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水底被灵草猥亵高潮
纵使将脸侧过去,眼前浮现的依旧是一片耀眼的雪白。与此同时,抵在胸膛前的柔软在花不笑意识到那到底是何物后,头皮一阵发麻。 身体接触的皮肤好似传来了某种异常酥痒的电流,花不笑屏住呼吸,眼底浮动着就连他本人也未曾察觉的深色。 想要……触摸。 脑海中的某个声音在向花不笑疯狂叫嚣,‘摸上去。’ 去抚慰他,揉捏他雪白柔软的酥胸,挺翘圆润的雪臀,肥软柔嫩的花xue,去占有他的身体,掠夺他的一切,无论是他的身体,亦或者他的心。 ……什么……东西…… 搂在叶敬酒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叶敬酒诧异抬头,他看不清花不笑的神情,少年的容貌被阴影笼罩,只能通过头顶投下的微光窥见少年冷硬的面庞。 叶敬酒心跳蓦地加快,冥冥之中,他感觉此刻的花不笑这一瞬间像极了千年后统领魔宫的魔尊大人。 那个曾在无数个黑夜带给他噩梦的男人。 “此处秘池灵气充足,冯长老,还真是多谢你带贫道找了个好地方。”那姓娄的道士笑道。 “楼道友满意就好。”冯长老笑着摸了摸胡子。 冯长老天资不佳,如今三百有余,不过金丹初期,是以并未发现这秘池深处竟还有他人藏匿。而这娄道士亦然,天赋稍比冯长老好些,却也不过金丹初期,不过年轻些罢了。 或者说,他们才是天下广大修仙者最真实的写照。 如花不笑,岑澜这等尚未成年便已进入金丹期的妖孽,又比如进入筑基后期的花铃,同常人天赋差距实在太大。 是以,冯长老向来看不惯这些天资奇高的妖孽,嫉恨让冯长老对花不笑这对兄妹百般刁难。而花家兄妹成为这次献祭品一事,也有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闲聊到此结束,娄修士从腰间拿出一个宝葫芦,将壶嘴对准处池边开始取灵水。他如今已经卡在金丹初期太久,需要仙药辅助才能有所进展。这秘池的仙水,却是他要炼丹的一味必不可少的药材。 这宝葫芦吸力极大,不过一晃的功夫,池水已稍有下降。 叶敬酒害怕他们藏匿的地方不够深,他左看右看,在这池底一角看到密结的灵草,便头也不回地扯着花不笑的衣袖就要往那游。 池底的灵草想来应是秘池的伴生物,没有多大危险。 然而想在这池水中想要快速行动,也需要另个人的配合。叶敬酒努力拉扯花不笑,甚至强拧对方手臂上的rou,可他并不回应,也不配合叶敬酒动作。叶敬酒实在着急,情急之下朝花不笑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总算让花不笑回过神,他低头,叶敬酒没再继续遮挡他的眼睛。此刻正死死贴在他身上,只能看到雪白瘦削的肩膀和乌黑漂浮的长发,以及少年气鼓鼓的表情。 花不笑很快在叶敬酒的眼神示意下明白对方的意图,他紧紧搂抱着叶敬酒,很快游进了那丛随着水波摇曳的灵草之中。 他们一同藏匿在此处,灵草摇曳波荡,不时遮挡住叶敬酒的面孔,又不时显露出来。花不笑握紧拳头,竭力遏制此刻心中澎湃的恶念。 花不笑不知这道声音是什么东西,它陌生而又熟悉,像是花不笑本人正向他自己喃喃低语。 但比他要强很多。 ……不。 不是很多。这道含着庞大恶意的杂念,能够在瞬间cao控他的意识,碾压他。 正如此刻,尽管竭力去抵抗,他的意识还是沉入了杂草般蓬勃生长的欲望之中,主意识被狂潮般袭来的欲念逐渐吞噬、消解。 花不笑的神识秘术cao控可以作用在任何生物之上。 这当然包括水底某处正摇曳波荡的灵草。 蓬勃生长的欲念占据了一切,也cao控着灵草,朝本不该触碰的雪白身躯探去。 