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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ao射,被手把手撸射

    被换了姿势,辛河只是因体内狰狞阳具的拧动而闷哼一声,也跟着扭了扭腰,后xue夹得紧了些,孟传喘息都变急了刹那,辛河立刻便绷直了腰,眼神飘忽闪躲。

    孟传爽得长呼一气,不由在心里暗笑,还好他不是喜欢在床上说sao话的人,否则辛河这不爱吭声的,不得被他生生逗得面红耳赤、羞愤欲死?他想想那画面,还挺有趣······

    不过尽管孟传心里想着辛河破功的一面,却对故意去逼出他这一面没什么兴趣,故而在他身上的动作还算温柔。总是一边跨下用力且凶猛地冲撞,一边尽可能地抚慰,让辛河舒服。

    辛河到底是第一次,用后xue得不到更多的快乐,那湿湿滑滑的地方也还不懂分泌多少液体,几乎全靠刚开始的润滑液撑着。

    孟传爽快地用手给他撸上一次,在辛河终于忍不住地自己扭着腰想射的时候,孟传却圈紧了根部,凑到他此时敏感无比的耳边道:“不急,试试被cao射怎么样。”

    话音刚落,孟传松开对小辛河的钳制,紧紧箍住辛河的腰背,吻住他的唇,疯狂掠夺他的氧气。同时下体也毫不留情地又深又重地碾磨着辛河的敏感点。

    本来就要射的小辛河软了一瞬,接着马上就又被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快感堆到顶峰。

    一股可以说是guntang的白液在辛河近乎窒息的情况下,喷射在比肌肤娇嫩数倍的肠rou上,辛河也在这时xiele出来。

    真的很爽啊,辛河推开孟传,大口喘气。

    孟传看辛河的反应,露出灿烂的笑容,“我第一次尝试这个,感觉怎么样?”

    辛河稍缓了缓,才拉回一瞬间炸开的思维,点了点头。

    他没说话,孟传却知道他的意思。

    “呼,”孟传从他身体里拔出自己的yinjing,jingye就跟着流出不少,“还有力气吗?我们再来一次?”

    辛河看着孟传表达着直白欲望的眼,将自己的双臂再次缠上他的脖颈,靠过去印上他的唇。这个大少爷看样子还挺喜欢自己的,长得好看,又不折腾人,第一次上床是和他,应该算自己赚了。

    因为两人在性事上着格外的契合,才能做到刚刚那算是挺高难度的事。何况辛河是第一次,孟传也是第一次尝试那个,这就意味着他们简直是最契合的性伴侣了。现在他们都在不应期,就更有耐心去挑逗对方,摸寻对方身上可以引起性致的敏感地带。

    比起刚刚无声却激烈的性事,现在的他们可以说得上一句“缠绵”,唇舌的追逐,肢体的勾缠,都体现着他们对彼此的满意,就算本来只是一昧被动的辛河都有些沉迷,从而开始积极回应孟传了。

    在辛河冷白的肌肤上烙下不规则的吻痕,孟传没有放过青年胸前暗粉色的乳珠。那明显比其他地方更柔软的乳晕被孟传整个含进嘴里,又吸又咬的,粗粝的舌头舔来舔去,简直要把那里吸肿了。

    辛河一手插到孟传微微汗湿的发间,想扯离这个逮着他rutou祸害个不停的脑袋,又恍然觉得,孟传吸的······还挺舒服的。他只好半张着嘴,小口小口喘着气,放纵孟传索取。

    孟传在放过真的被吸肿的可怜奶头时还重重亲了一口,发出羞耻到极点的yin靡声响。这下辛河是真扯着他头发,把他拉开了。

    孟传又转而亲上辛河喉结,吮了又吮,成功把辛河搞起了反应。射过有一会儿的小辛河又半硬起来。

    孟传躬起腰,使他和辛河的yinjing蹭到一起,他牵着辛河的手握住两人贴到一处的yinjing,更宽大的手掌盖在辛河偏瘦的手背,手指间错插入指缝,把阳具压在辛河小腹,从根部直撸到顶,再轻刮冠头。像在教牙牙学语的幼童,孟传亲力亲为地耐心教辛河种种技巧。

    直接刺激阴部是最迅速得到快感的途径,就比如“打飞机”。

    青年又长又直的腿盘在孟传腰上,用力把他往自己身上压。自由的右手也揽着孟传的脖子不住摩挲,把自己似焦躁似愉快的情绪传达给他。

    手上的薄茧磨过敏感至极的冠头,激起两人同时的战栗,片刻后,两人齐齐xiele出来。这次时间算是比上次短一点的,孟传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拨开汗湿在辛河两鬓的碎发,吻了他的眉心,“这个姿势就只是又快又爽而已。”

    他是看出来了辛河在射了之后,脸上那淡淡的羞赧,所以这么安慰到。

    孟传并没有做尽兴,接着又换了个姿势做了两回才放过辛河。后两回的时间就被孟传拉得长得多。

    辛河恍惚中在心里暗叹,原来前面还算是让他适应一下,才这样的。下一秒来不及想更多就彻底被潮水般的欢愉快感淹没。

    因为是在海上,房间有很大的一面窗,可以打开玻璃来通风。

    辛河是被正午腥咸的海风吹醒的,他睁开眼后没有起床,而是不可抑制的回想着昨晚的荒唐狂乱。孟传确实是他说的那样不会故意折腾玩弄人,所以辛河后来也为了自己好过点就积极配合。孟传做到兴起时,和他说话,喊他名字,他会应上几句。完事后,孟传还把他抱去简单清理过,铺了张干净被子来睡。

    现在床上只有他一个,他就该知道自己要利落离开了。这是他第一个客人,他没幻想过寄希望于孟传把他带走。这艘船背后的势力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清楚自己已深馅泥潭、不得解脱。

    至于孟传昨晚在告诉他名字后,给出的承诺,呵,男人精虫上脑时的话,难道能信吗?

    辛河动了动腰,实在酸得不行,他决定缓一缓再走。

    但门外传来有人走路的动静,下一刻孟传推门而入,手上拎了个纸袋。

    他走到床边:“我昨晚说了,要带你走,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这是衣服。”

    孟传把袋子放到半坐起来的辛河手边,道:“穿上,等会儿跟着我下船。”

    辛河怔住了,良久,喘多了的嗓子很艰难才说:“他们说……连本带利,我被卖了六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