,“来人!” 燕巡春几番呼唤无果的侍卫此时却立刻毕恭毕敬快步走进殿内跪倒,“请殿下吩咐。” “上热水,把那两样药也呈来。”萧风乘漫不经心的用手指绕着燕巡春披散的长发把玩,抽空看了一眼殿内快要转醒的女官与宫人们,“把殿内皇叔的人都处理了,今夜的事不许让其他势力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