秘池顶部的那两个修士还在取灵水,叶敬酒一时之间有些无语,还有些害臊。 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立刻冲出去,告诉这两人此处原本纯净的秘池已经被他玷污了。现下秘池不仅成了他的洗澡水,还、还混着那玩意儿…… 腿根到现在还有些酸软,叶敬酒紧贴着花不笑,不敢有任何动作。 他奶尖儿本就敏感,此刻和花不笑的衣襟摩擦,早就充血肿胀,麻痒感让他有些难耐,只想用手指揉搓抚平那股折磨人的痒意。他却又只能贴在花不笑身上,生怕对方看出什么异样。 他原以为只要挨过一会儿,等着修士离开,他们便能安然无恙地出去。可谁知藏匿在这团灵草中还未多久,脚腕就被黏糊糊的灵草缠附上去,甚至大有顺着脚腕向上探寻的趋势。 叶敬酒心下一惊,惊觉这灵草恐怕已经生出意识。他指尖赶忙聚集一道灵力,将缠绕在脚腕的灵草除削去。 然而灵草已除,他尚未松一口气,转眼间更多叶瓣含带腻液的灵草朝叶敬酒黏了过来。这团密集的灵草像是有集体意识一般,只从他背后缠绕,除了他自己,谁也不会发现这等异样。 叶敬酒一开始还以为这灵草恐喜人气,嗜血。然而预料的疼痛丝毫没有向他袭来,反而缠绕着他的脚腕,朝双腿间的隐秘地带袭去。 刚刚射过、尚在疲软期的roubang被灵草缠绕,甚至连囊袋都被灵草裹住,蠕动,试图榨出少年的jingye。 那灵草细长柔软、弹性极佳,草叶顶端有意识地朝guitou的马眼探去,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窄小的马眼已经被草尖钻进去了些。 在水下屏住呼吸已经着实艰难,现下居然被一群灵草猥亵,真是狗吃屎了。 挠人头皮的刺激快感从马眼传来,透着微微的涨意,叶敬酒脸红脖子粗,一阵羞恼,咬着牙伸手探到腹下,扯住了那条还试图往里钻的灵草,将其硬生生拔了出来,毁尸灭迹。 许是方才射的余精尚未排出,叶敬酒将灵草拔出的同时,被撑开些许的马眼从尿道深处挤出了白浓的余精,这余精还没往上飘,立刻被其它疯狂的灵草吸附吞噬。 然而前面方得空闲,后面却没能守住。灵草依附脚腕往上攀爬,不多时便有密集的灵草朝叶敬酒的花xue和后xue探去。 花xue绵软,方才在叶敬酒自慰后便已有些许反应,此刻正处空虚之际。密密麻麻的灵草互相盘结,不多时结成一个粗壮的腕结,在叶敬酒紧闭的双腿间快速滑动,腕结顶部的灵草依旧四散,挑逗着藏匿于肥xue之间的女蒂,不留喘息的时间,不断挑拨轻碾,直把幼小的女蒂挑逗充血,自肥软的yinchun探出,再也合不进去。 后xue则更加难熬,同样灵草结成粗大的腕结,顶端四散的灵草在后xue的褶皱不断蠕动,先前紧闭的xue口不多时露出空隙,那灵草便立刻欢喜地向内涌入。灵草自带的黏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如同不停抖动的蝌蚪向后xue深处涌进,中端的腕结最为粗壮,顶端的叶尖带动腕结朝娇嫩的rou壁钻研,还未等叶敬酒反应,就已经cao了进去,将后xue尽数填满充实。 叶敬酒的腰在这密集刺激的快感攻势下瞬间瘫软,大腿根抖得一阵乱颤。他紧紧贴在花不笑身上,雪白的酥胸剧烈起伏,清秀的脸上透着薄红,圆润的杏眼含着羞恼,只想把这团不知好歹的灵草尽数削去。 庞大的灵力在池底聚集,灵力波动几乎将要从池底破出,惊扰池边交谈的二人。 正当叶敬酒已经不顾后果,意图将周遭的灵草破坏,花不笑忽然将手掌覆在他的后脑,迫使他额头紧抵在少年宽窄的肩上。 是花不笑发出的无声警告。 羞愤的恼意暂且被压制,叶敬酒这才稍微冷静。 