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荒yin皇帝抽xue虐逼、强jian崩溃;柳枝青与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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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圣珏这才放过一双被暴力虐待的小奶子,转而扯下燕巡春的亵裤,露出白净的男根。 而反观萧圣珏的龙根全然不似翎王那般年轻宏伟,比起燕巡春的玉茎大不了多少,规模甚是一般。 皇帝一掌握住了这支秀气的男根,白中透粉的柱身和圆润粉嫩的guitou,上边全无一丝毛发,不似凡人能有的物件。 燕巡春颤抖起来,害怕庆荣帝会像对待自己的小奶子那般凌虐这处。 于床笫之事向来通透敏锐的皇帝立刻猜到了他在这方面单纯的一看就透的心思,威胁的握了握,果然,昨夜还敢奋起反抗的美人现在看起来乖顺极了。 萧圣珏怜爱又傲慢的放过了可爱的玉茎,将疲软的小东西拨开,露出底下的一条小缝。 昨夜殿内昏暗,哪怕有红烛照明,翎王也看的不是很清晰。而午后日光大盛,皇帝寝宫的采光更是顶级,圆润白嫩的馒头屄好像都白亮的发光。 燕巡春抖的更厉害了。 萧圣珏只当他是因为要被破身又羞又怕。一双阅人无数的眼睛如鹰隼般仔细视jian这只小逼,饶是凑近了细看,也找不出一丝瑕疵,让萧圣珏惊叹这口光滑的白虎xue,简直是天生给男人cao的名器。 燕巡春怕的不行,身下的花xue也好像知道皇帝正在欣赏自己一般,在主人紧张不已的情况下控制不住的开始收缩。微微凹陷的逼缝里便露出一点颤动的粉红yinchun。 “sao逼这就想要啦?”萧圣珏看的啧啧称奇,“还以为朕的春儿多冰清玉洁呢。” “不行,不行的。”燕巡春的双臂被缚,自知即将被发现已非处子,两腿失控的挣动起来,慌乱中踢到了皇帝。 萧圣珏不怒反笑,怜惜的看着美人徒劳挣扎,同时心底蛰伏的施虐欲被悄然唤醒,福至心灵的给了小逼一巴掌。 “啊!”燕巡春脆弱的花xue才被翎王jianyin,便又遭皇帝掌掴,立刻敏感的叫出了声。 萧圣珏颇为新奇的发现这位古板守礼的小妻子还能发出这样凄惶又yin靡的叫声,来了兴致,捞起龙榻的两个柱角挂着的玄黑色长幔,拉开燕巡春的双腿绑上脚踝,把他弄成上身仰卧紧贴床榻,下身从脚腕被高高吊起,分别绑在龙榻两侧。 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被拉的大开,白润的馒头屄也因此被扯开,露出粉嫩花唇包裹保护的xue缝。 这口颜色浅淡洁净的花xue因为体位正对着萧圣珏的脸,避无可避,连臀缝中小嘴紧缩的菊xue也一览无余。 幸而这些年开始力不从心的庆荣帝更偏好女xue,便放过了青涩的菊xue,专心拍打浅粉色的小逼。 燕巡春的那口名器从色泽到形状都无可挑剔,两片薄薄的花唇完全对称,粉的均匀光滑。小巧的蒂珠藏在薄皮下,含羞带怯的露出一点小尖。 浅粉的花xue看起来清涩纯洁,萧圣珏的大掌落在上面却毫不留情,啪啪的抽打起来,听得白日在殿上伺候的太监面红耳赤的退出殿门。 无情的巴掌落在花xue上,打的燕巡春苦不堪言,特别是庆荣帝的手指抽到花蒂时,前所未有的激痛便袭上脆弱的小蕊,饶是燕巡春咬紧唇瓣不愿作声,也疼的惨呼,忍不住哽咽着哀求皇帝停手。 萧圣珏哈哈大笑,变本加厉的快速拍打柔嫩的xiaoxue,很快就让浅粉色的嫩逼充血般的微肿起来,被磨打的又红又热。 打了数十掌后,疼痛也转变成了麻痹,花蒂生理性的刺痒起来,在一次不慎被指甲搔刮后便滑出那层薄薄的粉皮,充血的小小花蕊便挺立在皇帝面前。 而掌掴仍未停下,燕巡春只觉得下体酸麻之余,花蒂那里更是刺痒的厉害,而花xue一阵灼热,温烫的汁水便顺着xue口渗出了少许。 不通情事的美人还以为那处被打破流出了血,哀哀的求道:“求陛下不要再打了、啊…!受不住了……呜……” “好sao的屄,被巴掌伺候的流水了!”萧圣珏高兴道,两手揪着可怜的yinchun,用力扯向两边,把两片被抽红的粉rou拉的生疼,甚至被揪成薄薄的半透明rou片。 皇帝性奋扭曲的脸孔贴近了媚红的小洞,贴近了查看sao水多不多。 然而燕巡春虽是双性之身却一向自制,本就不是耽于情欲的性格,在昨夜以前甚至从未自慰过,何况此时没有催情药的鼓动,xue水自然没有泛滥。 萧圣珏只觉得这具不够yin荡的身体是对自己的挑衅,暗自决定要让柳贵妃用药把皇后好好调教成自己的胯下之臣。这样想着,皇帝扶起勃发的龙根,对准不自觉收缩的花xue。 燕巡春潮红的脸色再度苍白起来,准备接受皇帝发觉自己不贞后的怒火。 萧圣珏单手固定住即将挨cao的玉臀,借着少许花液的润滑便将龙根直直戳了进去! 