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灵池互相自渎
叶敬酒到灵池时,感受到一股极为浓郁的灵气,甚至与沈芝的小世界的后山药谷也不相上下。 他将外衫随手挂到灵树上,单着一件里衣泡入灵池。 仙雾缥缈,月挂枝头,叶敬酒抬望目光所及的整片夜空,只觉得风也温柔。 身上的疲劳伴随着池水的波荡一扫而空,叶敬酒枕靠在一处舒服的地方,悠哉地闭上眼睛。 这个时候,芝芝到底在做什么呢? 他会不会担心得整夜睡不着觉,怕他过得不好? 这里很好,所有人都对他很好,以往所疑惑迷茫的事情都渐渐在这里得到了答案。 他希望芝芝能够再等待一阵。 只要记忆恢复…… 等那时候,再见面好好谈一谈吧。 · 岑澜到灵池时,少年正在发呆。他脖间还挂着那枚白玉佩,于雾气中散发着温润的光。 少年的眉目愈发精致了,挑不出一丝瑕疵。刚见面时他还只是个懵懂无知的清秀少年,心事全写在脸上。如今却不同了,变得更加谨慎、漂亮。 蒙尘的珠玉终有出世的一日,而叶敬酒的确已被打磨得足够完美了。 只是…… 只是这种完美,如果需要苦难和情欲来筑造,那岑澜希望他的小道侣永远都只是那个天真活泼的清秀少年。 岑澜脚步一顿,刻意将声响弄大了些。 少年猛然回神,表情立刻戒备起来,“是谁?” 岑澜向前,高大的身影于白雾中渐渐显露。少年表情一呆,急忙将上半身压在池水里,只露出个脑袋,尴尬道:“原来是师尊啊。呃,我……” 视线之内,男人褪去衣衫,露出性感的肌rou线条,所及之处一览无余,在叶敬酒瞪得死圆的眼睛注视下泰然自若地泡进灵池。 不是……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叶敬酒无法忽略眼前的美色,默默咽了口口水。 原本足以埋没少年头顶的池水,到男人这里只堪堪没过胸口。男人抬眸,深邃的眼眸停留在叶敬酒身上。叶敬酒莫名感觉脊背发凉,默默朝离男人远的方向挪动。 “过来。”岑澜道。 叶敬酒抿了抿唇,小鹿般的眼睛眨个不停,浓密的睫毛被雾气打湿更显灵动。他稍稍犹豫,硬着头皮朝岑澜靠近,“那个,师尊是要做什么……” 可男人默不作声,叶敬酒只好离男人越靠越近。 靠得越紧,叶敬酒就看得越清楚。 他能清晰看到男人手臂的肌rou在池水的滋润下泛着一层水光,虬结的青筋若隐若现。视线往上,男人坚实的胸膛起伏,突起的喉结在他的注视下缓慢滚动,一切都像是被刻意放了慢动作,莫名让人感到一股…… 色情。 ……这发展不太对吧? 叶敬酒迟疑地想,可还未等他想个明白,微凉的手掌按住叶敬酒的肩膀让他转了半个圈,直接背对男人面向前方雾气缭绕的灵池。 诶? 叶敬酒愣了一下,下一秒他呼吸放轻,感受到男人的胸膛几乎贴近他的后背,雾气朝两人间的空隙向上飘,令背后莫名发痒。 叶敬酒嘴巴抿得很紧,男人的指尖掠过他的脖颈,撩起贴在他脖间的湿发。而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抓过叶敬酒的发间,伴随着发丝被渐渐湿润,叶敬酒渐渐意识到男人究竟在做什么。 师尊在为他……沐发。 这样超出认知的事情令叶敬酒的大脑宕机片刻。 待他慢慢回过味来,皮肤被抚摸的敏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 男人手指停顿,叶敬酒不知为何脸颊发烫得厉害,他用力咬了下唇瓣,低声道:“有点痒……” “在何处?” 师尊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指腹轻轻用力,按摩叶敬酒的脑袋,“这里?” “不、不是……” 叶敬酒声音越说越小,他该怎么说,这位师尊你手指时不时碰一下脖子搞得我浑身难受? 哑语片刻,叶敬酒也只能摇了摇头,道:“不是,您、您继续吧。” 男人低声‘嗯’了一下,继续为他沐发。岑澜为人一丝不苟,即使在为他心爱的少年沐发,也做得格外认真,没有一丝轻薄的意味。 叶敬酒却不行了。 他感觉自己一直在发抖,男人的指腹每每擦过他的皮肤,那种撩人心弦的痒意便越来越浓。 按理说,他一个有妇之夫应当礼貌回绝这种过于亲昵的举动。 但叶敬酒好像被男人蛊惑了。 他只是双手用力抓紧自己的膝盖,默默忍受男人的触碰,不时从鼻间哼出难以自持的声音。 水波动荡,身体也紧跟晃动。 有时叶敬酒的后背会同男人的胸膛紧贴,他能清晰感受到搁着一层湿透了里衣,男人的腹肌有多硬,肌rou线条又有多性感。 好奇怪…… 男人按摩每次稍稍用力,叶敬酒就忍不住发出声音。 像是小猫的叫声,但更纤细、更短促,带着朦胧的鼻音,挠人心弦。 这种按摩渐渐变味了。 叶敬酒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戳在他的屁股上了。 他身体顿时一僵,耳根红得能够滴血,先前被蛊惑的头脑立刻变得清醒起来。 “那个,师尊,我感觉可以了……谢谢。” 叶敬酒脚尖用力,打算朝浓雾里飘过去,穿上自己的衣衫离开。 可男人抓住了他的手腕。 透过雾气,男人抬起的眼眸燃着浓重的欲念。 叶敬酒不由瑟缩,“师、师尊……?” “该你了,敬酒。” 男人清冷的嗓音沙哑,抓着叶敬酒的手伸向自己的蓬勃欲念,“该你了。” · 叶敬酒不清楚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再次有意识时,他已经被男人抱在怀里,与男人紧紧相贴。奶尖隔着衣裳与男人微凉的胸膛摩擦,带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感。 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他的手正握着男人勃起的jiba,裹紧来回撸动。 他抬眸,浓密湿润的睫毛翘着,只看到师尊的唇角微微抿着,高挺的鼻梁冒着些许汗珠,眼眸里满是压抑的欲望。 叶敬酒的手根本不能完全包住男人的jiba,水下的taonong灵滑快速,他的指腹磨过男人的马眼,清冷禁欲的男人蓦地收紧怀抱,将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 男人沉重的气息拍打在他的侧脸,他的耳根。 叶敬酒感觉一切都在发烫,在这种被欲念裹挟的狂流之下,他也起了反应。 他的yinjing高高翘起,紧贴在平坦的小腹上。女xue则饥渴地吞吐着灵池温热的泉水,情难自持地不断翕合,让水流进出逼眼。 而清冷俊美的男人也很快察觉到了他的反应,骨节分明的手掌无声握住少年的yinjing,毫不犹豫地收紧、taonong。 这种有悖人伦的情欲…… “嗯……” 叶敬酒忍不住咬住男人结实的肩膀,试图阻止喉间的呻吟声发出。 可不行。 他终归难以克制情欲的声音,伴随着男人对yinjing一点点收紧,而后用力向上撸动,那种教人想要立刻射精的快感折磨得人发疯。 “别、别这么用力……” 说到最后,少年的声音几乎带着轻微的哭腔,“轻一点……师尊……” 他在祈求他。 这仿佛点燃了男人藏匿在内心深处的恶劣因子。 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岑澜手上的动作愈发没了轻重。 他在折磨少年,用他的手掌taonong少年的yinjing,揉搓少年的guitou、马眼,甚至一时用力加快速度,在少年绷紧身体想要射精的时候,又再次缓慢下来,指腹堵住少年即将喷射的马眼,于缝隙流出一丝乳白的jingye。 而岑澜也在被少年服侍着。 他的jiba同样被少年taonong着,在少年即将射精时,他的身体绷紧,手也用力收紧岑澜的jiba,叫他发出一声闷哼,快感沿着脊骨急速攀升。 他们在互相折磨。 折磨到最后,少年已经哭了出来。双性炉鼎的身体教叶敬酒一旦陷入情欲,就会成为一只乖顺的猫咪,任由男人对他上下其手。 少年纤细雪白的腰肢止不住地颤动,蝴蝶骨收紧,将男人的肩膀咬出一道深深的血印。 下一刻,他的身体猛地僵住,耳边男人也发出一声闷哼。 两股浓白的jingye交叠在一起,自深处缓缓漂流到水面之上,映照师徒二人所做的荒唐事。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这样会、会失控的…… 感受到身体疲软的酸感缓缓褪去,叶敬酒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带着淡粉的雪乳剧烈起伏着。 “我、我泡好了!” 叶敬酒咽了口口水,努力平复呼吸,“师尊,那我先回去了。” 他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眼神,逃也似的跳上灵池,抓起挂在树枝上的衣衫就快速离开了。 只剩下岑澜盯着池面的jingye,深邃的五官燃烧着不灭的情欲。 · 紧紧裹着寝被,叶敬酒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师尊回来了。 带着一点湿气躺在了叶敬酒的身侧。 叶敬酒不由得又回想起方才情欲难掩的荒唐事,方才压抑的欲念又一点一点袭上身体。 他清晰地感受到双腿间有什么粘腻的液体正在慢慢滑过。 叶敬酒知道男人在身边,知道一旦他做些什么,男人一定能察觉得到。 可他就是忍不住。 他手伸向寝被,侧过身的双膝微曲、轻轻张开一点空隙,方便手指的进入。 片刻,粘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少年隐忍的声音也在屋内格外清晰。 岑澜睁着眼睛,听到身旁的少年声音逐渐急促、高昂,而后身体颤抖,发出一声压抑的哭声—— 最终归于平静。 欲望在腾升。 而他选择潜伏。