是了,比起猥亵他身体的灵草,还是被人发现、被三个人发现他的双性之体更有威胁。 若是他真的被人发现身体秘密,花不笑暂且不提,池边那利欲熏心的二人恐怕会多生事端。就算他能够及时披上外衣,掩盖住自己的端倪。秘池一事也足够让叶敬酒尚未清晰的计划被打乱,令他本就艰难的处境更加难以生存。 不过灵草而已。 ……就当是慰藉之物,忍了算了。 ‘花不笑’垂眸,被他抱住浑身赤裸的少年,身躯正在剧烈颤抖。 少年单薄的脊背用力绷紧,精致的蝴蝶骨几乎要挣脱皮rou的束缚,目光顺延向下,能看到被他cao控的灵草正有条不紊地在少年体内抽插、进出。 水下的声音极为安静,哪怕是在情欲剧烈挣扎的此刻,依旧无比寂静。 但花不笑的耳边却仍有一道声音在喃喃低语,这声音是他,却格外陌生。那声音含着笑,透着欲念,要他去占有叶敬酒的身体。 去做吧。 去感受他身体的曼妙。 同他意识联结的灵草,正朝花不笑反馈少年秘地的美妙。灵草本不会有任何快感,但当其与花不笑的意识通过某种方式联结后,却刺激着花不笑胯下的沉物快速苏醒、充血勃起。 他喉咙滚动,咽下某种显然不正常的欲念。 但在叶敬酒rouxue中奋力抽插的腕结已经告知给他更多的信息。 少年的花xue肥软娇嫩,灵草盘结的巨腕并不足够光滑,在又一次破开肥嫩唇rou后,巨腕毫不犹豫刺入了少年窄小的逼眼。 窄、嫩……多汁。 腕结朝花不笑反馈这一情报,与此同时,在巨腕cao入叶敬酒肥xue的那一刻,本已紧紧相贴的身体更加紧密,如同连体婴儿般无法分开。 少年的身体抖得同个筛子,雪白的背部在池底的阴暗中依旧白的刺眼,乌黑浓密的长发在水中漂浮,随波滚动的发丝如同cao入肥逼之中的巨腕顶端,在凹凸不平的rou壁上不停蠕动,快感刺激着sao逼深处的yin水不停浇潵在腕结顶端。 那多汁敏感的肥xue内部逼rou紧致,哪怕被不停蠕动的腕结cao得抖动不止,依旧紧紧包裹着腕结,甚至被刺激得发了sao,黏着腕结朝sao逼深处吸,去挠挠柔嫩的逼rou,止止痒。 一番探寻,腕结找到了花xue逼rou里的sao点,那sao点同个rou疙瘩一般,更同少年屁眼里肿胀凸起的粟rou一模一样,只需要用腕结狠狠cao上去,将凸rou碾压个彻底,saoxue就像是发了大水,yin水不停朝腕结猛喷。 若是在地面上,恐怕此时少年早已忍耐不住这激烈的快感而呻吟出声了。从肥xuesao尻喷出的yin水,也早就暴露个彻底。 幸而此刻他们潜伏在的水中,这些异样都被无声的水淹没吞噬,也得以让‘花不笑’有足够的欲望去隐秘释放。 他们在沉寂的水下无声地释放自己的欲望,‘花不笑’的眼眸亮而幽深,他俯视着瘫软在他身上的叶敬酒,唇角向上拉扯。 该死的狗皇帝,居然敢用秘术将他的意识沉寂—— ‘嘣——’ “滚出去。”脑海里的另一个意识冲他怒吼。 “蠢货。我就是你。”‘花不笑’嗤笑,“你不过是我的记忆残识罢——” “滚。” 血丝在眼球快速攀爬,花不笑的表情不断变换狰狞,“你才是残识。” 意识在少年的暴怒中被瞬间压制,‘花不笑’诧异,刹那间懂了一切,他勾起唇角,意识渐渐陷入沉睡。 不急,待狗皇帝苏醒,破绽便会越来越多。 他总会有破局之法。 · 想要…… 好舒服…… 哈……快要去了…… 脑袋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叶敬酒用力搂住花不笑,不顾两人过于亲密的姿势,贴紧少年灼热的胸膛颤抖。 灵草盘结的巨腕在双xue里猛力进出,cao得逼rou和屁眼爽得不行。但最致命的还不是这些,是巨腕顶部不停蠕动的灵草,它碾压在sao点和前列腺上,就像个不停旋转的圆形拖把,碾压的同时打磨着身体最敏感的两点,像是要将那打磨得抛光一般不知疲惫地蠕动打转。 