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不顾爱人挣扎,愤怒老公强势逼jian,再次被学生撞到性爱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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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狩被折腾了一回,身心都受到重创,早上醒来喉咙干渴得要命,鼻子也有点堵,估计是昨晚弄得太累出汗太多的缘故。 秦狩这些年被连桦有求必应照顾得无微不至,偶尔一次被对方压制,心里那道坎怎么想都不舒坦,醒来后就给人摆脸色。 换了以前,秦狩肯定要被人哄着,捧着,低声下气把他伺候得舒坦了才会放过。结果,他躺在床上生了半个小时的闷气,旁边的人才幽幽转醒,下意识搂着他腰,将人压在怀里不停嗅着。 啪的巴掌声响起,两人面面相视,秦狩压不住怒火,质问他:“你昨晚发什么疯?” 连桦声音暗哑:“怎么了?” 秦狩咬牙切齿:“你自己做过的事隔一晚就忘记了?” 连桦似乎没看见对方发青的脸色,神色懒散:“我们相爱多年,做个爱怎么了,还是只能你压我,我不能压你?都是男人,谁规定我一定要在下面。” 秦狩原本要质问对方怎么敢在外人面前强压自己,结果,连桦关注点却在两人上下位置上,对在丘筑面前zuoai的事情完全不入心。 秦狩气闷,往日里温和和善的面庞扭曲着:“我们当时不是说好了,我在上面?” 连桦抬眼望着他,兴许是人还没彻底清醒,此时的眼珠子在清晨不够明亮的光线下黑沉沉。 秦狩在沉闷气氛中逐渐暴躁:“当年恋爱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不喜欢被压在下面,如果你要跟我恋爱,你必须做好准备。怎么,还没到下半辈子呢,就反悔了?你根本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你到底有没有尊重过我,还是你觉得这辈子我就非你莫属了?” 连声质问下,秦狩几乎都把自己给说服了。 对,我们说好了我必须在上位,不管任何时候只要我想你就必须躺下任我cao!我选了你,是你的福分,凭什么让你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你故意用道德绑架我,觉得我是大学教授就必须从一而终,必须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侮辱我,欺负我,就是笃定我不会离开! 一天到晚想着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我是找个顺心的男人伺候我,而不是找个祖宗来欺辱我! 头痛,屁股痛,喉咙也痛的男人思想越发放肆,瞪着连桦的眼神几乎要冒火了。 罪魁祸首放开手,在飞舞着光尘的阴影中坐起来,懒洋洋的笑了声,漫声道:“的确不是非我莫属,毕竟,我没法给你秦家生儿子不是吗?” 秦狩脸色大变,一腔怒火瞬间被浇灭了:“你胡说什么!” “你爸妈催生的电话都打到手机上了。他们觉得是我拦着你生儿子,说我让秦家断子绝孙。” 连桦凑到他面前,扣住手腕似笑非笑:“我也想让你生儿子啊,不把子孙根射到你肚子里,又怎么知道你到底能不能生呢?” “你,啊……连桦,出去,好痛!” 男人都会晨勃,在工作日的情况下他们基本会忽略。今天连桦刚醒来就被秦狩质问,他平日里就善于笑脸迎人,心里再多委屈也不说,日积月累下,直接被秦狩给点燃了。 他直接将人掀翻,从后面毫无预兆的cao了进去。 秦狩经过一晚上激烈cao干,上了药后xue内湿润,除了刚刚顶开rou褶cao进去时针扎的疼,真正cao起来后里面倒是越来越滑,嘴里骂着,身体倒是适应了。 连桦察觉到里面温度异常就知晓这人可能病了,不过,病起来cao得更爽,roubang被高温肠壁夹裹着,滑腻中带着炙热温度,将整根roubang熨烫得十分舒服。 他将浑身颤抖的爱人压在胯下,也不去管人的挣扎,直接对着前列腺横冲直撞,很快就找到了昨夜的感觉,听着身下人声调变了样,挣扎得越发疯狂就忍不住发笑。 “连桦,连桦,不,不啊,太刺激了,别cao那里,哈,别,哇啊……” 体内感觉逐渐怪异,秦狩有种想要射精又不敢射的错觉,似乎射出来后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他拧着眉头,身体舒爽取代了疼痛,xue口被cao开了,肠壁被摩擦出了火,同样晨勃的roubang在腹下前后晃动着,guitou偶尔拍打在床垫上,刺激非常大,低头一看,就看到马眼溢出了丝丝缕缕的jingye,挂出了白丝。 “呜,哈……连桦,慢点,我受不了了,要射,唔,慢些,好热,身体好热!” 连桦掰开他臀缝,看着半夜消下去的红肿又有复燃的趋势,忍不住就对着rou臀啪啪啪连续打了下去,臀rou震颤,guitou从前列腺划过,顶到了更为柔软的地方。 秦狩被刺激得尖叫,他终于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了。 “连桦,停,停下,要尿了,我要撒尿了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别cao了,会尿!” 射精和射尿的双重快感让他恐慌,尿床的恐惧趋势他往床下爬去,好不容易下床,腰肢一抬被人从后面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接着,房门外出现了熟悉的身影,有课的丘筑昏昏沉沉揉着眼睛起床了。 从昨晚起,主卧的门就没关严实过,这会儿大清早更是房门大开,丘筑抬眼就看到床边连桦边走边cao。 “……连,连哥?” “别看,”秦狩反而先发现了他,哪怕是第二次依旧觉得羞耻和愤怒,涨红着脸大吼,“别看,滚!” 丘筑傻愣愣的盯着两人相连的部分,那地方已经出水,随着走动,滴滴yin液滴落在地板上,抱着的姿势被体重影响,每一次顶撞身体都会弹起再落下,guitou从xue口冲破阻碍颠到深处,秦狩刚刚还在吼人转瞬就闷哼出声,接着浪叫一声接着一声,roubang胀到了极限,堵都堵不住精水。 秦狩要崩溃了,捂着脸含着哭腔:“停下来,连桦,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