尽管龙根并不粗大,但略微滞涩紧张的花xue却过于窄小紧致,柔嫩的软rou立刻挤压上来,紧紧包裹住皇帝的阳物,软弱的推拒它的入侵。 燕巡春痛的身体一颤,被捆绑吊起的双腿无助的挣了挣,只让绑着他的床幔无声的晃动了几下。无法,只有含泪摆动臀部,试图拒绝皇帝的侵犯。 “对,saoxue就这样蹭朕的龙根。”萧圣珏的guitou随着美人苦苦挣扎仍然埋在紧致的xue口,舒服的长叹一声,夸赞道:“春儿的处女xue夹的朕好舒服,比昨夜的那个小sao货更紧!” 燕巡春闻言一僵,又羞又怕顿时不敢动作。花xue浅含着并不硕大的龙根顶端,便涨痛的厉害。 发现美人停止挣动,萧圣珏乘胜追击,掐着一截细腰,胯下猛的一挺,将龙根全部送进羞涩的花xue! 过程中有一层薄薄的嫩膜一捅即破,温热的血液便润湿了龙根溢出少许,燕巡春却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兀自悲鸣,“不,不要——陛下!” 萧圣珏觉得被破处的皇后真是胆怯的可爱,格外紧致的嫩xue也让他惊为天人,乘兴挺动龙根,cao弄起来。 这根不够分量的阳物在其他美人哪里只能让人勉强尽兴一会儿,但燕巡春却被cao的泪流满面,胡乱的摆动腰肢也逃脱不得。 庆荣帝已经许久未能把美人cao的不堪承受了,见状心头火热,愈发卖力的强jian着胯下的皇后,嘴里问道:“朕厉不厉害?春儿,朕厉不厉害?” “呜……”燕巡春哽咽着倒着气,被cao的心神失守,一种奇异的快感和充实却从女xue中滋长,无暇纠结皇帝那yin俗的称呼,哭着喃喃,“厉害、啊,求您轻一些……陛下好厉害。” 庆荣帝龙颜大悦,男性虚荣顿时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皇帝虽有心表现,但身体的底子却无法改变,又jian弄了燕巡春不一会儿,便在宫口xiele身,满意道:“皇后争取给朕多生几个儿子!” 燕巡春已被jian的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心力庆幸或是疑惑萧圣珏为何没有发现他失贞而发作。刚从羞辱和jianyin中解脱,便脱力的昏睡过去。 萧圣珏见他被自己玩昏,更是欣喜异常,觉得自己正值壮年气力非凡,忍不住用疲软的龙根亲昵的蹭了蹭身下被泪水浸润的年轻脸庞。 肌肤紧贴男人的丑陋阳物,这张年轻的面孔再无半点庄重自持、不容侵犯的凛然,只剩下被jianyin惨了的一片凄艳。 * 日以继夜的荒yin过后,庆荣帝想起在承明宫昨夜承恩的少年,随手封其为纭美人。 新出炉的纭美人当即得了空便去承明宫向柳贵妃表忠心去了。 在他看来柳贵妃必然与突然受封压他一头的新后势同水火,为了在得宠的路上走的安稳些,必须借助柳贵妃的奇药与yin器——可惜柳贵妃再漂亮也只是个男人,靠提供这些玩意受宠,却不能生育。 柳枝青如何看不出纭美人的心思,但精明如他只是温笑着敷衍一番,偏还叫人挑不出错漏来。 交谈半晌,纭美人突然凑近了些,轻声问道:“我还听说过一种药,能让已被破瓜的那处恢复紧致,甚至还有处子xue的假象,贵妃哥哥有所耳闻吗?” “哦?还有这种奇药……”柳枝青终于提起些兴致,“如何还能恢复处子之身?我身为男子,倒不太了解这些。” “就是那药能在人身下重新弄出个膜来……究竟是什么样的我也不清楚,”纭美人对处女膜并不热衷,他只想把xiaoxue弄紧,笼络住皇帝并不粗大的龙根,失望又暗含期待的问,“反正能使那里恢复紧致,贵妃哥哥当真不能一试吗?” “这无中生有的奇药倒是出人意料,”柳枝青沉吟,突然用长长的手甲挑起少年的下颌,唇角勾出个艳丽弧度,“让花xue变紧的药我倒是有所研究,不过嘛,人对于更有挑战性的事情总是更热衷些。小美人,可能告知你是从哪里听说的那种东西?” 纭美人配合的做出个羞涩表情,为了展现自己的诚意和价值并不隐瞒,“说来不怕贵妃哥哥笑话,我有位表哥在翎王殿下那里颇受看重,无意间听到了些奇巧yin术。” “喔。”柳枝青敛起笑意静静的望进他的眼里,片刻后,仿佛审度完了什么,收手恢复了一贯的笑脸,“翎王那里的东西可不好探究,可惜。” 待用一只装了药丸的青瓷小瓶将纭美人打发离开,柳枝青背身取出纸笔,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分明了。 小燕被翎王糟蹋了初夜实在可惜,只是不知道那条疯狗有没有告诉过小燕丹药的功效,免得小燕在皇帝面前担惊受怕事情败露。 柳枝青兀自莞尔,想象着燕巡春不知实情的仓惶模样也很可爱——小燕怎样都是极好的。 提笔落字,名为提醒,实则诫斥,叫翎王管好身边的口舌。 信笺上的字迹竟颇具风骨,若被燕巡春看到定然会觉得有些熟悉。 柳枝青微笑,他出身卑贱,幼时目不识丁,小燕却是韶国最一流的文士,这手字还是后来特意寻了小燕的字帖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