叶敬酒浑身都麻了,快感让他现在只想附和着腕结一齐摆腰摇晃,可花不笑在,池边甚至还有其他人在—— ……其他人,在? 没有声音了。 那两个修士离开了。 他们可以……上去了? 发现这件事情的显然不止叶敬酒一人,他抬眸,同神情模糊的花不笑对视。花不笑搂着他,手臂发力,正准备往上游。 还、还不行—— 叶敬酒还未表意,花不笑却已经搂着他朝上游过去。体内蠕动的腕结似乎意识到将要脱离少年的身体,在最后将要偃息时疯狂cao撞肥xue的sao点,力度一次比一次大,直至腕结彻底脱离少年的双xue,叶敬酒双腿在水中抽搐,被cao得合不拢的逼眼更是抽搐着朝水底喷出激烈的水流。 哈……高潮了…… 他被花不笑搂抱着上游的身体彻底松弛,抵在小腹上的yinjing早被cao射出精,黏在花不笑的衣衫上,又顺着波动的水流飘动浮起。 叶敬酒全然忘了紧贴在两人之间的yinjing勃起是否会被发现,他甚至压根没有意识到花不笑的jiba早在腕结刚有动作时就已经隔着一层布料抵在他柔软的腹部上,缓慢地向上抽动,以一种隐蔽的方式猥亵着他的身体。 这种隐秘的猥亵很快在花不笑的挣扎清醒中停止,但蓬勃的jiba依旧不满足地勃起,jiba虬结的青筋弹跳,试图代替腕结cao入叶敬酒的身体,切身感受到少年肥逼和sao尻的销魂曼妙。 深水掩盖了一切不适合摆在人前的隐晦杂念。 叶敬酒和花不笑一齐浮上水面时,两人剧烈的呼吸一同暴露在空气中。 早已清醒的花不笑先发制人,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僵硬的笑,“你刚刚在池底怎么一直抖个不停?” “啊,这个,太冷了,水太冷了,我被冻得不行。”水系单灵根的叶敬酒解释。 花不笑点头,没有戳破叶敬酒满是漏洞的谎话。他松开搂着叶敬酒细腰的手,转过身体背对着叶敬酒游到池边爬了上去,湿衣勾勒出他勃起蓬发的巨物,花不笑背对着叶敬酒,匆匆留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便快速消失在草丛之中。 没了外人,叶敬酒终于打碎平静的表情,小声喘息。他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才抿下一口唾沫,试图平稳呼吸。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还在身体蔓延,他压根生不出一丝力气,在池中缓了许久,直到敏感的花xue不再继续一点点喷水,才踩着发麻的脚朝地上走过去。 他披上干净的外衣,用灵力烘干了头发,直到再三检查没有任何破绽,才顶着潮红的脸走了出去。那眼含水波的目光,只需要看上一眼,便知道这清秀少年刚刚经历了一场无比激烈的性爱。 也只有他自己以为旁人什么都看不出来。 ——当然,还有故意装瞎的某人。 · 等回到了秘境的住处,花铃正百般聊赖地煮着一锅热粥,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 见到两人归来,花铃兴奋地吐出狗尾巴草,“你们总算回来了,干什么呢到底,外边天都黑了——” “等等,”花铃歪头,“哥,小结巴,你们两个脸怎么这么红?” 被指出破绽的两人心中一紧,还未开口解释,花铃一脸敬佩地点了点头,“没想到你们两个修炼这么用功,累成这样!快快,赶紧尝尝我煮的粥,补补身体!” ——当然,还有真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